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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誠突然從李冬冬的目光神色里,看出來一點輕蔑,好像有點笑話唐誠孤陋寡聞似地。
唐誠冰雪聰明,察言觀色的本領絕對是一流的,當即唐誠就明白,自己某些方面做的不夠好,常言說,到什麼山上唱什麼歌,見什麼人說什麼話,李冬冬是什麼出身,那是千金小姐,名門閨秀啊!家財萬貫,老爸都可以斥資一下子買兩艘法國巡洋艦,那絕對是大亨中的大亨,大財團的掌門人啊!
如果唐誠在李冬冬的面前,表現出來小氣和守財奴的氣質來,那樣對征服李冬冬來說,絕對是南轅北轍,越走越遠,李冬冬不是牛夏純,唐誠不能把對待牛夏純的那一套,對待李冬冬!
唐誠淡然笑了下,什麼話也沒有說,也沒有去給服務台打電話詢問報價,而是徑直走到了酒櫃前,拎起一**人頭馬,拿過來兩隻高腳杯,「嘭」的一聲,啟開酒**塞子,給李冬冬倒了小半杯,給自己倒了小半杯。
名酒不是十塊錢一桶的廉價扎啤,可以一次喝一大杯,名酒是需要一點一滴的品的!
李冬冬笑了。
她接過唐誠遞過來的酒杯說:「不問價了?」
「不問了!就是一**一千萬,有你這樣的美女在身邊,也是值得的!古語說,美酒配靚女,男人一大幸事!如果問價的話,那就有點對不住靚女了!」唐誠回答說。
李冬冬仰起頭,小口品了下杯中酒,喝的太猛了,有點咳。
唐誠說:「怎麼樣?女人喝酒,還是不如我們男士吧,看我唐誠的!」說完話,唐誠仰起臉,一口喝下去酒杯中的一半。
但是,唐誠沒有想到,人頭馬和國內的茅台五糧液,根本就不是一個香型,有點異味,唐誠喝不慣,也有點咳。
李冬冬彎腰笑起來,說:「剛才還牛逼哄哄呢!怎麼樣,你也咳了吧!」
說笑之間,半**人頭馬讓兩人平均喝下去。
就像一個小品里演的那樣,唐誠捂著額頭說:「他娘的!這個外國啤酒,勁就是大啊!」
李冬冬拿過來人頭馬的酒**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唐誠就拿起酒塞,把人頭馬給蓋上了,唐誠看著眼前還有五六種各國名酒呢,這隻品嘗一種,有點不過癮,唐誠就隨手又啟開了一**美國香檳,給李冬冬倒上點,自己也倒了點,唐誠品嘗了下,果然,這個美國香檳的滋味,又和人頭馬不同,比人頭馬要柔和許多,還有淡淡的甜味。
名酒真像好女人,品嘗的多了,自然就能品出優劣。
李冬冬微笑著,把香檳喝下去,唐誠還要給李冬冬再倒上,李冬冬捂著酒杯,說:「不想再換一種了?」
唐誠忙說:「可以啊,我們下一**,就嘗嘗這個俄國伏特加的滋味,都說俄國的酒性烈,我倒要看看,比我首都的二鍋頭孰更勝一籌。」
沒有想到,唐誠把這句話說完,李冬冬突然柳眉倒豎,瞪著唐誠的眼睛看,厲聲說:「唐誠,我算把你看透了,你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吃著碗裡的,想著鍋里的,這麼多的名酒擺在你的面前,就像我們這些好女人擺在你的眼前一樣,一**也不想落下,你呀!花心的很,你是色膽包天,想把我們統統都嘗試一遍啊!」
唐誠一愣,忙說:「冬冬,我們這是品酒,怎麼能和男人女人聯繫在一起呢!」
「這不是你說的嗎!酒品如人品!」李冬冬記著唐誠晚宴上說的話,揭了唐誠的老底!
唐誠是哭笑不得。
要說,李冬冬說的比喻,有道理,也沒有道理。
吃飯的時候,不光是男人,女人也希望多炒幾個菜當吃飯的佐料。
閱盡人間春色,本來就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達到的境界。
不過,唐誠還是聽話的把伏特加放回到原處,說:「好吧,聽李大小姐的,伏特加不喝了!」
「是李大姑娘!」李冬冬上來就捶了唐誠一下,嗔怪到:「你不知道這個小姐的稱謂已經不能用了!」
唐誠忙解釋說:「李大姑娘沒有李大小姐喊著順嘴!」
「算了,算了!不和你打嘴仗了,你願意喝伏特加就喝吧!」李冬冬說:「我要去洗澡了!」
李冬冬甩掉外衣,一邊走,一邊說:「這個套房裡,有一間是主臥,有一間是次臥,聽清楚了,你住在次臥!」
李冬冬去沖澡。
唐誠盯著眼前的俄國名酒伏特加,說心裡話,他真想嘗嘗伏特加的滋味,注意力都在酒上,也就對李冬冬口裡所說的「主臥」和「次臥」,沒有記在心裡。
唐誠見李冬冬消失在套房裡的盡頭,說實話,唐誠也不清楚,李冬冬跑進了那間洗浴室,這套房裡有起居室,有客廳,有書房,還分主臥和次臥,還分洗浴室,還分衛生間,還有跑步室,唐誠也沒有注意到李冬冬去了那個房間裡去洗澡。
唐誠的注意力全在這個伏特加上,酒這個東西,是越喝暈了,越想喝,此時唐誠在張楠處赴宴回來,已經有了酒意,在被人頭馬、香檳酒的這麼一衝,酒意就更大了,他撈過來那**伏特加,就打開**蓋,倒了半杯,灌進嘴裡一品嘗,還真有我們蒙古大草原上,盛產的一種白酒,叫做「悶倒驢」的風味。
唐誠的酒癮就被伏特加給勾上來,旁邊竟然有一個冰箱,拉開冰箱門,裡面竟然還有飯店提供的火腿腸,唐誠就一邊就著火腿腸,一邊喝酒,不知不覺,就醉意更深了。
唐誠想去睡了,搖晃著身軀,晃晃悠悠的走出書房加酒室,腦子裡就想起,李冬冬說的「主臥」和「次臥」,就想找這個「次臥」,唐誠接連推開了套房裡的兩個門,第一個是衛生間的門,第二個是書房的門,第三個門是體育鍛煉室,都不是臥室。
還真就找不到房間裡有張床的臥室。
慢慢的唐誠就煩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見門就推,看到裡面沒有床,唐誠是扭頭就走。
他娘的!住套房有什麼好!找個臥室,都這麼費勁!
走著,就抬頭又看到一間房門,唐誠拿手一轉門口的鎖鈕,猛然的用力一推,這次門開了。
眼前的情景立時讓唐誠的眼珠子,比平時大了好幾倍。
這是一間帶有席夢思雙人床的臥室,牆壁上白銀底座裝飾成美女的手掌,托起柔和的燈光,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全部是雪白的床單和被褥,一塵不染。
一個美女仰面躺倒在這個潔白的床單之上,就像雪地里開出的一朵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