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蒼的身軀顫抖著,每一步的移動都似乎耗盡了全身的力氣。他的毛髮黯淡無光,原本油亮的皮毛此刻布滿了塵土與血跡,顯得異常狼狽。他的眼神中雖然依舊有著堅毅,但那份疲憊與痛苦卻難以掩飾。他的四肢上,有著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不斷地滲出,將地面染紅。特別是他的胸口,那裡有一個觸目驚心的巨大創口,幾乎可以看到內臟的跳動,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痛,仿佛連生命之火都在搖曳,隨時可能熄滅。
吳缺看到這一幕,心中的痛楚難以言表。他迅速來到白蒼身邊,蹲下身子,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氣,雙手緩緩抬起,掌心相對,仿佛在凝聚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白蒼,堅持住,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吳缺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他的雙手之間突然湧現出了一股柔和的白色光芒。這光芒越來越盛,最終化作了一道白色的光柱,將吳缺和白蒼緊緊包裹在其中。吳缺閉目凝神,全身心地投入到治療之中。
生命神道的奧秘在這一刻被吳缺發揮到了極致。他仿佛與天地間的生命力產生了共鳴,一股股磅礴的生命能量從他的體內湧出,順著他的手掌,源源不斷地湧入白蒼的體內。這些生命能量如同涓涓細流,滋潤著白蒼那乾涸的身體,修復著他受損的肌膚與內臟。
在吳缺的治療下,白蒼身上的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那深可見骨的傷口逐漸縮小,鮮血不再滲出,而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吸收。他的胸口那巨大的創口也慢慢閉合,內臟歸位,生命之火重新旺盛起來。白蒼原本黯淡無光的毛髮也開始恢復光澤,變得柔軟而順滑。
隨著治療的深入,白蒼臉上的痛苦之色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舒適與安寧。他閉上眼睛,享受著這股生命能量的洗禮,仿佛置身於溫暖的春日陽光之下,所有的傷痛與疲憊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終於,當最後一絲生命能量湧入白蒼體內後,吳缺緩緩收回了雙手。那白色的光柱也隨之消散,露出了兩人的身影。此刻的白蒼,雖然依舊有些虛弱,但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神采。他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毛髮,眼中閃爍著感激與敬畏的光芒。
「吳缺,謝謝你。」白蒼的聲音雖然還有些沙啞,但卻充滿了真摯的情感。他知道,如果沒有吳缺的治療,他或許已經死在了這片荒涼之地。而此刻,他不僅重獲新生,更對吳缺的實力與智慧有了更深的認識與敬畏。
吳缺輕輕擺了擺手,那動作中帶著一種超然與灑脫,仿佛是在告訴白蒼,無須如此客氣與拘謹。他的臉龐上,久違地浮現出一抹溫和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的一縷暖陽,瞬間驅散了周遭的陰霾與寒冷。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定與期待:「混元界,這片古老而神秘的空間,馬上就要崩碎了。我們,也是時候離開了。等到了我們外面的世界,待我吸收完那混沌青蓮的磅礴力量之後,我們便一同前往那傳說中的開源石之地。」
白蒼聞言,眼中頓時閃爍起璀璨的光芒,仿佛有星辰在其中跳躍。他的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地追問:「你說的,可是真的?」吳缺輕輕點了點頭,那動作雖然簡單,卻仿佛承載著千斤重擔,是對白蒼承諾的肯定與回應。
白蒼的興奮之情瞬間如潮水般湧來,他幾乎要跳起來歡呼:「那我要開一百個開源石!不,或許更多!我要讓那些珍貴的寶物,統統成為我的囊中之物!」他的眼中閃爍著貪婪與渴望,但更多的是對未知世界的好奇與嚮往。
吳缺看著白蒼那孩子般的興奮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卻勾起一抹寵溺的微笑:「你想開多少個都可以,只要你能承受得住那開源石中蘊含的神秘力量。不過,記得要量力而行,畢竟,外面的世界,可比這混元界要複雜得多。」
一人一狗,在這即將崩碎的混元界中,竟似閒庭信步,有說有笑,仿佛這世間的一切紛擾與他們無關。吳缺談笑風生,言辭間透露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與期待,而白蒼則時而搖頭晃腦,時而興奮地吠叫幾聲,似乎在為主人的樂觀所感染。
就在這輕鬆愉快的氛圍中,吳缺忽然話鋒一轉,提到了那柄陪伴他歷經無數戰鬥的脊骨劍。他微微一笑,伸手輕撫過腰間那空蕩蕩的掛飾,眼中閃過一絲懷念之色。隨後,他緩緩抬起手,掌心朝上,仿佛在召喚著什麼。
就在這時,一股奇異的波動自吳缺的體內傳出,緊接著,一陣骨骼活動的咯吱聲響起,那聲音雖輕,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力量感。眾人只見吳缺的脊背處,一道淡淡的劍影若隱若現,仿佛與他的脊椎骨融為一體,又似要破體而出。
隨著吳缺心念一動,那劍影猛然一亮,化作一道流光,嗖的一聲,重新插回了吳缺的體內。這一過程快如閃電,卻又給人一種行雲流水般的美感,仿佛是大自然最完美的傑作。
當脊骨劍完全歸位,吳缺的脊背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平直,仿佛從未有過任何異樣。他輕輕活動了一下身體,只覺渾身舒暢,仿佛連帶著靈魂都得到了某種奇妙的洗禮與升華。
「哈哈,還是這樣最舒服。」吳缺爽朗一笑,拍了拍身旁白蒼的腦袋,眼中閃爍著自信與滿足的光芒。
白蒼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眼中閃爍著敬畏與崇拜的光芒。
「你小子……還真是用常理無法衡量的存在。」
吳缺聳了聳肩,對於他來說,抽出脊骨和將脊骨再放回去,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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