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綿綿其實第一眼見到北冥擎的時候,便已經無法自拔的喜歡了。
那個時候,她剛來玄王府,雖然沒什麼存在感,但是在這府過的甚是滋潤。
正是這種滋潤,讓她迷失了方向。
她以為憑著自己的容貌身份,留在北冥擎身邊也是夠資格的。
所以縱然江嬤嬤說了很多,她卻始終不肯醒悟。
「你啊,你,你到底要我說你什麼才好!」
江嬤嬤見孫女執迷不悟,頓時氣急,出手便要打。
程綿綿立刻回過了神,忙道:「奶奶,我根本沒闖進去,我只是做了些飯菜,站在門口問了問。」
「結果,王爺已經用過膳了,既然王爺已經用過膳了,我也沒必要呆下去,誰知,誰知聽到了一些……」
「聽到了什麼?」
江嬤嬤頗為疑惑的看著她。
程綿綿低著頭,輕聲道:「王爺,王爺點了女子侍寢,王爺正在……」
「那有什麼,王爺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他不點女子侍寢,難道還點男子不成?」
江嬤嬤怒斥一聲,依然氣惱的很。
只是也是怪。
北冥擎是她看著長大的,她最了解不過了。
這麼多年了,王爺早到成婚的年紀了,也沒見他要點哪個女子侍寢。
如今怎麼突然想通了?
「奶奶,那女子是雲千汐,她住在王府,正跟王爺顛鸞倒鳳呢。」
程綿綿抿了抿唇,不甘心的很。
只要一想起雲千汐現在正在北冥擎那,跟北冥擎做那種事情,她便氣惱的很。
「居然是她!」
聞此,江嬤嬤也變了臉色,氣得不輕,「實在不成體統,不成體統啊!」
「還沒嫁進王府,便先爬了王爺的床,那雲千汐是青樓女子嗎,怎麼能如此不要臉,沒聽說過哪家千金是如此的!」
這種事情,在古代是接受不了的。
所以,江嬤嬤在聽了這事之後,氣的險些失去理智。
「荒唐,實在太荒唐了,王爺怎麼會被那女人迷了心竅?」
「這樣放蕩的女人,連青樓的妓子都不得,王爺到底是怎麼喜歡她的!」
「不顧一切請旨賜婚,現在又把人帶到了府做那種事,王爺是早晚要被這女人給毀了啊。」
江嬤嬤氣的渾身顫抖,險些跌在地。程綿綿唬了一跳,立刻起身,扶著江嬤嬤坐下,而後倒了杯水給江嬤嬤,嘆氣道:「奶奶,那三小姐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王爺都已經請旨賜婚了,她終究會是王爺的人,怎麼還這麼迫不及待的非要爬王
爺的床?」
「雖然孫女身份不高,但也知道禮義廉恥四個字怎麼寫,她這是完全不知道啊。」
程綿綿在一旁添油加醋。
江嬤嬤更是怒不可遏,之後更是一直嘆氣,一直念叨自己辜負了舊主的囑託,讓北冥擎為了一個女人,毀掉了名聲。
可是北冥擎的固執,她也是知道的。
瑾妃在世的時候,尚且都管不了兒子。
更何況,她這個老嬤嬤。
偏偏程綿綿還在一旁嘟囔,「奶奶,雲千汐還沒嫁入玄王府,咱們還有機會破壞掉這樁婚事。」
「您想想,她還沒嫁入玄王府,已經如此不要臉了,看樣子以前關於她淫蕩的那些傳聞,定然是真的。」
「等她嫁入了玄王府,跟王爺在一起久了,肯定會膩歪,要去找別的男人的。」
「所以,咱們為了保住王爺的名聲,必須在她進門之前,將她解決掉!」
小小的年紀,說起話來,倒是一點沒有小姑娘的樣子。
江嬤嬤只顧著感嘆北冥擎的事,並沒太太看孫女的眼神。
若是她抬頭,一定會被孫女眼的狠毒所震懾。
即便是她在這個宮多年的人。
只怕狠毒程度都不自個的孫女。
「嗯,你說的沒錯,雲千汐的確是這樣的人,看樣子以前那些傳聞不是假的。」
「她的確是個水性楊花,青樓女子還要放蕩的女人,這樣的女子絕對不能嫁入玄王府,算我拼了這條老命,也一定要阻止她嫁進玄王府,阻止她繼續禍害我們王爺!」
江嬤嬤被雲千汐做的這些事震驚的不行。
在她心裡,已經為雲千汐打了無恥"dang fu"的罪名。
程綿綿低頭,看著奶奶氣惱的樣子,唇角頓時綻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只要有奶奶在,那個賤人想嫁入玄王府可沒那麼容易。
王爺喜歡如何,王爺喜歡,她也得死!
一連兩日,北冥擎都沒出房門。
赤焰盡職盡責的在外面守著,抱著劍想,爺實在厲害啊,這都不帶停歇的。
他們家爺不愧是戰神,無論哪方面都是天賦異稟。
直到第二日晚,裡面的聲響才算停下來。
之後,北冥擎抱著雲千汐去沐浴。
回來之後,便雙雙睡下了。
那藥是真的霸道。
如果不是玄王殿下夠強悍,估計是解不了的。
第二日,一大早北冥擎便醒了過來。
雲千汐還沒醒,睡的正沉。
了藥,又被折騰了兩日。
她大概要狠狠補一覺才行。
北冥擎睜開眼睛看著懷貓似的女人,睡顏清秀,依然叫人喜歡的不得了。
他低頭,輕輕的在雲千汐額前落下一吻。
這兩日實在是極累,不過依然回味無窮。
玄王殿下現在是一隻吃飽了的狼,饜足的很。
看著她身還未消除的痕跡。
北冥擎愈發心疼。
她雖然了藥,但他沒藥,怎的她這個了藥的還瘋狂?
北冥擎沉默的想著。
二人這婚事需要靜快提日程。
她人已經是他的了。
按理說,他早給給她名分的。
唯一擔心的便是她不願罷了。
雲千汐是個固執的人,對這些事也不是很在乎。
哪怕與北冥擎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是她若執意想要一個人過,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麼陪著她躺了半日,北冥擎才起身去處理公務。
院門打開,玄王殿下走了出去。
看到自家爺,赤焰那叫一個親啊。
終於終於看到他們家爺活著出來了。他先前還以為爺這輩子只想在床過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