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鋒駕著大巴出了機場後,便直接上了高速,朝滬市西邊的蘇省方向奔去,他打算先把這隊人馬安排在太湖邊的渡假別墅休息一下,並適當整頓一下,就眼下她們這等男人婆的形象,不說保護人,只怕先把保護對象給嘔心死了,他家的家員可都是溫柔型的,沒人願意屁股後面跟著非常倒胃口的尾巴。
看到車子開去的方向,邊木蘭皺了下眉,似乎想起身走來向那廝問個究竟,最後沒了動靜。
一車嚴肅的女中豪傑,被熱情好客的喬大監督拉到了讓她們非常詫異稀奇的豪華渡假別墅。
下車之後,這些男人婆雖然對這裡人間天堂般的環境很好奇,不時偷偷的東瞅瞅西瞧瞧,但整體上規規矩矩,雖然沒有隊長指示,仍背著背包自覺列隊站好。
喬鋒輕咳兩聲,直接搶了邊木蘭的領導表現機會,揮了揮手笑著輕鬆說道:「大家都別這麼嚴肅,先把背包放下來吧!」
女中豪傑們卻沒有動靜,而是把目光一致性投在她們的邊隊長身上,這位有些窩火的邊隊長則深呼吸了兩口,終於輕點了一下,「把包放下來吧!」
「是!」豪傑們齊聲響亮地應道,一點女人味都沒有,一邊動作非常齊整的迅速取下背包,放在腳邊,繼續嚴肅站立,等待新的指示。
我靠!喬鋒忿忿一番,對自己的指示精神得不到女中豪傑們的堅決貫徹很有些不爽,轉頭望去,淡淡敲打道:「邊隊長,我應該是你們的老闆吧?」
明白他意思的邊木蘭正色回道:「她們是我的人,我只對你和你家裡人的安全負責!」
喬鋒哦了一聲,不置可否地淡淡說道:「邊隊長,現在我能請你指示你的隊員們,都放鬆一點行麼?這麼嚴肅,搞得我很有壓力,神經兮兮的。而且就你們這種表現。我家的人不說被保護,都會被先嘔心死!」
一干男人婆連她們的邊隊長雖然都很克制,臉上仍露出一絲憤慨之色。不管怎麼樣,她們都是女人。也是要面子的。
邊木蘭輕哼了一下,揮了揮手嚴厲說道:「都放鬆一點!」那群保安聽令後只是腰沒那麼挺了,臉部肌肉仍一點沒松,怎麼看都讓人不舒服。
喬鋒搖了搖頭,大手一揮。「大家都解散吧,到處走走順便了解一下這裡的地形。邊隊長,你留下,我還有指示!」
保安們仍沒動靜,搞得那廝很有火氣,馬上正色說道:「邊隊長,我請你們不是來當老爺的,請明確一下你們現在的身份,是私人僱傭的保安,不是國家工作人員!以後我的合理指示。希望你們都能夠認真服從,要是做不到,哪裡來就回哪裡去!」聲音甚是洪亮,讓心高氣傲的男人婆們心頭一震,齊刷刷的鋒利目光馬上瞪向了他,不過那廝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優哉樂哉地以一敵十幾,讓保安們暗中頗為詫異。事實上,某人漂亮女人多,經常被別人嫉妒。以一敵幾十再正常不過,直接無視!
曾幾何時受過這種氣(以後夠她受的)的邊木蘭咬著牙,有種把這囂張小子擼倒在地上揍一頓的衝動,但想到她肩負的特殊使命。終於忍了下來,儘量不那麼嚴厲地道:「大家先解散,按喬總的要求去做!」
男人婆們面露詫色,但沒敢多看她們的隊長,「是!」嚴整有序地解散,四下去看地形了。以及趁機欣賞一下這裡的美好風光。
那廝看得出來,這群一般不超過二十五歲的男人婆,青春已經奉獻給了祖國,個性受到了不少壓抑,但仍有簡單的幻想空間。他要儘量注意的是,甄別其中是否有男扮女裝的超級危險分子。媽的!
喬鋒接著把邊木蘭叫上,一邊走一邊向她介紹了一下這裡的各類設施。而邊木蘭的表情雖然一直很嚴肅,其實還是很稀奇的,賊眼老是亂瞅。
走馬觀花一趟後,在那廝的導引下,邊木蘭跟著來到一樓的一間臥室,關好門,保密交流而已。這位邊隊長顯得有些不自然。某人就喜歡在臥室說事。
喬鋒往床邊隨便一坐,拍了拍旁邊,笑著說道:「邊隊長,隨便坐(做)吧,別老神經兮兮,又不是叫你們來打仗的!打炮也不用這麼緊張嘛!」
邊木蘭並未聽出那廝故意說錯所蘊涵的損味,但對那語氣仍很不爽,倒不算扭捏,就在離那廝一米以外坐了下來,還算客氣地道:「喬總,我的人不是來渡假的,希望儘快投入工作。」
喬鋒輕鬆說道:「放心好了,我可不是一個仁慈的資本家,不怕累死你們的。呵呵!」
邊木蘭心頭一堵,那廝又正經幾分交代道:「你們暫時就呆在這裡吧,一樓可以隨便睡。同時多注意陶冶一下情操,放鬆一下神經,打扮得體一點。什麼時候像個女人了,自然會讓你們正式上崗的。」
邊木蘭快要抓狂了,「喬總,請你嚴肅一點!」
那廝轉頭微笑著看過一眼,「別激動,和我相處多一點時間,你就會很適應了。我一向心直口快,直言不諱,這種個性可是很難得的。」
咳了一聲,他又繼續說道:「這裡沒有保姆,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也不用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只要經過調查確認不是故意的,弄壞個什麼東西,不用你們賠。你等下帶上三個人,和我一起去滬市,粗略了解一下那邊的環境,順便開四輛轎車回來,作為臨時機動工具,省得買棵大白菜還要跑步五公里去鎮上。呵呵,不想去鎮上買也可以,西南方向兩公里處有一片菜地,去那裡幫農民伯伯豐收一下也行的。」
「……」
邊木蘭非常容易便發現了那廝的超級寶貴特質,那就是扯淡起來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讓她基本沒有插話的機會,就算插了也會被無視。總之,這非常符合情報的分析,確實是一個非常自以為是、以自我為絕對中心的人物。
然而親耳見識過和看過資料的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現在邊木蘭卻是如何感受身受。快要痛苦死了。
邊木蘭終於忍不住打斷:「喬總,不早了,我們該去滬市了。」
「還早嘛,太陽都沒下山。」喬鋒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輕鬆說道:「不急,好不容易聊到勁頭上,那樣多掃興啊。咳咳,接著說,伙食方面。你們就自己搞吧,不能請保姆。至於伙食費的話,按照公平公正原則,結合現行市場情況,每人每天三十塊的標準,太奢侈了對你們保持艱苦樸素的作風可不好。至於特殊節日的伙食費自然會有特殊照顧。」
看著邊隊長高度痛苦的表情,喬鋒的心情好得不行,他就是要給一個下馬威,在他下面混的人,不管什麼鳥。一律都得服服帖帖,有個性沒問題,別隨便在他面前表現就行。
「……」
那廝差點連女中豪傑們的洗澡問題都涉及到了,邊木蘭再次咬牙正色打斷:「喬總,你能不能別再說這些雞皮蒜毛的小事?我們是來保護你們的,不是來白吃白住的!」
「雞皮蒜毛?」邊隊長的態度一下惹到了大監督的禁忌,眉毛一甩,更加起勁地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衣食住行是最基本的問題,這關係到大家的切身福利。絕不能馬虎和輕視,大家的心情好一點,熱情才能更加長久,才不至於三分鐘的激qing。連生活都不會享受。又怎麼能有興趣長期幹這種枯燥無味的保安工作?要知道,你們基本上就是個擺設,一般都用不上,用得上時往往便是捨己救人的光榮時刻,最需要的是耐心!而不溶入生活是很難有這種耐心的!懂了麼?」
邊木蘭無言以對,人家的邏輯性無比強大。不去當第一辯手太可惜了。
「別這麼副老大不樂意的表情!」喬鋒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道:「我說的都是忠言,雖然有時刻薄了一點,但多數並不是廢話,是有針對性的(媽的,氣不死你)……」
看著太陽好象快落山了,喬鋒終於放過了痛不欲生的邊木蘭,起身伸了個懶腰,愜意無比,「邊隊長,走吧!」
邊木蘭頓覺全身無比放鬆,就像坐了漫長的十年牢剛剛被釋放一樣。
那廝又淡淡地補充了一句:「我們車上接著說!」
邊木蘭只覺雙腿一軟,兩耳發毛。
這次來的十五位女中豪傑共計編成了五個小組,邊木蘭自己兼任一個小組長。在臨走之前,她叫來了其餘四個小組長,準備帶走其中三個,留下一個在這裡臨時管理那群保安,並當著那廝的面簡單交代了一番,不外乎什麼時候必須睡覺,晚上放哨的安排,什麼時候起床,起床後的體育鍛煉,以及宣布每人每人三十塊的伙食標準,如何買菜做飯。
聽著念念叨叨三分鐘都還沒完沒了,喬大監督終於不顧人家的面子,瞪眼打斷道:「邊隊長,你太羅嗦了!快走啦!不走我就把車開走了,你們自己搭班車去滬市吧,走路也行!」
那廝說著大搖大擺闊步朝門外走去。
花木蘭非常無語、雙目噴火地瞪著某位雙重標準的超級神人的背影,直到大巴的發動機聲音誇張地響起(轟了兩大腳油門),她才趕緊跑了出去,身後緊緊跟著三名小組長。可沒誰想走到最近五公里以外的小鎮上去坐班車。
上車後,邊木蘭雖然很想躲開,卻被那廝無情的及時叫到了車門對頭處坐著,繼續切磋。
那廝總算不再扯雞皮蒜毛之事,而是遞過事先准好的一式多份的家員資料,僅包括各人的素顏照片、聯繫電話、車牌號和工作地點,在邊木蘭認真看的時候,那廝同時提出了兵力分配建議:其中廣告公司的冉姍姍、陳芷芸、海棠三位副總以及他這位大監督配備一名保安;月影集團的王月、上官影兩位老總和夏雪瑩、白雪、胡媚三位副總配備兩名保安;暖暖和秀秀的服裝店配備一名保安;第三中學的江顏玉、溫姿、小梅三位師生配備一名保安;負旦大學的李小娟、黃雪玲配備一名保安(終於不用暖暖和秀秀再做兼職接送司機了);在政府部門當差的鄭清梅和在醫院工作的葉儀亦各分到一名保安。
以上占用八名保安,其餘七名保安則充當家庭守護神兼預備隊。
「……下周開始,你們暫時試用上崗,主要以遠距離盯梢方式進行,原則上不靠近目標人物三十米以內,不能讓大家感覺老有個尾巴跟著。你們不嘔心,她們嘔心……」
不管邊隊長受得了受不了,喬鋒繼續洋洋灑灑、天馬行空地指手畫腳一番,讓邊木蘭根本沒法確定,他到底專業人士還是非專業人士。而從見面以來,邊隊長便一直被雷得不行。事實上,知其然的人多了去,知其所以然的人國內還沒有。那廝並不怕大家感到自己神秘,這其實是公開的秘密。
到了這個階段,想要瞞住一切,只會完全捆住自己的手腳,那廝自不會如此。
而在女子保安隊過來之前。閒得無聊、向來喜歡天馬行空胡思亂想的喬鋒便習慣性從國安角度出發進行了一番考慮,大概在這支隊伍裡面安插個把人物,絕對是靠近他實行抵近調查的絕好機會。明知很可能如此,他還是舉雙手歡迎,保安隊裡安了國安的人,他的安保級別何嘗不大大提高了,免費的高級待遇,不用白不用,他才不怕被查到一點無關緊要的蛛絲馬跡。至於緊要的東西,國安要能查到。早就查到了,抵近調查亦是無濟於事。
至於保安隊裡到底誰是國安的菜鳥,日久見人心,大監督非常淡定。這年頭,間諜可不是那麼好當的,氣不死也要吐死。
開回滬市,喬鋒把大巴停在了別墅區大門之外的通路出口,距別墅區還有半公里左右,指著旁邊的一棟造型還不錯的小區樓,「邊隊長。以後這裡就是你們在滬市這邊的基地了,我們出來時都會經過這裡,你們很方便跟梢的。至於別墅區裡面,暫時不用你們操心。那裡的物業還馬虎,小偷小摸是不會有的。下車吧!我先帶你們去參觀你們住的地方。」一邊打開了車門。他可受不了一天到晚都沒個私人空間,那樣家員們很可能造反。
而對那廝的說話特點,邊木蘭已經麻木地適應了。
隨後,喬鋒領著她們參觀了位於路邊這棟二樓的一套樓中樓,上下兩層的總面積達到兩百平方米。對這群艱苦慣了的男人婆來說,一個連都裝得下,何況才一個半班。
參觀完畢,喬鋒這才拉著她們到了自家別墅,讓她們和家員們見了個面,並把清純的照片和妖精般的真人對照一遍,然後便讓高度震驚的她們開著院子裡邊額外的四輛寶馬走了。至於她們是在別墅區外面的基地住下,還是趕回太湖那邊,喬大監督由她們自己決定,反正這周還沒開始進入試用期。另外,下周還會一批車輛到位,屆時保安們人手可分得一輛,以方便執行任務,在從那廝嘴裡聽到這個消息時,邊隊長倒是一點意見都沒有,一直緊鎖的額頭總算舒展一些。
而在自家別墅,家員們雖然以前就聽那廝說過保安隊的問題,但在切身感受到超級死人臉般的保安來了(有點像死神來了)之後,情緒自然受到了一些影響,再正常不過,哪怕是正常人,都可能被安保成為神經。特別是曾經被安保過很多日子的黃雪玲和李小娟,頭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於是喬大家長又及時召開了一場家庭政治局會議,洋洋灑灑的輕鬆疏導一番:「……大家都不要有什麼想法,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我是擔心你們一個個如花似玉的,萬一被別的女人嫉妒,為個什么小事打起架來,有個召之即來的幫手就方便多了,呵呵。放心好了,那些保安會保持好距離,不會隨便影響你們和丟你們臉的,就當她們不存在好了……」
經那廝詳細解釋一番,家員們終於理解了他的良苦用心,只當他太過神經兮兮,但多少還是感動的,解散後一個個又是沒心沒肺,鬧鬧哄哄。最起碼呆在這個家裡還是完全自由的。
周倩倩和海棠倒是很淡定,畢竟某人早就說過這事,她們自然不會意外。
而第二天,在對家員們的敏感心理進行仔細考慮之後。喬鋒終於還是給邊木蘭打去電話,叫她在太湖那邊別墅的附近另外租一所民宅。每當他的家員跑去渡假時,保安們除留數人守門外,主力暫時呆在民宅。直到保安們能夠被家員們接受為止——男人婆的形象絕對不行!
周五上午,喬鋒臨時客串了一下鄭清梅的官方司機,開著政府公務車,親自送這位大廳長去蘇省省委報道。
駕車在高速公路上奔馳著,倆人已有好一會沒怎麼說話。各有些思緒。
終於,喬鋒轉頭笑著望來,親切說道:「清梅,不開心啊?」一邊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握著。
「不是。」鄭清梅搖頭輕輕一笑,「有點感慨而已。」
喬鋒握緊了點,感慨地道:「這麼沒名沒分地跟著我,讓你受委屈了。」
鄭清梅感動並豪放道:「都老骨頭一把,還能這麼幸福,知足了!」
「哎,你要不做官就好了。」喬鋒嘆著:「那樣我一定把你的肚子搞得大大的!」
「哼!」鄭清梅白眼。「天天就想著這些事!」
「不想能行麼?」喬鋒繼續嘆息,抽出手拍了她一屁股,忿忿說道:「你們就沒一盞油的燈,生怕榨不干我。」
「讓你自作自受。」鄭清梅亦沒好氣,「家裡這些都夠你忙得團團轉,還想著勾搭外面的。哎,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一個男人搞了這麼多女人,還能讓大家心甘情願、死心塌地地跟著你。真是個害人精啊!」
「後悔了?」喬鋒嘿嘿笑著,「可惜來不及啦。誰讓你那時頂不住我的誘惑,只好騎你一輩子了。」
「算老娘倒霉!」鄭清梅咬牙忿忿一番,「下輩子老娘一定老早就把你勾到手,好好拴著你過一輩子。天天耗光你的存貨,不讓你去外面害人!」
我靠!喬鋒卻是被感動得不行,一把拉過大廳長摟著,「媽的,你這婆娘就會說好聽的話。哎,只是老子這輩子做不了好男人。下輩子也很難啊。這麼多情債,你們到時都會來討的,我跟誰呢?」
「哼,臭美!」鄭清梅白眼扭扭捏捏著,卻是溫柔多了,「反正老娘咬定你了!」
我靠!那廝非常噴血,這婆娘很快還真咬定了那裡,他都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愛意,便輕輕摸著那顆腦袋認真享受著。女人多了,說點甜言蜜語實在不容易,有點虛偽,不如表現在行動上。
鄭大廳長施展了神奇妖技,沒費太久便吸出了那廝的一大泡精華,又盡心清理得乾乾淨淨,作為她再次新官上任的高級禮物。那廝自是幸福愜意無比,抱著她那一點都不小巧玲瓏的超級身子,嘆了一口,「清梅,謝謝你了,回頭再多戳你幾下吧!」
鄭清梅仰面歪著腦袋,怪怪地盯著那廝,忽然咯咯笑了起來,好容易停下,「我們怎麼都這麼yin盪?」
「每個正常人都是yin盪的,只是開發程度不同罷了。」那廝一副教書匠的架勢,又認真幾分說道:「其實我很想抱著你們就只聊聊天,或者一起純潔地玩玩,好好培養下感情,更多一點溫情。但主要問題是時間不夠啊,我就一個人,往你們每人那裡戳一下,業餘時間就沒有了。不戳,你們憋多了也不好。」一臉無奈之色。
鄭清梅並不當那廝只是在說笑,抱緊他一點,乖巧地道:「好了,別多想啦,我又沒說你不好。其實跟你這一年多時間以來,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了,人心不足可不行啊。媽的,像你這種貨色,是肯定做不了純男的,你要是純男,老娘我非得被你折磨死不可,就算無底洞都兜不住你這小色狼!」
「呵呵。」那廝感激地笑了,真心說道:「清梅,謝謝你!回頭我一定塞滿你那無底洞!」
「……」
走向成熟的一夫多妻模式,過多情情愛愛的話沒有必要,不如多調調情,多運動運動,偶爾感受到真意就夠了。否則,那廝就算變成五個,也是不夠用的。
(PS:感謝『野牛333』老兄的慷慨打賞!)(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