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翼,沒有完備的防禦工事,正面火力對側翼的支援有限!
一旦在側翼暴露火力,根本不用小鬼子的步兵,日軍的大炮就足以給他們造成毀滅性的打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沒有火力支援,沒有防護,只要暴露,日軍坦克上的機槍就足以將他們給徹底壓制住。
「我們的部隊擅長土工作業。」呂正說。
呂正自然不會把自己的兵丟在一處絕地,讓他們發光發熱,還對他們不管不顧。
如果他真這樣做,恐怕沒有士兵願意陣前效命。
要想在側翼部署陣地,就要想辦法建立完備的防禦工事。
「你是說趁著天黑,去側翼修建隱蔽工事?」曹興華說,「但是那沒有退路啊。」
一塊孤零零的陣地在那兒,日軍發現之後,必然以少量的兵力牽制正面,集中兵力先把側翼給打下來。
在曹興華看來,側翼陣地修建的多好,最後也是給小鬼子做嫁衣罷了。
呂正的這個想法,雖然給日軍造成一定的損失,但他們的士兵肯定是回不來了。
「我們修建一條隱蔽的交通壕,可以在地下,延伸到側翼去。」呂正認真地說。
奪取五號地區的時候,呂正他們團就通過這個方式,從地下延伸到日軍陣地。
現在他們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向側翼延伸出一個堡壘群,利用地下交通壕連接。
只需要駐守一個班的兵力即可。
在地下交通壕內部署機關陷阱,如果日軍占領了側翼,從地下交通壕向主陣地進攻的時候,正好踩中他們的陷阱。
「日軍占了側翼,我們該如何奪回來呢?」曹興華問。
側翼的防禦很薄弱,薄弱到日軍幾乎一個衝鋒就能夠打下來。
日軍如果守在側翼,雖然不能給正面陣地造成致命威脅,但是到了夜晚,陣地上的士兵就要時時刻刻惦記著,在他們側翼有一支日軍。
「就讓他們占著,當戰場上的裁判,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呂正說。
小鬼子如果占了側翼陣地,他們的援軍肯定一時半會兒上不來,小鬼子就會成為後娘養的,沒有任何支援!
「占著?萬一日軍攜帶電台,設立觀察哨,能把陣地上一半以上的火力報告給日軍的炮兵,你是嫌日軍打我們不夠准嗎?」
「到了晚上,日軍不進攻的時候,他們就會孤立無援,我們就趁天黑反擊。」呂正說。
呂正沒想在側翼安排重兵,容得下一個班的兵力就足夠了。
就算日軍占領了陣地,放一個班的兵力也不會有多少戰鬥力。
以呂正手底下士兵的戰鬥里,在晚上摸到日軍陣地附近去,吃掉日軍還是很容易的。
曹興華默默點了點頭,似乎認可了這個方案:「我們晚上奪回來,恐怕白天也沒辦法防守。」
側翼如果有陣地,一旦暴露,日軍進攻之前,肯定會先清理側翼的。
「沒有人駐守的陣地,能夠牽制日軍的精力,似乎也是不錯的。」
呂正也沒有打算長期在側翼駐守兵力。
選擇在側翼駐守兵力,也是呂正的無奈之舉。
因為日軍跟他們拼刺刀帶來的傷員太多了。
陣地上傷員越多,就需要分散有戰鬥力的士兵來照顧。
「辛辛苦苦建一個側翼陣地,就只用一次?」曹興華說。
「你有好辦法嗎?我現在是被小鬼子逼得走一步看一步,但凡我能夠預料到幾天之後發生什麼,我就不會想這個辦法了。」
聰明人有聰明辦法,笨的人有笨辦法。
多耗費點體力,少死幾個人,很划算。
曹興華搖了搖頭,如果他真的有好辦法,他定然會說出來的:「你的部隊還要打仗,挖地下交通壕的事情交給我們吧?」
前線部隊打仗已經夠累了,再邊打仗邊挖交通壕,完全是在耗費本就不多的體力。
「可以!」
這一次呂正痛痛快快地答應了曹興華的要求。
呂正的兵確實需要休息。
連日來跟小鬼子拼命,精神上和體力上都是巨大的消耗。
特務營的士兵上來開始修築工事之後,才意識到,在山頭上開鑿工事比小鬼子拼刺刀還要累。
岩石堅硬無比,錘子,鑿子都用上了,半天的時間才進去幾米的距離。
真箇晚上,陣地上都是叮叮噹噹敲擊岩石的聲音。
日軍為了奪取陣地,決定趁著夜晚,將兵力埋伏到陣地前沿位置,以縮短衝鋒距離。
一個中隊的日軍在夜色的掩護下,向著陣地靠攏。
當聽到黑夜中傳來叮叮噹噹的敲擊聲,日軍士兵不由自主地停下來腳步,豎起耳朵,聽著這種怪異的聲音。
「大晚上的,在做什麼呢?打鐵?」
日軍士兵在心裡猜測著,他們實在是猜不出發生了什麼。
不管陣地上正在發生什麼,小鬼子只是做了短暫的停留,繼續向華夏軍隊陣地方向摸過去。
打鐵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日軍也知道他們距離陣地越來越近。
在他們認為足夠安全又足夠近的距離上停了下來,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日軍不想夜晚發起進攻,在漆黑的夜裡,日軍衝上陣地,後續部隊也不敢隨意衝鋒。
當日軍在陣地上兵力占有優勢的時候,新兵會因為過度緊張跟同伴來一刀。
在雙方短兵相接的時候,很多新兵會敵我不分,只會發著瘋一樣的亂砍亂殺。
夜晚,很安靜,那叮叮噹噹的聲音讓夜晚顯得更安靜。
陣地上不會有人注意到日軍部隊就潛伏在他們前方十幾米到二十幾米左右的地方。
哨兵也被叮叮噹噹的聲音給吸引了。
特務營修工事的進度還算不錯,因為並不是每一個地方都有岩石。
但是想在一個晚上就能夠把工事給修好,在這種地方有點痴心妄想。
睡夢之中,豺狼靠近!
特務營有一個加強排的兵力在工事內,他們夜間不會休息,要輪班幹活,儘快把工事給挖通。
黎明之前的夜是一天之中最黑的,也是最難熬的。
小鬼子也發揮出了他們似乎已經忘記了的耐力和體力,在堅硬的山地上趴了大半個晚上。
堅硬的石頭硌皮膚和骨頭都疼。
一抹亮色驅離了黑暗,陣地上有的人已經醒過來,但大部分人還在睡夢之中。
天亮就是信號,日軍士兵悄悄地給槍裝上了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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