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怪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更覺得自己說的對了。
她就說吧?誰家好人打扮成這樣,穿的花枝招展的。
是來隨軍,又不是來勾搭男人的!這要那些小戰士怎麼訓練,陸團那津貼夠她用嗎!
她還憤憤不平的說道:「誰家娶了這樣的,那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你看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賺錢?那是不可能的,只會往外送!陸驍眼光真差?」
越說越覺得陸驍眼瘸,看不上她女兒,看上這種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要知道,她女兒一個月三十多的津貼,還有額外補貼!
姜顏分文不掙,還要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傻子都知道怎麼選啊!
還別說,真的有跟她一樣裹小腦的。
陳海燕穿著一身補丁衣服,也不嫌髒的用手捏住鼻子,用力一噴,鼻涕甩在地上。
她手上的,她搓的牽絲,隨便往自己褲腳上一抹。
邊上的嫂子連忙後退幾步,臉上都是嫌惡,噁心,太噁心了。
多大的人了,也不說講究點。
只聽她說道:「這要嫁到俺家,要被往死里打,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女人就要聽男人的話,穿的風騷,陸團早出晚歸的,有娃都不一定是他的,我還沒見帶小叔子來隨軍的,真把自己當資本家…!」
「陳海燕,你在放什麼屁,這是能說的嗎?小心你男人被叫去談話。」其中有個嬸兒大聲呵斥。
陳海燕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捂著自己的嘴。
楊迎春對於這種狗腿子,還是很滿意的,幫著搭腔:「老林嬸,我看你是被她迷了,也就兩顆糖,誰家都不缺,還能把你收買了?」
老林嬸氣不打一處來:「你也少說點,小心禍從口出,嘴上不積德,也不怕報應在後輩身上!呸,晦氣,走了!」
她一走,不少人也走了,生怕染上什麼不乾淨的。
陳海燕也生氣了:「切,一群捧臭腳的老娘們,她妖里妖氣的,能做什麼?你上趕著,人家理你嗎?」
楊迎春嗐了一聲:「走了,免得說我們容不下新嫂子,說兩句也犯錯了!」
兩人說話的嗓音不小,姜顏大老遠就聽到了。
楊迎春和陳海燕是吧!懂姐!你們給我等著!
宋景風還有其他任務,放下行李後,他朗聲說道:「嫂子,我還有訓練,就先走了,陸哥今天不一定趕的回來,晚上我給你打飯!有什麼忌口的嗎?」
姜顏摸了一把喜糖給他,說道:「宋同志,麻煩你了!我什麼都吃!不挑食。」
她現在只想洗個澡,安心躺著當鹹魚,飯都不想吃了,有人打飯,當然最好了。
還是她家陸哥好,都為她安排好了。
宋景風撓撓頭,顯得有些傻氣:「嫂子,你叫我景風吧!都是跟陸哥出生入死的兄弟,算是一家人了。
你有什麼需要的,就跟我說,我去辦,謝謝你的喜糖,讓我沾你們的喜氣,我也找個漂亮老婆,嫂子,我先走了!」
說完,他揮手,大步走下坡,先把車開去還了。
才剛到訓練場,一群大頭兵如狼似虎的撲過去,壓的他喘不過來。
「起…起來!」一群兔崽子,非整死他不可。
「宋哥,嫂子好看不?」
「宋哥,我看到嫂子拿喜糖給你了,交出來!」
「嗷,喜糖啊,我也要!」
一聽有糖,這些小子眼都亮了,平時不是訓練就是出任務,休息還要出公差,忙的跟個陀螺一樣連軸轉,津貼也沒用的地方。
吃糖,那要三五不時的。
「在他兜里,搶啊!」
渾厚的男聲說完,一窩蜂的人撲搶,姜顏抓的一把糖,就只剩下一顆了。
宋景風哪裡顧得上,幼稚的拿著糖呸了好幾口:「好了,上面有我的口水!」
邊上那個小戰士剝開糖紙,塞進嘴裡,鄙夷的看著他:「宋哥,你真噁心。」
宋景風:「……」怪他咯!一群土匪,搶的就剩一顆,不吐他吃什麼!不會找陸驍要嗎?
有個面嫩的問道:「宋哥,嫂子咋樣!是不是跟天仙一樣!」
「宋哥,你說啊!」
「宋哥…」
一個兩個的,眼裡都是好奇,宋景風也沒賣關子,如實說道:「畫報知道吧!比那上面的女演員還好看,陸團賺麻了!」
有幾個不太相信:「真的嗎?你別誇大其詞,看到頭母豬,你都覺得是清秀的。」
宋景風這次沒客氣,一巴掌呼到他後腦勺上去:「滾去訓練,你看我像開玩笑的,過兩天你就看到了,別驚的眼珠子掉下來!」
姜顏的美貌,絕對是獨一份的。
其他人被他把好奇心提起,抓心撓肝的,就等著陸驍回來了。
而被小戰士們好奇的姜顏,正在看屋子的格局,獨棟的青磚瓦房,三間正房,左邊是灶房,挨著灶房搭建的是用來堆柴的。
右邊則是茅廁,還隔了一個單獨洗澡的出來,通風和隱秘性都不錯,姜顏可以放心使用。
三間屋子,姜顏所在的那間最大,除了兩米的木床,還打了雙開門的衣櫃,紅色油漆才幹,有著淡淡的刺鼻味。
柜子旁邊擺了一張梳妝桌,姜顏把自己的瓶瓶罐罐和塑料鏡擺出來。
到了海島,更要注重保養,這邊的紫外線太強了。
靠門的地方,左邊打了雙層臉盆架,姜顏打算從空間拿兩個陶瓷盆出來,上層的用來洗臉,下層的用來洗腳。
現在的人節約,一家老小就用一個盆,洗腳又洗臉,姜顏過不了心裡那一關。
反正陸驍一百多塊錢的津貼,她奢侈點,錢有來路,誰敢舉報,都經得起查。
頂多被說花錢大手大腳,那又怎麼樣,陸驍賺錢,不就是給自己用的?
右邊,則是鞋櫃,這樣鞋也不用亂擺亂放,家裡看著都空曠了。
屋中間是張四方桌,凳子也都是配套打好的。
陸驍還貼心的找人編了藤椅,往上放棉墊,坐著整個都舒服了。
屋檐下用兩根麻繩吊著一根長竹竿,這是用來晾衣服的。
外面的院子寬敞,姜顏打算中間隔一條青石板路,兩邊種菜種瓜。
她們獨棟小院在半坡上,她一眼望去,對面是一望無際的海岸。
姜顏深吸一口氣,空氣里都是屬於大海的咸腥,還帶著淡淡的甜。
陸厲端著盆,把姜顏屋裡的桌子全擦了一遍,說道:「嫂子,這邊潮濕,很容易得風濕吧?」
喜歡掏空渣爹後媽,資本小姐隨軍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