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兵營、城門、縣衙被攻陷之後,就宣布這座縣城淪陷了,雖然還有零星的一些反抗,但已經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李超坐鎮中央,不停的把自己的指令下達出去,命令海盜和黑人奴隸把縣城的民眾全部都抓起來,送到工業基地去,他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劫掠財富的,而是為了劫掠人口,這些人口對瓊州工業基地至關重要。
如果把工業基地比喻成人體的話、那麼煤礦、鐵礦、石油這些就是人體的血液,而人口就是人體的器官。
沒有血液,人會死、同樣的,沒有器官,人也會死。
哪怕是在現代地球,機械手逐漸代替人體的部分職能,但人依然不可或缺。
「不過那些人還不合格。」李超心中想著,合格的工人都是讀過書的,知道怎麼操縱機器,知道怎麼修理機器,還有推陳出新的思維,那些奴隸和農民就沒有這種思維了,不過李超也不打算將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他準備在瓊州工業基地裡面建立一座學校,供應那些小孩子去讀書,然後等小孩子長大了,就是合格的工人了。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門被敲響了,海盜的身影在門口停下,把聲音傳進來,「大人,你要我們抓的人已經抓到了。」
「進來。」
「是。」
啪
門被推開,一名海盜壓著縣令和師爺走了進來,「這個人是縣令。」海盜指了指縣令,停頓了一下,他又將手指向另外一個人,「這個是縣令的師爺。」
「下去。」
「是。」
海盜應聲退了下去,李超看著縣令,然後又看了看縣令的師爺,目光在他們兩個之間遊走,最後落在縣令的身上,「你叫什麼名字?」
「你是誰?」縣令不回答反而問起了李超,「你知不知道攻打縣城是謀反的行為?你知不知道謀反是要誅九族的。」
「知道。」
「那你還敢謀反?」縣令拍案而起,「立即放了我,然後向朝廷投降,我會奏請朝廷給你一個總兵做做,到時候你就是朝廷命官,光宗耀祖。」
「光宗耀祖?」李超冷笑,「要是做了明朝的官,或許還真能說是光宗耀祖,但做了滿清野豬朝廷的官,恐怕我祖宗都要氣得從墳墓裡面挑出來指著我這個後輩大罵不孝了。」
「你。」
「你什麼你?」李超拿起剪刀,對著自己的金錢鼠辮子一陣陣咔嚓咔嚓,把金錢鼠辮子剪掉,「我早就看這根辮子不爽了,以前是為了大局我忍,現在不需要忍了,這條辮子我就剪了。」
「你瘋了。」縣令瞪大了眼睛看著李超,剪辮子,這簡直就不可饒恕,這是比攻打縣城還要大的罪,幾乎不可原諒,「你是反清復明的反賊。」
「是反清,但不是復明。」李超糾正了縣令話中的錯誤,「對我來說,明比清好,至少明不是滿清野豬統治的王朝,但我有信心建造更好的國家。」
「所以你呢,縣令,你的選擇呢?是剪掉辮子加入我們還是繼續當你的滿清走狗。」
縣令沉默了一會兒,就說了起來,「明朝,清朝是正統的王朝,。」
「嘉定三日屠是嗎?」
縣令馬上閉上嘴巴,不敢再說話了。
「揚州十日屠是嗎?」
縣令臉上難看了起來。
「四川大屠殺是嗎?」
縣令的嘴巴緊緊的閉上,一句話都不敢說,這些當然是,不僅僅是,而且還是大大的,比明朝的苛捐雜稅要兇殘得多。
至少苛捐雜稅沒有把人殺得頭破血流。
「其實。」縣令訕訕的說了起來,「這些都過去了。」
「過去?」
啪,李超將茶杯掃了出去,差點甩到縣令的身上去,「事情都過去了?這才幾年?連我都沒有遺忘這些屠殺,提起滿清野豬的時候都憤憤不平,你居然說這些都過去了?」
滿清入關到現在,滿打滿算才過了幾十年,百年都不到,這麼短的時間縣令就說那些屠殺都已經過去了,簡直人神共憤,不配為人。
「你的聖賢書就教你這些?」李超看著縣令腦後的金錢鼠辮子,把剪刀丟到縣令的面前,「留辮不留頭、留頭不留辮,你自己選擇。」
縣令看著剪刀,氣得嘴唇發抖,「你。」
剪辮子,剪了之後就是反賊了,歷史書也會寫上瓊州縣令剪掉辮子意圖造反,從而遺臭萬年,但是不剪縣令看了李超一眼,結合剛才的話來看,不剪頭髮十之**會被幹掉。
「我。」
「不要忘記,當年多少人因為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被滿清的野蠻人砍掉了腦袋。」李超淡淡的說著,「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祖宗的在天之靈看著你。」
「那些為了炎黃兒郎抗爭的英雄們也在看著你。」
「請你好好選擇。」
「我。」縣令眼神複雜的看了李超一眼,「你想幹什麼。」
他動搖了,忠於滿清的忠心徹底動搖了,當年的屠殺從來都沒有被遺忘過,不然反清復明運動也不會那麼如茶似火。
明末,朝廷黨爭、閹狗當道、農民起義不斷,明朝早就失了人心,但滿清韃子比明朝更殘暴、更兇狠,更不得人心,有了對比,就有了差距,所以人們才格外的想念明朝,反清復明才會在屢次剿滅中死灰復燃。
等到中國經歷了康熙、雍正、乾隆三代皇帝治理之後,仇恨逐漸被遺忘,反清復明的起義運動也就跟之被消弭了,哪怕是等到滿清腐朽、列強侵犯,反清復明的運動也沒有死灰復燃過,更多的是能人志士為了滿清抗擊國外侵略者慷慨赴死。
李超看著縣令,冷冷的說道:「奪取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