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張翠花向兩人正要表達收留的感謝,陳風閃電般的一拳直衝面門,張翠花目光收縮,全身一緊,接著身體放鬆下來,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陳風在劉彩雲驚訝的眼神中,化拳為抓,一把抓住張翠花的脖子,另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卸掉了張翠花的兩個肩膀和下巴,右腿用力曲膝用力,咔嚓一聲頂斷了張翠花的右腿。
張翠花慘叫一聲,眼中露出了恐懼和疑惑的光芒,暴露了?不可能!冷槍這是在試探?也太狠了吧?張翠花強忍著身體的劇痛,聲嘶力竭的喊到:
「冷槍隊長,你這是為何啊」?
一旁的劉彩雲反應過來了,尷尬的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剛才差點忍不住阻止隊長了,隊長從來沒有錯,如果有錯,那一定是自己不了解情況。
陳風捏開張翠花的下巴,挨著每顆牙檢查了起來,張翠花明顯有些慌張,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己哪裡的表現引起了冷槍的警覺。
陳風捏著張翠花的上顎,小心翼翼的拔下了一顆牙齒,不再搭理痛苦流淚的張翠花,轉身向目光呆滯的劉彩雲說道:
「通知所有排長和教官集合,讓他們命令戰士做好警戒」。
劉彩雲出去了,張翠花還想掙扎一番,
「冷槍隊長,我給你帶來了這麼重要的消息,你就這麼對我的麼」?
不過下巴被卸掉了,嗚哩哇啦的根本說不明白,陳風明白她的意思,看著她冷笑一聲:
「來,證明一下,跟我喊,昭和裕仁天皇是條狗」。
張翠花臉上立馬浮現出了憤怒,眼睛就像要噴火:
「啊啊!啊啊」!
陳風的表情非常平靜,小心的打開了假牙,戳破了表層,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自言自語的說到:
「是氰化鉀吧!翠花,對自己夠狠的啊!別啊啊了,一會有你開口的機會,別這樣看我,實話和你說吧!你們日本人再怎麼掩飾,對中國再了解,也改不了男人猥瑣女人放蕩的氣質,隔著八百米都能聞到你身上的淫靡氣息」。
張翠花下巴和胳膊還有斷掉的腿都傳開了劇痛,尤其是斷腿,要不是自己在櫻會訓練的時候經歷過非人的折磨,早就疼暈過去了,不過即使這樣,張翠花也強忍著劇痛,只要還有一絲機會,就不能放棄。
劉彩雲回來了,通知的事情不用她親自跑一趟,安排了兩個警衛班戰士,自己迫不及待的回了山洞,進來就問陳風:
「這個女人是什麼人,我第一眼就看她不舒服,是日本暗探麼」?
陳風對著劉彩雲豎起了大拇指,仿佛剛才感動的落淚的人不是她一樣:
「你不是弄了些野蜂蜜麼?找點出來,我一會用」。
劉彩雲立馬警覺起來:
「做啥?那可是我帶著楊家姐妹冒著生命危險掏的,就小小的三瓶子」。
「拿一瓶子出來,這是命令」。
見劉彩雲撅著嘴非常不情願的往後面的山洞走,陳風詭異的看著還在地上痛苦的張翠花:
「翠花妹子,見過螞蟻上樹麼」?
張翠花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嘴裡發出了嗚哩哇啦的聲音,聽著有點像卑鄙無恥的意思。
各排長和教官陸陸續續的回來了,楊家姐妹也訓練完了,一臉汗水的回到了山洞,看著隊長正在和躺在地上痛苦的女子說話,女子的腿明顯是斷了,誇張的向前扭曲著,隊長雖語氣非常溫柔,但十多個人都聽出來了冰冷的殺意,急忙排好隊伍站好,等著隊長訓話。
「狙神」?
「到」!
「敲掉她所有的牙齒,別弄死了,敲完之後把她的下巴再接上」。
李二狗對於隊長的命令從來沒有猶豫過,今天也是一樣,不過雖然出列了,但腳步說明他有一點不忍。
「李二狗,是不是覺得很殘忍啊!我告訴你她是一名出色的日本間諜,如果你還不忍心的話,就退下吧」!
李二狗沒有任何猶豫,眼中露出了興奮的光芒,日本人,不分男女,山洞的角落裡就有敲骨頭的羊角錘子,李二狗拿起錘子就踩住了張翠花的脖子。
張翠花在劇烈的扭動,她不怕死,但怕自己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接下來就不太和諧了,李二狗對日本人的恨意到底有多大,連旁邊的戰成一排的排長和教官都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陳風擺弄完了氰化鉀,指著桌子說道:
「這是劇毒,粘上就死,你們三個先別在桌子上吃飯了」。
回頭老見張翠花已經昏迷了,把牙齒和毒藥用油紙包好:
潑醒她,抬到老槐樹下面:
「說完拿著油紙包和蜂蜜出了山洞,順便順了劉彩雲醫療組的一捆繃帶」。
老桃樹離劉彩雲的山洞不遠,是棵老秋桃,樹上結滿了密密麻麻的桃子,樹下還落了一層,桃子都不大,還沒到合適吃的時候。
等眾人把清醒的張翠花抬來,陳風又安排黑娃去打了一盆子清水,用毛巾仔細的擦著張翠花臉和脖子上的血跡,直到張翠花完全乾淨了,除了腫脹的嘴唇,臉上又恢復了美麗的神韻,回頭瞪了李二狗一眼,把張翠華的下巴小心翼翼的給裝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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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狗臉色有些尷尬,剛才光顧得砸牙了,忘了裝下巴了。陳風擺弄著手裡的蜂蜜瓶子,溫柔的看著張翠花:
「有想說的麼?不想說可就沒有機會了」。
張翠花連咬斷舌頭都做不到了,恨恨的看著陳風,下巴接上了,對著陳風啐了一口鮮血,被早有防備的陳風躲開了:
「冷槍,你要是個男人,要殺就趕緊的,死亡不算什麼,你們很快就會為我陪葬的,或許方圓幾十里都會雞犬不留」。
陳風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巴,取出一捆繃帶把張翠花固定在桃樹上,拔出尼泊爾軍刀,仔細的比劃著張翠花沒受傷的腿。
張翠花一臉鄙夷,就這點能耐了麼?
陳風沒有去割腿,反而把褲子割開了,用力一撕,露出了潔白的大腿,一眾男人全部轉過頭去,陳風頭也沒抬,嚴肅的說道:
「好好看著,這是刑訊逼供的一課,以前沒怎麼教導你們,今天有了機會,算是給你們補課了」。
眾人這才回過頭來仔細的看著,仿佛怕漏掉了一個動作。
陳風一邊用繃帶綁緊張翠花的大腿,一邊介紹:
「刑訊逼供,最失敗的就是人死了,實情還沒交代,捆綁大腿的目的,是為了防止她的血流幹了」。
捆好大腿,把張翠華的頭固定了一下,保證她能看到自己又長又細又白的大腿,打開蜂蜜瓶子,一股迷人的密香開始蔓延,桃樹上下忙碌的大螞蟻似乎有些躁動,不停的抬頭在感應著什麼。
張翠花似乎明白了的陳風的目的,頭皮瞬間發麻,劇烈的掙扎著,仿佛嘴裡和斷腿的劇痛已經不算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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