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暑假期間,家裡大大小小十幾號人,對大家長再次出差歸來表示了歡迎,同時不免面露苦色。這尊神只要一呆在家裡,大家就得繃緊著一點神經。不過,諸位媳婦們還是挺關心他的身體,圍著熱情問長問短一番,同時不忘熬點補藥什麼,卻是超級大媳婦董阿姨親自積極動手。
喬鋒則在依次的親切擁抱慰問中,好好感受了一下他這個超級後宮的規模,在身心得到很大陶冶的同時,亦不免有些頭大,還好六位媳婦正待產,只有四位媳婦需要特殊照顧一下。
在吃過午飯之後,喬鋒便開始有藝術地邀請董阿姨、江老師、溫美霞和丁蘭婷,倆倆一組,熱烈交流了一下。由於比較節制,沒有亂鳴亂放,待吃晚飯時,他的精神還不錯,姍姍大嬸的臉色總算好看不少,恨鐵成了鋼。
這夜,冉姍姍特意不去孕婦房,而和那廝睡在了一起,美其名曰促進胎教,增進她肚子裡兩位寶貝和那廝的感情。
這可沒把那廝給緊張壞了,和挺個超級大肚子的寶貝大嬸一起睡覺,需要非常特別小心才行。他非常輕柔地摟著姍姍大嬸,比娃哈哈純淨水還要純潔。
冉姍姍卻是格外享受這種寧靜與純潔,在肚子大起以後,和那廝之間便沒再有特殊交流了。久而久之,冉姍姍甚至都覺得,她的肚子是自己大起來的,而對和那廝發生過的特殊交流,感覺就像夢幻一般,是那麼虛幻和不可思議。
「鋒鋒,和你說個事啊。」冉姍姍咬了咬牙,趁著這溫馨氛圍,說出了她思考已久的想法:「是這樣的。生完寶貝後,大嬸還是想去上班。老在家這麼呆著,感覺日子過得好快,一下就老了呢。好不好嘛?」輕輕拱了一下腦袋。
喬鋒頓時一愣。其實何止這位大嬸,已有多位懷孕媳婦私下向他表達了類似的意願,大概大家都不想成為徹頭徹尾的家庭主婦,以及成為孩子的「奴隸」。她們倒是都強調說。一下班回家後就會好好帶孩子,不會讓孩子缺少母愛。
這讓大家長相當犯難。在內心上,他是尊重大家意願的,可大家普遍都如此想的話,那一大群家庭未來的花朵怎麼辦?單憑餘下少數幾位可能的全職家庭主婦。那負擔就太重了,也太不公平。結果勢必從外邊請保姆,才能有效彌補,可這又是大家比較難以接受的,隨便來外人,大家都不容易習慣。
喬鋒摸著那顆不老實的腦袋,呵呵一笑:「你上班不也是看看電視什麼的,在家不一樣嗎?」
「大嬸以後會努力認真工作的!」冉姍姍煞有介事地強調道:「現在我們家的業務範圍很大,很缺人手,這和以前可不一樣了。」帶著孩子哪還能安心看電視啊?大嬸都快炸頭了。
喬鋒搖頭輕嘆一口。語重心長地道:「姍姍,對寶貝可不能怕麻煩啊!其實帶寶貝是一種很大的享受,看著他們一天天長大,這種成就感和幸福感是難以形容的。」
冉姍姍鬱悶得不行,她可連王月都基本沒怎麼帶,主要是外婆帶大的,實在缺少帶孩子的經驗,也很怕一把屎一把尿的特殊工作。特別想起前一批媽媽們帶孩子的辛苦,冉姍姍就受不了,這正是她急於跳槽的根本原因。哪怕是認真忙於工作,權衡之下也在所不惜。姍姍大嬸特別奢望,要是帶孩子每天只需抱一小會、不哭不鬧不撒不拉就好了,那樣她就情願呆在家裡——做夢!
「可大嬸真的想工作啊。」冉姍姍一臉苦色。「鋒鋒你也不希望大嬸一下就變老了吧?工作的女人會更有魅力的!」大嬸另外還很怕自己成為長期的專業生產冠軍。
「好啦。」喬鋒親切笑著,小心摸著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別胡思亂想了,不是還沒生嘛。等到時坐完月子再說吧,我會認真尊重你想法的。」緩一步算一步,那廝打算到時看能不能設法強化一下母女深情。讓大嬸深深愛上帶小孩這項特殊工作。
「你可別騙大嬸哦!」冉姍姍按捺住高度輕鬆的竊喜,不甚放心地道。
「那當然!」那廝眉毛一甩,「在關係到個人核心意願時,我可是相當民主的!」
冉姍姍這夜睡得特別香甜,夢見自己穿著帥氣的職裝,特別有氣質,讓那廝老是色眯眯瞧著……最後一個夢卻很鬱悶,大嬸夢見自己非常幸運地懷上了三胞胎,整個世界是那麼灰暗。
讓童心未泯的大嬸懷孩子、帶孩子,實在是一件有點不太人道的事,某位大監督為了一己之私,而如此虐待大嬸,確實是不太道德……
次日周五,喬鋒隨大夥一起組隊開車去滬市上班。事實上,現在家裡在滬市的正式員工也就小琳集團一人,月影集團一人,其餘甘玉春、黃雪玲和李小娟三人在小琳集團打暑期零時工,這回順便坐在了那廝的順風車上。在近段大家長特別忙碌的情況下,實屬比較難得了,車內唧唧喳喳格外興奮。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李小娟說在勁頭上,居然口無遮掩的興奮雷道:「哥,你和玉楠阿姨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上周我見你在健身房偷偷抱她了。」
我靠!喬大監督很想把這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小八婆的腦袋給敲開,上次擁抱意外被她撞上,可都給了封口費的,仍一點都不靠譜。他回頭皺眉望去:「小娟,都瞎說什麼?玉楠那時摔了一交,我把她抱起來而已。怎麼到你嘴上就變了味呢?」
「我這不是好奇嘛。」李小娟一副乖寶寶的樣子,誇張地道:「原來是這樣啊?」
旁邊黃雪玲和甘玉春則被雷得一驚一乍,特別對甘玉春來說,她只覺非常刺耳,那小子竟敢調戲她姐?臉上頓時漲得通紅,咬牙切齒,激憤無比。但在車上,她還是忍住了。
小八婆逞一時口舌之快,雖然暫時不了了之,但到集團之後。事情可還沒完。甘玉春找了個藉口,以叫大監督談工作為名,在她的臨時辦公室私下「約會」。
那廝剛一在她的辦公桌對面笑吟吟坐下,甘玉春便不分青紅皂白。憤憤質問道:「鋒子,你到底對我姐都做什麼了?」
「玉春,別這麼激動嘛。」喬鋒仍一臉笑容,心裡其實挺得意的,做人家姐夫的感覺很不錯。「我和你姐是有原因的。」如果人家硬要追問,那廝並不打算隱瞞,說謊可不好,反正相信這位大齡小姨子會為她姐好好保守機密的。其實和甘玉楠的事,遲早都會暴露,那廝早有心理準備了,並不擔心這種時刻的到來,非常淡定。
「你真欺負我姐了?」甘玉春忽然高度激動起來,「我……我跟你沒完!」說著,她赫然起身就沖了過來。還一把抓住那廝的衣領,嘶歇底里:「你賠我姐!」近段時間以來,甘玉春對她姐經常性的容光滿面,其實早就有了一點點懷疑,但基本局限於偷偷進行的特殊按摩可能超標一點,比如摸奶之類。
我靠,不是經常陪了你姐麼?喬鋒在心裡小小意淫了一下,很輕鬆便擺脫了控制,並將甘玉春的雙手死死按住,倆人在不經意間保持了高度親密接觸。加上甘玉春的胡亂掙扎,實在不成體統,反正最後甘玉春赫然發現自己屁股上頂了一硬物,卻是某人一時沒注意不爭氣的結果。完全不是他真實意圖的反映。
「啊——」甘玉春搖頭抓狂一番,惱羞成怒地斥道:「你流氓!」倒是這麼一來,把她先前的激憤情緒給轉移開了。
喬鋒亦甚覺汗顏,趕緊挪開並一臉歉然:「玉春,我真不是故意的。不過我和你姐確實是兩情相悅,希望你能坦然面對這個事實。反正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咳咳,對於你姐的積極變化,相信你也能看在眼裡,應該為她感到高興才是。」
「……」甘玉春滿腔激憤,臉上漲得通紅,她可是一直把她姐當成女神一樣,是她的精神支柱。可如今……
喬鋒陪著她默默呆了好一會,儼然有了一點姐夫的覺悟。
「我警告你啊!」甘玉春終於開口了,惡狠狠地瞪著那廝:「敢亂說出去,我可對你不客氣!」就差沒比劃拿刀的架勢了。
「我哪有亂說?」喬鋒一臉苦笑,「還不是小娟那張嘴靠不住,有點事情憋在心裡就難受。」其實他心裡開心得不行,這位小姨子的覺悟倒是挺高的,非常熱心於保護姐姐的良好聲譽。
甘玉春又嚴肅交代道:「以後不准在公共場合亂抱!」
「玉春,說話要注意點!」喬鋒頓時皺眉,「我和你姐一起,就是你姐夫了。怎麼能老用這種語氣和姐夫說話?」
「哼!」甘玉春重哼一聲,扭頭偏向一側,要她一時半會接受這個姐夫,自然是不可能的。但不管怎樣,至少姐夫這個新名詞還是在甘玉春的腦海里紮下了根,遲早會認同的。
甘玉春現在好想哭,沒想到當年懷疑她姐包養這個後生小白臉,竟然真的成了事實。而叫一個比自己小十歲還不止的姐夫?她好想去撞牆了。更不用說大家之間還有過非常特殊的按摩友誼,在心理上的感覺更是非常彆扭……
下午晚些時候,喬鋒駕車離開了滬市,直奔金陵而去,他還得接在西夏工作、屆時將集體乘專機而回的一大群家員,整整十個,得超載了。
到金陵時太陽剛好準備落山,那廝乾脆跑到金陵大學裡隨便吃了點東西,塞塞牙縫,又欣賞了一下祖國未來花朵們人約黃昏後的小兒科遊戲,等等,終於發現自己好象變年輕了幾歲。最近忙來忙去,大監督發現自己的心態都變老了不少,需要找找年輕的感覺。
晚上九點剛過,喬鋒直接從機場裡邊接走了十位官場及經濟戰線的家員精英,嚴重超員,車內自然比較擠,連前排副駕都坐了兩位苗條女性——賈璐和上官影,中排和後排均是四人組合,自然那鄭氏姐妹得分開,否則她們坐在一排,這排就太幸福了點。
一周正規工作結束,大家的心情自然特別好,擠擠也不是很有所謂。只是不時埋怨一下。一路歡聲笑語,總算到了家,中後兩排的家員們一個個快要被擠成牛肉乾了,不禁對鄭氏姐妹頗有微詞。車還沒停穩,邊上的人就急著開門跳車了。車外的世界真好!
下車後,大監督對非常不以為然的兩位姨媽投以苦笑,輕咳兩聲:「大家辛苦了啊!我馬上叫人買十三座的豪華麵包車,下次就沒這麼擠了。要是再多人的話。那我就直接開大巴!」總算撫平了一點大家的激憤情緒。
進屋後不久,喬鋒便在大庭廣眾之下,輕鬆邀請道:「玉楠,你跟我來書房一趟,有事和你談一下。蓮香,你下一個。」下一個其實只是幌子,他主要還是要和甘書記說事。
「什麼事啊?」甘玉楠一邊起身,皺眉不解,見到別人好象倒是不怎麼稀奇,除了她妹妹投來的目光有些古怪。心裡不禁一咯噔,更想馬上知道。
「沒什麼啦,一點工作上的事。」喬鋒輕巧說著,便在前頭大方走去,甘玉楠緊隨而上。對此等公開談事舉動,家員們基本沒什麼特別想法,反正平時那廝叫那個這個去談工作的事,在最近一段時間並不為少。
進書房關上門後,甘玉楠馬上便緊張地問:「玉春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啊?」
「別激動嘛。」喬鋒伸手熱情拉著,「來。先坐下來再說!」
「她真知道了?」甘玉楠相鄰入座,一臉哭相地望著那廝。
「這個……」喬鋒咳了兩聲,唉道:「都怪小娟那張嘴巴,上次她不是撞見我在健身房抱你嘛。當時都給了封口費的。結果今天我拉著小娟、雪玲還有玉春一起上班時,小娟一興奮就給說漏嘴了。後來玉春又在私下多次追問我,我一般又不會在這種問題上欺騙人,乾脆就承認了。」
「啊——」甘玉楠惱羞萬分,「你怎麼能這樣啊?以後叫我還怎麼去見玉春?」
「沒事啦。」喬鋒輕拍她的背,殷切安慰:「其實也沒什麼。反正早晚都會東窗事發,而且玉春還是挺開明的,只是認真交代我以後要嚴格保守秘密。」
「她真是這麼說的?」甘玉楠皺眉,心裡的難堪卻是赫然輕了幾分。
「嗯!」喬鋒認真點頭,「她開始還不尊重我,後來我就教訓她了,是以姐夫的名義!玉春其實還挺乖的。」甚是自豪。
甘玉楠哭笑不得,白眼嗔道:「不要臉!玉春比你都大十一歲!嗚嗚——」
那廝馬上抱住她的腦袋,堵上嘴來了一通熱吻,纏纏綿綿一番才鬆開,哼了聲牛氣烘烘地道:「哪怕她大我二十歲,也得管我叫姐夫!」
「討厭!」甘玉楠仍是白眼拋過,不過臉上的燦爛之色,卻顯得甚為受用,那妹妹的意外開明,讓她一直擔心曝光後無臉見妹的心,頓時塌實了好多。最難熬、最尷尬的時刻不經意就過去了。
「玉楠,不用多想啦。」喬鋒一臉淡定,坐著說話也不腰疼:「我們的事早晚都會曝光,順其自然就行,那時就不用再這麼偷偷摸摸,我可以光明正大地抱你和背你了。我們家的人其實都是豆腐心,就嘴上說得難聽點,那都是熱愛!」
「可我怎麼去見玉春?」甘玉楠痛苦地道。
「當作不知道唄。」喬鋒說得輕巧,「她應該不好意思主動提的。放心好了,玉春還是非常愛護你這個姐的,絕不會看輕你。」
甘玉楠又想起一事,馬上正色交代道:「鋒子,你以後對玉春可要注意點。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我會像對小琳一樣,認真對玉春的!」
「……」
隨後,黃蓮香也來到了書房,狐疑地盯著那廝:「前面找玉楠都什麼事?」領導還是比較敏感的。
「隨便說了點事。」喬鋒輕鬆說著:「這個嘛,誰都有點隱私的,蓮香,你就別太好奇了。」
黃蓮香輕哼一聲:「那找我什麼事?」
喬鋒呵呵笑著:「欲蓋彌彰。」
黃蓮香哼哼不已,顯得不悅,那廝馬上又是一個吻,暢快吻畢後愜意長呼一口,「最主要是為了和你親嘴!」
領導的臉色總算好看幾分,白眼一個:「好啦。以後要多注意一下影響!」
雖然回家了,但工作人員們仍然普遍比較忙,一起有節制地加班,畢竟如今是重要階段。不過家庭的溫暖,卻能讓大家的頭腦輕鬆很多,幹什麼都不覺得累,除了某件床事。
甘玉楠表現很是淡定,並未受到她妹妹的盤問。事實上,倆人表面上和平時沒啥兩樣,就是各懷鬼胎,特別是甘玉春,很想從她姐那正經無比的臉上,透過現象看出不要臉的本質來。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姐呢?
周一大早,喬鋒駕著緊急添置的十三座豪華麵包車,終於不用大家再擠牛肉乾了,載著十位大人物直奔金陵機場而去。在揮手送大家上過飛機之後,他就直接去滬市了,沒跟著一起去西夏。
中午在小琳集團辦公室坐鎮監督,正白吃免費午餐時,那廝意外從網上發現了一條最新消息:興州剛剛發生了一起倆人持槍殺人搶錢的惡性案件,致兩名受害者死亡,均是近距離爆頭當場完蛋。
本來這應該不算什麼,不過鑑於這兩名神秘匪徒的「戰績」豐碩,累計在全國已作案六起,致十幾人死亡,社會影響力空前巨大,先前數次被其餘省城的警方大力圍剿,均無結果。想著那暴力小媳婦就是興州的公安局長,如此重大的事件,大監督當然還是會操心的,也相當重視。
事實上,鄭書記和黃主席都很重視,連中央都震動了,這可是新時期的圍剿「二王」之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