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對堂姐妹兩個超熟大屁股的高度刺激下,喬鋒有了前所未有的興奮,直讓鄭大局長連拍她堂姐屁股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正在高度受虐快感中的那堂姐顯然不滿這種欠揍的情況,轉頭幽怨地望向了那堂妹。
鄭清梅則氣喘吁吁,嬌聲連連,搖了搖頭艱難說道:「堂姐,老娘要死了,現在沒力氣揍你。你讓他揍吧。」朝身後打樁機般的那廝努了努嘴。
高尚無比的那廝馬上猛搖頭,「老子才不揍呢,和你堂姐又不熟,這是要犯錯誤的!媽的,你這娘們,自己犯錯誤不算,還要拉你堂姐下水,也太邪惡了!」忿忿不已之下,他猛揍了這老娘們兩大屁股,又狠弄了好幾大下,差點讓她玩完了。
那位堂妹一快玩完,鄭清菊欠揍的屁股連挨都沒人挨了,多年沒被男人碰,據說有某種婦科病的她簡直快要爆炸了,受不了便乾脆自己伸手拍自己的屁股,一邊盯著那倆人的瘋狂,以大大增加她自己的興奮度。
喬鋒的頭腦還算清醒,知道這次只是偶然發生的特殊情況,就這麼隨便搞鄭阿姨是相當不道德的,而反正之前他和大局長的事都被那阿姨看過不止一次,這次就當看回來,他也沒賺什麼。總之,太沒基礎的事,那廝才不干!
一男一女終於爽爆完了,另一女則憋得很惱火,自己虐自己很難爽起來。不過以那廝判斷,至少前面的一些天,這對堂姐妹肯定玩暴力遊戲很多,應該知道如何解決憋的問題,等大局長緩過來後,那堂姐自然就有救了。
當然,這等特殊的所見所聞,給那廝帶來的刺激是巨大的,意猶未盡的他很快又抓過鄭清梅的腦袋,往胯下壓了一下。恨恨說道:「你這胡亂勾引堂姐的sao娘們,幫老子打掃一下吧。」這位大局長卻是一點不嫌嘔心,就在她堂姐高度愕然的表情下,毫不猶豫地張開了嘴巴。津津有味。
爽得要死要活的那廝,饒有興致盯著已經停止自拍、轉而認真觀看她堂妹神功、臉上一驚一乍一嘔的鄭阿姨,更加爽得不行。他就想讓這位悶騷的老熟女羨慕死他和鄭大局長,這種感覺比直接騎她還要爽。
痛快萬分的喬鋒也沒忘了客氣,在哦哦聲中禮貌說道:「鄭阿姨。你這堂妹居心很不良,我這可是在幫你報復她。咽不死她!」身下很配合地用力一衝,果然讓鄭大局長痛苦了很多。
胯下的sao娘們抬頭氣鼓鼓地白來一眼,那意思大概是老娘辛辛苦苦讓你爽死,你竟然幫外人來欺負老娘?不過那廝則毫不客氣地用力拍了她兩大屁股,「給老子認真點,關鍵時刻思想開小差是不行的!」那娘們倒很識時務,中途熄火也不是她的作風,馬上搗鼓更歡,直讓某人爽翻了天。
旁邊的看客鄭阿姨一言不發。但她高度專注的神情,絕對比五好小學女生上課還要認真,胸口起伏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快,而且根本懶得提好自己的褲子,早泛濫完了。她比那倆人還要入戲……
「哦——」隨著那廝的高亢一聲,胯下的大局長像瘋了一樣……爽歪歪的那廝更是非常驚訝地發現,那位純屬觀眾的鄭阿姨臉上表情也大變了樣,非常痛苦難看,身子也一抖一抖。我靠……
在這片完全變味的糜爛世界裡。喬鋒全然充分釋放之後,總算沒那麼窒息了,再次狠揍了那娘們兩大屁股,「媽的。你這次確實太壞了,竟然主觀惡意勾引你純潔的堂姐。從今天起,老子要禁你兩個星期的欲!」突聞此噩耗,鄭大局長自然非常鬱悶與氣惱,好心沒好報。
那廝抬頭臉上正色了幾分,對冷卻不少已知羞恥的鄭清菊認真說道:「鄭阿姨。反正你以前也看過我們,這次就算扯平啦,別有思想負擔,埋在心裡就行了。我這個人,過去的事就不說了,現在我原則上不會乘人之危,男女關係畢竟是嚴肅的!另外……清梅這次犯了大錯,兩個星期內你想怎麼揍就怎麼揍,讓她長點教訓,我當沒看見!」煽風點火一番。
聞言,鄭清菊少了幾分尷尬,精神則馬上大振,她前一段時間被揍是何其之多,血液立即沸騰,復仇的噴火目光橫掃過去,讓那心虛的堂妹不禁打了一個哆嗦,而沒了某人的威懾性庇護,她還真打不過那位首長型堂姐。
「喂,你別走啊——」鄭清梅哭喪著臉,伸手去抓她男人的衣角,卻是一空,那廝已經提好了褲子,拍拍自己的屁股,很客氣地拜拜一聲,迅速鑽出了這對堂姐妹的yin窩,深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真不錯!
「啊——」帳篷里的慘叫聲隱約傳了出來,某個公認的居心很壞的堂妹被狠狠正法了。
喬鋒在帳篷群外轉來轉去,為那對堂姐妹的暴力遊戲提供掩護,同時感慨萬分,慶幸自己前面在關鍵時刻管住了下身。他不是不想騎那鄭阿姨,事實上很想,見到那神奇的無毛傳說是真的,心裡早癢得不行,但倆人的出軌基礎實在太差了點……清山綠水常流,往後真要有機會,水到渠成也是自然的,否則只當沒緣分了。做人如果不注意控制點,一個月多出一個女人,一年之後老子還真不用活了。某人認真給自己打著預防針。
……
第二天,海灘上的東西全丟給了被電話叫來的導遊等人打掃清理,喬鋒和眾女則包了一艘五百噸的遊輪,離開主島,飄蕩在深藍色的印度洋上,從海面參觀這個神奇的千島之國,但見星羅棋布的一顆顆小珍珠,鑲嵌在海闊天空之間。
寬敞且視野開闊的甲板上擺著不少桌子、椅子,女人們圍坐著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談笑風生,在異國風情如此輕鬆聚會,還是在自由的海上,那種暢快感覺不待多說。
昨晚雖和那對堂姐妹有過非常特殊的同居友誼,但這會喬鋒在隨意坐下和她們同桌時,並沒感覺有多尷尬。比較痛苦的是鄭清梅。她昨晚被那堂姐給揍慘了,屁股真開了花,連坐椅子都是火辣辣的,不時皺起額頭。
那婆娘受傷如此之狠。喬鋒自然還是有一點點心疼的,對鄭清菊恨恨地瞪去一眼:「鄭阿姨,你也太過分了吧?清梅可是你堂妹,這麼往死里打你不心疼?」
苦不堪言的鄭清梅頓時心頭一暖,「喬鋒。你別這樣說我堂姐,打了就打了,沒關係的,我昨晚腦袋是糊塗了,差點出了事。該打!」
「哼,你才知道你該打?」喬鋒對這婆娘仍是氣憤不過,「老子的意思可不是叫你堂姐不要打你,而是要她綠水常流,別一次打過火了,那樣以後幾天都打不了。讓你躲過從初一到十五,太便宜你了!」
「啊——」鄭清梅剛剛泛起的一點被男人疼的幸福感,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而那位堂姐,則頓時醒悟過來,非常認同那廝的說法,而以她自己的被揍經驗判斷,她預計那堂妹的屁股最多四天就能好了,到時她再天天飽揍一頓,控制在不開花的範圍內,將堂妹嚴懲到底!
對這對堂姐妹的恩怨情仇。喬鋒也不好干涉太多,搖頭嘆了一聲,認真說教道:「清梅,以後可不能不打招呼再擅自胡亂行動了。你是我的女人,怎麼能想著幫我泡女人呢?我杆子就一條,你們那麼多坑坑窪窪,會淹死人的。唉,現在我還年輕,但再過些年身體怎麼樣。就說不準了,得考慮長遠幸福啊,別一下子透支完了。像清梅你四十二歲都還沒到,稍微注意保養一下,陪你陪到老根本不是問題,我不會嫌棄的。其實大家經常呆在一起,慢慢變老的過程根本感覺不出,又不是一下子基因突變,自信一點啦,不用老想著法子來拴我的心,我的心又不會跑的。」
在輕輕拍了一下那婆娘的肩膀以示安慰之後,喬鋒起身悠悠離去。鄭清梅的眼睛馬上發熱厲害,對那小男人簡直愛死了,鄭阿姨亦一樣很有感觸,對那堂妹沒來由生出了一點小小嫉妒。
其實那番哲理,喬鋒又何嘗不是有感而發,在他的女人中,董阿姨已經四十八歲了,江老師也差不了多少,有這些超級熟女的存在,他不得不考慮十年甚至二十年以後的事情,確實有點……但既然成了自己的女人,把人家最有韻味的大好年華占完了就丟,可不是那廝的作風,所以他便從慣性角度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並參考了二十副畫由貓漸漸向狗變化、直到最後一副畫才能看出是狗的故事,而相比之下,每個星期女人的變化是非常小的,如此長期習慣性相處下去他應該沒有什麼不適感,這應該正是所有相濡以沫、白頭偕老愛人們的核心理論基礎。
試問有哪一個小伙子,會去想她的媳婦五十年之後是什麼樣呢?自然是不敢想像了,但倆人一起慢慢變老,其實沒啥感覺,非常自然而然。
此時忽然想通了這一層,喬鋒長吁了一口氣,先前為這事他可沒少鬱悶過。
而在見到正和白雪親切交談的江顏玉時,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那廝仔細看了一下她的眼角,卻是有一點點年齡的痕跡了,心中不由一動,小小傷感,走過去直接把老師拽了起來,旁若無人地抱住了她的腰。
「鋒子,你幹什麼呀?這麼多人看著呢!」江顏玉挺不自在地掙扎了一下。而儘管大家都知道哪些是那廝的女人,但所有的這些女人,在公共場合還是挺要面子的,某人很少能在公共場合得到他那些有腿女人的堅決配合。
喬鋒面不改色心不跳,對著江顏玉的屁股便是一拍,「彆扭來扭去的,我們去那頭的欄杆邊一起吹吹海風,我有重要感想要向老師你匯報一下。」難得在公共場合男人了一把。
「哦?」江顏玉很少發現那廝有覺悟的情況,不由自主邁開了腳步,當然就算她不邁,也會被那廝給架走。那廝一邊則對其餘好奇的女人們揮了揮手,大聲嚷道:「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沒見過談情說愛啊?」
「切——」好些嫩女人不屑地飛來白眼,暫時繼續干她們的無聊事去了。
海風拂在臉上,猶如一塊非常光滑的絲綢滑過臉面,喬鋒單手抱著江顏玉的腰,憑欄遠眺已有小會。充分創造了有感觸的氛圍。而前面江老師和年輕的芸芸眾女們一道沒心沒肺地玩,那廝如果直接跟她說那套慢慢變老的高深理論,怕是很容易被視作吃飽了撐著的無聊之舉。
「唉,十一年一晃就過去了啊。」那廝終於感慨地嘆了一聲。「遙想當年老師是何等意氣風發,活力四射,如今則是更加成熟,韻味十足。不知十一年後又是什麼樣的場景啊?」
兩個十一年,馬上把江老師拉進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她想起了自己的年齡,不自覺感傷起來,想來那廝也不是無的放失找她來吹風,有些茫然地自嘲一笑,「老師再過三五年後就給你當保姆吧。」
我靠!喬鋒皺起了眉頭,女人大了,怎麼都這麼沒自信呢?他引導老師進入狀態只是為了解釋「緩慢變老在感覺上等於沒感覺」的最新理論,讓她更有信心面對今後的生活。
氣憤不過,那廝不客氣又是一屁股,如今拍屁股已經成了他教訓有腿女人們的一個標準動作。動不動就拍,不拍不足以顯示他的豐富友愛,「江老師,你都想哪去了?我這是在對你進行嚴肅的心理輔導呢!其實我們經常一起,互相看著對方,是感覺不到那種很緩慢的變化……(把先前他的那套理論嚴肅扯了一通)懂了吧?」
「鋒子——」江老師也要感動死了,情不自禁抱住了那廝的腦袋,「你對老師太好了。」
「人家都在看著呢!」那廝有點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朝身後努了努嘴,一群八卦之神正在胡亂猜想倆人到底在說什麼。
「哼。你前面抱老師的時候怎麼就不怕丟人了?」江顏玉繼續淡定地把那廝的腦袋按在胸口,滿足得很,讓你總是囂張。
不過這位只穿單衣的老師馬上就被咬了一口,偏偏那位置……老師的臉紅了。喬鋒適時鬆開嘴巴。繼續認真進行心理輔導:「江老師,情況我都跟你說了,從今以後,你一定不要再有年齡上的思想負擔,反正我們都是一起慢慢變老,怕什麼呢?只要心態好。常運動,像你這種很顯年輕的女人,六十幾歲時肯定也就和一般女人四十幾歲差不多,那時我也四十多歲了,我們很搭配的。」
「咯咯——」某人額上被疼愛地戳了一下,「只要你這張甜嘴在,老師是老不起來的!」江顏玉一時信心大增,不但是給她自己,也是給那廝的。至於在內心深處,沒點想法則是假的,但表現就是表現,而在此番深刻說教之後,老師確實坦然多了。
「晚上等冰冰睡著後你就偷偷來我房間吧。」那廝又在老師的屁股上擰了一把,非常嚴肅地道:「為了讓老師的青春長駐,我決定以後加大你的運動力度,這是很緊迫的大事,關係到今後三十年的長遠大計!」
「討厭——」江顏玉紅著臉白眼嗔道。
江老師終於滿面春風回到桌邊坐了下來,一時儼然年輕了十歲,讓別的女人們大為不解,很想知道事情原委,當然鄭氏姐妹對此是一清二楚的,在看到前後判若兩人的江老師時,她們對自己也更加有信心了,對那廝的認識則顯著深刻了幾分。那傢伙還真是有情有意!
好奇的大嬸屁顛屁顛地跑到了仍在憑欄的那廝身旁,也學他的樣子遠眺一番。舒爽的海風迎面拂來,讓大嬸很快陶醉了,情不自禁張開雙手,「好舒服啊!」
落入那廝的眼中,這大概就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不禁搖頭感慨一番,如果江老師她們都有大嬸這般年齡法寶就好了。就這位大嬸,那廝估計自己都會比她先老。我靠!
「鋒鋒,你前面和江老師在說什麼呀?江老師在聽了你的話後好象都年輕不少呢。」冉姍姍嘔心地使用嗲聲戰術,又是抓手又是抓腋窩,苦苦央求道:「我也要聽!」
被抓得很鬱悶的那廝不客氣地給了她一顆板栗,瞪了瞪眼,「你還想比你女兒更年輕不成?再過幾年,人家都會以為我是你叔叔了!」
「嘿嘿——」冉姍姍捂著腦袋,倒是一點也不生氣,非常受用與幸福。
……
在海上飄了一天一夜之後,第二天玩夠了的眾人終於帶著無限愜意,搭乘國際航班回國了,這趟行程給大家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特別是少數大齡女人,以後面對生活將更有信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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