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記事薄 第三十六章：戀人的初夜（1）

    我與清玉美人花前月下，你一句，我一言的，獨自的空間，好曖昧！我找出個還算像樣的臉盆準備倒上些溫水給清玉泡泡腳呢！聽見外面。

    &村里人說二蛋帶回來了漂亮媳婦，我和興澤過來看看」我豎起耳朵一聽是師父師娘來了！

    我剛想跑出堂屋迎接師父師娘呢，我那風華絕代的師娘已經走進門來了。

    &娘」

    &蛋」

    &玉，這是我師娘，快叫」

    &姨好」清玉從八仙椅上起來問好。

    &這麼漂亮的姑娘啊」師娘這一誇我心裡那個美啊！再說我們師門有這個傳統，師娘不也是城裡人嘛。

    師父也緊跟著進來了，我敢忙把清玉拉到了師父面前介紹。

    &玉，快叫師父，我就是跟師父學得手藝活的」

    &伯好，謝謝伯伯」

    &好，挺好的孩子」師父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並沒有表現的很熱情，我有些意外。

    &們聊，我出去和二蛋爹娘聊會」

    師父轉身出了門，我扶著清玉重新坐回到八仙椅上，給師娘找出個小椅子讓她老人家坐下，師娘細細的打量著清玉，又看下自己，好像看到昨天自己的樣子，又像是感覺自己已是美人遲暮似的，不過，看師娘的眼神還是很喜歡清玉的，誰說的，紅顏嫉妒，美人不可惺惺相惜呢！

    &見孩子你們長大了，真心感覺自己老了」

    &姨，你長得真漂亮，一點都不老」清玉對師娘也很感冒。

    &謝，美人遲暮，猶言未老，豈不讓人笑話，老了，老了」

    &蛋，還不快講講，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清玉看我一眼嬌羞的低下頭，而我早已按耐不住開口便講：

    &娘，我和清玉是初中三年的同學，畢業後再也沒見過，這不是師父讓我去鎮上駕校學習我們又遇上了，一個未嫁，一個未娶的，我們先試著談談戀愛」

    &說嘛，咱家二蛋還能沒好姑娘看上，不但有，還有這麼漂亮的，大氣端莊，碧玉不小家，玲瓏剔透的，清玉，聽這名字取得就好啊」

    &讓那李家莊的李二花後悔去吧，還不及清玉十分之一呢，還臭能耐」

    &是李二花啊」清玉這句聽得倒是清楚。

    &娘給我介紹了個對象，人家沒相中我」我沒什麼好隱瞞的，誰知清玉聽了沒有吃醋，反而捂著嘴巴笑了起來！她越是笑我就有種無處藏身的感覺，我只好也跟著傻笑起來，幸虧那裝逼的李二花沒相中我，不然還真毀了我和清玉的這段好姻緣呢.

    &了，師娘忘了給你說了，清玉是鎮一中王英華老師的女兒，她爸爸是鎮駕校的校長」

    師娘聽了還是吃了一驚，她走到清玉面前扶著清玉的肩膀說。

    &怪看著這麼眼熟呢，你是王英華老師的女兒啊，王老師還教過我們家虎子呢，記得那年我們家虎子學習成績下滑，我去鎮中學，你還是個小孩子，嚷嚷哭著讓王老師去給你買好看的蝴蝶結，王老師走不開，還是阿姨買給你的呢，一晃都出落成大姑娘了」

    &姨，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我媽媽還打我了呢」

    &姨這人呢心軟，看不得孩子哭，我當時還跟王老師開玩笑，這麼漂亮的閨女你再打我就給你帶走了啊，今天在這裡見著真是緣分，緣分」

    &姨，真好，」清玉。

    &然了，師娘人最好了」

    &蛋，別讓你娘聽到了，不然還不得說白養活你了」

    &會的，師娘，你和師父對二蛋有恩，二蛋一直銘記心中」

    &這孩子，不要天天把這些話掛在嘴邊，等到師娘老了，動不動了，你讓你未來的媳婦伺候師娘幾天不就是了」

    &玉，聽見了嗎？等師娘老了我們要好好孝順師娘」

    &清玉應了一聲，感覺莫名其妙，嘴角小聲念『阿姨是說，你未來的媳婦呢』「清玉也是城裡姑娘吧？」

    &城浚河公園旁邊」

    &姨，是火車站那邊的」

    &邊開了不少滄州火鍋店呢」

    &就在那些店面後面的」

    &玉喜歡鄉下嗎？」

    &歡啊」

    &城裡相比呢？」

    &有可比性」

    &

    &城像一座空城，除了高低不同的樓房和幾條殘破不堪的內街，我真的找不到什麼可以形容的了，沒有歸屬感，沒有鄉下青山碧水的環繞，清白的雲朵，看不出天地的差別」

    &形容的真好，當年阿姨就是這麼來的，現在想來都覺得幸福，這種感覺不是每個人都能體會到的，是內心做不到寧靜非常的人所做不到的，我想你做到了，清玉」

    &姨，我和二蛋現在什麼也沒有想，我們只想簡單的在一起」

    &到這個已經足夠了」

    清玉真的累了，也困了，一連打了幾個哈欠，師娘是明眼人，也不再與我們聊，臨走講：

    &玉啊，阿姨，改天宴請你，到時一定要去啊，若你和二蛋長久了，我也算你的半個婆婆了」

    &謝，阿姨」

    師娘走到堂屋門口，扶著一扇門，回頭叮囑我說：

    &蛋，清玉這麼優秀的姑娘，一定好好的把握，別辜負了人家，不然，夠你後悔一輩子」

    &娘，二蛋，記下了」聽著師娘中肯的話，我把師娘送出堂屋門外，一同又把師父師娘送出門外，我唯一感到奇怪的是，師父到離開我家，一句話也沒給我講，難道他不看好我和清玉，還是有些話交代師娘說了，我有些捉摸不透。

    送走師父師娘後，我發現時間還真是不早了，難怪清玉害困了呢，這時新的問題來了，怎麼讓清玉睡下呢？沒得選擇啊，清玉只能去東屋睡我的閨房了，我爹我娘那幾十年的老炕肯定是不行的！清玉睡我床上，我睡哪呢？我看還是打發清玉睡下，我自己再找地方吧，老子倒是想摟著清玉睡下啊，哎，不是時候啊！各方麵條件都不成熟啊！

    我正發愁床鋪髒亂怕惹得清玉在一氣之下大半夜的嚷嚷著回鎮上，我娘倒是善解人意跟清玉說：

    &玉姑娘，要不你跟大娘睡，讓你伯伯和二蛋一個炕」清玉不知怎麼回答，索性沒有說話，我連忙給我娘遞眼神制止了。

    我問我娘有沒有洗過和曬過的床單被褥，我娘滿嘴的酒味嘿嘿一笑進了堂屋，不一會抱出了些嶄新的床單和被褥，我接過來一一拿在手裡瞧，全是新的，還用包裝袋裝著呢！

    &準備好久了，一直盼著你能帶回個媳婦回來，平時都不敢讓你見著，今天派上用場了」

    見這樣，我趕緊的跑進我的閨房把我以前用過的髒兮兮的床單被褥一股腦的丟出門外，不管髒不髒的，反正都該洗了，哎，事先一點準備都沒有，這會這佛腳抱得，咱二蛋主要是沒想到清玉能跟著我來這山里啊。

    我丟完了床被，我娘把嶄新的印有大紅牡丹的傳單鋪在我的床上，又裝上兩個鴛鴦頭枕，接著又回堂屋裡抱出一件我娘自己套的夏涼被給我倆放到了床上。

    這下全了，農村最好的洞房也不過如此，有得甚至都比不上，我滿意的笑著看清玉，卻看不到她有一絲的高興，而且用手捂著自己的小鼻子，肯定是受不了東屋潮濕發霉的味道，這也難怪了，我這睡覺的東屋地基啊，一到了夏天一連多日的連陰雨，這下面就會生出許多泉眼，而且能涌半個月時間那麼長，那這倒霉的東屋的潮濕就會泛濫，直到入了深秋才會幹燥的！這夏天還沒過完的，潮濕的不得了，正趕上清玉又來了，真不湊巧，等攢夠了了錢，老子一定蓋上五間寬敞明亮的大瓦房，然後把清玉光明正大的娶進家來。

    我娘見清玉捂著鼻子細細打量著東屋內的歸置和牆皮，一腳深一腳淺向東屋裡面走進去，有些糟糕了，這時我娘把我拉出了東屋，我娘早已看出清玉對這裡的環境感到不滿了，一直忍著忍著的，我娘一直把我拉到院門外，我問我娘怎麼了，我娘嘆息一聲說：

    &蛋啊，這城裡的姑娘太嬌氣，娘生怕你以後伺候不了她啊？不行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和你爹覺得你和清玉的希望不是很大，怕你……」

    &你這是說的啥話啊，我和清玉兩情相悅，兩廂情願的，我喜歡她，她喜歡我，再說了我倆上學那會就好了好幾年了，現在都長大了，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我也該到努力了，難不成讓清玉來倒追我啊」

    &你是不是覺得咱家窮比不上人家，覺得我也配不上清玉啊，難道你兒子生來就該找個丑娘們的或找個傻子啊，娘，你這是老思想，你倒過來想想，這農村的丑姑娘有相中你兒子二蛋的嗎，丑的相不中咱，咱為何不找個城裡長得漂亮的呢，兒子現在找到了清玉，你和我爹應該替兒子高興才對啊」

    &咱這當娘的就是高興不起來啊」

    &呀，娘啊，我的事你就別管了，我自有分寸，你快關上院門回屋睡覺吧，起風了，你看天上看不見月亮，說不定夜裡會有大雨的」

    &蛋，你睡哪裡啊，千萬別睡地上啊，你那屋地上太潮濕」

    &道了」我應付了我娘一生轉身跑進了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