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會不會是江如意那臭女人搞的你?」張艷停下了腳步說道。
孟古青也猛的止住了腳步,張艷說的話帶給她的衝擊巨大,她需要時間消化。
「你想啊,你被綁架了,她不就是可以和南宮鐸雙棲雙息了嗎,所以我覺得最大的嫌疑肯定是她,要不是今天看到她的惡毒樣我還想不起來!」張艷越說越興奮,仿似福爾摩斯上身。
孟古青想起那次在南宮鐸家江如意看到她時,明顯的慌了一下。
象江如意那種囂張拔扈的個性,怎麼可能容忍自己喜歡的女人給另一個男人了。
「照你這麼推理,我也覺得是她!」孟古青說道。
「我們報公安局抓她去!」張艷說道。
孟古青搖了搖頭:「沒用的,先不說綁架我的人沒抓到,就算抓到了,以江家的勢力,你覺得她會有事嗎,別到時還給我們惹來一身腥!」
「天子腳下還沒王法不成!」張艷憤憤的說道。
「這個世界,錢就是王法!」孟古青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老天是公平的,咱們走吧!」
兩女直接回到吉鴻花園的樓下大家樂吃了晚飯。
自從孟古青帶了張艷來吃了一次這裡的燒排骨後,張艷就對它念念不忘,時不時就和孟古青來這吃。
「真好吃!」張艷意猶未盡的對著空碟子說道。
「那我們再叫多一份!」孟古青欲招手叫服務員。
「別……大晚上不能吃太多肉,一會要長膘!」張艷阻止了她。
「長就長唄!」孟古青不以為然。
「臭丫頭,你那叫自暴自棄,女人就得時刻準備好最佳狀態,這樣才會有人來愛自己,懂嘛你!」張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她。
孟古青想了一下覺得有道理,這個世界上如果自己都不愛自己的話,誰會來愛你。
「那我們回去吧,七點了!」孟古青說道。
說話間,張艷的毆陽鋒又打來了電話。在卿卿我我。
孟古青有些羨慕起她來,她孤單時有人陪伴,而自己寂寞時想找個人說話都難。
幸好張艷沒有聊幾句就掛掉了,孟古青免受了她的摧殘。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孟古青感嘆了一句。
「什麼意思!」張艷沒反應過來。
「你猜!」孟古青說道。
「我知道了,你思春了,不想做凍死骨想做酒肉臭!」張艷說道。
「去你的,我那只是形容!」
「我也是形容!」
一路上兩女吱吱喳喳,返回住所洗過澡。張艷換上了給自己買的新裙子:「臭丫頭,看我漂亮不!」
「差不多,反正你的裙子都是這個款,低胸束腰長到腳踝!」孟古青看了一眼說道。
「你懂什麼,這叫露己之長,避己之短,總不能讓我那兩條大象腿露出給別人看吧!」張艷在鏡子面前左照右照。
孟古青哈哈哈大笑:「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大象腿!」
「笑什麼笑,快去換衣服,就是我送你的那條白色長褪。
孟古青順從的換上了白裙子。幸好張艷幫她買的都是小清新款,顯得她更加的出塵。
「我的眼光就是好,我幫你把背後的蝴蝶結打上!」張艷滿意的說道。
孟古青轉身讓她幫自己在背後打上蝴蝶結,走到鏡中看了一眼。
鏡子女子皮膚白晰,柳眉杏眼,瓊鼻櫻唇,披著一頭微卷的長髮,身上一條恰到好處的長裙,將身材完美的呈現了出來。
「這條裙子挺襯我的!」孟古青滿意的說道,看來貴的裙子穿起來就是不一樣啊。
張艷給了她一個白眼。罵了一句:「臭美!」
過了一會,兩人都收拾完畢,才慢吞吞的步行到北草園。
到了百草園發現藍樂和她的男朋友小魚兒早就到了,小魚兒大名叫江小魚。也就是上次藍樂在百草園認識的那位。
看到藍樂現在天天都是笑口常開,孟古青真心的替她高興,只是可惜了魂歸大海的林倩。
前不久她去了石家莊,將玉佩交給林倩的男朋友,並將林倩說的話也帶到了。
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男人哭得這般撕心裂肺,她也不由得跟著哭了起來。
「嗨!美女們我來了!」一個聲音響起。打斷了她的思路。
她回頭一看,是司徒南栢,張艷向她會心一笑,她馬上明白是張艷搞的鬼。
「今晚我們的青青大美人就交給你了,你得負責陪好,玩好!」張艷將孟古青推向他。
司徒南栢敬了一個禮:「保證不辱使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緊接著歐陽鋒也來了,張艷馬上迎了上前又是一頓膩歪。
幾個人在酒吧的大廳坐著喝酒聊天。
孟古青突然在人群中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就是潘紅。
她猜想潘紅可能知道順治的下落,便和司徒南栢說離開一會就跟了上前。
「潘小姐,請等一下!」她沖了上前。
可能燈光有些暗,又或是潘紅對她沒什麼印象,以為她是粉絲而已,她停了下來微笑道:「是要簽名還是合照!」
「潘小姐你還記得我嗎,我們見過兩次面的,一次是在三廠一次是在首映!」她急忙的說道,因為緊張,手心都出了汗。
潘紅搖了搖頭。
「走吧,你的粉絲那麼多,怎麼應酬得過來!」她邊上的女伴不屑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潘紅客氣的說道,轉身離去。
「福臨,你該認識吧!」孟古青在她身後大喊。
潘紅的身子震了一下,腳步停了下來,對著身旁的女伴說了幾句什麼,她的女伴便離開了。
「我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聊聊吧!」潘紅對她說道。
孟古青急忙點頭,看來潘紅肯定認出自己了。
潘紅找服務員要來了一間離大廳偏遠的包間,又要了些酒水。
「你知道福臨在那裡對不對?」待服務員走遠,孟古青便急不可待的問道。
「他一直沒有和你聯繫嗎?」潘紅反問。
孟古青搖了搖頭:「我都一年多沒有收到他的電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