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從靜止的狀態中起來,時間重新流動了起來,無聲無息之間,一枚虛擬神格落在水裡,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海盜們剛剛從一本書砸在科莉布索的情況中反應過來,就看見有什麼東西掉水裡了,而他們的神科莉布索不知道哪裡去了,科莉布索本來在的地方只剩下一本書。
「你是誰?」
「你剛剛做了什麼?」
「科莉布索去哪裡了。」
海盜們又驚又怒,激動的叫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拒絕虛擬神格?」希瑞克之書無風自動,一頁一頁的書頁飛速翻開,黑色的光華放射出來,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你又為什麼要拒絕成神的希望。」
「無它,只是不想而已。」
知道真相的李超又怎麼繼續按照希瑞克之書為自己劃下的道路走下去,「虛擬神格雖然好,但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麼?」
「永恆。」
「我同樣給你。」希瑞克之書裡面似乎有一個偉大的意志甦醒了,「神格20的神祇之路,宇宙之子,我可以把這條路劃出來,並且保護你成為神格20的宇宙之子。」
「然後被你收割果實。」
「你似乎對我有誤解。」希瑞克之書裡面的偉大意志傳遞出意念,「我是愛歐,dnd所在的巨輪宇宙的神上神,我並不是那個擅長說謊的神祇,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無虛的。」
「你當然沒有撒謊,你只是隱瞞了一些關鍵性的東西而已。」李超開啟拉普拉斯妖狀態,左眼為0、右眼為1,在他的視線裡面,希瑞克之書的本質被解析出來,那是一團和這個宇宙格格不入的物質。
不是分子、不是原子、更不是光子,而是一種沒有被發現的物質,在看見它的那一刻,李超心裡就生出了一個名字,他知曉了那團物質的名字——原初魔力。
除了原初魔力之外,上面還有神力、規則、門之類的存在依附在上面,但它的本質是原初魔力這是確認無誤的事情。
在原初魔力的最深處,一個偉大的意志潛伏在裡面,通過解析這個偉大的意志,李超看見了一尊不弱於『聖人』的偉大存在一直在關注他。
「偉大的愛歐,或者說落下棋子的棋手。」李超施施然的鞠躬,這是對一位偉大存在必要的禮節,更何況這位偉大存在在最初的時候給予了他不少幫助,如果不是希瑞克之書,他現在還是一個碌碌無為的凡人,「作為棋子的我已經擺脫了你的操縱,那麼這一局能否算我贏?」
「算你贏又如何?」
希瑞克之書爆發出更強烈的光彩,「你並不會一直贏下去。」
「那麼,請允許我收刮我的戰利品。」李超不停的解析希瑞克之書,將希瑞克之書蘊含的奧秘轉換成0和1的二進制集合,很快,在他的記憶深處,一個名叫做『希瑞克之書』的『存儲器』就誕生了。
「很有趣的一種狀態,這是這個宇宙主流的終極進化形態嗎?」希瑞克之書最大限度的敞開自己的知識,然後沉寂下來,「原來你已經得到這個宇宙的大宇宙意志的饋贈,成為這個宇宙的宇宙之子了!」
「站在一個宇宙頂端的存在在整個多元宇宙裡面雖然少見,但也不是絕無僅有的,然而在那些存在的身上,我並沒有看見任何一位和你有相同形態的存在,這個宇宙果然是獨樹一幟的啊。」
「難怪那些曾經入侵過這個宇宙的聖人和大能會在這個宇宙折戟沉沙,它果然有些奇妙的地方。」
「它既然是你的戰利品,那我就送給你好了。」希瑞克之書爆發似的宣洩自己的光芒,一團偉大的意志穿透希瑞克之書,眨眼間就消失在李超的視線裡面,只留下一些信息在不停的傳揚,「被這個宇宙所選中的幸運兒啊,我期待在整個多元宇宙的舞台上看見你的光芒,希望到那個時候,你能夠讓我感覺到一絲愉悅。」
「走了?」
李超盯著希瑞克之書,拉普拉斯妖狀態全開,全力解析希瑞克之書的情況,但在他的觀測下,希瑞克之書裡面潛伏的一團偉大意志已經離開了希瑞克之書,而且並沒有留下什麼後手,因為整個希瑞克之書和剛才的狀態,除了沒有偉大的意志之外沒有任何不一樣的地方,這是他千百次對比給出的答案。
「真的走了?」
愛歐走的太乾淨利落了,像再別康橋里的徐志摩一樣,揮揮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但一個能夠跨越宇宙界限落下棋子的大能真的會如此乾淨利落的離開?
李超不信,那位被大宇宙意志封印的聖人在傳遞信息的時候尚且暗藏手段,藉助龐大的信息流意圖衝擊他的思維,意圖將他同化成聖人的一部分,總在關鍵地方隱瞞一些信息的愛歐又怎麼會如此乾淨利落的離開?
「恐怕有陷阱,但是……。」
李超走上前,抓住希瑞克之書,將它收了起來,「有陷阱又怎麼樣?」
人就是這樣,在看得見的好處和看不見壞處之間總選擇好處,就像人明明知道吸菸有害健康卻也難逃煙的魔力一樣。
希瑞克之書對他太有用了,他現在還只是拉普拉斯妖之種,並不是那個能夠將宇宙中最大的天體和最小的粒子都納入自己計算裡面的終極怪物,他還有漫長的路要走,這條路上充滿了荊棘,而希瑞克之書對他來說就是劈開荊棘的斧頭,是開路之斧。
所以哪怕明明知道它暗藏殺機,他還是捨不得放棄。
「當初我明明懷疑希瑞克之書尚且選擇使用它,現在我知道它有陷阱又豈能如他所願?愛歐雖然強大,但拉普拉斯妖也不弱於他,況且我在這個宇宙有主場優勢,大宇宙意志的注視下,連聖人的元神分身都被封印了,愛歐的意志又怎麼能夠逃過?」
「愛歐,我能贏你一局,我就能贏你第二局,墨菲定律,事情如果有變壞的可能,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它總會發生……現在,我把它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