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事是真的?」鄭道峰苦澀道。
「是的,要不然也不會爆發聖戰。你們的老師也不會……」
「夠了。」嚴裳突然憤怒道,眼睛裡布滿血絲。
「說你們的事別提他,再說他我不介意宰了你的分身。」
聖主和鄭道峰沉默了。
「抱歉,說回聖女的情況吧,需要怎麼做?」
鄭道峰扭頭看向陸星河,陸星河道:「看我沒用,問題是你們要怎麼做?」
「什麼意思?」
「意思你比我清楚吧。」
「如果直接拔除黑暗種子會怎樣?」
「不知道,如果黑暗種子已經與她靈魂和肉身相連,強行拔除會死,如果沒有,就看黑暗種子侵蝕的程度,無論是哪樣都需要她徹底放開禁制查看才行,但全不全面放開後的問題是你們該考慮的。」
「不全面放開能拔除嗎?」
「你修為比在座的都高你覺得呢?」
「不必了,還有辦法。」門外女性的聲音響起。
屋內的人見怪不怪,來人就是聖女,她有知情權,這也是聖主等人默認的原因,要不然是其他人還沒靠近早就被驅逐了。
「軒轅沁見過聖主,嚴裳前輩,鄭院長。」聖女鞠躬道。
「是副院長。」嚴裳提醒道。
「沒錯,是副院長。」
軒轅沁有些尷尬:「抱歉,鄭副院長。」
「沒事,下次注意。」
「沁兒,你說還有辦法是什麼意思?」聖主道。
「他能壓制我的魔氣爆發,所有……」軒轅沁的意思是希望陸星河能成為她的幕僚,專門幫助她壓制魔氣,直到她能完全控制黑暗種子。
「你的意思是要陸星河當你的跟班?」嚴裳冷笑道。
軒轅沁微微一笑,不言而喻。
鄭道峰不滿道:「聖女慎言。」
「你意下如何?放心,對外你可以宣稱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不在意,私底下你需要什麼資源可以說,我盡力滿足。」軒轅沁自信道。
「你腦子……被魔氣占據了嗎?還是被門夾了出現幻覺了?」陸星河面無表情道。
軒轅沁臉色一僵:「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有病。」嚴裳補充道:「還病的不輕。」
「嚴裳前輩,你……」
「我在救你,你聽不出好賴嗎?要他做你的裙下之臣,你不怕你明年的墳頭草三丈高啊。」
軒轅沁臉色十分難看,但聖主不發話,她可沒有資格反駁嚴裳,嚴裳的事跡她可是從小聽到大,這貨虎得很。
「你呢?我絕對不會虧待你。」軒轅沁轉頭對著陸星河道。
「我跟你認識嗎?」
「不認識。」
「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不……重要……」
軒轅沁的話還沒說完直接被陸星河打斷:「我是你們聖域嘴裡的魔星。
「魔星,陸星河?」軒轅沁臉色大變。
陸星河甩出一份資料道:「裡面的傑作聽說有你們的一份。」
嚴裳饒有興趣拿起翻閱:「嘿嘿,挺有意思的,你哪裡搞來的?」
「秘密。」
「哦,抱歉,確實需要保密。」嚴裳微笑著把資料遞給鄭道峰。
鄭道峰觀看後臉色十分難看,對著陸星河道:「抱歉,是我……」
陸星河抬手阻止道:「與你無關。」
聖主接過後一看,臉色疲憊之色頓顯。
「我不知你哪裡來的自信想讓我當狗,你配嗎?不會就憑你那副皮囊吧?還是說你靠所謂的聖主?」陸星河嘲諷道。
「怎麼聖主,不說句話嗎?你願意給她當狗嗎?」
「陸星河。」聖女大驚道。
「慎個屁的言,老子要怎麼做是老子的意願,別說什麼聖域,聖主,一具分身嚇唬誰呢?」陸星河暴怒道。
「給你臉叫你一聲聖女,不給你臉能滋你一臉,救你是看在錢的份上,你不會以為救你我還得感恩戴德吧,你算什麼東西?」
「老實說我看不上你,感覺你很可悲,特別是有個老東西在,能長好就奇怪了。你說是不是啊,老東西。」陸星河對著聖女身後的影子道。
「臭小子,你找死,敢侮辱聖女,聖域,老身今天要清理門戶?」老嫗從影子中慢慢現身。
「清理門戶?喂喂,我可不記得你我之間有什麼門戶關係,嚴前輩,鄭院長,看來她是說在幫你們清理門戶嗎?不過可惜的是我不是白虎學院的學生。」陸星河輕蔑一笑。
「清理門戶,聖主,你們今天是來教白虎學院怎麼做事的嗎?」鄭道峰冷聲道。
「也許他是來教我們怎麼做狗的,怎麼做一條聽話的狗。」嚴裳突然微笑道。
「你們……」老嫗大怒。
突然老嫗身後的空間破碎,一隻大手死死地掐住老嫗的後頸,隨後把她拉了進去,生死不明。
軒轅沁臉色慘白,癱軟在地,渾身止不住顫抖。
嚴裳眨了眨眼睛:你們怎麼不等我出手?
鄭道峰:靠,不是你乾的嗎?我沒有空間挪移的手段啊。
聖主:別看不是我,我還想藉機幹掉這老東西呢。
嚴裳:那是誰?
鄭道峰看著一臉懵逼的陸星河,很明顯不是陸星河所為,他也沒有那個能力。
「別看了,是我。」
「院長?」嚴裳疑惑道:「你不是在閉關嗎?」
「分身在閉關前通知我了?」
陸星河懵了,天星路上的白虎學院的院長不是只有嬰變境嗎?怎麼現在是合道,且氣息如此深邃?
「小子,我們見過?」白虎學院院長道。
「應該見過。」
「哦,明白了。她我帶走了。」空間再度破碎,軒轅沁被白虎學院院長帶走了。
聖主遺憾的嘆了口氣道:「可惜了,我還以為自己能親手幹掉她,可惜了。
嚴裳也十分遺憾道:「醞釀這麼久就這麼被別人摘了桃子,真他奶奶的不爽。」
「你在不爽有我不爽嗎?老子布置了這麼久的局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我向誰說理去。」鄭道峰臉色十分難看和不滿。
「不,還有一個人比你更不爽的。」聖主提醒道。
此時的陸星河一臉懵逼,直到現在才明白眼前這三個老東西擺自己入局,但入什麼局根本就不清楚,此刻只留下人生三大疑問: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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