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次戰鬥,部隊已經減員十五人以上,還有人員受傷,人馬猶如一股洪流,堅決突破敵人攔截。
五姨太身體健康,手持一支鬼子步槍,威風凜凜的,在部隊行進中,她突然等到後面,對杜詞笑笑。
杜詞也很感慨,戰鬥這麼久,一直沒有關心她,就啵一聲親了她一下。
「你?」五姨太用手摸了摸臉頰,非常意外,也非常激動,眼圈兒紅了。
杜詞拍拍她的手背:「加油。」
五姨太一手拿槍,一手從背後穿過來,抱住杜詞親吻,又將臉腮緊緊扎在杜詞懷裡,只有生死攸關的時刻,只有生命微弱渺小的時刻,愛意才這麼充滿溫馨。
「喂,我要是死了,你會記得我嗎?」五姨太仰著鮮紅的臉龐問。
杜詞撫摸著她的臉頰:「你不光是我的姨太太,還是一名英勇的抗日戰士,哪怕我們粉身碎骨,哪怕時光倒流山河輪轉,我們也能互相記得的。」
五姨太丟掉步槍,雙手緊緊抱住杜詞:「你會不會因為我是青紅幫堂主的女人,只是對我有肉體的想法?」
杜詞笑道:「先有肉體想法,隨後有精神想法,以前覺得你和你的姐妹五個就是美麗的軀殼,現在覺得,你們是女中豪傑。」
五姨太哭了:「嗯嗯,就算死了我也不後悔了,值得。」
杜詞將她抱起來,一隻手伸進棉襖裡面撫摸著:「這麼青春鮮潤的軀體,要是真死了太可惜了,太太,我不准你死,我要你跟著我,我什麼時候想發泄了,就按住你啪啪啪。」
五姨太推開杜詞的手:「將軍,你也會這麼下流呀?以前,我們只知道你是個厲害的殺手,幫助朱靜雲奪回楚公館,我們都是被迫的,不跟你上床就要被朱靜雲殺了,甚至被幫會的男人輪流糟蹋,我們打心眼裡是牴觸的,仇恨你的,後來,你健壯雄偉的男人力量和嫻熟的技巧讓我們逐漸迷戀,再後來,我們知道你是曾經的大英雄,現在的大英雄,我們都很佩服你,真的,我們很高興能當你的女人,跟你一起翻滾,銷魂。將軍,你很會玩女人呢。」
杜詞噗嗤一聲笑了:「做愛做愛,越做越愛嘛,好在我們有的是機會。」
五姨太眼神熱辣辣的:「才不是呢,人家單獨跟你出來了,本想占盡花魁,誰知道老是打仗,你都沒有玩人家一回,人家虧死了!」
杜詞將她放下來:「我保證有時間就玩你!你,你確信這樣喜歡吃虧?」
五姨太杏眼一翻,嬌嗔地說:「人家就是想嘛,」
杜詞拉著她的手,將步槍還在她手裡:「親,我們死不了,有機會的哦。」
實際上,不光杜詞,就是五姨太這樣的新兵蛋子菜鳥都感覺出了問題,這樣下去,和日偽軍死拼,一個小小的游擊隊遲早會被鬼子吃掉的。
奔襲三十多里以後,他們在一個村莊外面休息,清一色的日偽軍裝備,還有迫擊炮和擲彈筒,按起來蠻威風的。
布置了警戒線,隨便將背包解開,鋪墊下面,戰馬拴著吃草。
他們繳獲了鬼子的背包,就自己背著,打開以後,是標準的單兵休息用具,被子,褥子,雖然很單薄。
步行的結果就是每個士兵精疲力盡,杜詞趴在褥子上睡著了。
杜詞睜開眼睛,發現痒痒的,是五姨太簇擁在身邊,用手指瘙癢著他:「嗯?」
「睡吧,睡吧。」五姨太不好意思。
五姨太二十多歲,某堂主的女人,成熟美麗少婦,被朱靜雲奪權事件以後,殺了男人,強行賜給杜詞,想想這種血腥暴力和傳奇的事情,真是可憐。
「想睡你。」杜詞低聲說。
五姨太一驚,臉色緋紅,趕緊做手勢,意思是周圍這麼多人呢。
不錯,這麼多人,可是,大家都勞累得要命,參加戰鬥以後,經歷了生死攸關,一些人精神上的煎熬磨難剛剛開始,這不,有些人正做夢中呼喊打仗呢。
「將軍,將軍,敵人,敵人騎兵,快看。」有一個士兵喊,接著,魚叔等人也驚醒了,呼喊。
果然,有鬼子從北面趕過來,清一色的騎兵,十幾個人。
「怎麼辦?將軍?」魚叔緊張起來,更多的士兵被驚醒,互相告知,拍打。一些傷員馬上疼痛地呻吟起來。
杜詞觀察著,望遠鏡里看得很清楚,鬼子是從那邊村莊後面閃出來的,鬼子也在朝這邊張望。
杜詞心裡緊張地思考了一下,讓大家繼續休息。
他跳上一匹戰馬,低聲叮囑魚叔:「我把敵人引歸來,你們注意一個回合弄死他們,記住,只能打人,不能打馬,我們要騎馬。」
魚叔大喜,馬上吩咐士兵了。
杜詞站在馬上,正要走,五姨太過來:「將軍,我跟你去。」
杜詞搖搖頭:「廢話,女人逞什麼能?你是我的女人,你給我老老實實呆一邊去!」
五姨太被悻了一頓,並沒有生氣,而是幸福地對著杜詞微笑,還飛吻了一個。
杜詞朝前奔馳二百多米,對著鬼子騎兵呼喊,用日語詢問。
日軍騎兵也很興奮,告訴杜詞,他們是上海派遣的偵查兵,追蹤逃走的敵人,「敵人,敵人呢?」
杜詞大笑:「沒有敵人,只有女人,哈哈哈,我們也是增援來的,」
日軍並沒有輕信他的話,反覆詢問了他們部隊的番號和姓名,指揮官的名字。
杜詞張口就來,毫不遲疑。
因為,鬼子士兵身上,都有一些布條,寫著部隊的番號甚至姓名,估計在陣亡以後辨別屍體的,這個就給了杜詞極大的利用空間,否則,他也沒有勇氣直接出來耍愣。
鬼子騎兵明顯信任起來:「你們休息吧,我們要走了,繼續往前面偵查。」
杜詞說:「嗨,你們不要這樣亂闖,小心敵人埋伏你們,他們最可能的是隱蔽到村莊裡,或者溝壑邊緣,突然襲擊,你們一個騎兵班級很容易全軍覆沒的。」
鬼子班長表示感謝杜詞的提醒:「沙揚娜拉。」
鬼子騎兵走了,杜詞很失望,轉回來:「繼續睡覺,鬼子他們的真膽小。」
杜詞有些沮喪,部隊戰士們卻很慶幸,因為感覺這十幾個鬼子打起仗來,都很兇的。
休息,繼續休息,直到肚子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