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紙張和那個印記對齊之後,秦蕭就隨手拿起一邊的鉛筆描了起來。
本來秦蕭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看看能不能將印記再印一次,因為很多人寫字都是非常的輕的,第一次描繪過後,第二次一般都不太可能成功。
但是沒想到竟然讓他成功的將印記給描了出來。
可見楠川太郎寫字是非常用力的。
將整張紙描繪完之後,上面就出現了幾個字:賢橋町,伊藤
除了這幾個字之外,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數字。
看上去好像是電話號碼,但是因為,下面墊了張紙的緣故,所以描繪出來不是太清晰,根本看不清楚這是什麼。
「平次他們很有可能到過紙上的那個地方。」
秦蕭拿起那張紙,然後遞給了身後的服部靜華。
「太好了!那我們現在就趕緊過去吧!」
在聽到自己的兒子極有可能在那裡出現過後,服部靜華鬆了口氣。
畢竟怎麼說也找到了服部平次曾經的行蹤,到時候他們就可以根據這個線索找到服部平次了。
伊藤這個姓在小日子過是非常常見的,而秦蕭他們在來到賢橋町後,發現這裡竟然有好多戶姓伊藤的人家。
在一家一家敲門問過之後,都說沒有見到過服部平次的身影。
直到他們找到了一家豪華的別墅前。
給他們開門的是一個身材微胖的婦人,在見到他們的時候,臉上帶笑容,懷裡還抱著一隻暹羅貓。
「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名婦人摸了一下懷裡的貓咪,思索片刻後說道。
就在秦蕭和服部靜華在和婦人交談的時候,遠山和葉一直在看著她胸前的一個徽章。
這個徽章表面是一朵盛開的葵花,正中央有一個天平的圖案。
「你胸前的徽章是律師的徽章。」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不是就是律師?伊藤美沙里女士呢?」
遠山和葉試探的問了一句。
「是啊,就是我沒錯。」
伊藤美沙里感到有些疑惑,她想不到竟然有人認得出她來。
「我曾經聽我爸爸說過,他說你不管是什麼委託都會以很便宜的價格接下,是一位很優秀的律師。」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伊藤美沙里笑了笑。
「請問伊藤女士,你有沒有見過一個戴著帽子皮膚黝黑的高中生來找過你?」
聽到秦蕭的話,伊藤美沙里的心裡咯噔了一下。
【看來這三個人是過來找那個小男生啊!不過看他們現在一家家的問,應該手裡沒有什麼線索。所以趕緊叫他們忽悠走吧。】
「不好意思哦,我沒有見過。」
「這樣啊,謝謝你伊藤女士。」
服部靜華面露苦澀。
本以為他們找到了線索,結果找到這裡卻斷掉了。
「那請問伊藤女士,你知道這裡附近有沒有姓伊藤而且很可疑的人家。」
「可疑的人家啊?」
伊藤美沙里想一下,然後開口說道:「我聽說在五丁目國小校園後面,有一座掛著伊藤的名牌的樓層。」
「每到三更半夜的時候,就會有兩個疑似流浪漢的男人進出那棟樓房,還有小孩呢。」
伊藤美沙里的描述,讓遠山和葉的汗毛豎了起來。
「那應該就是這裡了。秦蕭先生,我們現在趕緊過去吧。」
服部靜華看了秦蕭一眼,急切的說道。
「謝謝你的信息,那我們就先離開了。」
秦蕭朝伊藤美沙里致謝之後,就帶著服部靜華他們趕去那邊了。
在秦蕭他們離開之後,伊藤美沙里的眼裡閃著不知名的光。
此時她懷裡的暹羅貓叫了一聲,然後扭動了一下。
「好了!好了!我們進去吧。」
進門之後,那隻暹羅貓又叫了幾聲。
「哎呀,你餓了呀。不過你得先等我一下,因為媽媽現在正忙著呢。」
伊藤美沙里一隻手抱著暹羅貓,一隻手扶著樓梯走上了二樓。
「等我把事情處理好之後,就馬上給你準備吃的。」
將通往閣樓的暗門拉開之後,一把梯子降了下來。
伊藤美沙里朝那隻暹羅貓笑了一下。
「我得讓這裡的朋友,了解現在是什麼立場。」
伊藤美沙里順著樓梯走了的上去,身也變得兇惡了起來。
「而且是很透徹的了解到自己的骨髓里!」
走上去之後,服部平次傷痕累累,雙手被繩子綁的緊緊的的坐在那裡,地上還躺著一個昏迷了的男人。
這個男人應該就是找服部平次來的楠川太郎。
旁邊有兩個兇惡的男人正在盯著他們。
「這是什麼情況啊?這麼英俊的臉豈不是白白糟蹋了。」
伊藤美沙里看了旁邊男人一眼問道。
男人在聽到伊藤美沙里的話後,一把抓起服部平次的頭髮。
「剛剛你下去的時候,這個小鬼想大聲的向外面求救,我就給他點顏色看看。」
「讓我感到很吃驚啊,真沒想到這位小帥哥竟然跟秦蕭是彼此認識的朋友。」
「看來你的人面還挺廣的嘛,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
其實剛剛在秦蕭敲開她門的那一瞬間,伊藤美沙里就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是啊!我就是欣賞小帥哥的實力,還會特地邀請你到我的家裡來。」
伊藤美沙里蹲下來,然後摸了一下服部平次的臉。
「快解開謎題吧!這個像陰溝里老鼠的偵探故弄玄虛寫下的謎題。」
伊藤美沙里坐在楠川太郎身上,指了指服部平次身旁的那張紙。
「你們不覺得這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嗎?」
「這個男人居然特地到這裡來教訓我!」
「如果不想讓你指導納稅義務人如何逃漏稅的證據錄影帶公諸於世的話,就不要再做那些事了。」
「他說那捲錄影帶放在東都銀行的保險箱裡面。」
「不過這個男人只肯告訴我已經暗號化的七位數字的保險箱號碼。」
「就在我快要問出正確數字的時候,他斷氣了。而小帥哥你卻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了。」
伊藤美沙里在談到楠川太郎被她殺死的時候,面色十分平淡。
可見他不是第一次做過這種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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