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兩人,他們的每一個細微舉動都被他盡收眼底,任何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他那銳利得如同鷹隼一般的目光。
不知為何,一種莫名的、難以言喻的緊張感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湧上心頭,令他幾乎快要窒息。
他憑藉著敏銳的直覺,覺察到周圍的氣氛似乎與平日裡大相徑庭,仿佛有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神秘面紗籠罩其間。
同時還瀰漫著一種沉甸甸且壓抑無比的氣息,這一切無不在向他預示著:一場驚天動地的劇變或許正在悄然醞釀之中,隨時都可能會爆發出來!
「怎麼了?」
秦蕭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自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說話的語氣聽起來能夠平穩一些、自然一點。
「你們兩個人特意找上門來,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商量不成?」
然而,話音未落,只見美和子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之中突然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緊接著,她的身體就如同離弦之箭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向前衝出一大步。
其速度之快,簡直超乎想像,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甚至還沒等秦蕭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美和子便已經伸出纖纖玉手,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耳朵,並且還輕輕地扭動了一下。
"餵!你這個傢伙,昨晚跑到哪裡鬼混去啦?"
美和子嬌嗔地質問,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明明說好只有今早要接受訪問,那你幹嘛大半夜的還不回家呢!"
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里閃爍著盈盈笑意,但這絲笑意之中所蘊含的埋怨之意卻也是顯而易見的。
秦蕭只覺得自己的耳朵一陣刺痛襲來,顯然是美和子正在用力地擰著他的耳朵。
雖然疼痛並不劇烈,但更多的還是被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
他像木頭一樣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此時此刻應該怎麼辦才好。
"哎喲喂!好痛啊!快快鬆手!"
秦蕭忍不住開口求饒,臉上還掛著一絲頗為尷尬的笑容。
可誰知美和子根本沒有要鬆手的意思,依舊緊緊地揪著秦蕭的耳朵,仿佛很享受看到他如此窘迫的模樣。
"哼!那你倒是先給本姑娘解釋清楚,昨晚你究竟跑到哪兒鬼混去啦?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呢!"
美和子撅起小嘴,對秦蕭的求饒視若無睹,只顧自地說道。
"由衣!你快來瞧瞧美和子呀,她現在簡直凶得不像話!你趕緊幫我勸勸她,讓她把我可憐的耳朵鬆開吧,我真怕再這樣下去我的耳朵會被她硬生生給擰下來哦!"
秦蕭齜牙咧嘴的看向了一旁的上原由衣,向她發出了求救。
可誰知道上原由衣仿佛像是沒有聽到他的求救聲一樣,將頭撇到了一邊,然後吹起了口哨。
「怎麼可能!我認識的有一可是一個溫柔善良的人在聽到我的求救聲,怎麼會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
秦蕭在看到她的這個樣子一臉悲痛的說道。
「不好意思了,秦君,因為我也很想知道你昨天晚上到底跑去了什麼地方,所以麻煩你就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到時候美和子不就會把你的耳朵鬆開嗎?」
在上原由衣二人話音落下之際,秦蕭臉上浮現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並緩緩地搖了搖頭。
「事情是這樣的,昨晚錄製完節目以後,我就被現場的那些記者朋友邀請去共進晚餐了。」
「一頓飯後,他們又拉著我輾轉到其他地方,與一群人繼續喝酒暢聊。等結束時已經很晚了,我尋思著時間太晚了回家不太方便,於是乾脆就在外頭找個酒店過夜了。」
秦蕭詳細地向她們解釋道。
聽完秦蕭這番言辭,美和子眼眸中的憤怒之色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她原本緊捏住秦蕭耳朵的手也鬆開來,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微笑。
「好啦,既然如此,那這次便算你通過考驗咯。」
美和子輕聲細語地道,言語間透露出些許寬慰之意。
秦蕭輕輕揉捏著剛剛被掐得略微泛紅的耳朵,面露苦笑道:「現在你總該滿意了吧?」
美和子靈動的雙眼眨巴幾下,古靈精怪地回答說:「哼,還不是因為你剛才表現得過於慌張,活脫脫像個幹了虧心事的模樣!」
秦蕭無可奈何地再次搖搖頭,對於美和子這種時而強悍、時而頑皮的性子,他早已習以為常了。
秦蕭的腦海中不斷閃現出剛剛美和子與上原由衣質問自己時的畫面,心中如潮水般翻湧著各種複雜難言的情緒。
一方面,面對兩人連珠炮似地質問,他確實感到些許無可奈何。
但另一方面,從她們關切焦急的神色中,秦蕭又深深體會到被人關心在乎的感動。
「你們倆啊,可真叫人愛恨交加!」
秦蕭忍不住輕聲嘆息,言語間還夾雜著一抹難以掩飾的調侃意味。
話音未落,美和子和上原由衣皆是一愣,顯然沒有預料到秦蕭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正當她們尚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之時,只見秦蕭忽然伸出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二人一同拉進自己寬厚堅實的懷抱之中。
「秦君,你這是做什麼?」
美和子冷不丁被秦蕭如此親昵的動作嚇得花容失色,下意識地想要掙脫開來。
可是無論她怎樣努力掙扎,秦蕭那雙有力的臂膀始終牢牢環繞在自己腰間,絲毫沒有鬆動的跡象。
「你們兩個呀,實在令人費解。」
秦蕭將頭深埋進二女發間,喃喃自語道,低沉醇厚的嗓音中流露出絲絲縷縷無法割捨的情意。
此時此刻,上原由衣清晰無比地感受到秦蕭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正透過單薄的衣衫傳遞過來。
不知不覺間,她原本強烈的抗拒心理逐漸削弱下去。
最終,上原由衣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像只乖巧溫順的貓咪般靜靜蜷縮在秦蕭懷中,盡情享受這份獨屬於他的溫暖與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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