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賽紅拂嬌叱一聲,猱身同徐銳。
「我閃!」徐銳猛然一閃身,躲過了賽紅拂這兇狠的一撲。
賽紅拂撲擊落空,柳腰一擰,頎長的嬌軀竟然凌空硬生生擰轉過來。
徐銳便立刻啊哦發出了一聲驚嘆,很難想像,在空中無處借力,賽紅拂是如何將她的身體擰轉過來的。
不過有一點徐銳非常確定,那就是這小妞的身體柔韌性強到了逆天。
賽紅拂凌空轉身,一條修長的****順勢就向著徐銳太陽穴掃了過來。
徐銳微微一俯身,賽紅拂的一條****就貼著他的頭頂飛掠而過,徐銳一邊側身滑步一邊微笑著贊道:「速度不錯,八十分。」
一邊說,徐銳一邊還探出手試圖捉住賽紅拂的腳脖子。
當初在包興徐六福家,徐銳就是靠著這招制住了江南。
然而賽紅拂的反應卻明顯還在江南之上,徐銳這一爪竟落空了。
一爪落空,徐銳由衷的贊道:「反應更快,至少可以打九十分。」
徐銳明明是誇獎,可聽在賽紅拂耳朵里,卻是不折不扣的諷刺,什麼時候輪到你個登徒子對老娘品頭論足了?
「可惡!」賽紅拂躲過徐銳的祿山鷹爪,借著落地的短暫瞬間,賽紅拂右腳腳尖猛的一點地,頎長的嬌軀便再一次騰空而起,到了空中再猛的收腹、擰腰,賽紅拂的嬌軀便已經側過來,一對大長腿照著徐銳連環猛踹了過來。
這次徐銳沒有躲,反而伸出雙掌來格擋。
霎那之間,賽紅拂便已經連踹了十幾腳,徐銳便也擋了十幾掌,將賽紅拂的連環飛踹全擋了下來。
最後一掌,徐銳更是將賽紅拂推了出去。
賽紅拂一個翻身,穩穩的落在了三米外。
徐銳眨了眨眼睛,嬉笑著說:「速度、反應都不錯,就是力量稍差了些。」
賽紅拂徹底惱了,一聲不吭,雙腳猛一點地人便再次騰空而起,到了空中,賽紅拂借著腰腹之力猛的半轉身,然後一條修長的右腿高高的揚起,下一霎那,這條大長腿便照著徐銳頭上惡狠狠的抽下來。
「荷,還會鞭腿?」徐銳嘴上調笑著,腳下卻是一個滑步閃開。
幾乎是在徐銳滑步的一瞬間,賽紅拂的這記鞭腿便已經抽下來。
徐銳躲開了,可是他剛剛坐過的那張虎皮大椅卻遭了池魚之殃,只聽嘭的一聲,那張虎皮大椅便被抽散了架。
徐銳也不禁咋舌,這張虎皮大椅可是用鐵木打造的,十分堅固,卻竟然被賽紅拂這一記鞭腿硬生生抽散了架,可以想像,剛才這一腿的力量有多大,還真沒看出來,賽紅拂這小娘皮竟然是一頭母暴龍。
「嗬,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過。」徐銳沖賽紅拂笑道。
「現在想認慫了,晚了!」賽紅拂卻余怒未消,人彈起,雙腿在大廳中間的一根立柱上猛然一蹬,整個人便如脫弦之箭向著徐銳射了過來。
徐銳見狀腳下便又是一個滑步,然後讓人匪夷所思的是,徐銳才剛剛滑步躲開,賽紅拂便也跟著改變方向,依然向著他筆直的射過來。
這下卻是大大出乎徐銳的意料,徐銳完全沒想到賽紅拂有這本事,能夠空中轉體也就罷了,雖然難但徐銳也可以做到,但是空中轉向就超出他的能力了,而賽紅拂騰空之後卻可以在空中改變方向,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就這一怔愣之間,賽紅拂便欺近到徐銳面前,然後一拳照著徐銳面門砸了過來,賽紅拂是存心想打徐銳一個滿面花,竟敢調戲她,活膩歪了!
但是徐銳又豈會讓賽紅拂如願?剛才一怔愣,雖然讓徐銳失去躲閃的寶貴時機,但徐銳既便是躲不過,也不會真讓賽紅拂打他個滿臉花,電光石火之間,徐銳已經豎起雙肘護於面門前,賽紅拂的粉拳便砸在了徐銳右肘上。
只聽得喀嚓一聲,一邊觀戰的小桃花幾乎連牙都酸掉,隱隱約約之間,她仿佛聽到賽紅拂悶哼了一聲,可是那個笑起來壞壞的傢伙卻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下一刻,兩人的身形便已分開,那傢伙竟不要臉的跑了,徑直衝向了上二樓的樓梯。
「我看你往哪跑!」賽紅拂卻是真發狠了,當即不依不撓的追了上去。
接著,小桃紅便聽到二樓的樓板嘭嘭作響,再是重物墜地發出的聲響,然後又是喀嚓一聲,不知道什麼物什碎了。
等小桃紅匆匆追上二樓,卻只看到遍地狼藉,翻倒的桌椅,碎碎的柜子,還有牆上掛的飾物以及窗簾什麼的,扔的滿地都是,卻還是看不到人,賽紅拂和那個笑起來壞壞的傢伙早已經上了三樓。
小桃紅又匆匆追上三樓,卻還是沒見到人影,再追上四樓,還是沒見到賽紅拂和那個傢伙,小桃紅跺了跺腳,順著樓梯直上五樓。
五樓卻是賽紅拂起居室,總共只有里外兩間,裡間是臥室,外間是客廳。
小桃紅才剛剛衝進客廳,便聽到裡間傳來賽紅拂一聲驚叫,小桃紅急了,當時就要掀起門帘衝進裡間,這時候裡間卻突然傳來賽紅拂一聲嬌叱:「不要進來!」
小桃紅都已經衝到門前,卻又生生的收住腳,小聲詢問道:「姐,你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兒。」裡間傳來了賽紅拂略顯慌亂的聲音,又接著說道,「小桃紅你別進來,我真沒事,我跟徐營長有正事商談。」
小桃紅便哦了一聲,心裡卻有些奇怪,剛剛還打生打死呢,這會又好了,又要談什么正事了?姐今天可真奇怪。
不過呢,徐營長可真英俊,笑起來尤其迷人。
小桃紅搬了張小板凳,坐在門帘前美美的想。
小桃紅卻不知道,裡間臥室的兩人並沒有談什么正事。
就隔著一張門帘,賽紅拂雙腿分開,面朝下趴在地上,儘管地板上墊著地毯,可這樣的姿勢實在羞人,如果可以選擇,賽紅拂真不想擺出這樣的姿勢,可又有什麼辦法,因為那個該殺千刀的混蛋就壓在她背上。
徐銳整個壓在賽紅拂背上,雙腿分開別住了賽紅拂的兩條大長腿,強迫她的雙腿呈大字形打開,這樣,徐銳就不用擔心賽紅拂的這雙大長腿暴起傷人,同時,徐銳還用雙手制住了賽紅拂的雙腕,將她的雙手也呈大字分開。
這樣一來,賽紅拂的四肢就無法動彈,只有腰部還有臀部勉強可以動彈。
剛開始時,賽紅拂還試圖通過腰部發力掀翻徐銳,可嘗試了兩次,賽紅拂便非常果斷的放棄了,因為她發現了,只依靠腰部以及臀部發力根本就不可能將徐銳掀翻,這傢伙就像一頭狗熊,壓得她氣都快喘不上。
而且剛才腰臀的幾下扭動,還帶出了一個極其嚴重的後果。
因為背上的那頭狗熊也是面朝下壓在她的身上,所以她的臀部幾乎正對著那頭狗熊的小腹部位,剛才她的那幾下扭動,非但沒能掀翻背上的這頭狗熊,反而讓這頭大狗熊的身體出現了某種可怕的變化。
隔著薄薄的綢褲,賽紅拂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這頭笨狗熊的胯下突然間多出了一截滾湯堅硬的物事,緊緊抵住了她的臀溝,賽紅拂擔心,她若再掙紮下去,壓在她背上的這頭狗熊沒準會發狂。
徐銳當然發現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不過徐銳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可是一個正常男人,跟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如此親密的肢體糾纏,如果沒一點生理反應,那他就真的應該哭了。
「你起來。」賽紅拂微微側過臉,用眼角餘光看著徐銳,弱弱的說道。
「那不行,我要是放了你,你再打我怎麼辦?」徐銳卻非但沒有起來,反而刻意的頂了頂胯部,賽紅拂的喉嚨深處便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如此近距離,從徐銳身上散發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便無孔不入的沁入賽紅拂的鼻際,賽紅拂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生理正常的年輕女人,又豈能沒有反應?
這跟愛情或者好感無關,完全就是生理上的反應。
「你起來,我保證不打你。」賽紅拂發誓道,心底卻道,等恢復自由,老娘非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不起來。」徐銳道,「除非你答應接受我們獨立大隊的收編。」
「好,我答應。」賽紅拂想也不想就一口答應下來,先答應了再說,等恢復自由,收編不收編還不是老娘說了算?
老娘就是翻臉不認賬,能咋滴?
徐銳自然不會上當,邪笑著道:「口說無憑,我憑啥相信你。」
賽紅拂真的抓狂了,低叫著說:「那就你說,你想怎麼著吧?」
徐銳壞壞的笑了笑,低下頭咬著賽紅拂的耳垂說道:「不如你做我的女人吧,你要答應做我女人,我就相信你。」
賽紅拂聽了頓時兩眼發黑,險些當場昏死過去,老天爺呀,你怎麼不降下一道天雷劈死這頭狗熊呀,太欺負人了。
不過,就在賽紅拂羞憤欲死的時候,徐銳卻忽然放開了她。
當賽紅拂翻身坐起時,發現徐銳早已經坐在了她的大床上。
抿了抿紅唇,賽紅拂沒有再次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