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暢淋漓的游泳完畢,取完照片,我和師父就就徑直去了濱海海上餐廳,雖然還未到傍晚,我們決定要先進晚餐,然後早些出來欣賞濱海小鎮的夜景。
俗話說,人間極品,山珍海味,飛禽走獸,這山珍作為山民我們還真是沒有少吃,至於,這海味嘛,今天更是有口服了,那海參,鮑魚之類的咱還真是沒有吃出什麼什麼好吃來,我就是對那扇貝和那大蝦情有獨鍾,沾上香醋和姜沫,美味至極,而師父口味偏重,給海蟹較上勁了,再飲上杯韓國釀造的味道怪異的白酒,看上去吃得也是津津有味。
&務員,在給我來杯酸梅汁」我叫喚一聲,女服務員便傾情服務,沒一會,酸梅汁就上來了,這個時候,師父,通常不會反對,我們這也是規律或者說慣例了也算是一天當中的重頭戲,這就叫做吃飽喝好好幹活!畢竟出生入死的也不容易,你說是不。
酒足飯飽。意猶未盡,但實在吃得太飽了,實在無法下咽的時候,師父便去前台結賬,我們決定去濱海步行街上的夜市逛逛,途徑海水浴場的黃金海岸的時候,落日的餘輝倒映著海水的泛黃,仍有大批的遊客逗留在海灘上不肯離去,這對大海的熱烈之情實在太酣暢了。
走在沙灘上,看這場景,唯一與白天不同之處便是沙灘上湧現了大批的清潔人員,他們的出動,是為這一片區域的乾淨,為明天的接納遊客而做準備。
清潔人員不停的穿梭於遊客之間,忙忙碌碌,撿拾垃圾,這本沒有什麼異樣,就在師父帶我準備離開沙灘去濱海步行街的夜市去的時候,我看見一位形跡可疑的人,他後背略弓穿著同清潔人員異樣的衣服,拿著工具卻不做清掃的工作,而是走走停停,鬼鬼祟祟且東張西望,像是掃視在場的沒一個人,當他看向我和師父的時候變得慌慌張張,眼神也趕忙迴避,趕緊的去撿拾垃圾。
這就不對 ,他看見我和師父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反應,是不是做賊心虛!我和師父跟了上去,他剛想下腰伸手撿垃圾,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他有些受驚,趕緊抬起頭來,我厲聲問他:「你是什麼人?」。
&是這裡的清潔人員啊」老頭白皙的臉上抽動幾下說。
&你剛才為什麼拿著工具,卻不做打掃的工作?」
他聽了笑了,說:「我還以為啥呢,你問這個啊,這片區域啊被我兒子承包了,這些清潔人員是我兒子雇來的,我是來監工的,所以,不用幹活」
&你剛才為何看見我們,表現的很慌張啊」
&初的時候,我沒有看清,我還以為是大老闆來了呢,要是被他們發現,有人不認真做工,對我兒子影響不好的」
&我心裡唏噓一聲,差點吐了,這疑神疑鬼的毛病真不好,這辛虧是遇見脾氣好的了,不然,人家一定會給我們要個說法的。
師父也嘆了一口氣示意我離開,師父說,以後不能這麼疑神疑鬼了,以免打草驚蛇!我應承一聲,也覺得剛才太草率了!但剛才的那老頭實在是太可疑了。
&父,我還是感覺剛才的老頭太可疑了,他每次的回答都是那麼對答如流,說得那麼的天衣無縫沒有紕漏」
&個嘛,有時候越是真實的越是讓人感到可疑,越是假的越是容易讓人相信」
可當我們再次轉身尋找剛才那老頭的身影的時候,那老頭卻早已不見了,師父聳聳肩說:「管他呢,走著瞧吧,這妖道縱然厲害,但我們師徒也不是吃醋的」
我就是喜歡師父這獨一無二的魄力,有困難怕啥,解決,有危險怎麼辦,拿下,就是遇上擦邊球也要打。
時間又過了幾日,大老師終於運得七尊龍頭歸來,而且花費不菲,但有時候,有些東西,你不能用錢去衡量的。
打開封存的木箱,龍頭,赫然醒目,上好的青石雕刻,猶如青龍栩栩如生,威嚴無比,師父盛讚,而且拍手叫絕,師父說,如果,不是真好七個都用上,他一定要收藏一尊龍頭!大老師卻大倒苦水,說怎麼怎麼不好找工匠,找到之後,又因為工期短,必須加錢,但好歹把這事給辦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把那些龍頭一一埋到死亡陷阱上的每個點上,要說這政府能插手的事辦得就是快,緊緊一個夜晚,路政人員就把那些龍頭按照師父的要求埋到地下。
最後一次,和大老師碰面是個晚上,師父十分謹慎的告訴他說,往後的這幾日我們就不要碰面聯繫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師徒。
大老師聽了居然笑了,可沒出幾秒卻又淚光閃動,我能讀懂他的意思,其實,他能聯繫上我和師父完全是個巧合,機緣巧合,原因是我們老家那附近的有位年輕小伙子在這個濱海小鎮上打工上班,有次,他們吃海鮮大排檔和大老師正好坐鄰桌,無意當中,大老師聽見小伙子講述師父的神通廣大,往誇張點說,那就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上天殺神,入地誅鬼的,又趕上他們這五岔路口發生了這麼邪乎詭異的事情,正搞得他們鎮政府領導焦頭爛額呢,他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通過小伙子聯繫上了我和師父,他還一直擔心怕聯繫上了江湖騙子老神棍什麼的上當受騙,自己蒙羞不說,還讓政府丟臉,直到見到我和師父又進一步了解,他才認識到自己錯了,我們師徒不僅不是騙子,而且還是有些本事的,能扶持正義,與人免禍的。
&師,小師父,你們一定要小心了,那妖道一定是個亡命之徒,如遇危險,且不可以命相博啊!」
師父看了我一眼笑著說,「我們師徒自有分寸,謝謝你,你請回吧」,大老師聽了師父的謝字,顯得有些百感交集,他說:
&師,恕小弟庸俗,這是我提前為你們準備好的佣金,煩請手下」大老師說著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個信封,不用說,裡面一定裝著的是錢了,看上去還不少里。
我心想師父這次又要胃口大開了,誰知卻被他婉言拒絕了,而且還十分心酸的說:
&收什麼錢啊,只要你們政府不清剿我們這些陰陽先生,能讓我們有口飯吃,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你們雖然不被這個社會所承認,但,你們也是受人尊重的人,一碼歸一碼,這錢大師必須收下,要不,我怎能心安!」
師父見難以拒絕只好應付說,「這錢呢,你先保留著,等事成之後再說,那有沒幹活就要錢的說法呢」。
師父說完便背著手轉身走開了,我緊隨,抬頭望向天上的星光,我知道,今夜又要餐風露宿了。
時值深夜,濱海步行街,燈火闌珊,通往五岔路口的路,卻略顯寂寥,我衝著走在前面的師父說:
&父,我猜,妖道或許已經知道或者已經發現他布的死亡陷阱被人破壞了」
&然,就是我們山民上山設個捕殺兔子的圈套,還要半天去看一趟呢,何況是妖道布的陷阱」
&父妖道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這對我們很不利啊?」
&之有理啊,這次不是斗鬼,更不是人魔,而是罪大惡極的妖道,情況複雜的太多了」
正義與邪惡向來如影隨形,邪惡更像是陰魂不散,從不遲到,我們總是能與他們在不期而遇的地方短兵相接,拼個魚死網破。
五岔路口附近的海域,廣闊無垠,不見白帆,抬望眼,飄渺夜空,月朗星稀,浮雲飄動,置身這海疆曠野,清涼的海風襲來,冷顫頻頻,如果這個時候下水,一定會低溫而死的。
走在軟綿綿的沙灘上,猶如無頭蒼蠅,有好像迷途的羔羊,不知從哪裡來,亦不知到哪裡去。
時間漫步深夜,我在清涼的海風中凍得瑟瑟發抖,我口中不停的念念碎,「該死的妖道,你快現身吧,老子要和你決一死戰」。
師父聽了笑而不言,看他故弄玄虛的樣子,我真懷疑,他口中所講的妖道布下的『殺』字死亡陷阱是不是師父自己挖下的坑,他自己跳進去爬不出來了。
後夜的五叉路口,不時的有車彪過,時而寧靜,時而喧囂,但也發現不出什麼異常,後夜的海風一陣比一陣冷剛好走到沙灘凹處,我喚師父蹲下避風暖會身子,我剛下腰,準備坐下,就聽遠處『呯』的一聲槍響,一顆堅硬的東西從我頭皮上『嗖』得一聲划過,一陣噬心的疼痛,我把手摸向頭頂頓感濕漉漉的一片,然後我把手拿到眼前,滿手的鮮血,我趴在地上咬著牙尖叫,「師父,是子彈,有人向咱們開槍了」。
&道出現了,該死,他們手裡居然有槍」師父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我心有餘悸的說:
&果,剛才,不是我想蹲下休息一下,或許剛才那一槍就正好打在我的胸口了,真他媽的險」
&蛋,妖道,已經發現我們了,我們趕緊往海里退,不然就是等死」
&父,退到海里也會凍死的」
&們沒有別的選擇了,不退即死,退入海里咱還有活下來的可能」
我和師父趴在沙灘上不敢起身,而是翻滾著極其狼狽的逃向海里,我和師父顧不上海水的冰冷,剛翻進海水一個回身就看見剛才的沙灘凹處出現了兩個猶如鬼魅的白影,在微微夜色下透著陰柔煞人的光,他們見我和師父逃跑的無影無蹤便破口大罵:
&的,一定是這兩個狗雜種壞了我們的好事,破壞了我們的死亡陷阱,等會捉住了他們,我一定將他們碎屍萬段」
&啊,師兄,我們剛才的那一槍放做常人是跑不掉的,不是重傷,就是過度驚嚇,一定趴在這裡像條死狗,如瓮中之鱉,一定是他們,沒錯得」
&到這樣的對手,故事才變得精彩」
&兄,如果,這兩天我們帶不回鮮活的魂魄,小師妹恐怕就會灰飛煙滅,而無法與師兄得魚水之歡了,且今生今世再也無法相見」
&小子,你給我閉嘴,魚水之歡,你是不是經常偷看我和小師妹翻雲覆雨……」
&有啊,我都不是故意的」
&麼!也罷,想小師妹與我從小青梅竹馬,要不是被妖人所害,我倆在一起一定生活的其樂融融,如果不是小師妹被人殺害故亡,我也不會做這可悲可恥的妖道,可現在我沒得選擇了,我不殺人取魂取魄,小師妹隨時都有灰飛煙滅的可能,我那麼愛她,我怎能眼睜睜的看她消亡呢,我不能,我只要到處坑殺無辜之人,從而保全小師妹,誰也不能阻止我」
&他們逃跑了!」
&短几秒鐘,他們能跑哪裡?你以為這個會難倒你師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