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蠶十分愛乾淨,其主家中沒有一隻蜘蛛、蟑螂,想來都被金蠶吃掉或者嚇跑了。 而且每年年底,金蠶的主人要在門後跟它算賬,騙它這一年虧本了,不能說今年得利,否則就要分給它金銀,不然就會有災禍。想來這個重瞳老婦,養了金蠶蠱,賺了無數金錢,卻騙了這隻金蠶一輩子。怕無法收場,便隱居鬧市,以撿垃圾廢品這樣的骯髒活計為生,以求騙過金蠶,並讓金蠶不願意來這種骯髒的地方來為難她。
這次要不是老太婆的靈異能力,看出來自己的孫子陷入很大的麻煩中,沒有辦法,只能找個乾淨的地方,再次將這隻養了一輩子的金蠶蠱召喚了出來,並還清欠賬,許諾好處,求金蠶幫助自己的孫子!不過這隻金蠶也是個念舊的,看來是原諒了老太婆,並答應幫助她了。
吃得肥碩的金蠶,繞著星發的奶奶飛了兩圈,震動六隻透明的翅膀,灑下幾點金光,隱去了身形,飛出了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
金碧輝煌的總統套房裡,老太婆的重瞳盯著金蠶消失的窗外夜空,看了近半個時辰,才輕輕抹了一下額頭的細密汗珠,無力的癱軟在華麗的羊毛地毯上,重重的鬆了口氣……
…………
南京郊外,療養別墅中。阿肯將聚靈玉佩鄭重的交到金婦人的手中,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對著自己兄弟金蛤蟆和婦人說道:「長期佩戴著這塊玉符,保你不再犯病,切記不可輕慢!……」
「我們該如何謝你呢?」婦人戴上玉佩,感到一股清涼的氣息充滿全身,立刻神清氣爽起來,心中歡喜,連聲稱謝。金蛤蟆也看出自己母親精神煥發,臉色神奇的變得紅潤健康起來,心中十分感激這個聰明的朋友。
「哎,我跟你們還謝個啥,應該的……應該的……」阿肯言不由衷的客氣。
金蛤蟆和婦人相視一笑,母子兩個都是成了精的人物,自然看得出這傢伙口不對心。當然受了人家如此大的恩惠,也不可說破。於是婦人想了一下,從抽屜中摸出一疊銀行卡來,看了一下,抽出一張遞了過去,只說了三個字:「隨便刷……」
「阿姨,你這是……」阿肯有些猶豫的看了看金蛤蟆,後者微微笑道:「這是我們家族成員的普通消費卡,嗯,定時打錢進去……反正你想用多少……估計都沒問題。你就拿著吧,以後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阿肯一聽,這是金蛤蟆家族把自己當族人看待了,憑他們的實力,這卡里的錢估計幾輩子都花不完了,「那我真不好意思啊……」
「你也算是我的恩人了,無須客氣。」肥碩的婦人笑著搖搖頭,而後岔開話題,問了阿肯景況,大家各得所需,聊得很是開心……
…………
「這是你那個便宜師父給你的,還有這張符籙,牆頭草你該怎麼謝我啊?」阿肯將玉佩和靈符遞了過去,那張靈符滲入『牆頭草』姚白白的手中,消失了。姚白白一驚,隨即驚喜起來,這可是茅山道門的授符儀式啊!
「對了,現在按輩分我是你的師叔……」阿肯得意的往宿舍里唯一的椅子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吊兒郎當的說道:「快磕個頭吧,便宜你了……」
牆頭草,也不疑惑,納頭便拜,口稱師叔,阿肯也是受了。
「你上回帶來的幾段爛木頭還勉強……以後有好的符材,多給師叔我送來。」阿肯大馬金刀的說道,接著又拿出一疊空白的符紙,遞給牆頭草,「嗯,這裡還有你師父布置的作業,你拿去畫好,不要偷懶了!你師父可要我嚴格監督你,要都是廢符,你可小心了!」
「弟子不敢,多謝師叔為我爭取!」姚白白喜得連連鞠躬,鄭重的收起了符紙。
「過兩天,把符籙畫好了就跟我說,我帶你上茅山。你師父要見你的!記住,這符籙的事就不要提了,你是記名弟子,原來不能夠傳你畫符的。你師父心疼你啊,偷偷讓我帶給你的,你到了茅山就說是我畫的就行,千萬不要讓人看出了馬腳。不然我也救不了你,還要連累你師父!」阿肯兇狠的提醒道。
「弟子不敢……這些符籙就是師叔畫的嘛……」牆頭草很識相的,阿肯師叔很欣慰。
「嗯,你就在我這裡好好用功吧。師叔我還有事情……哈欠……」阿肯大搖大擺的離開宿舍,往學校實驗室而去……
…………
「你這小子總算出現了!」阿肯剛出現在實驗大樓,便被他的導師一把揪住,推推搡搡的押進了材料鑑定中心,「老實說,上回給我的幾根觸鬚到底是什麼東西!」
「什麼觸鬚?……」阿肯裝傻,心中暗自好笑。這老傢伙總算沒弄明白。
「就這玩意兒……」導師打開一個鈦合金低溫儲藏盒,鄭重的取出一根白色的觸鬚,正是虎倀張亮送給阿肯的鬍鬚!
「這是什麼啊?……」阿肯故作懷疑狀,大腦袋上被狠狠扇了一下,立刻記了起來,「啊哦。是這玩意兒啊——」故意拖了個長音,引得導師瞪眼看著,亟待下文。
「這不就是我宿舍撣床單的刷子上掉下來的毛麼?」阿肯眼睛盯著那根毛,都變成鬥雞眼了。
「你小子找抽是不是?!」導師就要爆發了,「哪把撣子上的毛有這麼牛-逼?!八百度高溫下都不化合?不變形?一百七十五度低溫下,都不變強度!75 的濃硫酸中都無法腐蝕?鈦合金?呃,不對,鈦合金的強度都沒有這麼高?莫氏硬度 6 以上的高速鋼製作的刀具,都不能切斷?!你家的撣子都是用這種牛-逼毛做的?」
阿肯訕笑著,「你都研究出什麼來了?」
「研究個屁!」導師眼中滿是血絲,蓬頭垢面,看樣子有一陣沒睡覺了。很上火!「我從來沒見過結構這麼合理穩定的物質!至少以目前的人類科技水平,無法製造出來!哪怕是理論上能夠證明這種物質的存在,那也可以得一大串國際大獎!」
「你沒有想過這不是人工製作的,而是一種動物的體毛,或者鬍鬚麼?」阿肯邪笑著問道。
「動物?!一根毛都這麼牛!整隻那還得了?這個世界早變成它的了!我們人類進化了一百萬年,連這隻動物的一根毛都不如?!你就跟我瞎……是啊,讓生物組的李教授看看,這老妖婆這一陣也不知道在忙啥,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你是想她了吧?李教授才三十多,還老妖婆?你是什麼,老光棍!哈哈哈!」阿肯指著導師放肆的笑道,「哎,你怎麼泡個妞就這麼難啊,都四十多歲的人了……」
「你小子!還不是被那隻老妖婆耽誤的嘛……」
「你再說老妖婆,我就和那個老妖婆說說去……」
「你去說什麼?」
「就說有個老光棍床頭上貼著一個老妖婆的半裸照,每天對著 yy……」
「老子扒了你的皮!」
「哈哈,那老妖婆的咪咪有 d 罩杯吧……」
「準確的說是 92d……」導師有些被阿肯引導得走了神。
「您老親手量過吧……」阿肯笑得很**。
「嘿嘿,前幾個月剛量過……說什麼哪!」導師有些回過神來,拍了阿肯頭一下。
阿肯躲開,「你說這女人一般都是胸大無腦,這老妖婆怎麼胸和腦都這麼犀利啊?!」
「說得也是啊,你……」
「啊,不說這個了,我這兩天要借幾個實驗室用一下,還有那台最新的三維數控工具機。再弄幾根新型鈦合金棒給我,還有……」
「你把這個國家耗巨資打造的新型材料實驗大樓當做自己家啦!……」
「還要借你用兩天……」阿肯拍拍他肩膀,「老實的幫我,讓你見識真正的新型材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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