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孫天行的話,陳鋒的內心自然是產生出了不滿。
沒想到這一家私人會所里居然還有粉。
真的是無視法紀。
不過這也正常,娛樂圈本來就是藏污納垢的地方。
這些年裡娛樂圈的那些明星們可沒少因為吸食不該吸食的東西被抓進去。
孫天行作為天行娛樂的老闆,有渠道接觸到這種東西的確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但是看到孫天行如此輕描淡寫地提起了這一個讓近代華國痛苦了百年的東西,依舊讓陳鋒的內心產生了強烈的不滿。
娛樂圈可真是爛透了。
不過孫天行也沒有多少好日子可過了。
等到陳鋒把洪和平身邊的人挖出來之後,在包廂里的這些人陳鋒一個都不會放過。
張國立已經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了,那麼他的這些同夥一個也都別想逃。
不過是讓他們再多活一些日子而已。
未來的他們一定也會在黃泉路上和張立國會合的。
「粉就不用了。」
「來點腎上腺素就行。」
「我可不想讓這個傢伙在臨死之前還能嘗到甜頭。」
「我要的是讓他清楚地感受到身體上的疼痛。」
「明白了嗎?」
陳鋒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冰冷了下來。
聞言,孫天行也是立刻閉上了嘴巴。
現在的孫天行恨不得給剛才多嘴的自己重重地來上一巴掌。
原本孫天行是想要討好陳鋒的,沒想到這下倒是弄巧成拙了。
自己不但沒有討好到陳鋒,反而招來了陳鋒的嫌棄。
如果自己不能化解陳鋒現在心頭的這種怒火的話,以後自己絕對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孫天行可是清楚的知道得罪一個瘋子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而且更加可怕的是,這個瘋子的手中還掌握著巨大的權利。
就在孫天行不知所措的時候,賈立文拿著一個藥箱出現在了陳鋒的面前。
藥箱裡擺滿了便攜式的腎上腺素。
「陳先生,這些腎上腺素應該夠您使用了。」
「如果不夠的話,我再給您多準備一些。」
賈立文笑著開口道。
此時賈禮文的語氣也是極盡討好。
同時賈立文還不著痕跡地將孫天行向後擠了擠。
顯然,賈立文打算通過這樣的一種方式把陳鋒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淡忘了孫天行之前做出的那種冒失的舉動。
陳鋒接過了藥箱,看向賈立文的目光也是柔和了許多。
「你倒是一個讓人省心的。」
「行了,帶著這個多嘴的廢物在一旁看著吧。」
陳鋒拍了拍賈立文的肩膀開口道。
賈立文立刻帶著孫天行向身後退去。
孫天行看向賈立文的目光當中滿是感激。
只不過他們兩人之間的和諧並沒有持續多久,便被一聲又一聲的悶哼嚇得渾身打顫。
此時的陳鋒已經開始了對張立國和張繼榮的凌遲。
陳鋒的動作很快。
輕輕地一抖手腕手中鋒利的手腕,鋒利的手術刀便能從這一對父子的身上取下一塊薄如蟬翼的肉片。
失去了舌頭還被緊緊束縛著的張立國和張繼榮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抗,同時也發不出任何的慘叫。
他們只能通過微弱的嗚咽表達如今的痛苦。
除此之外,他們還用祈求的眼神期望陳鋒能夠放他們一馬。
只不過這種努力註定是徒勞無功的。
陳鋒上是沒有情緒的機器一般不斷的甩動著手腕。
一片又一片薄如蟬翼的肉片就這樣被切割了下來,擺在了一旁用來裝水果的果盤當中。
看著果盤裡逐漸堆起來的肉片,以及張立國和張繼榮身上逐漸露出的白骨。
包廂里的眾人逐漸露出了巨大的神情。
似乎陳鋒的刀子不單單落在張繼榮和張立國的身上,更是落在他們的身上一般。
他們就這樣秉著呼吸觀看著陳鋒處決張立國和張繼榮。
每當陳鋒發現張立國和張繼榮的狀態不對,即將昏死過去時,陳鋒便會拿起藥箱當中的腎上腺素狠狠地刺入他們的身體。
陳鋒就是要讓這一對父子在絕對清醒的狀態之下,享受著自己帶來的折磨。
要是讓他們在昏迷的狀態上多承受一刀,這簡直就是對那些被他們害得家破人亡的受害者的不公平。
陳鋒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在切割到一半時,陳鋒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
「對了,那邊的攝像頭對準我拍得清楚一些。」
「不然可就浪費了這個攝像機了。」
「記得拍好了的錄像也要上傳給我一份,我要欣賞一下自己偉大的作品。」
原本在聽到陳鋒提起攝像機的時候,孫天行和賈立文的身體都打了一個哆嗦。
他們生怕因為這件事情被陳鋒追責。
但是當他們聽到陳鋒的後半句話時,他們內心對陳鋒的恐懼再次加深了。
現在的陳鋒在他們的眼裡已經不單單只是一個瘋子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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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鋒是一個以虐殺人為樂的屠夫,是類似漢尼拔一般的恐怖存在。
此時他們對於陳鋒的感情變得既恐懼又敬畏。
似乎在他們的眼裡,陳鋒已經被這種瘋狂的舉動逐漸神化。
甚至他們自己都沒有發現相比起洪和平,他們的內心更加畏懼陳鋒。
隨著陳鋒將手中的手術刀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足足六千片肉片也是被擺在了桌上。
此時可以清晰地看到張立國和張繼榮這兩父子身上的骨架,以及他們還在微弱起伏的胸膛。
「沒想到我在這一方面居然這麼有天賦。」
「割了三千刀還沒有斷氣。」
「放在以前,我一定是個頂尖的劊子手。」
陳鋒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對於自己的傑作陳鋒顯然十分的滿意。
「好了。」
「我就到此為止了。」
「反正把他們放在這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斷氣。」
「如果你們念在過往的情分上可憐他們的話,也可以送他們一程給他們一個痛快。」
「這些我可都不介意的。」
陳鋒拿出了一張濕巾,仔細地將自己手上的血漬擦去,隨後將這一張濕巾隨手一丟,轉身離開了包間。
眾人不敢抬頭,只能聽到陳鋒腳上的皮鞋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等到腳步聲徹底散去之後,他們才總算恢復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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