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甘玉春的問題,三人在床上暫時一致決定不聲張,等到大家懷疑到一定程度時,再說也不遲,那時由於已有充分的心理緩衝,大家也就容易接受多了。
而在那廝愜意地溜走之後,床上一絲不掛的甘氏姐妹忽然發現這場景難堪得要死,閉緊眼睛啊啊抓狂起來。她們怎麼也沒弄明白,稀里糊塗怎麼就變成了如此?時間越是推後,她們就越發覺得不真實,越發難以置信。
白天大家一起時,鄭清梅冷不防說了一句:「玉春,臉色很不錯啊?」
眾人聞聲細緻望去,果然深有同感。甘玉春臉上頓時變紅不少,卻瞪過一眼:「稀奇啊?」
甘玉楠則看似不著調地幫著解釋道:「玉春最近老毛病又犯了。」
「難怪!」鄭清梅頓時釋然,哼了一聲:「不過玩的時候可要注意火候啊,可別假戲真做了。」
甘玉楠護妹心切:「清梅,你可別亂說啊!」
鄭清菊護妹亦心切:「玉楠,你激動個屁啊?那時你不就是和鋒子玩按摩,才玩出火來的?俗話說得好,有其姐,必有其妹,這個前車之鑑不好好注意,我看玉春早晚會被鋒子搞大肚子。」
「鄭清菊——」甘玉楠要發瘋了,現場局面陡然緊張,一些惟恐天下不亂的人士非常期待。
不料大監督終於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老子不說話,就當老子不存在啊?」一下讓矛盾雙方沒了脾氣,趕緊閉嘴。
期間,喬鋒逮了個空擋,在某處單獨攔住了海棠,還不要臉地抱住了人家。
「哎呀,幹什麼呢?」海棠非常惱急,用力掙了下,「會看見的。嗚嗚——」
那廝才懶得管,直接堵嘴繼續把吻當成了一種良好習慣。熱情綿綿,好會後才鬆開喘著氣,親切地笑:「海棠,我想經常和你一起練練肺活量。」
「……」臉上紅透的海棠直差沒當場暈倒過去。最後擰回一把、狠瞪一眼了事。
周日晚上,喬鋒老早就先給了自己打了預防針,今晚將堅決對領導純潔到底,繼續執行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戰略。他相信,經過幾次的退退進進。領導的思想壓力必將大大降低,而更加習慣幫他隨便吹。
因此這晚黃蓮香便格外驚訝,甚至不敢相信非常正經抱著自己腰的是那廝,任何敏感之地都沒摸一下。總之,領導這次難得睡了個超級安穩溫馨的純潔大覺,特別放鬆。而等次日一早醒來,領導則主動奉上了一個熱烈長吻,直差沒讓某人受寵若驚死去,仍硬是忍住了沒亂動手動腳,把純潔的印象深深刻在了領導的腦海深處。
「又去興州?」聽那廝說出意願。黃蓮香頓時皺眉。
「我有點私事。」喬鋒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放心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黃蓮香也不想深入追究他到底去幹什麼,嘆了一口:「那就去吧。」
不過這次冉姍姍說什麼也不肯起床,死死抓著床單,進行了空前嚴重的抗議,喬大監督只得用力拍了她兩大屁股:「懶大嬸!下次再懶,就揍爛你屁股!」其實他並不是真想帶大嬸一起去,那樣不太方便,如此撩她只是不讓她多懷疑而已。
姍姍大嬸卻連眼都沒睜。嘿嘿地笑:「大嬸不懶,那還叫大嬸嘛?鋒鋒,這次你就自己去吧,有蓮香陪你。不會孤單的。大嬸這段時間要看電視呢,沒空跑。」
「……」
跟著一起到了興州後,喬鋒便神秘消失了,直到吃過午飯,他才出現在了西夏大學的校園,甘大姨子正在這裡當高級教授。
而從負責該片區的私家保安那得知甘玉春的具體配置之後。喬鋒便徑直敲開了她的辦公室,見面後自然格外激動,不過甘玉春除了激動,更多卻是緊張,感覺那廝來者有點不善,連門都反鎖了。
甘玉春的這間辦公室配置得卻是相當不錯,套間型,應有盡有,待遇幾乎都可與校長辦公室相媲美。自然,在大監督主導的教育大發展方針之下,順便為這位大姨子謀點好處,那不過吹口氣的簡單之事。這年頭,有錢就是爺,學校算個屁!
何況人家親姐姐還在自治區當副書記,又當組織部長,還管黨校,簡直是無敵的存在。不過對於此等牛叉的通天關係,校方倒不知道。
「玉春,過來坐啊,扭扭捏捏做什麼?」喬鋒愜意地坐在柔軟舒服的沙發上,揮手招了招,那頭的甘玉春則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現在回想起那晚的事情,越發像做夢一樣,她感到無比難堪與羞愧。
「哦——」下意識應了一聲後,甘玉春還是坐在了那廝的邊上,保持了安全距離。
喬鋒有些好笑,沒有繼續增加她的壓力,很是隨意地問起:「玉春,最近都在研究什麼項目啊?」
「……」
被繞來繞去聊了不少學校方面的問題後,甘玉春顯得自然多了,差點都忘記了那一回事,直到她儼然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那廝的懷裡,才頓時一愣。事實上,甘玉春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是那姐夫抱的她,還是她自己躺過去的,反正就這樣了。
喬鋒雙手只是輕輕搭在她的小腹上,讓大姨子太緊張可不好,輕嘆一口:「我想你姐了。」
「哼——」甘玉春白過一眼,「不害臊!早上才剛分開呢。」
「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喬鋒又如是建議道。
甘玉春迅速臉紅,她當然聽得出潛含義,吃飯與睡覺在本質上可沒什麼區別,頓時搖頭:「不行的。我姐工作都好忙。」
喬鋒甚是輕巧:「那就我們兩個一起吧。」
甘玉春把頭搖得更猛了:「不!你會對我亂來的。」
「姐夫是那樣的人麼?」喬鋒哼了一聲:「以前幫你按了那麼多次,哪次占過你多少便宜?還不是你那個笨蛋姐姐,鬧了個大烏龍,哎!玉春,你就放心好了,姐夫不會勉強你的。」
甘玉春不自覺躺得更緊了點,抬頭望去,「姐夫,我害怕。」
「怕什麼呀?」喬鋒輕輕摸著她的腦袋。
「不知道。」
「……」
喬鋒終於沒在辦公室里勾引大姨子犯罪。他覺得她的情緒還不夠穩定,便抱著她安慰了整整兩個小時。反正這所謂的教授,還真是想做,就有工作做。不想做,就沒工作做,悠閒得很。
最終,下班時,喬鋒還是領著甘玉春去了省委。把甘玉楠一併給接走了,一起去了那套小區據點。
三人一起在廚房裡洗菜切菜,分工協作,格外溫馨,其樂融融,純潔無比,壓力全無。
吃完處理好一切,最後總還是要上床,喬鋒沒有任何理由不跟她們在一起,於是便上到了一張床上。不過。甘玉楠主動擋在了中間,把她妹妹和那廝隔開了,意思非常明確,現在不能動她妹。同時,連她也不能動。
喬鋒有些鬱悶,倒是坦然,陪她們聊起了八卦,迅速拉近不少距離。
「玉楠,我幫你按按吧。」喬鋒適時體貼地提出了建議,「工作一天。應該很辛苦的。」
雖然明知有問題,甘玉楠還是沒有拒絕,於是喬鋒便騎了上來,輕鬆把她給按了個ji情四射。連帶著旁邊甘玉春的呼吸都急促了很多。
「玉春,幫你也按按吧。」大監督又因勢利導,再次無法遭到拒絕,甘玉春亦很快鬱悶得褲子濕透了。
望著她們的糗樣,喬鋒搖頭嘔心一番,「還穿著幹什麼?快脫下來吧。裡邊涼了可容易著涼。」說著,他直接動手幫甘玉楠給迅速脫光了褲子,種種不雅倒是不稀奇,大監督見多了去。
甘玉春則留下濕透、黑色痕跡非常明顯的內褲未脫,害臊得不行,其實這樣更容易讓那廝激動,直接伸手一把扯了下來,頓時真相大白大黑。我靠!
喬鋒隨後忍著嘔心,抓著她們換下來的濕漉漉的物事,直奔洗手間而去,丟進洗衣機自動處理。勤洗勤換,才不容易得婦科病,他對這對大齡姐妹花的身體還是相當注意的。搞了一對老chu女,還是親姐妹花,當然稀奇得很。
回到床上時,她們早已用被子蓋好了光屁股,情緒倒是淡定多了,喬鋒也不矯情,硬搶在她們中間縮了進去,然後分別抱上一個,這下她們終於沒話說了,習慣就好。
至於後來怎麼捅進那大姨子熱情之中,就太簡單了,在被子下面悄悄做點手腳,卻是不會有多少難堪,反倒是一種曖昧的刺激,大家都能接受。甘玉春忽然驚慌起來,她發現屁股下邊又現出了那恐怖之物,可那鑽入動作又是如此之快,瞬間她就只能哎喲一聲,被一路徑直給塞到了底。
甘玉楠先前同樣被那廝撩得厲害,反應遲鈍了點,等到她發現情況不對時,卻已成了馬後炮——某人放炮轟掉了她妹妹那匹烈馬。其實甘玉楠又怎麼不清楚,三人那個是必然的,就是差一個大家能夠接受的切入點,此時倒是反而坦然。
「哦哦——」甘玉春只感覺下身被連續猛烈撞擊,劇烈震撼無法形容,緊緊抱著那廝的屁股,「姐夫,你輕點呀!」
我靠!大監督差點徹底暈倒,這位大姨子卻是用力抱緊他的屁股,激勵著他往死裡頭猛捅。
甘玉楠一時情系妹妹,頓時大急,也抱住了那廝的屁股,卻是往外頭猛拖,於是乎……
甘氏姐妹終於又一次被無情徹底鎮壓掉了。有了這第二次,牛頓第一慣性定律也就差不多可以貫徹實行了,這正是大監督來興州的主要目的,他向來信奉打鐵要趁熱的定律,不能等熱消了再打鐵,這樣就相當於重來,自要困難得多。
至少,甘氏姐妹在經過這次高度「摧殘」之後,自覺性大大高出了一個檔次,抵抗意志被嚴重削弱了。大監督覺得,他差不多能想弄就弄了。女人就這樣,習慣了也就溫順了,並且無比溫順。大家都是習慣性的動物。
上午,喬鋒又竄到了興州市委,打算順便放一炮再坐飛機走人,誰料正好市政府的譚大市長也在這裡商議問題。於是他只好額外加上一炮,打了個爽爆的快速閃擊戰,得意自豪地拍了拍市委市政府兩位超級大班長的大屁股,然後迅速溜了。很多時候。沒頭沒尾反倒更加刺激,鄭大書記和譚大市長都特別喜歡這次的意外激qing禮物,她們光著屁股繼續談著工作,精神好得誇張。
這次大監督並沒找黃蓮香,仍然繼續退一步的戰略方針。想讓領導主動來點意思,這樣更能縮短抵達關鍵目標的距離。
回家不表,大家對他的到來不是很有感覺,對那事也不是特別期待,有干就干,沒幹稍微等等也沒啥。都老夫老妻了,當然沒那麼容易激動厲害,只要不隔太久就好。
周五時,喬鋒獨自一人去了趟浙大,想接那裡的兩位小傢伙回家。老是太忽略也不好。至於某位大嬸,最近很迷戀一部劇,雷打不動,沒辦法,倒是讓那廝感覺比較輕鬆。其實天天帶著大嬸也不好玩,還是帶一段時間,再間隔一段時間,就好玩多了。什麼事都不能老做,包括做那個,做多了就容易審美疲勞、摩擦疲勞、噴射疲勞。而越發欠缺激qing。
才過了中午,喬鋒便讓黃雪玲和李小娟翹了課,三人一起下館子好好搓了一頓,特別有感覺。然後一起朝滬市奔去。
李小娟最近聽到了一點非常隱秘的風聲,在廣大家員中,除了大監督和黃主席不知道外,別人全知道了,當然那些還不會說話的寶貝們肯定得排除在外。
對此,大監督本來早就能想到。三張靠不住的嘴巴,又怎麼可能把領導舔那個的事情捂住呢?不過他還是沒想到,這傳播速度也賊快了一點,幸好又是李小娟這八婆妹妹第一個向他泄露了情況。
「哥,你知不知道黃阿姨的事啊?」後排,李小娟神神秘秘地問。
挨她旁邊的黃雪玲立即又被挑起了那根無比脆弱的神經,瞪眼過去:「小娟,你瞎說什麼呢?」雖然家裡人幾乎都知道了,哀莫大於心死的黃雪玲還是不想當事雙方知道。
喬鋒迅速警覺並聽出了問題,頓時在心裡我靠了幾聲,恨得直咬牙,很想馬上把那三個罪魁禍首狠狠揍上一百大板。
「小娟,別瞎說!」喬鋒頓時嚴肅幾分,「雪玲的媽媽可是非常正直的好阿姨,我們要好好尊重她。不能隨便聽信風言風語。」
黃雪玲深以為然,咬牙切齒:「有些人就是看我媽太有立場、太有氣質不順眼,才亂造謠的!」
「是嗎?」李小娟有些不屑,「你媽經常和我哥睡在一張床上,肯定早就摟摟抱抱了,你媽立場可真夠強的。」大監督對那寶貝妹妹熱愛得五體投地。
「你瞎說!」黃雪玲氣大死爭:「我媽絕不會亂來的!」
「好了好了。」喬鋒搖頭,「小娟,你再對黃阿姨說三道四,哥回頭就打你屁股了!雪玲,你做得對,就是要充分信任你媽。不管你媽怎麼樣,她永遠都是你最親愛、最偉大、最聖潔的媽!」我靠,搞你媽真爽!
「嗯——」黃雪玲哽咽地應了一聲,好想哭。她真的快被她媽給鬱悶死了。
喬鋒直接來到了月影集團,對董雅賢、江顏玉、溫美霞、幽蘭、丁蘭婷等一批媳婦進行了心靈上的慰問,走馬觀花而已,而聊得正歡的大家可沒空理他,最多讓他抱一下,親一下,還想再動手動腳,一律堅決呵斥。倒是兩位小朋友,很快便和阿姨奶奶們打成了一片。
好不容易找到年齡相仿、工作正好不忙的王月,才有那麼一點共同語言。
在集團最高級別的王總辦公室里,喬鋒坐著和她互相盯了好一會,感覺怪怪的,輕咳兩聲親切笑著:「月月,怎麼這麼看著我啊?」
王月撅嘴哼了一聲:「越看你感覺越奇怪!」
「是嗎?」喬鋒笑了,「我和你媽那可是實實在在的關係。」
「不要臉!」王月白眼嗔道:「我媽那是在疼你。」
「一樣的嘛。」喬鋒甚是輕巧,「我也很疼你媽(經常捅得你媽喊疼)。哎,你媽又不在這裡,最近她都懶死了,也不怕漲肉。」
「是啊。」王月皺眉深有同感,「我媽一點事都不懂,整天沒個譜,三十河東,四十河西。氣死人了!」
喬鋒馬上瞪眼斥道:「月月,都怎麼說話的?對媽媽要客氣點!不管你媽怎麼樣,她永遠都是你最親愛、最偉大、最聖潔的媽!」我靠,最喜歡泡你媽了!
「……」
回家大團員之後,受到啟發的喬鋒便適時召開了主題為「尊重媽媽、熱愛媽媽」的全體整風大會,高度告誡諸位有媽媽、並且媽媽也在這個家當某人媳婦的家員們,以後必須明確輩分關係,必須高度尊重自己的媽媽,以及別人的媽媽,再發現有公然侮辱蔑視諸位媽媽的情況,一律嚴懲不怠。而大家嘴上倒是應得歡,卻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不管是媽媽們還是女兒們,都把開會當成了耳邊風會。
隨後兩位姨媽和姍姍大嬸,便在床上被那廝給拍了個哭天喊地,作為她們胡亂散播消息的高度懲罰,最後均被捅得東倒西歪。
「姍姍,你可都是有三個女兒的媽媽了,能懂點事麼?」喬鋒高度激憤,恨鐵不成鋼地教訓著那位軟綿綿趴著的光溜溜的大嬸,「嘴巴怎麼就這麼不靠譜呢?」經過層層剝皮,大監督最終鎖定消息就是從這位大嬸的嘴裡不小心漏出的,而聽她說只是跟董雅賢悄悄說過,並要求對方堅決保守秘密。可是,這個世界上就是因為有太多類似的姍姍大嬸級神嘴,才導致了秘密的瘋狂快速轉播。
冉姍姍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喜歡做大嬸嘛,不喜歡做媽。做媽好累的。」
「……」大監督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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