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蘇小註:今天還是兩萬字,分成兩更。今天是寫船,某蘇的原則是,既然要寫船,就希望給大家看得酣暢淋漓一點。所以若有不喜歡激烈船的親們呢,入內要謹慎喲~~咔咔,不准看完之後笑話偶哦,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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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註定是不眠夜,陳璐跟著總裁辦其他同事說要出去爬山看月亮。
嘁,一個破月亮有什麼好看?天天上班對著兩個姓月的,難道還沒夠?
蘭溪自己搖搖晃晃走回房間。覺著頭重腳輕的,渾身說不清為什麼地一片躁熱。便想著,自己興許是之前一邊偷看著月明樓,一邊就一不小心偷喝高粱酒喝多了娓。
其實高粱酒的度數不會太高的,以她溪哥的酒量,從小就是被她爹拿筷子尖兒蘸著酒給餵大的,說他杜鈺洲的獨生女兒怎麼可以不喝酒!所以她怎麼會被區區幾碗高粱酒就給灌醉了?
或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說不在意,可是看見他那麼神采飛揚地在人群里,終究還是忍不住一邊偷看著他,一邊就把自己給灌醉了啊曜。
7年已過,以為自己已經由蒲公英長成了端莊的女孩兒,卻原來,心底依舊是老.毛病。只要他出現在視野里,便忍不住去偷偷望著他,又怕讓他知道,也怕讓別人知道,卻總是管不住自己。
蘭溪鬱悶地找水喝。小一瓶礦泉水都灌進去了,卻非但沒有解決喉頭的乾渴,更沒有降低身上的躁熱。
熱啊,好熱……就好像身子深處,有什麼毛毛的東西,沿著血管和神經,快要爬出來。
呃,該不會是,該不會是——蘭溪迷濛地想,該不會是白天總裁拿著那根狗尾巴草玩兒她的時候,把那毛毛,呃,給伸進去了,然後就給留在裡頭了吧……
媽的,這麼一想,她就覺著渾身更是躁熱起來,仿佛那些毛毛從身子最深處都穿透表皮長出來了似的。
蘭溪扯著自己的領口,想讓自己涼快一點。去翻包包才發現,早晨都是被這條裙子給折騰的,包包里竟然一件替換的衣裳都沒帶!
甚至,連睡裙和更換的內.衣也沒帶!
蘭溪敲了一下自己麻木的頭,心說:杜蘭溪,你在搞什麼啊!難道今晚要露o睡不成?.
蘭溪正敲自己腦袋呢,門外響起敲門聲,月慕白的嗓音清朗如月色瀉來,「蘭溪,出來走走。你喝的酒有些上了頭,散了酒氣再睡,仔細明早上頭疼。」
「呃。」蘭溪趕緊起身,卻覺得自己的身子更奇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聽見月慕白的嗓音,身子怎麼會莫名地這麼興奮。仿佛他那悠揚如大提琴一般的嗓音,每一個高回低轉,都會正敲在她心尖兒的麻癢處,讓她心癢難撓。
走向門的時候經過穿衣鏡,蘭溪轉眸瞥了自己的影子一眼——她就又忍不住拍了自己臉頰一下。
她在笑什麼呀?她明明沒有想笑啊,可是臉上那盈盈嫵嫵的,是什麼?
而且那笑怎麼看著那麼風sao啊?連自己看著,都只覺心頭有小鹿一撞!
啊她今晚上到底怎麼了?怎麼這感覺——如此陌生,卻又似乎有點熟悉?
嘖,她這輩子從來沒覺得自己媚眼如絲過,可是這一瞬,她不敢保證是不是自己醉眼昏花看走了眼,反正就覺得自己此刻的眼神兒也有些詭異……
怎麼了啊,真是喝醉了,把好端端的穿衣鏡也給看成哈哈鏡了吧?
蘭溪用力抽了自己嘴巴一下,暗暗命令自己:杜蘭溪,你給我正經點!就算你是杜鈺洲的女兒,就算你骨子裡是個小太妹,可是你表面上也得給我差不多點!
耳光挺疼,讓蘭溪自覺恢復了正常一些,她這才走向房門去.
蘭溪打了個酒嗝,開門迎著月慕白走出去。
東山水庫的夜空好美哦,沒有了工業污染的天幕上,星子又大又亮,一顆一顆都仿佛克拉鑽那麼耀眼。在這樣鑽石一樣的星輝襯托下,月光更是皎白如玉盤——而立在這白玉和鑽石共同織就的光暈里的風雅男子,這樣讓人心動。
蘭溪聽見自己的心,在這暗夜裡,撲騰,撲騰。
抬眼去看,蘭溪的目光止不住地先落在月慕白的唇上。只覺今晚月老師的唇好軟,讓她好想抬起腳來吻上去,感受一下那柔軟——心裡想著,身子便也這樣做起來,蘭溪太高了腳尖,便向月慕白送上唇去。
她的身子也貼上月慕白的身子,想要尋找支撐——兩人身子的貼合,激出了蘭溪身子深處更綿密深邃的渴望,她喘息著癱軟在月慕白的懷抱里,高高仰頭,不自知地嫵媚笑起,「月老師,您用的什麼剃鬚水?這樣好聞。讓我聞聞,好麼?」
這樣柔軟嫵媚的蘭溪,主動投懷送抱而來,月慕白已是捨不得抵抗。唇便迎著她的唇,渴望著彼此貼合的那一剎那……
他成熟男子的氣息,像是淡淡的麝香,浸潤了月色的清涼,向她彌散過來。蘭溪知道自己明明在渴望,卻用力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對,不是這樣的。
她渴望的那個人,雖然有相似的眉眼,相近的感覺,卻,然是眼前的人。
今晚月色清朗,山莊周遭房檐屋角都掛著紅紗罩燈,如此良辰如此夜,月慕白卻看見了蘭溪眼底流溢而過的抗拒。月慕白狠下心來,將蘭溪抱入懷中,唇便急促壓了下來。
「不!」蘭溪卻在吻上的那一剎那,忽地嚶嚀著伸出手指來隔在兩人的唇瓣中間。
儘管唇還沒有貼合,但是月慕白都已經能隱約感受到蘭溪唇的柔嫩,他嗓子裡傳出沙啞的低吼,懊惱怎麼就差這麼一點點……他抱緊了蘭溪,沙啞低喊,「蘭溪,給我。」
蘭溪用手指隔著兩人的唇,在月慕白懷裡不由自主地嬌俏笑著,儘管她醉得站不穩,儘管控制不足地眼睛如纏.綿絲裹著月慕白,她卻還下意識伸出手臂隔在兩人中間,不讓月慕白真的貼上她身子的敏.感部位:
「月老師,呵呵,月老師……我也想親親,可是,可是,然可以是您哦……月老師,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我可以跟誰玩兒親親呢?」的神智還在抗拒,可是藥力然容她更多躲閃。又是一波溫熱的潮來,打濕了她的神智……她微微退開,忍不住將那隔著唇的手指沿著月慕白的唇滑下,滑過他的下頜、喉結、胸口……
這樣的她,宛如向他敞開的門戶,門內嬌俏探出一枝粉嫩桃花,引著他一徑深入……月慕白男性的悸動蓬勃而來,他忍不住伸手捉緊了蘭溪的手臂,「蘭溪,我們去游泳。今晚月色這麼好,我教你。」
「游泳?」蘭溪挑著媚眼,就痴痴地笑起來,「月老師你壞哦……你才不是要教我游泳,月老師實際上是——」她伸手指頭朝月慕白勾勾,月慕白情不自禁便垂下耳朵來,蘭溪就笑得身子貼在月慕白手臂上,「月老師是想,跟我鴛鴦戲水吧?」
月慕白的臉徹底紅了,黑瞳凝著此時的蘭溪,裡頭終於涌動起壓抑不住的情潮來,「蘭溪,跟我去麼?」
「當然去。」
蘭溪妖嬈地咯咯笑著,用指尖輕輕捅著月慕白的心口,「就怕到時候,月老師你先受不了呢……我可是,我可是最喜歡戲水了。」
月慕白喘息一急,忽地彎腰,伸手將蘭溪攔腰抱起,「好!我也絕不許你逃脫!」
蘭溪依偎在月慕白懷裡就扭動著笑,「月老師你壞……幹嘛抱著人家走?」
月慕白面上再也沒有笑,而盡數都是壓抑的渴望,「我想快點!你醉了,也走不動。」
「月老師……」蘭溪又嚶嚀一聲,伸出手臂來抱住月慕白的頸子,吐氣如蘭地湊近月慕白的耳際,嬌俏地吟哦,「月老師,你好man啊。我就喜歡你這樣……」
月慕白心跳如鼓,抱著蘭溪就直接走下了游泳區!.
這個時間,游泳區里空無一人。下午的時候大家玩兒夠了水,這時候統一由月明樓帶隊說是上山看月亮,順便捉螢火蟲去了。整個山莊一片寧靜,月色高懸在天上,卻也同時倒映在水裡。水天銀白,中間站著面色潮紅、紅唇半啟的蘭溪。
蘭溪咯咯笑著從月慕白懷抱中掙扎著跳下來,一邊轉頭向他嬌俏地笑,一邊扯著自己的領口,用手高高提起長裙邁著大步走向水中去。
水風撩動她裙袂,那一圈兒瑩瑩的藍裹著她修長纖致的露o腿;她的長髮都垂下來,又幾莖最長的發尾,淘氣地撩.撥她圓翹的臀……
月慕白步步跟隨著蘭溪,只覺屏息。
這樣的蘭溪,對於他來說是全然陌生的。沒錯,他是看見過在陽光里灼灼閃光的她,看見過她倔強抿起的嘴唇,看見過她堅持地微微聳起的肩膀——可是月慕白卻從不知道,原來她也有這樣入骨嫵媚的一面;沒見過她在這水天月色里,宛如小小妖精一般的嬌憨和靈動。
讓他的腳步與心,只能被她牽動,一直一直追著她去。就算她是帶著他走向萬劫不復,他也毫不猶豫。
萬劫不復——月慕白知道自己此時心跳怦然的一刻,便已經是萬劫不復。從此他再無法做到坦然退後,他再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她羞紅了臉頰立在小樓身側。
他想要她,哪怕是要從小樓懷中搶奪,他也要她。
——小樓,五叔將一切都讓給你,只要她。好不好?
「小天,小天你來呀!」
蘭溪已經扒掉自己的鞋襪,赤著足,扯起裙擺,走進沁涼的水中去。水中的圓月便被水花打碎,閃爍如碎銀,又像是水中浮湧起無數銀鱗魚兒。蘭溪就站在那漾漾粼粼的水波里,微微抬眸,揚起藕臂向岸邊召喚。
月色水波映亮了她嫵媚眼波,她紅唇輕啟,嬌柔蝕骨……月慕白的心狂跳,卻在聽清了她喊著什麼的時候,驀然停住腳步。
小天,她呼喚的不是「月老師」,而是「小天」。
月慕白立在原地,周遭月影婆娑,他卻心涼到底。
他就站在這裡,就在最近她的岸邊,可惜她都沒能看見他。她看見的,也許永遠都只是她心中的那個影子。
那他呢,豈不只是這水中月,空自皎潔?.
「小天,小天?」
她銀鈴般笑著,笑聲被水聲折射,越發顯得飽滿而多汁,就像新鮮帶著晨露的草莓。
她的長髮都散開,沿著兩肩垂下來,浸入水裡。此時此境看上去,宛若冶艷的水妖,以艷色將要來奪男子性命。
月慕白不由自主走近她,立在水中呼吸便都停了。月色傾灑而下,水波浮涌漫過,這時蘭溪身上的裙子緩緩發生了變化。也許她自己還不知道,白天看著宛如牛仔布一樣的布料,忽然在這一刻銀輝之下漸次通透起來!
因裙子裡面的bra也是相同布料裁剪,於是那bra在月色之下也是一層一層地,漸漸透明起來!就像原本遮著窗簾的窗子,被一層層拉開了窗簾!
終於,隨著水波與月色,她身上的裙子宛如薄薄蟬翼,映著月色銀輝,將她的身子全數展現在月慕白眼前——柔白浮凸,玲瓏在長發下面;隱隱約約,仿佛玉.巒上那兩顆盈盈的紅豆都要呼之欲出,盈盈顫顫地召喚著他的侵略……
月慕白勃然而發,攥緊了拳頭,破開水浪,朝蘭溪走了過去!
他不可能再繼續壓抑住自己,他不可能再放開她!
不管要因此付出什麼代價!.
看見月慕白猛地沖開水面,向她疾步走來,蘭溪有些慌了起來。她的身子莫名滾燙,即便立在沁涼的水中,熱度依舊無法散去。她渴望月老師,卻又莫名地想要轉身逃走,身子裡矛盾的交戰讓她迷惑。
為什麼,一直那麼溫柔的月老師,這一刻忽然帶著那樣狠戾的表情,向她沖了過來?
他踏碎了那麼大片的月色,讓那如玉皎潔的光芒,凌亂成白色的顫抖。不是這樣的,好像不應該是這樣的……
當月慕白的指尖穿過水麵來碰到蘭溪的手臂——蘭溪下意識轉身就想逃。可是她是旱鴨子,她不會水,她轉身邁步得太急了,腳下就不知踩下沙坑裡去。情急之下她憑著本.能便叫起來,「啊!——小天,救我!」這樣的蘭溪,這樣明明向他發出了邀請的蘭溪——卻在這一刻喊著別人的名字,想要逃開他!月慕白驚訝震怒,一個大步便攥緊了蘭溪的手腕!
她是他的了,他不會鬆開手。
「啊——」蘭溪在迷濛之中,本.能尖叫!
小天,你在哪兒啊?又像你當年忽然消失了那樣,在我呼喚你的時候,卻再也不會出現在我面前了,是麼?
蘭溪絕望地閉上眼睛——
可是就在這一瞬,月慕白的注意力都集中的眼前去,就沒留意到背後。不知從哪裡打橫猛地揮起一根大樹枝,竟然毫不留情地就照月慕白的後腦直接砸了下去!
蘭溪驚訝中隱約看見了,雖然猶豫,卻還是喊出聲來提醒月慕白——「月老師,小心啊!」
卻終是晚了,月慕白一聲悶哼就朝前栽倒下去。
好在眼疾手快,在月慕白面部浸入水面之前,接住了他。
水面的月光被更凌亂地打碎,就像是灑下了漫天的瓊花。蘭溪大口大口呼吸著,驚訝地望著那立在水中,一雙黑瞳燃燒如火的男子!
——他從哪裡來?他不是該遠遠地跟著同事們去登東山望月?
他這時不是該在公司一眾美女的簇擁下,追逐著螢火蟲?
他怎麼會聽見她這樣遙遠的呼喚?他怎麼會一步就跨越了這樣遙遠的距離?他怎麼能宛如從天上掉下來一樣,忽然就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在了她眼前?
她這是,在做夢麼?
那七年裡,無數個夜晚的夢境中,仿佛也是這樣立在水色月光里,她小心地呼喚著他,「小天,小天?小天是你麼?小天你在哪裡啊?」
卻沒人回答她。有時甚至是她喊著從夢中坐起來,然後回應她的,除了賀雲的不滿,就是滿室幽暗的夜色,與鬧鐘那仿佛永生永世都不會停止下來的令人發狂的滴答聲。
月明樓深深凝著蘭溪,卻轉身走向岸邊去。
水聲破碎地嘩嘩哭泣著,蘭溪卻站在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冷水裡,自嘲地笑。
杜蘭溪,你哪裡有資格在夢裡呼喚小天的名字?他不是你的,從闌是你的,永遠不該是你的……
你看,就連夢裡,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轉身,離你遠去。
蘭溪就笑得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笑得俯下了身子去,想要將滾燙的面頰這樣沉浸沁涼的水裡去。雖然她是旱鴨子,雖然她控制不了水,可是這一刻,便是被淹死,她都已經不怕了。
這世間,哀大原本莫過於心死.
身在岸邊的月明樓扭頭看見了這一幕,他驚得將手中的月慕白直接就扔到地上,顧不得去看五叔是否會摔著,他轉身就奔向蘭溪,大喊著,「傻妞,你要幹什麼!你怕水,難道忘了!」
蘭溪被叫醒,抬起身來迷濛地望向他的方向。
他急急踏水而來,兩眼的鬼火,面上是宛如惡魔一樣的狠戾!
真的,是他來了麼?
蘭溪忽地覺得好奇怪,想不起來剛剛發生過什麼,只知道兩手扯著自己兩邊長發,傻兮兮地朝他樂,「總裁?您怎麼來了?唔,月老師呢?我還要跟月老師鴛鴦戲水呢,怎麼月老師就突然變成了總裁呢?」
「杜蘭溪,你死定了!」月明樓聽她這樣說,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透過被水濕透了的衣褲,一塊一塊地賁張著。
蘭溪覺得自己的眼睛隨著他身上的線條起伏,她的喉頭也在莫名地乾渴起來。她便忍不住迎著月明樓走過去,貪婪地伸出手去,用掌心平貼住他身上的賁張,一寸一寸地游移。
月明樓粗濁地喘息,低頭狠狠瞪著她的身子,「你這裙子,怎麼回事?」
「裙子?嗯,裙子怎麼啦?」蘭溪自己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痴痴地笑,「總裁的意思,是要我脫掉裙子麼?好,那我脫……」
她便含笑去脫裙子,可是裙子浸透了水,變得黏稠而厚重,都緊緊纏裹在身上,脫氣來好麻煩。她便忍不住懊惱,立在水中發脾氣,「啊,它纏著我,像蛇一樣!」
她再轉眸望他,像小孩子一樣委屈,「小天,我沒有辦法了。我什麼都做不到,我真笨,是不是?」
她的話,幾乎將月明樓的心給狠狠揉碎!月明樓推開水面走過來,一把扯住她的手腕,眼睛裡閃爍起碧藍的火光,「不用脫了,這樣穿著,更好看……小傻瓜,其實無論你怎麼樣,都那麼好看。」
這樣原本已經盡數透明的衣服,將她的身子都暴露了出來。這樣的欲蓋彌彰,更挑動他的渴望。她更不知道,這兩年裡,雖然她總是穿著樣式最古板的套裝,梳最不受人待見的髮髻,可是他的眼睛卻也總是忍不住繞著她轉——他依舊覺得她好看,讓他轉不開眼珠地、該死地好看!
「嗯?那好啊。」
蘭溪在藥力的驅使下,不知自己怎麼會一直嬌媚地笑,更不知自己的手怎麼會沿著他的身子開始遊走。他男性的激凸,在她的掌心裡慢慢凝立而起。
蘭溪便笑起來,迷濛地望著他的眼睛,「總裁說,我有紅豆冰淇淋。其實總裁自己才藏著紅豆哦,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
月明樓的呼吸立時便急了,只狠狠凝著蘭溪,沙啞著問,「你,想吃麼?」
「想!」
蘭溪就像個伸手要糖吃的小孩子,眨著大眼睛,俏皮地吐出舌尖兒。月光都映入她眼底,而她周身都沐浴著水色粼粼,天真而又性.感。
月明樓身子一緊,心卻遲疑下來。
這樣的蘭溪,定然已不是正常的蘭溪。從前見過她這樣的模樣,就算從前還不敢肯定她是怎麼了;可是此時卻早已該明白。月明樓知道自己又被推上一個天人交戰的懸崖邊緣——這樣的蘭溪,他是放開手,還是盡情地要了她?
蘭溪卻沒理月明樓的掙扎,她低下了頭,伸出柔嫩的舌尖兒,沿著他被水浸透了的衣裳遊走,輕輕繞著他的男性凸起打轉——月明樓站在夜風裡低低嘶吼,蘭溪聽見了便覺得更加開心,舌尖打轉的同時,縮緊了她小小的柔唇,吮著他的紅豆……「小傻瓜,你這是——找死。」
月明樓被她含著,那兩顆紅豆莫名地產生了陌生的知覺,感受到了她舌尖的嫩軟,感受到了她柔唇的緊縮……
「嗯?找死麼?」蘭溪醉意萌萌地笑,就在他的目光里,放肆地用舌尖舔弄著他的峭凸,妙目純真又邪魅,不閃不躲,「可是我怎麼覺得,好快樂?」
她的話徹底撕碎了他的猶豫——不管是怎麼了,正常也好,被藥物所迷也罷,只要她是快樂的,那麼做什麼又有何妨?
月明樓嘶吼,雙手不再停頓,一邊一個將她的ru都納入掌心來,垂下頭去咬她的耳珠,「告訴我,我說今天要給你幾次高.潮?到現在,還差幾次?」
蘭溪身在迷茫里,仿佛身子與神智分離。身子被他邪惡地搓.揉著,神智還在努力追憶他今天說過的話。想起了,便吃吃地笑起來,更挺起ru來,讓她們全都納入他的掌心,任憑他用力搓.揉,帶給她快樂的疼痛,「總裁說,今天要給我7次高.潮。已經給過2次喔,還有5次。」
身子深處,仿佛有一個邪惡的小妖精緩緩甦醒在她的身子裡,她挑著妙目,舌尖舔著自己的唇,若嬌若蠻地瞟著他,「總裁,時間已經這樣晚了,半個晚上你怎麼能做到再給我5次高.潮?」
她說著,邪邪地垂眸望了一下他腰下,「一個男人,是做不到的哦。」
「壞蛋!」月明樓的男性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挑戰,他用手指故意夾疼了她的ru尖兒,然後在她若歡若痛的吟哦里嘶吼,「好,那我在水裡給你2次;回到.上去,再給你3次!」
蘭溪就吃吃地又笑起來,「總裁大人,真的那麼——棒?」
月明樓被刺得再次低吼,忍不住挺刺了她一下,「你看我,不棒麼?」
蘭溪大驚小怪地笑起來,柔媚纏住他的腰,「棒……原來總裁大人,還隨身帶著一根棒子喔。」
「杜蘭溪……」她這一聲,險些就讓他直接按捺不住而宣洩出來!她這個,小妖精!
月色底下,她是杜蘭溪,卻又分明不是杜蘭溪。或者說她是兩個人的合.體——身子是杜蘭溪,可是活在骨子裡的卻又是當年的那個小妖精……
她野起來,又蠻又嗲,她那混合了天真的性.感、糅合了狂野的嬌柔,只有他知道。
月明樓垂首凝著衣衫完好,卻又全身透明的蘭溪,咬緊牙關,「蒲公英,第三次,來了——」
「嗯?」蘭溪迷濛張大雙眼,微微撅起嘴唇,懵懂卻又嫵媚地凝著他。
月光在水,水色映天,他就站在水天月色里邪邪微笑。鳳目微眯,斜睨著蘭溪,沒有用語言給蘭溪答案,而直接用手指告訴了她——
蘭溪驚慌叫起,「你你你……」
「是的,我來了。」月明樓深吸口氣,手指堅定前行,挑開了她小褲褲的邊沿。
他趨前,輕咬她的耳珠,呢喃著you哄,「子非魚,安知魚之樂。魚兒來了,魚兒在水裡,游啊游……」
水流脈脈,粼粼無聲,他的手指穿透波紋,像是一條淘氣的魚,鑽進了她的小褲褲。仿佛戲耍在水草與珊瑚之中,揉.捻撩.撥她的花瓣與花徑……時而輕戲,時而環繞;時而款擺不停,時而,綿長抽出。
他的喘息越發灼熱,舌尖伸進她的耳廓,用另外一種形式侵入她的身子,「魚兒好喜歡水啊。那水呢,喜不喜歡魚兒游來游去?」
蘭溪全身都酥軟下來,被他邪惡的話逗得魂都飛走了。
從外頭看起來,兩人只是靜靜對立,而在水下,他竟然在對她做這樣邪惡的事。蘭溪喘息得無法站立,便伸手扶住他的手臂。此時才知道,原來他表面的冷靜之下,手臂也是肌肉賁張,脈搏突突地跳動。
原來他的激動,絕不亞於她呢。
蘭溪便笑了,在水色月光里歪著頭,挑眉去看他的眼睛,微微夾緊了自己的腿……他果然濁喘一聲,面上的平靜碎落水面。
蘭溪咬住紅唇,藏住得意的笑,這次反而分開了腿,給他敞開更寬的花徑,引著他的手指更向深處來……
他額頭上的血管都在跳動,蘭溪發誓她真的看見了。儘管月光幽幽,她也看見了!
這個發現鼓勵了蘭溪,原本由他啟動的攻勢,漸漸落入她的掌控。她便更高地翹起眼角,放眼波飛起來,飄舞向他。
她的得意讓月明樓咬牙切齒,因為主動侵占的成就感竟然被這小妮子給搶走了一半!他決定不再這樣放.縱她……跨前一步,他左手便悍然托住了她的臀,而右手,便在左手的幫助下,更深向內!
「嗯~~」蘭溪終於發出臣服的嚶嚀。
月明樓奪回了主動權,薄唇終於滿意挑起。左手除了用力,更輾轉碾壓起她柔嫩的臀.瓣;而手指,除了更深刺入,更開始百轉千回,惹得蘭溪深處陣陣顫抖,身子越發站立不穩,要十根手指緊緊扣入他手臂肌肉里,才能堪堪穩住身形。
呻.吟卻控制不住,就在這瀲灩的月色里,細細碎碎地在水天之間飄逸起,仿佛風吹過花圃,帶來飛花飄舞。
蘭溪如此受制,卻還不甘心臣服,依舊緊緊繃著身子,不肯放自己旋進高.潮……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卻也發現了她的抵抗。他便壞笑了,垂首在她耳邊,「杜助理,我要提醒你一聲,我五叔就昏睡在岸邊,還沒離開哦。倘若他醒來,就會看見我對你做什麼——所以如果你再抵抗,保不齊就會耽擱到他醒來哦……」
蘭溪身子果然一震,即便為藥力所攝,卻依舊能迷濛看見岸邊躺著的身影。月慕白的白襯衫,映著月色在草叢裡,那樣顯眼。
月明樓笑得更加輕佻,「快一點給我,當我讓你到了第三次,就能不讓我五叔瞧見。」岸邊的月慕白被猝然一擊打在後腦,這一刻已經仿佛要悠悠醒轉,他的身子在岸邊草地上微微動了起來。
蘭溪看見了,便緊張起來。月明樓看見,手指便更加快了衝擊的速度——終於蘭溪的花徑內急速緊縮,她十根手指幾乎穿透月明樓手臂的皮膚,她整個身子在月明樓的指尖——徹底綻放…….
岸邊,月慕白緩緩、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背對著水中那兩人的方向,仿佛一時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
月明樓的手指感受著蘭溪最深處的花開,咬緊牙關扭頭盯著月慕白的動靜,小心用自己的身子遮住蘭溪。他的面色都因為極度的忍耐,而變得宛如月色一般青白。可是這樣的時候,他只能將最快樂的機會留給他的蒲公英,而他自己寧願因為忍耐而死去。
「小樓?」
月慕白緩緩起身,迷濛起身,看清月色水中的兩人。蘭溪被月明樓護在懷中,遮住身子,可是卻仍可側面隱約看見她濕透了的髮絲裹著透明的嬌.軀。月慕白眯起眼睛,平靜里壓抑不住了怒意。
月明樓在月光下呲出犬齒,邪佞一笑,「五叔不如此時也跟著她一起叫我——小天。」
這樣明白的宣告占.有,月慕白瞳孔不由緊縮,「小樓,我不認得誰是小天。此時的你是月明樓!」
月明樓仰天一笑,鳳目邪挑,「五叔記得我是誰,無所謂;只要她記得我是誰就行——更何況,她在藥力作用下,呼喚的只是我的名字。五叔,你該有自知之明。」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話,蘭溪在迷亂里踮起腳尖來,伸出藕臂纏住月明樓的頸子,「小天,我,還要……」
那樣的嬌憨,整個面頰都粉嫩嘟起,讓人無法不明白之前發生過什麼。
月慕白咬牙低吼,「小樓你瘋了,這是公司的郊遊!若是讓員工看見,或者是陳璐,你該怎麼辦!」
月明樓卻只是慵懶一笑,摟進蘭溪的腰,將她透明的身子更緊藏進自己懷抱。回頭斜睨岸上的月慕白,此時的他像只月光下剛剛變身的狼妖,「五叔你以為,我真的在乎那一切?當年的我能離家出走,此時的我並非不能再次放手。所以那些威脅對我來說,不過是狗p!」
月慕白一閉眼睛,高高仰起頭來,仿佛被一拳搗中心房一般,半晌無法呼吸。
月明樓將身上的襯衫脫下來,披在蘭溪身上,他只穿著裡邊的跨欄背心,彎腰將蘭溪橫抱起來,推開水面嘩啦啦走上岸邊。踏上岸邊,兩人身上的水淋淋如雨傾下,濺濕岸邊青草。月明樓立在草葉間,靜靜轉頭望月慕白,「她今天是怎麼被下的藥,這筆賬我不會就這樣算了。」
月慕白面色更白,「你以為,是我?」
「就算不是你,怕也與你脫不開干係。」月明樓黑瞳冷冽,「五叔,今晚不管發生什麼,我也不會離開他。如果你有興趣,歡迎來聽我們的牆腳。」
「小樓,你這是什麼意思!」月慕白勃然變色。
「字面意思。」月明樓傲然一笑,「我還欠她4次高.潮。五叔你若不甘心,就來窗外數著。」
「小樓!」月慕白跨向前來,伸手攥住月明樓手腕,「別忘了陳璐就在這裡!」
月慕白冷冷一聳肩膀,甩開月慕白的手,「五叔這樣在意陳璐,不如把陳璐讓給你好了。」
蘭溪在月明樓懷抱里,迷濛地望著爭執的兩叔侄,她忽然想起了眼前的男子是誰,便笑著召喚,「月老師,月老師。我最愛月老師哦……」
月明樓恨得額頭青筋都暴跳起來,低低一吼,「閉嘴!高.潮三次了,還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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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浮雲姐迢迢寄來的禮物哦,某蘇太不好意思了~~今晚嚼著它們熬夜,麼個!)
【還有一萬字,還差一點沒寫完,偶拼一下,稍後發出來;但是大家表等,早晨再看,熬夜實在是太辛苦了。讓偶一個人拼就好,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