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中間缺的地方,在微博上。搜作者名就可以找到。開車新手,不要嫌棄拍磚~
風青秀柔柔地吻下去,帶著薄繭的手指撫摸過身下精緻的鎖骨,仿佛帶著巧妙的開關,將衣襟輕易抹開,他甚至有點感謝楊師兄的教導,他送來的書上邊很多的法衣解法,而他都記得那樣清楚。
心裡有兩個小人猛然打起來,一個叫囂著快上快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一個大喊道不可以不可以,天道人倫你現在住手還來得急。
身下露出的大片皮膚潔白柔韌,讓風青秀都看得有些炫目,他一樣的又舔又摸,兩具衣衫凌亂的身體就在那莊嚴的陰陽魚上扭動,看得他鼻尖一熱,就流下鼻血。
夢裡為什麼也會流鼻血!!
風青秀感覺委屈,而身上的師尊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
「小青,你弄得我很癢。」師尊輕聲說。
沒有男人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克制住自己,風小青撲了上去。
……
一日後,追雲峰的兩位主人都沒有現身。
「師兄?」白水仙與嚴昭想著很久沒與師兄好好敘舊,找了一些看與不看關係不在的雜事上去,以匯報為名上了追雲峰——這裡可沒有掌門的昆萊居所照月峰上的可怕法陣,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們。
然而,遠遠看到師兄正在樹下石桌邊小憩之後,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在其中看到了疑惑。
別說人仙了,就算是合道,也很少睡著的。
若是真要休息,肯定也會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至少周圍會有提示的陣法。
但這周圍什麼都沒有。
「這是師兄不想讓我們打擾嗎?」白水仙悄悄問二師兄。
嚴昭覺得很有可能,然後眼珠一轉,覺得可以另行一計,於是小聲對師妹道:「聽說安嫻最近又沒事做,在到處強迫別人約戰?」
「是啊,可憐喬喬這孩子是安嫻的徒弟,躲不過那麼要債的,每天都被追得很慘。」白水仙心領神會,真心實意地嘆息道,「喬喬沒上道碟,回去讓他去下門走一遭,早點讓他入峰才是。」
「可是她直覺很準。」嚴昭唔了一聲,也嘆息道,「再讓她這麼下去,非得打碎一座飛來峰不可。」
「你覺得,掌門這些年,有沒有可能領悟新的劍招?」白水仙小聲問。
「肯定有。」嚴昭點點頭,於是神念一掃,發現安嫻的所在後,傳出一道法符給她:「阿嫻,掌門好像在教他徒弟新的劍招。」
發出之後,他對師妹點點頭,然後遠遠躲開。
果然,一息不到,安嫻就如白虹般貫日而來,一頭扎到掌門院落里。
人仙的神念何等敏銳,幾乎是瞬間就驚醒了昆萊之主。
他動作未變,依然右手支頤,只是微微睜眼,淡淡地看著她。
安嫻驚呼一聲,來不及告訴他自己是被人陷害,就已經如願看到掌門的新劍式。
青女花了很多時間才把鑲嵌在石頭裡慘叫的安峰主解放出來,又得到一位合道傷員的興奮感簡直請她走路都蹦了幾下,而一邊躲過一劫的嚴昭與白水仙悄悄去青女那把這位勇敢的安峰主的醫藥費先付了。
「師兄好像非常不開心。」白水仙悄悄對嚴昭說。
「對啊,可先前還好好的,」嚴昭微微皺眉,「我們是不是打擾到他什麼美夢了?」
「他會做夢麼?」白水仙不覺得,人仙的控制力極強,根本不會有夢境好吧。
「反正,我們最近離遠一點好了。」嚴昭帶著那些看與不看都無關緊要的事情,轉身走了,白水仙也立刻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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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過來後,姬雲來發現房間裡的小青也醒過來了。
小青先是左右看了看,又用法術將自己的褻褲毀屍滅跡,然後對退回被子裡,似乎試圖再回到夢裡。
在被子裡團了一會兒,似乎入夢失敗,這才一臉失望地整理洗漱。
可惜他的影子似乎恢復正常了,看不到到底蕩漾不蕩漾。
對此,姬雲來也很失望。
不過他還是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比如小青手指動不動就想摸什麼東西,比如他洗漱完後就站在那裡默默發呆,不時紅一下臉,然後再念靜心決把站起來的弟弟安撫下去。
再比如好幾次準備去開門,都退回來了,仿佛門外的自己是洪水猛獸一樣。
嘖,悄悄進他靈台紫府與他神交時那麼放得開,各種臉大膽大,現在居然這麼弱。
姬雲來更覺得失望了。
不過風青秀並沒有回味很久,不過半刻,便整齊嚴肅地走出門,禮貌又不失親密地向他請安。
姬雲來平靜地看著他。
對面的小青露出的是一張無辜乖巧臉,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裝得和真的一樣!姬雲來心中冷哼一聲:「最近課業如何了?」
風青秀立刻上前,在他身邊把自己最近的課業展示了一次,讓師尊檢驗。
當然是沒有問題的,他學這些符陣就如複習一樣,學了會,不學也會。
在檢查完最後一張陣圖後,姬雲來問他課業上可有疑難。
風青秀這才略有遲疑地道:「師尊,徒兒的修為,好像又上漲了。」
姬雲來神念一探,微微皺眉,這事情他也知道,在小青因擔心他掙脫封印之後,縱然再度封印他的魔氣,但小青的身體畢竟快被魔氣洗鍊過一次,就如被洪水充開的河道更加寬闊一樣,如今的小青,直接越過金丹初中二期,丹淨如琉璃,隨時都會破丹成嬰。
這樣就不能壓制了,道理就如同胎兒若要出世,不能按著不准生一樣。
「那便渡劫吧。」姬雲來也知事不可為,「四九天劫對你來說並無大礙,自己去找一處突破吧。」
四九天劫是元嬰期的小劫難,除非運氣特別不好,昆萊弟子基本都能過。
「是。」風青秀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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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萊山
離掌門離山快過去快十天了。
山上山下哀鴻遍野,到處是神色慘白的可憐青少年,不認識的沒準都以為來到行屍走肉的鬼蜮。
「啊,明天又要排隊,大好時光就這樣浪費在這種無用小事上!」一名修士提著袋子,一臉悲憤,那模樣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想把面前幾乎排到山下的長隊一口吞掉。
「就是神農峰就不能多開幾個賣米窗嗎?」旁邊的修士憤怒道,「他們那些兔紙都是吃白飯的吧?」
「小聲一點,別讓他們聽到了。」另外一名低階修士全為他。
「聽到又怎麼樣,你看他們,點幾百靈石都點了多久了?」叫囂著加窗的修士大聲道,「敢不敢讓我來數?」
一名衣袍上繡著稻穗、看著很溫柔的年輕修士走出米廳,溫柔道:「大家不要心急,神農峰向來靈石消耗極大,這次也是事出突然,米是都有的,只是幾日大家買的都很多。」
「沒辦法啊,誰知道掌門多久回來,不想多排隊,就能只多買一點了。」旁邊的修士嘆息道。
「就是如此,以前有網玦,直接一轉,幾千上萬也立刻結了,速度飛快,便是一時無米,也可以網玦上約到時間價格,到時來換,」那名繡著稻穗的修士誠懇道,「如今大家都背著成堆靈石,上品的又要找零,中品的要打折,中間還有靈石優劣換算,再封箱入庫,我們實在人手不夠。」
要是算學有那麼好,他們早就進太易峰了好吧?
「你們還不是最慘的,」旁邊有一個衣上繡著藥草的修士嘆息道,「青女峰上那數起靈石來,才是真讓我們藥修想哭。」
「誰讓你們那麼心黑!」有劍峰弟子冷哼。
「敢留姓名麼?」藥峰弟子轉頭問。
「怎麼,還敢讓我上黑名丹,我還不信了,昆萊還有丹峰,你們不是一家獨大!」劍峰弟子叫囂。
「丹峰的丹你們也買不起吧。」藥峰弟子淡淡道,「劍峰的窮,遠比劍峰的劍有名呢。」
這地圖炮開得太大,於是戰火一時冒起,有弟子趁亂插隊,將戰火引得更開。
旁邊的守山居修士見些情形,熟練地上前一頓亂打,讓他們再次排好隊。
「怎麼今天沒抓鬧事人?」旁邊有人悄悄問。
沒有回答他,倒是收起狼牙幫的守山居修士微笑著回答道:「守山居的監獄斷網第二天就滿了,現在上邊要求,金丹以下鬧事的打一頓就好,不抓了。」
築基練氣的小弟子,鬧也鬧不出什麼事情來。
「金丹的都有特供吧,不用排隊我記得。」有修士好奇地問。
「這幾天到處是亂賣修練心得的高階修士,都沒經過審核,還有盜版化神以上心得便宜賣的,」守山居修士搖頭,「簡直是群魔亂舞,烏煙瘴氣。」
「對,」旁邊的藥峰修士幽幽道,「最近還有好多走火入魔的,說是沒有網玦就心神難寧,強行入定結果真氣走岔,我們藥峰都有幾個心浮氣躁的修士出問題,人手不夠,不得不讓玉織峰的來幫助扎……」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旁邊的劍修大叫,一想到幫他們扎針的是臨時工,簡直背上的寒毛都要豎起來,本來上藥峰就很可怕了,他們居然還這樣過分。
「我們也不想的,誰讓掌門還不回來呢……」藥峰弟子嘆息道。
「對啊,掌門再不回來,賣不到藥材,我新煉的半爐丹就要廢了。」一名弟子悲傷道,「新人湊齊一爐丹多不容易啊。」
「你怎麼不一次把丹藥準備齊啊,這是規矩啊。」旁邊的藥峰弟子問。
「藥草價格波動啊,網上守藥你沒守過?」丹峰弟子反問。
丹藥耗材一般離土很快就壞,直接買種植藥很貴,守藥是偶爾有弟子做完一次治療或者煉丹後有餘藥,一般在網玦上便宜出售,沒錢的新弟子經常一邊看丹爐(病人?情況一邊在網上守,一見到喜歡的就買下,這種交易雙方都喜歡,極大減少浪費。
「這倒是。」藥峰弟子想到最近幾乎沒有餘額的錢包,憂傷道,「掌門多久回來啊~」
「就啊,掌門你快回來~」
「我們等您啊~」
仿佛傳染一樣,整個神農峰上都蔓延著召喚掌門的聲音,宛如招魂。
聽得路過的散修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