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出來。筆神閣 m.bishenge.com」本來站在門口的維內托兩眼一歷,手中艦炮具現,直線的就衝到了窗前,炮口指的窗戶,身子卻擋在了林建國和窗戶之間。
途中,踢飛椅子兩把,鑽過桌子一個。
「是我,」一隻小手伸出窗台,在窗戶上晃了晃:「別亂開炮,打壞了東西,可是讓你賠哦。再說這裡是我家,憑什麼你讓我出來我就出來,應該是我想出來就出來,不想出來就不出來,你一個外來的客人,憑什麼管我。」
耶呵,個小樣兒的!還頂嘴是吧!
「卡塔~」聲中,炮彈上膛,維內托雙手架起381大管子……「你給我……」
林建國連忙按住她,仗著自己提督的身份,維內托不會真的對自己怎麼樣,他就咋著膽,推著維內托的炮口轉個向,自己走到了窗口一探頭:「哎哎哎,慢點,慢點,別一下子就……哎,要我抱你上來不?」
在島上,在一個提督府里,想著,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這樣想著,林建國從窗口探出頭去……
窗外是一個小姑娘,確實挺小的,到自己胸口下邊一點的窗台,她仰著頭,踮著腳,連窗台的高度都夠不著。
一副小小的,萌萌的模樣。
就和英格蘭,喀秋莎,石林瑤,以及之前的塞拉皮絲和短襯衫一樣。
尤其是現在,站在窗戶外邊,兩手叉著腰,這樣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內還帶著嬰兒肥的小臉蛋兒,看起來特像一個鼓起氣的小河豚:「噯,你……是驅逐艦吧?叫什麼呢?」
這麼漂亮的小姑娘……
趴在窗台上,林建國笑的賤模賤樣的,看起來特像那村頭喜歡流口水的二傻子一樣。
維內托也急忙忙的收起艦裝,站到了窗戶旁。
只是,站在屋裡,她墊著腳尖,才勉強的看見窗外的那個比她還小的小不點。
小姑娘長得很漂亮。
一頭又細又長的金色長髮,厚厚的,密密的,蓬蓬鬆鬆的包在頭上,跟一個大大的帽子似的。
趁著小姑娘的小臉兒愈發的嬌小了。
而且那頭髮一根根的,直溜溜的,看著好順滑的模樣。
讓人真的好想摸上一把。
還有內小臉蛋,一看就肉乎乎的,還帶著兩個有著胖胖嬰兒肥的小臉蛋,仰著臉兒,臉蛋氣鼓鼓的,看著趴在窗台上的林建國,說起話來,就向是帶著一股奶香一樣,讓人聽著心裡麻酥酥的:「我叫……埃爾德里奇……哼,你說我家提督壞話,你不是給好人,我不給你說話。」,
「埃……埃爾德里奇?!舉高高哎!」熟悉的名字,讓林建國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埃爾德里奇在現實中並不是太出名的戰艦。
一艘1943年7月25日下水,基準排水量1240噸,滿載1620噸,全長93.27米,航速21節,為了紀念在索羅門群島行動中,陣亡的白頭鷹家海軍少校約翰·埃爾德里奇而命名的坎農級護衛驅逐艦而已。
戰績也只是護航,護航,以及護航而已:先是在地中海護航,然後在太平洋還是護航,而且還是近海,然後到沖繩附近,依然是護航,最後又轉籍給希臘以後,雖然說是不護航了,但是在愛琴海執行的任務也不過就是巡邏和作為訓練船訓練海員。
終其一生,幾乎可以說是都沒有什麼值得讚揚和誇獎的亮點。
不過……
人家萌啊!
雖然現實里是泯然與大眾的一艘普通船,但是在遊戲裡,人家就像是現在在林建國面前這個樣子,穿著一身娃娃裝,瞪著一雙紅色的大眼睛,站在面前,奶聲奶氣的舉起雙手,嬌聲的喊:「提督,舉高高……」
是個人的心都會軟化了的好吧……化的四處橫流的那種化……
「哼,真的?」氣鼓鼓的小河豚走了兩步,又腳步跺的山響的走了回來,站在窗台下,兩隻紅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林建國,似乎要用眼神把他殺死一樣,充滿著期待,也充滿著威脅。
「唔?!啊,真的真的。」什麼真的?
不知道。
管他呢,先答應下來再說。
真是不行的話,後面再想法找藉口拒絕唄——小孩子,能有什麼大事。
林建國笑眯眯的直點頭,一副說話算話的模樣——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答應了什麼。
「那好,舉高高。」一副氣鼓鼓模樣的小河豚一下子開心的眉眼彎彎,隔著一個窗戶,向著林建國高高的舉起了雙手。
「咦!好啊,好啊,來來,舉高高舉高高!」林建國兩眼一亮,整個人一下子趴在窗戶上,一伸手,把窗外的小河豚給撈了起來,兩手一悠,把小姑娘從窗外一把給悠到了屋裡:「哈哈哈,舉高高咯。」
蘿莉有三好,音清體柔……痒痒撓……
那小小的小手爪,撓在背上……內肉乎乎,軟乎乎的……別提有多舒服了。
就跟狗狗被撓到肚皮一樣……能開心的……
咳咳,那個,咱還是說說音清體柔吧。
音清,也不用多說,就看現在埃爾德里奇這個笑的咯咯咯的聲音,就很完美的詮釋了音清這個詞,做出了最完美的解釋。
體柔……說實話,這個詞,林建國覺得應該是體肉才對,不過是國人從來都喜歡用通假字,再加上用那個肉字又怕女孩子們看到不喜歡——不過說實話,這小小的,軟乎乎的身子,拿在手上,一拋一拋的那種肉乎乎的感覺,真的讓人慾罷不能啊!
尤其是讓人感到開心的是:雖然表面上軟軟的,肉乎乎的是一個小蘿莉的模樣,但實質上,被林建國高高的拋起的這位,卻是排水量能夠達到滿載1620噸的鋼鐵戰艦——這樣一來,無論是從堅固性還是可玩性上來說,可就都比那真實版的小蘿莉們要好的多得多。
至少,玩起來的時候,要是萬一一個不小心脫了手,也不用擔心她會摔壞……有一句話不是說:危險的時候,爸爸是最安全的;安全的時候,爸爸又是最危險的嗎。
有著這樣的一個小蘿莉提供安全保障,林建國可是可以放心大膽,肆無忌憚的充分展現出自己作為一個爸爸的『愛』了。
而且,這個提督府的房間也還建的相當的結實,室內的高度也遠遠的超過了2米8(這就是一般標高3米3的室內空間的實際高度)。
這也就給了林建國一個充分發揮的空間,一個可以肆無忌憚的展現自己『大齡熊孩子』本質的最佳機會。
抱著笑的咯咯的埃爾德里奇,林建國雙手插在腋下拋,公主抱拋,單手抓著衣服拋,單臂讓舉高高抱著拋……甚至最後,林建國連背後拋這樣的危險動作都興致勃勃的給做了出來——就是一隻手抓著埃爾德里奇那肉鼓鼓的小腿,單臂繞一個大迴環,從背後拋在空中,然後再用另一隻手接住……
有點驚險,這一下埃爾德里奇飛起的角度有些大,飛的距離有點遠……
還好,最終終於是蠻驚險的接住了……咦,這一下子就到了維維的旁邊……
「啊,提督,你幹什麼!」
拋開心了的林建國,抖手又把埃爾德里奇高高的拋起,然後一轉身,很作死的悄咪咪抓到了旁邊一直不開心的撅起嘴的維內託身邊,一抖手,將這個意呆利大姐頭也給高高的拋了起來。
「啊啊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錯了,看錯了。」一聲驚叫,林建國一副沒有想到的模樣,嘴裡一邊敷衍的道著歉,一邊又迅速的將落下來的埃爾德里奇給抓住,然後又給高高拋起。
……然後他又接住落下來的維內托,嘴裡嘻嘻哈哈的道著歉,抖手,又把意呆利大姐頭再次的給高高的拋起來……:「哎呀哎呀,又看錯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心點兒,可別摔著……」
嘴裡嘻嘻哈哈,毫無誠意的道個歉,又亂七八糟的嚷嚷著,林建國手裡不停,腳下也不停的將兩個小不點兒一個接一個的依次接住,然後又都給高高的拋上半空——當年,為了增加自己的吸引力,可是專門花了一段時間學習過拋蘋果的手法的
後來,有了孩子以後,也專門的陪著孩子練習了一段時間拋孩子的。
拋蘋果,最後練到倒是可以依次的拋到5個,拋孩子……不說拋的時候要小心翼翼的吧,每一次被人發現以後都要挨上一頓打那倒是真的。
哪怕是自己的孩子都不行——這樣說的話,反倒還要因為犟嘴再挨一頓。
說給別人聽也只會引來別人嘻嘻哈哈的嘲笑,卻沒法獲得任何一個人的同情……
這次,終於玩了一個爽了!
氣喘吁吁的林建國,在感到氣力不支以後,最終還是一手一個的接下兩個小姑娘,放在地上以後,自己一下子滿身大汗躺在床上,累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再動一下了。
這拋孩子跟拋蘋果畢竟還是不一樣,雖然因為兩個都是艦娘,完全不用擔心她們的安全問題,不用擔心她們一個接不住掉到地上會摔壞的問題,但是這十幾斤的分量和內蘋果幾兩的份量相差的差距可是接近百倍啊。
雖然自己玩的挺開心,兩個小姑娘看著也是挺開心的,但也真的是挺累人的。
要不是在來的一路上,在和平方舟的監督下好好的鍛煉了,恢復了一下身體。
今天這個活還真的不一定玩得來。
呼哧呼哧的大聲喘著,林建國的眼睛都累的快睜不開了。
林建國玩爽了,埃爾德里奇也同樣的玩爽了。
只是看著癱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的林建國,又看了看同樣臉上紅撲撲,卻一臉擔心的維內托,臉色興奮的潮紅的小姑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捋了捋自己的辨子,想了想,還是皺起小鼻子向著他點點頭:「嗯,你還不錯,比我家的提督要好上那麼一點。」
「好……」
表揚完了林建國的小姑娘拉開門跑了出去,留下一個林建國躺在床上被嗆得連聲的咳嗽:拿我和你們家的提督比,還只好上那麼一點兒!
那是好上那麼一點兒的事兒嗎?
就你家內提督的那個肥胖胖的樣子,自己走上一段路都累得氣喘吁吁的,和我……
「嗯~唔~」有氣無力的曲起胳膊,本來是想拱起一個二頭肌來顯擺一下自己的強壯的,可是努力了幾下後,林建國最終還是無奈的放棄了——這……真正是太累了。
玩的太嗨了,也耍得太瘋了。
突然的來上這一通的爆發,可以預想得到的:明天,少不了要渾身上下好好的酸痛一番了。
只是,真的挺爽的啊,呵呵,呵呵呵……
「你呀,你說你這一個提督,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呢!」畢竟是戰列艦,雖然外表看起來也只不過上一個稍大一點的蘿莉模樣,但是維內托說到底,也還是意呆利的大姐頭,甚至在有些時候,比起林建國這個童心未泯的成年提督都還要可靠的多。
譬如現在的這種情況下:「來,喝杯熱咖啡解解乏,累到了,緩緩就好了。」
「嗯,呃。」努力的掙了兩下,才終於在維內托的幫助下坐了起來,林建國考慮了一下,終於還是沒有去接維內特手裡端著的那一杯香噴噴的咖啡:「那啥,還是放桌子上吧,現在的樣子,我怕我端不住。」
一臉的苦笑,林建國舉起了自己的手給維內托看:一隻手的五個手指,現在都在劇烈的抖動著。
這個樣子,別說喝咖啡了,光是拿起一個咖啡杯,杯子和底碟都可以打出一個節奏來。
「哎,你說你啊。」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臉苦笑的林建國,維內托一翻手把手裡的咖啡給收了起來,然後努力的,一隻手拉著林建國的胳膊,一隻手推著他的後腰:雖然力氣不缺,但是畢竟個子相差太大了,要想撐起林建國這樣一個成年人,對維內托來說,還是顯得有些太難了點。
站到了床上,終於,維內托頂著林建國艱難的站了起來:「不行,不能再這樣坐著了,和平方舟說,在劇烈運動以後不能立即就坐下,那樣血液劇烈回流以後,會對心臟產生不好的影響,你需要再走走,活動活動,避免心臟出問題。來,快走走。」
「嗯嗯,好,我就走,就走。」努力的在維內托的扶持下,林建國有些艱難的站起身,一隻手扶在維內托的肩上,一隻手撐著自己的後腰,顫抖著,呲牙咧嘴的向前邁出了一步。
「噯噯,就是這樣,來,咱們慢慢走,走,出去轉一圈吧,看看海,多走一會兒,和平方舟說你需要儘量的多活動活動。」林建國』艱難『的模樣一下子讓維內托急了。
就他這一副受了重傷的模樣,在諮詢了專業人士以後,在和平方舟的建議下,維內托咬著牙,小心翼翼的,一隻手拉著林建國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一隻手參攙在林建國屁股上,扶著林建國,緩緩的走出了房間:「來來來小心,小心門檻兒……」
』艱難『的在維內托的指揮下,林建國』努力『的抬起腿,跨過了並不是太高的門檻兒。
在維內托看不見的角度,林建國抖了抖眉毛,高高揚起的臉上,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