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墨銘,」蕭山大聲的叫了出來,顯然剛才蕭海的慘死給了他不小衝擊,他急忙拿起一把綠色小劍,持在手中戒備著,和泰明也保持了距離,此時他哪裡還不明白,這泰明已經被墨銘收買了。
大叫道「墨銘你竟然敢屠殺宗門弟子,如果被宗門知道了,你可知道你的下場是什麼。」
墨銘冷笑,如今都已經撕破臉皮了,他還想拿這宗門的門規來壓自己,他以為他今天還能走出這裡麼,「你啊,你實在是太幼稚了,你在宗門不斷的給我找麻煩,讓我跟趙文武結仇,而你想沒想過你自己呢,你不過是一名練氣五層修為的弟子,而我是練氣七層,雖說是我先打了你,但是也是你先招惹我在先,你就沒想過我的報復嗎,你以為榜上了趙文武在加上一點小聰明就可以在外門欺壓任何人了嗎?
記住了,在修仙界是靠實力說話的,而你的實力不夠,就算你的靠山在強又能怎樣呢,跟你說這點話,是我早就想對你說而又沒有機會說的,不過你已經沒有以後了,墨銘面色殺意浮現。
蕭山看了看墨銘,心中一陣後悔招惹了墨銘,而又看了看泰明在旁邊看戲的表情,「泰師兄,你要救救我,你不是一直都說你恨墨銘的嗎,怎麼你會和他在一起來坑壞我。」
泰明本來是打算看戲的,哪裡知道這蕭山,此時竟然將自己以前的話抖摟了出來,要知道那是以前在趙文武面前為了討好他才會說的,如今被墨銘聽見了可不妙了。
泰明沒有遲疑,拿出一根狼牙棒就向那蕭山衝去,立刻就和蕭山戰鬥到了一起。
墨銘此時倒有些錯愕,沒有想到泰明還說過這話,墨銘他哪裡不知道這是泰明在趙文武面前為了討好趙文武而說的話,如今看那泰明為了向墨銘表決自己的決心而搶先一步向蕭山殺去,墨銘到有些好笑。
這倆人都是一丘之貉,只不過泰明比蕭山高明了一些,他也沒有動手,索性背靠在旁邊樹上,看著他們這一出狗咬狗的好戲,那泰明是練氣六層的修為,論實力到比那蕭山強了許多,不過論爭鬥的經驗倒是比蕭山差了不止一截,想必泰明應該是很少與人爭鬥,向他這種人在修仙界根本闖不出什麼名頭,來戰意都沒有,墨銘看了索然無趣,也加入戰團。
只見三道殘影同時向蕭山襲去,以蕭山的修為根本分不清哪個是真身,蕭山只覺前方一閃,一把劍就已經插在自己心頭,一口鮮血流出了他的嘴邊,他嘴裡張了張,怨恨的看著墨銘,就倒在了地上。
墨銘看著這一切,滿不在乎,這時旁邊的泰明在墨銘掐笑的說道,「如今師兄心愿以了,這倆個人如今已經身死,搓了搓手,是不是將許諾的那一半靈石給我了。
墨銘冷眼看著他,「當然」,這就給你,說完墨銘手放在儲物手鐲上面,似乎真的要拿給他。
此時他雙眼火熱的看著墨銘的儲物手鐲,面上喜逐顏開,心裡暗想這拿到靈石怎麼分配運用,只見儲物手鐲上面一道白光穿過,泰明暗叫一聲不好,急忙運轉靈力形成一件防護罩,不過防護罩接觸到白光,只是讓白光一頓,就穿透而過。
泰明手捂胸口,說了句為什麼?,墨銘冷談的看著他,沒有說話,看著他倒下了,墨銘拿起他們幾個的儲物腰帶,拿出一張火符咒將他們幾個人的屍體焚燒,就獨自離去。
並不是墨銘捨不得這幾塊靈石,而是像泰明這種小人,連自己的朋友都能出賣,利用,還有什麼是他不能出賣的呢,事關自己的小命,墨銘不得不謹慎行事,如果有一天他拿此事來威脅自己,自己又當如何呢,現在的墨銘只相信死人的話不會傳出去。
而臥底這種事,墨銘是不屑去找人做的,以前不過是敷衍而他的,因為自己的變強之心,是不會遇到一點事情就會去退縮,雖然用他去當自己的臥底確實能夠省了不少事,不過他更傾向於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的事,對於別人想欺壓自己他更傾向於主動出擊,而不是被動的防禦,那樣只會讓別人的欺壓之心更盛。
收拾好一切,墨銘就運轉靈力向天空中飛去,他並沒有回到自己的住所,而是去了一趟小航山,因為如今自己攻擊的法器有了鬼鱗劍,和骨箭,而防禦的法器有了鬼影盾,如今倒是還缺一件鎧甲,上次去幽河他身穿韓飛的那件鎧甲可是體會到了不少的好處,是時候也應該去鍛造一件鎧甲了,他不是不想買,因為買來的東西雖然方便,但是哪有宗門自己做的更為精妙呢,還有一件事就是自己從幽河裡面撿到的那塊石頭至今為止自己還不知道是什麼物件,這趙師叔既然是宗門的煉器大師,想必應該知道是什麼。
還是那座農家小院,墨銘聞著周圍那刺鼻的氣味,倒是有些懷念,當年自己在這裡伐木可是給累死了,看著周圍靈力波動,墨銘拿出一張符咒,對著符咒說著什麼,這符咒就飛了進去,這是傳音符,一般像這些師叔周圍都布滿著陣法,練氣弟子進不去,都是用這符咒來傳話。
這時周圍的靈力散去,一名身穿紅衣,身材高挑,面色姣好的少女從裡面走了出來,墨銘看著這少女有些疑惑,什麼時候這裡會有一名少女了,不過還是謹慎的上前行了一個禮,「這位師姐,不知道趙師叔可在?
這名少女甜甜的一笑,「不知師弟找家父有何事,家父上後山去砍樹了,一會可能就回來了,不如師弟先去裡面等候一下吧。」
原來是趙師叔的女兒,這讓墨銘有些驚訝了,他更不敢得罪少女,更加客氣的說道,「那就叨擾了。」
墨銘客氣的隨少女進了屋,他發現這少女似乎對他叫她師姐很是受用,看來她涉世不深,這倒是對墨銘有些幫助,如果要是通過這名少女和趙師叔搭上關係,那就好了。
所以墨銘就一口一個師姐叫個不停,叫的這名少女有些不好意思了都,他看的出來這名少女沒有出過遠門,對外面的一切都很好奇,不停的向墨銘追問外面的世界,墨銘雖然沒有出過太遠的遠門,但是也對外面奇聞趣事知道一二。
不停的向少女講述著,將少女逗的咯咯直笑,通過交談得知,這名少女名叫趙飛燕,是趙師叔領養的一名義女,她從小就在宗門下面的小村生活,從小父母雙亡,過的十分艱苦,趙師叔看她很可伶,在有靈根就將她領上山來,收為義女,·傳授煉器的法門,倒也是當成了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墨銘看她的身世和自己很像,倒也是和她有了許多的共同語言,不過她對外面的世界倒是十分嚮往,畢竟宗門的生活實在太枯燥了。
時間飛快,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外面傳來了一點聲音,趙飛燕站了起來「應該是,爹爹回來了,說完她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來,墨銘也急忙跟了出去。
外面果然是趙師叔,這麼多年他沒有一點變化,此時他背了一捆巨大的銀鐵樹的樹幹,看他這副模樣倒有些像是山野的樵夫,趙飛燕跑到趙師叔的跟前細心的幫他卸下了那推樹幹,「爹爹,有客人來了哦,」趙飛燕眨了眨眼睛。
趙師叔輕拂了拂趙飛燕的腦袋,哪還有什麼客人,不過都是來找我煉器的弟子罷了,從他那眼神當中墨銘看出了他對趙飛燕的喜愛。
墨銘上前拱了拱手,「拜見趙師叔,弟子墨銘求見。」趙師叔回過神頭,看了看墨銘,感覺有一絲熟悉的感覺,似乎是認出了墨銘。
「小子,你不是當年的那個練氣一層的弟子嗎,想不到你的資質倒是不錯,如今已經到了練氣七層了。」趙師叔有些驚訝的說道。
墨銘一陣苦笑,想不到這趙師叔竟然還認得的自己,「正是在下,想不到趙師叔這麼多年了還是風采依舊,倒是讓晚輩我汗顏了。」
趙師叔面色平淡的說道「小子,你今天是幹什麼來了,是要找我煉器嗎,不過我告訴你找我煉器可是很貴的,就算你是宗門的弟子,也是要上繳大量的貢獻點的,而且還不保證你的法器能不能練成,你做好準備了嗎。」
「當然,知道找趙師叔煉器是需要貢獻點的,不過除了煉器弟子還有一事,請趙師叔指教一下。」
「哦,何事,但說無妨,」趙師叔說道。
說著墨銘拿出了那塊石頭,他將那塊石頭遞給了趙師叔,趙師叔接過了這塊石頭,眼神有些驚奇,敲打著石頭,似乎在證明這什麼,這時趙師叔手中打出了陣陣法決,一絲火線從他的手裡面鋪嘯而來向那石頭燒去,那些火焰像是有靈性一樣圍著這石頭饒了一圈。
墨銘內心感嘆著這趙師叔的控火之力,只見這時候趙師叔驚呼一聲,真的是這個,我的天吶。墨銘向趙師叔看去,此時趙師叔的表情像是發現了什麼珍寶一樣。
第二十章 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