第二天開始,陳風購買了三輛黃包車,著手訓練撤退的事宜,六個人分成兩組,一個拉一個坐,輪番熟悉撤退時需要經過街道的路況,幾人不明所以,但明白陳風不會無的放矢,都非常認真的對待,第五天陳風去了趟約翰內斯那裡,了解到貨物已在上海租界裝船,十天內一定能達到青島卸貨,讓李二狗每天早上都去洋行查看一下進度。
除了熟悉街道,陳風開始教授化妝偵查,化妝躲避等城市生存技能,並開始訓練小隊人員日語,開始受到了隊員的一致牴觸,陳風耐心講明了原因,未來和鬼子交手,滲透敵後是家常便飯,只有熟悉了日本語言,才能在敵後遊刃有餘,隊員這才明白,開始認真的學習,劉彩雲懂一些,她在濟南學醫的時候,老師就有個日本醫生,學起來進步很快,李二狗經常和日本人打交道,也懂幾句鳥語,另外四人就有些抓瞎了,陳風認真的把常用日語給標註成漢語,認真強調了只有熟悉日語,才能做敵後偵查破襲任務,四人明白重要性,只有硬著頭皮,每天走坐的嘀哩呱啦,吃飯的時候也用日語交流。
第十四天,洋行傳來消息,船到了,今晚連夜卸船,明天上午就能提貨,陳風非常高興,交易完成,就可以對三菱洋行下手了。
清早陳風帶眾人退了房間,取出寄存的三輛黃包車去了洋行,貨物已經卸下來了,放在一個隱蔽的房子裡,約翰內斯興致非常高,不出意外,今天他還能賺兩根大黃魚,並且交易完成,自己可以抽成一根大黃魚,前前後後四根大黃魚,純粹是意外橫財,親自帶著陳風驗貨。
二十條步槍裝了兩木箱,二十條衝鋒鎗也裝了兩木箱,十隻望遠鏡都用紙盒裝著的,和一包包的雷管放在同一個箱子裡,周圍塞滿了棉花,固定的嚴嚴實實,防止碰撞危險,一萬發各種子彈裝了三箱,每箱大約五十公斤,一共八箱,陳風沒有大意,認真抽檢,約翰內斯看著陳風的動作,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這個冷槍,竟然對他們的槍械非常熟悉,看著分解步槍和衝鋒鎗的流利動作,絕對之前有深入的研究,驗完了貨,確認了沒有任何問題,十六根大黃魚交給了約翰內斯,幾箱子貨物搬到了黃包車上,交易算是完成了,約翰內斯很想真正認識一下陳風,冷槍明顯不是個真名字,陳風只能告訴他有緣還能相見,自己還會找他幫忙的。
三輛黃包車,在七個人的簇擁下出了青島城,離放馬的農戶兩公里的樹林邊,陳風喊停了隊伍,讓隊伍進入樹林休息警戒,陳風帶著黑娃和王漢強來到了存馬的農戶家裡,老漢正在餵馬,半個多月對這十匹馬非常上心,乾淨的地上全是草料,盆子裡還有麻參泡的水,看到陳風三人急忙說明白,自己沒有虧待了馬匹,每天晚上都會加糧食,說完還指了指格擋里的糧食口袋,陳風讓王漢強又取出十塊大洋,等老漢都餵完了交給了他,老漢有點猶豫,自己已經拿了不少了,陳風硬塞到他的懷裡,三人帶著九匹馬離開了老漢家。
回到林子,陳風下達了行動命令:
今晚自己六點進城,七點到達三菱洋行開始行動,三輛黃包車由丁三,李二狗和張亮拉著七點開始進城,直奔三菱洋行,不用任何偽裝,帶著口袋直接進去裝錢,到達洋行後用日語交流裝車,剩下的三個人八點半開始裝馬,把從黃包車卸下來的武器彈藥全部捆在馬背上,留出騎馬的位置並且留下兩匹馬備用,吩咐大家一定小心行事,儘量避免無謂的麻煩,一行人開始在林子裡休息,偶爾有農戶經過樹林,看到又是黃包車又是馬的,也躲得遠遠的。
五點半,眾人開始吃飯,吃的是早上從飯店帶出來的乾糧和豬頭肉,六點到了,陳風帶上手槍子彈和幾十根釘子出發了,沒用一個小時,到達了三菱洋行,洋行早就下班了,和昨晚一樣,大門緊閉,沒有猶豫,直接順著昨天的位置上了二層平台,依然是那扇窗戶,不過陳風對窗戶和裡面的屋子進行了詳細的勘察,不排除今天有人發現昨晚的痕跡布下陷阱,確認安全後開始開窗,沒打算再隱藏痕跡,過了今晚,自己將遠走高飛了,進入屋子也是小心翼翼,看到屋內今天有人來過,文件資料幾個地方有動過的痕跡,陳風更加小心了,排除了屋子的危險,開始傾聽外面的動靜,和昨晚一樣,四個鬼子分別在兩個房間守衛,正在談論著帝國軍隊的攻無不勝,北平拿下來了,淞滬會戰也馬上結束了,估計很快就能占領中國,越說越興奮,陳風聽了十分鐘,知道了左邊房子裡兩頭是山佐和松井岡山,右邊房子裡兩頭是竹下純和三井壽,山佐和松井岡山明天好像要回國了,比較興奮。
陳風已經摸到了右邊房間門口,又聽了兩分鐘,不確定門鎖是什麼情況,更不確定裡面鬼子的武器情況,沒有輕舉妄動,陳風退到靠近廁所的角落,等待著有人出門,十分鐘後,左邊房子有人先出來了,是松井崗山,一邊笑罵著裡面的山佐,一邊向廁所走來,陳風等他進了廁所,突然閃身向前,握緊拳頭,兩個食指彎曲成錐,從兩邊對著太陽穴往裡猛地一敲,再迅速握住他的喉嚨用力一擰,鬼子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被雙保險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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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把屍體放下,等了十多秒,學著對方的的腳步,回到了左邊的房間,裡面的山佐還在哼著小曲,躺在床上拿著一張照片意淫,沒注意到回來的人已經換了,發現有個影子來到自己跟前也沒注意,還以為是松井那小子過來偷看自己的未婚妻照片,陳風看著照片裡風騷女子,為他默哀,今晚他的鬼混就可以回國了,順便瞅瞅自己是否被綠了,趁著山佐沒注意,一手抓住脖子,一手按住摁住一邊側臉用力一擰,咔的一聲,頭轉了一百八十度,臉趴在了枕頭上。咔的這一聲在房間和大廳內非常響亮,不過這是陳風特意製造出來的效果,隔壁果然沒有聲音了,陳風用日語模仿山佐的聲音喊到:
松井君,骨折了麼?地上有水太滑了,竹下三井快來幫忙。
喊完以最快的速度靜音出了門口,果然隔壁一陣乒桌球乓的聲音,夾雜著竹下純的快去看看的聲音,陳風對著門口戒備,竹下純先出來了,急得鞋子也沒穿,打開門的瞬間陳風攻擊到了,兩根釘子一喉嚨一眉心,看到竹下純正在倒下,沒有管他,重新扣了兩根釘子鑽進了打開的房門,三井壽正在拉開一把大正十四年式手槍的保險,作為三菱集團的族員,他從小受過嚴格的訓練,剛把雖然沒有聽出破綻,但還是小心的準備帶著槍出去,絕對不能讓他開槍,陳風兩根釘子飛了出去,一根中了太陽穴上方,一根中了握槍的右手,電光火石之間,陳風閃身殺到,一陣聽著瘮人咔嚓聲,三井壽的脖子,兩隻手臂,全部折斷了,陳風沒有看死不瞑目的三井壽一眼,小心的從他手裡取出手槍,關掉保險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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