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鋒幾人來滬市已有一周略多,在核心人士們連續緊張的商榷之下,在雙方大佬的督促下,理論上基本談通了,王月的貢獻毋庸置疑,不過這可是為了她的老子。而財富集團則準備在下周派出一個考察團,前往麓城對王氏集團進行全方位考察,在確定實際情況後,再考慮最後的投資意向,程序是合情合理的。
簡單來說,對於王氏集團,喬鋒的使命已經完成了,他已做了牽線搭橋,以及魄力支持等等重大工作。在回麓城之後,這事他基本上不會再過問了,畢竟這主要是一種道義援助,特別是對王月的個人幫忙,所謂愛屋及屋,疼寶貝大嬸,自然也會疼大嬸的寶貝女兒,力所能及的幫助是應該的。
這天已是周五了,喬鋒打算明天乘飛機回麓城。
經過好些天的相處,董雅賢和冉姍姍的關係好得不得了,而前者對那廝的印象,終於也恢復了非常純潔的最初一幕,至於每晚同床睡覺,對兩位大齡女人來說,則仿佛那廝不存在一樣,其實他也確實差不多不存在,不管怎麼樣,他都睡得很好,完全不管不問女人們如何廢話。
而被大嬸這麼插上一槓,喬鋒感覺自己沒什麼壓力,原本他還擔心著單獨和阿姨一起睡,萬一要是不小心喝奶的話,那也就太太太那個啥了。
不過喬鋒還是想單獨和董雅賢說說話,有件事他很想問清楚。因此在這天晚飯過後,那廝便把大嬸拉到了一側,「姍姍,今晚你和芷芸一起睡吧,我和阿姨還有點話要說。」
「不行的。」冉姍姍想都沒想就猛搖頭,「我和雅賢姐好不容易談得來,這就要分開了,我們得一起睡!下次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一起啦。」
我靠!那廝滿是感慨的鄭重說道:「姍姍,我和阿姨已經超過二十年沒一起了!這次得好好聊一下。」
「那我等你們說完事再來啊!」
冉姍姍的目光中滿含乞求之色,讓那廝暗靠幾聲,真拿這大嬸沒轍了,想想反正也不是什麼原則性的東西,那事應該也不用說太久,搖頭嘆了一聲,「好吧。不過具體什麼時候說完我也不知道,到時你先睡就是了,說完我再來找你。我說話一向算數的!」
「拉勾勾!」大嬸很不放心。
我靠……
考慮到不讓大嬸太難等,大概晚上九點,喬鋒便和董雅賢早早回房上了床。
沒了大嬸的甜言蜜語,董雅賢的思緒很快回到離別的現實中,輕嘆了一聲,「時間過得好快啊,眨眼就過了一個多星期。唉,明天你又要走了,不知下次得到什麼時候。上次一別可就是二十年啊!」頓時感慨萬分,正在情緒當頭,這位阿姨的眼中竟有閃閃晶瑩。
喬鋒頓時也深受感染,一股豪氣猛然升起,拉著董雅賢的小手鄭重說道:「阿姨,我已經長大了,以後一定會經常看你的,還要養你呢!」
「鋒子——」董雅賢感動得泣出了聲,一把抱過那廝的腦袋,習慣性往胸前一拉,還好沒像當年那樣解開胸口的扣子,即便如此,已讓那廝很汗顏了,不過他也不好打斷這位阿姨的感傷情緒,只能用非禮勿視、非禮勿聞來嚴加約束自己了,但那非常熟悉的ru香,卻讓他是那麼迷醉,沉醉其間沒有亂動。
倆人如此靜靜呆了一會,此時無聲勝有聲。
董雅賢終於感覺到不好意思了,輕輕放開了那廝,跟著給了一顆板栗,「哼,我聽姍姍說,你的女人可不少啊?」怪異地望著他。
喬鋒訕訕笑道:「就她的那張嘴巴,三個都會說成十二個,誇張一點是很正常的。」
「哦——」董雅賢不置可否,「那到底有多少個呢?和阿姨說說。」
「不用了吧?」喬鋒鬱悶地道:「又不是多麼光彩的事。」其實他一直覺得這種事比較光彩,比較有面子,只是在這阿姨面前……
「你說用不用?」董雅賢瞪了瞪眼,又皺起了眉頭,「不過這幾天我見你很老實啊?姍姍的嘴巴真的這麼靠不住?哼,這小傢伙,就會誇誇其談!」
小傢伙?那廝為大嬸大大默哀一番,「其實姍姍說的也沒太離譜,我的作風確實不太好,是有幾個女人。不過我的女人一半都是未成年之前的,她們願意跟我,我不能丟下她們。」
先前聽冉姍姍說到那廝還沒十六歲就勾搭了不少女人時,董雅賢只當是個傳說一笑而過,卻沒想到那廝竟然不打自招,卻是真的,頓時大為震驚,「鋒子,你小時候還真那麼壞了?」
我靠!那廝頓時後悔不已,自己坦白也太快了,他先前那估計那大嬸無論如何都會把這些很有八卦特性的事說出來的,倒沒想到這阿姨會不相信,結果自己打了自己巴掌。但既然說了,他也就無所謂,搖頭認真糾正道:「我那不是壞!人家和我要好,好起來就那樣了。」甚是振振有辭。
董雅賢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這個幾天來一直很純潔的傢伙,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終於恨恨冒出一句:「到底是誰把你教壞的?」對那個形同路人的男人更是氣憤難當,她一向看不慣這種男人,眼前這傢伙則是例外。
喬鋒鬱悶地搖了搖頭,不語。
「說!」董雅賢目光中露出凶氣,頓時顯得嚴厲多了。
我靠!喬鋒終於朝董雅賢努了努嘴,小聲弱弱地說了實話:「是阿姨你呢。」
「我?」董雅賢當場倒在了床上,望著天花板,直感天暈地眩,她絲毫不懷疑這傢伙所說的真實性,小時侯的那些事看來還真是讓他過早學壞太多了,越發悔恨不已。至於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只有她才說得清楚,卻是喜歡這小孩過了頭,天天只要他一哭就塞根本沒奶的nai頭進行安慰,終於養成了他罪惡的壞習慣,到了後來,那小孩根本不用哭,自己會爬上她的胸,自己解開扣子找想啃的東西,都是些羞死人的事。
「也不全是啦。」喬鋒悻悻檢討一番,說了一句偉大哲理:「內因才是主要的。」
為了讓這位阿姨不那麼難堪,那廝又純潔的輕輕抱住了她,繼續不要臉地辯解道:「也不能說是學壞了,其實她們也是有需要的,一起不小心就那樣了,誰也沒損失啥。當然啦,那時我不怎麼懂事嘛,現在不一樣了,做事分得了輕重,該做的,不該做的,心裡有一根秤,就像對姍姍一樣,我和她很好的,又沒發生什麼事。」
「你和她真的沒事?」董雅賢臉紅了幾分,「幾次我都見她抓著你那裡了。」話說這位大阿姨還是一個初姐,根本看不出別人到底有沒有過那種事,最多能分出有沒有好感。
「……」那廝大感汗顏,這阿姨?
「說什麼呢?」那廝有點小小羞惱,不自覺揚手一板栗,沒大沒小是正常的,「那是姍姍比較貪玩,還不懂事,你怎麼也這樣啊?」
「鋒子,你?」董雅賢摸著被敲的腦袋,萬分驚訝,「你敲阿姨的腦袋?」
「我忘了。」那廝吐了吐舌頭,「剛才把你想成姍姍了,敲她是很正常的。」
董雅賢發現自己越來越暈頭了,不過她倒是沒有敲回去。
「你這麼抱著阿姨不覺得有問題嗎?」董雅賢漸漸感覺到不自在了。
「沒感覺啊。」喬鋒有點疑惑,「你有感覺?」
「好啦,快點放開阿姨,你都二十多歲了。」董雅賢感覺心跳有點加快,氣惱地道:「要注意一點禮貌!」
喬鋒輕輕鬆開,努努嘴不屑道:「有什麼?心術不正,就算有鐵門鎖著都不靠本,這東西得靠修為的。」
那廝不自覺和阿姨斗上了嘴,漸漸讓這阿姨見識到了他不一般的地方,卻是越來越無語,那可愛的傢伙怎麼會變成這個樣了?
「阿姨,我想問你一個事。」喬鋒忽然正經了一點。
「什麼事啊?」董雅賢不解,「問吧!」
喬鋒長舒了一口氣,認真說道:「你和我爸到底是什麼關係?我總感覺你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你……」董雅賢心裡不由一驚,「誰和你說的?」
「我自己感覺的。」喬鋒甩了一下眉毛,振振有辭,「我爸非常小氣,他的女人絕對不會讓我占便宜的,我和我老媽從小就沒有同過床。哪像你啊,我爸知道我去你那都是和你一起睡,你要是和他有關係,那絕不會這樣的。」
董雅賢嘴巴張得大大,哭笑不得,這都什麼理論啊?可她卻又不得不佩服這傢伙從小就有的高度眼力,終於幽幽地嘆了一聲……
「怎麼能這樣啊?」在聽完董雅賢淡淡的憂傷往事時,那廝頓時咬緊了牙,「媽的,他們不要臉,連婚姻自由也要干涉,操!」只恨不得馬上蹦出一百個髒詞,卻是針對老一輩的,至於他父親這輩,說白了就是善意的配合。
「鋒子,你怎麼能這樣說他們!」董雅賢生氣了,「出生在這種家族有什麼好說的,要怪只能怪阿姨的命不好了。」說完眼睛便紅得不行。
那廝馬上安慰一番,末了他用堅定的目光認真說道:「阿姨,現在你已經長大了,不用再理那一套東西,應該去尋找自己的幸福,誰也不能干涉你,誰干涉我跟他沒完!」
「傻孩子。」深受感動的董雅賢苦笑著搖了搖頭,「阿姨不是長大了,是變老了,哪還有什麼幸福可找。」很多年前,她的心就已經去了,淡淡的痛一直銘刻在心中。
「阿姨永遠都不會變老的!」那廝又抱上了這位阿姨,倒是沒再提尋找幸福的廢話,他的眼睛不是蓋的,那種憂傷他能體會得到,輕嘆一聲罷了。
又一番安慰,接著說了自己的一些糗事,那廝馬上又讓董雅賢恢復了憤恨情緒,自然是針對他的壞人行徑。在這位大阿姨看來,和女人亂來就是壞蛋,哪怕是這讓她疼得不行的小搗蛋。
見她終於正常了,喬鋒長舒了一口氣,在搞清事情始末之後,他縈繞多年的疑問終於消除了,有些坦然,亦有些茫然,有些感覺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弄來冉姍姍毫不費勁,那廝在和阿姨談完人生之後,才僅僅半夜一點,然後恪守諾言的他偷偷摸進了陳芷芸的臨時臥房,發現她和那位大嬸早就睡到了天涯海角,於是直接抗起雷打不動的大嬸,回到了阿姨的床上。
董雅賢微有遺憾,不過能和那廝談那麼久,她的心裡竟是格外輕鬆,堵了很多年的心事,在傾訴過後,卻是如此讓人放鬆。她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和那小搗蛋說這些,甚至包括女兒是養女的絕密之事,她都說了,那廝反應卻是異常的平靜,仿佛就像買錯一件衣服一樣。
血緣真的很重要嗎?某人很是不屑,在他看來,養女和女兒沒什麼區別,不過阿姨和小媽卻有著本質區別。
喬鋒居中,阿姨大嬸各居左右,輕鬆入眠,這是董雅賢在第一晚如此之後,再度靠在那廝的身邊睡覺。在她的心目中,那小搗蛋的印象已經完全顛覆了,感覺甚至比她都還要大……
天快亮的時候,早有提防的喬鋒提前醒了過來,他決定好好修理一下大嬸不要臉的行為,像這種行為如果不及時嚴厲糾正,往後很可能會養成一種很壞的心理依賴性。靠,握哪不行,偏偏握那裡呢?那廝望著大嬸的那隻小色手,非常無語。
「姍姍——」那廝湊在大嬸的耳朵,宛如天邊的呼喚,「車快掉下山溝了。」
「救命啊——」驚恐萬分的三字頓時從大嬸的嘴裡冒了出來,還好她的聲音動靜不太大,全身只是抖了一下,猛然醒了過來,然後茫然地望著那廝,嗚嗚哭了起來,又伸著沒握那裡的一隻閒手拍了起來,「壞鋒鋒,就會嚇大嬸,剛才都快被你給嚇死了!」
那廝慈愛一笑,回了一顆板栗,輕咳兩聲說道:「姍姍,你的另一隻手呢?」
「哪一隻手啊?」仍在迷糊中的冉姍姍還真沒注意到,也沒反應過來。
「喏——」那廝朝胯下方向努了努嘴,鄙視萬千,「握得很緊的嘛!」
冉姍姍馬上要被羞死了,一隻閒手迅速捂上自己的臉,「大嬸不想活了!」而那一隻色手卻仍沒放下——大概是忘了。
這次輪到那廝欲哭無淚,乾脆狠下心來,用力握住她的那隻小色手緊緊箍著,用力動了幾下,既狠狠教訓了大嬸一頓,讓她長個記性,也小小發泄了一下龐大能量,自然是飲鴆止渴罷了,不過考慮馬上就能回到麓城,他倒不怕給自己上上火,回去再痛快地泄火就行,反正那些女人們已經等他等到花兒快謝了。
「大嬸,以後可要長個記性啊!」那廝幫著鬆開了冉姍姍被驚呆之後忘記拿走的色手,不忘火上加油地調侃道:「我身上就這麼一個把,握壞是要賠的!」靠,老子怎麼就這麼邪惡呢?不過為了讓大嬸一次性記住了,他還真狠得下心來,像這種壞習慣,不嚴厲教育是很難扭轉過來的。
冉姍姍雙手捂臉還不夠,乾脆整個腦袋全縮進被窩了,她真的是完全沒臉見人了,羞人萬分。
董雅賢則已被吵醒了一會,對那廝教育大嬸色手的全過程,全數聽在耳里,看在眼裡,臉上也紅得不成樣,好在她及時側過身子裝睡,沒有暴露尷尬,其實某人早就感覺到了,只當不知道。
「唉,去大便了。」喬鋒很識趣地說了一句,起床出門而去。打擊過了,就該留個緩衝,要不大嬸真的很難見人,而且他也真的想上廁所。
等喬鋒哼著小曲,在洗手間痛快貓了半個小時,直到雙腳有點發麻,終於起來返回臥室時,發現大嬸和阿姨已經聊得火熱,話題完全八卦,跟剛才那事壓根不掛溝。而見到他進來時,二女只是稍微紅了一下臉,假惺惺地問他怎麼上那麼久的廁所,那廝做了個嘔心的表情沒廢話,躺床上繼續補睡了一會……
終於要走了,各人行李收拾完畢,整裝待發。
冉姍姍含著眼淚,和董雅賢握手依依惜別,仿佛永別一樣,後者則還不時看那廝一眼,同樣很有點不舍。
喬鋒搖了搖頭,一把抓過大嬸,「姍姍,走啦。就滬市這麼近的地方,我們以後想來就來,周六早上來,吃個中飯,晚上都可以趕回去了,或者多睡一晚,第二天早上回去也行。阿姨這裡我以後肯定是要經常走動的,你就放心好了。」
「真的啊!」冉姍姍的心情頓時好到了天上。
「我像是說假話的人嗎?」喬鋒朝董雅賢笑了一下,「阿姨和我的關係,比和你的關係還是要好那麼一點的!方便的話,我還會帶阿姨去麓城小住的。」
有了那廝如此明確的說法,董雅賢的心情何嘗不好到了天上,離別愁苦一下飄到了九萬里之外。
眾人輕鬆離去,這一趟公私兼顧,效果非常好。
……
快到中午時,四人歡快地回到了麓城的家裡。
不過一見到雙目發亮的白雪,喬鋒就鬱悶地嘆了一口氣,大白天在家裡狂干一番的想法馬上壓了下去。有她在,那種事自然只能晚上儘量低調一點,省點刺激她,其餘滿懷希望的女人們亦馬上理解了這一點,倒是很坦然,等晚上算了,反正她們現在很有事做。
「中午我就不在家裡吃了。」那廝放下行李(也就是一個塑膠袋)後,交代一聲便匆匆出門離去。反正家裡的女人們很熱鬧,多他一個只嫌多出一個大燈泡,自討沒趣,何況他的視察時間卻是非常寶貴的,當然不能浪費,在好好放鬆一番之後,還得儘快跟進安保進度。
於是,喬鋒沒打招呼,雷急火急地沖向了鄭大局長的家裡,在這裡兩次被鄭阿姨打斷好事,讓大局長可是憋了有很長時間了,那廝非常想馬上猛烈地滿足她,他自己也很需要猛然的滿足,這乾柴烈火,可不是一般誇張,而家裡的那些乾柴畢竟還不算很乾,臨走時已經好好澆過水了。
掏出鑰匙打開門,激動不已的喬鋒馬上就皺起了眉頭,無它,鄭阿姨又在!
我靠!
沙發上鄭局長和鄭阿姨並排溫馨靠著,默默無聲,在見到那廝突然進來時,臉上頓時現出幾分驚喜,鄭局長更是激動不已,可是她卻又更加鬱悶了,鄭阿姨則忽然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喬鋒,雷急火急的嘛?」
「鄭阿姨,今天的午飯由你做了,我和鄭局長要做ai,沒空!」那廝把心一橫,豁出去了,每次都這樣,那不用活了,走近一把野蠻地抱起了羞愧難當的鄭局長,旁若無人的色色說道:「老娘們,想老子了吧?」一邊用示威的目光恨恨瞪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鄭阿姨。
讓你丫不懂趣,盡來壞老子好事!
抱著鄭大局長迅速往臥房衝去,那廝一想起兩次受憋,這會更是氣憤不過,乾脆連臥室門都不關了,他決定讓那鄭阿姨往後見到他都繞著走。我靠!
「都沒關門啊?」鄭局長被丟到床上時,發現了臥房門大開。
「關什麼門,鄭阿姨那麼大年紀,聽不見看不到的,就算聽見看到也沒什麼,那麼大人怕什麼呢?」喬鋒不由分說,迅速扒掉了大局長的褲子,「老娘們,集中一點精神來!」
在這激動時刻,倆人完全忘記了外邊可憐的鄭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