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你這手伸的,這我跳起來也夠不著啊!
看著趴在膠囊型救生艇上,偏著頭,就那麼伸著手,一臉俏皮的看著自己的戰列艦艦娘。讀書都 m.dushudu.com
再看看自己哪怕是伸直了胳膊,墊起來腳尖,也和內之手還差著一尺來遠的距離,林建國有些無語。
不過說起來要是跳一跳的話,到時也可以拉上那隻手。
但是看那戰列艦艦娘的架勢,估計,等著自己跳起來,面對著自己的,很可能就是另外的一種情況了:或許她會縮回手,或許,她可能裝作沒抓住,
反正,最後自己怎麼都不可能會被戰列艦艦娘給拉上膠囊救生艇的。
你想耍我,那我也不客氣,林建國也直接乾脆的的走到了她趴的那一個膠囊型救生艇邊上,毫不客氣的抬起一隻手,把問題,又踢回給了鐵血的戰列艦艦娘:「來,幫幫忙,拉一把。」
眨眨眼,看著內高高揚起的手臂,提爾比茨有些發懵:按說的話,就這個距離,自己只要是往下一趴,手胳膊伸長一點,完全就可以把他給拉上來。
但是的吧……:「我這也夠不著啊,要不,你跳一下?」
果然,這個丫頭,就是居心不良:「我這年紀大了,也跳不動,要不,你往下趴點,手伸長點,給拉上一把唄。」
跳是不可能跳的,今天說什麼都是不可能的跳的,不然的話,還不就被這個『壞』心眼的女人給耍著玩了。
李建國高高的舉著一隻手,一臉期盼的表情,認真的看著上面的內個鐵血艦娘。
「那還是算了吧。」眼看著自家的提督就是說什麼都不上鉤,提爾比茨也感覺有些沒意思了:「這要是把你給拉上來,待會兒還得想辦法幫著你跳下去。」
手放下去,在救生艇上輕輕的一撐,然後腰身一挺,提爾比茨就把自己的身體給高高的拋飛在空中,越過了身邊的扶手,輕盈的畫出了一個弧線,然後看似兇猛,卻又悄無聲息的在林建國的身邊落下,發出一個清脆的敲擊聲:「而且那上面那麼危險,要是你一不小心掉到那邊去了,到時候別人還不埋怨死我了。」
雖然說是自己的提督,但是也才剛剛見面沒多久,作為一個也不是多熟悉的男人,一見面就拉拉扯扯的,多不雅觀。
你說是吧。
「嗯,這倒也是一個問題哈。嗨,你好,提爾比茨。」順嘴的打的哈哈,林建國兩眼放光,算是被剛才提爾比茨的動作,給驚艷到了:那麼大的一個大美女,阿娜多姿的身體,在空中一躍而起,仿佛美人魚出水一樣彎曲出一個溫和的唯美的弧線,整個長長的身體,飄逸卻又優雅的從空中,仿佛飄飛的柳枝一樣的,飛落在自己身邊。
期間,如果不是地球吸引力作怪,導致美女的體重偏大,實在的是飄飛不起來,這個動作,還真的和敦煌壁畫裡的飛天有著頗多的類似感。
尤其是在內雙手上揚,兩隻手臂高舉過頭,相互的纏護著隨在身後,躲開膠囊救生艇的弧形外殼,蜿蜒而下的內一段,看起來真的和內個大名鼎鼎的反彈琵琶的飛天,模樣有著極大的相似度——林建國有些可惜的吧嗒了一下嘴,有點後悔,這麼漂亮的一副美景,竟然沒有給抓拍下來了。
可惜,真的是太可惜了。
「嗯,你好,提督。」落地以後雙腿微曲,就勢的雙手攤開,做了一個舞台上表演結束時候,那種演員謝幕的姿勢,提爾比茨彬彬有禮的向著林建國一低頭,行了一個禮:「鐵血家俾斯麥級二號艦,戰列艦艦娘,提爾比茨,向您問好。怎麼樣,提督,剛才我的內個動作,漂亮不?」
看著面前的這個兩眼放光的中年男人,提爾比茨突然的,很想調戲調戲他(順便的也可以看看自家的這個中年男性提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還有什麼樣的性格,愛好什麼的。
可別千萬不要是一個薩咪咪的鬼啊。
「好好好,漂亮。」林建國這是實話實說:剛才,提爾比茨在那挺身一躍,尤其是那空中的動作,看起來,確實是漂亮。
果然,藝術,它是不分國界的。
不同國家,不同地域,不同人種,享受了不同教育的不一樣的美女,在關於美麗的展示上,還是有著類似的姿態——哎呀,這突然的想起來,內個斷臂的維納斯……她的內兩個胳膊……如果按照剛才提爾比茨的造型……然後打斷(高高上揚起來的兩條細細的胳膊,還真的是很容易被損傷到的噯)。
這樣就是說:西方的那個美神維納斯,在胳膊被打斷之前,很可能她的造型,是和東方敦煌里的那個飛天(反彈琵琶的內個),擺出了姿勢的類似的……
哎呀,這下,就更心疼剛才的內一個場面了:這個畫面要是留下的話,那不就是和敦煌飛天以及美神維納斯一樣,又是一個,可以傳承下去的經典?!
哎呀,這,好心疼……噯,
就是不知道,在和平方舟那裡,會不會有著留影——按照內些艦娘們的習慣,雖然這是在和平方舟的艦體上,但自己這過來了,她們也肯定會在這裡多留下一份的關注的……也許,在她們那裡,就會有著監控視頻的留影呢。
雖然可能會因為角度不同的原因,達不到剛才自己看見的那一幕驚艷的畫面。
但是,好像在石林瑤那裡,還是有著可以進行三維投影的機器和設備——這到時候讓她幫忙給弄一下,不就可以做出那種栩栩如生,可以從各個角度進行觀察的,最美畫面了!
當然你非要在人家小仙女蹲坑的時候尋找那種特別的角度,那不管是誰,也都沒有可能漂亮起來:「漂亮,真的很漂亮,就和內個維納斯一樣。」
林建國不單是說,還高高的衝著提爾比茨豎起了兩個大大的拇指。
「那,哪有。沒,沒什麼的啦,」只是一個普通的日常訓練中的跨欄飛躍而已,日常在自己艦體上飛奔的時候,好多也都是需要用到的。
找提督問問也只是想得到一個可以拉近雙方關係的誇獎而已……
可這個提督……這大驚小怪的……倒是讓人一下子感覺挺不好意思的。
提爾比茨臉紅紅的擺擺手,突然之間的,人也有些扭捏了起來,雙手背在了背後,兩隻手使勁的絞著,一臉的不好意思:「提,提督,你找我有事嗎?」
「哦,啊,嗯,沒事,我,那啥,沒事。」哎呀,這鐵血家的艦娘,都是吃啥長大的,這人高馬大的比自己高上大半頭不說,這……
就兩個人這距離,這高度,還手背在背後,然後造成了胸挺起了老高……
憋著一口氣,翻著眼睛,同手同腳的走到船舷邊,隨著胸腔的氣體緩緩的吐出,冷冷的海風帶著水汽吹在臉上,也終於的讓林建國稍微的冷靜了下來:這娘們,真不愧是吃奶酪張大的,空隙膨脹的,就是厲害……:「內個,啥,提子啊,你這,現在感覺怎麼樣?」
「嗯,你是說……的是艦體……」有些關心的看了看急忙忙的趴在船舷邊,卻沒有一點暈船跡象的提督,感覺,有些奇怪;
低下頭,在心裡比劃了一下高度,然後循著剛才提督的目光……嗯,看不見腳尖:切,男人……
偷偷的笑了笑,有些驕傲的挺了挺凶:「……還是我?」
我……去……
這個丫頭,
簡直就是一個妖精……
本來就……還刻意地挺了挺……
「嗯,都說說,說說看你這還有什麼……」好像內個什麼經,說的是心若冰清,天塌不驚,然後不停的念叨……然後就可以讓自己的心情給放鬆了下來……;
再說了,內不過不就是一個發育良好的女孩紙嗎,
挺多的挺多,也就是距離牧場有些近,特侖蘇什麼的喝的特多了點……然後你這要是心裡不想內些歪門邪道的,自己有必要躲躲閃閃的,不敢看著人家說話嗎?
據說,喜歡關注著這樣一個部位的,通常,都是小時候比較缺乏母愛的(弗洛伊德的理論):「有什麼,我們可以幫你的。」
她,也只是一個艦娘,是和石林瑤她們一樣,是屬於自己的孩子……一樣的……
林建國轉回身,一臉微笑,兩眼清澈,仿佛像是在大街上遇到的一個路人一樣:「你能夠儘快的恢復戰鬥力,對於我們大家來說,對於現在的艦隊來說,這都是一件好事不是嗎。所以我們也都想看著你能夠儘快的,完全的恢復實力。然後艦隊的實力就又可以再次的拔上一個台階了,你說不是嗎?」
「嗯!嗯?」笑眯眯的點點頭,然後……提爾比茨有點奇怪……疑惑的看著面前的那個男人,再次驕傲的挺了挺凶,還微微的偏著頭,用眼梢,挑逗的挑了一眼:「我也是這樣想的呢。噯,提督,你說人家真的有這麼厲害嘛?」
「厲害是當然夠厲害的了,怎麼說?你也是北方的孤獨女王,鐵血家的俾斯麥級戰列艦2號艦,一樹梨花壓海棠,壓的整個皇家艦隊都戰戰兢兢的提爾比茨哦。」心裡想明白了以後,再看眼前的這個景象,就莫名的看著有些讓人感覺好笑了。
一個漂亮的大個子姑娘(這點是無可否認的,儘管從個子上來說,提爾比茨甚至要比林建國還要高出半頭去,但是人家並不是那種五大三粗的模樣。)
相反,不知道是不是經歷過嚴格的訓練,反正,提爾比茨看起來反倒是那種:看著肉嘟嘟的,卻絲毫沒有一點臃腫,肥胖的模樣。
相反,穿著一身筆挺的軍服,卻長得有點嬰兒肥的她,看著一個標準的嚴肅軍人的模樣,偏偏還有著一副嬌憨可愛的臉蛋,讓人看上去,就都忍不住的想上手揉上兩把:內個粉嘟嘟的小臉蛋哦,偏偏還在那裡擠眉弄眼的學著拋著媚眼……
內動作,生澀的……
簡直都沒眼看……
就不說火車站旁邊的那些小巷子了,就是一般的三星4星的酒店飯店門口,內些同樣經過了訓練,看著同樣『身材高大』,面目嬌俏的迎賓女孩們,看著都要比她更加的風情萬種好吧……
也不是鄙視她,就她內動作,生疏的讓劉建國自己都覺得:如果,自己換上那麼一套,然後站在哪個門口,放下臉皮,裝模作樣的揮揮手……內動作,說不定就要比眼前的這個大個子要『魅惑』的許多……
「噯,對了,說起來你的艦體這已經吹了幾天的海風了,估計里里外外的,吹了這幾天也都應該吹乾了吧,然後接下來該怎麼辦?」
只是女裝肯定是不可能女裝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女裝的……
但是眼前的這個丫頭,那動作和造型,看著你實在是太過於辣眼睛。
偏偏,看她的那個架勢,內弓起的腿,內曲起的手臂,整個都是一副警惕性十足,隨時都準備起手反擊的模樣……這樣的『誘惑』,換誰誰敢上啊。
這丫頭,居心不良著呢。
「嗯?」看著一臉憋著笑的提督,也是感覺自己的姿勢不管怎麼著,就是感覺有些不對,但是卻有說不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反正總是別彆扭扭的讓人難受的很。
只是為了給提督來上一個小小的教訓,開上一個玩笑,提爾比茨還是有些笨拙的……嗯,認真的……這個……是不是應該顯得柔和一……算了,不玩了,這種裝模作樣的女孩子模樣,還是不是我們這種女軍人可以玩的來的,還是怎麼學都學不來。
乾脆的一甩手,放棄了誘惑自家提督的提爾比茨,迅速的恢復了自己筆挺,鐵血的軍人模樣,然後,只是一出氣的功夫,就又迅速的慵懶下來——這個,才是她的本性。
女孩在這個時候看起來,反倒比之前的那種勉強的嬌柔造作的時候顯得更加的誘人一些,至少,在林建國看來是這樣的:「那個,啥,提督啊,你這總是想讓我恢復實力,好儘快的幫著您去打深海,那我的需要恢復的那些資源你可給準備好了沒?我可跟你說,我的艦體可是很大的哦,需要的資源可是要很多喲,你這……」
畢竟是剛才裝了一會兒,雖然放棄了,但是提爾比茨這一時半會的,倒也沒有一下子就掙脫出來,所以這說話說的語氣,倒是嬌滴滴的,顯得『嬌嫩』了許多……
只是這話說著說著……
卻突然的想起來,自己的艦體——也就是說自己還在說著很大的內一個……那是還停在內個叫做朱八月的島姬的艦娘的『艦』體上呢。
……看起來就和停在一個大型船塢裡面的普通艦隻一樣;
如果再想想對方的內個『艦娘』的身份……比較起來,自己的艦體根本就看不出有著什麼『大』的跡象來的好吧……
而內個朱八月,她偏偏也是面前的這個中年男人的『艦』娘。
還是一個長的和小娃娃一樣的艦娘……
這自己在這裡和提督說自己的艦體大……
所需要的資源多……
怎麼的就有著一種大言不慚的吹牛皮的感覺呢。
而且還是當面就吹破了的那種:「那啥,都怪你們,你們誰把我的艦體給搬到了內島上了,那現在我該怎麼把它給弄下來呢?」
氣氛,莫名的就有些尷尬。
轉移尷尬氣氛的絕招,就是轉移話題;
同樣的,不想讓對方嘲笑自己的習慣做法,就是首先要想辦法把責任推卸到對方的身上去。
女孩子,就是可以有著不講道理的特權!
你就看你怎麼辦吧:「你們看現在怎麼辦呢?這你們總不至於還要讓我自己一點點的把艦體給挪下來吧,那很麻煩的,」
倒也不是說真的挪不動,作為艦娘,對自己的艦體,還是有著一些特權的:「只是,那樣要多費事啊。」
想起來了,面前的這個,可是有著兩艘航母,再加上一個醫療船:這些都是排水量過萬噸的存在。
在加上內個島姬朱八月,幾個人聯著手,還真的就能將自己的艦體給搬到內個朱八月的艦體上去:現在就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要怎麼樣的想辦法,再把自己的艦體給從朱八月的那個艦體上給挪下來呢?
雖然看上去氣憤憤的樣子,提爾比茨也還在努力的思考著。
但是實際上提爾比茨也知道,自己要是真的一個人來的話……真的,會很累的。
倒不是說弄不了,只是……自己這模樣,純粹的,也就是在和提督撒嬌……嬌呢……
呀,撒嬌?
!
我和提督……
內個老男人?!
呀,呸呸呸……
我……內個……怎麼可能……
鎮靜,鎮靜……他不是姐姐……
他只是一個看起來還蠻幹淨的老男人……而已。
只是因為他是我的提督而已,
自己和他撒嬌……
怎麼可能?
絕不可能!
暗暗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仔細的想想心目中姐姐的模樣,提爾比茨才抬起頭,儘可能的讓自己平靜的對視著面前的這個中年男人:他只不過是平常路邊隨處可見的那種普普通通的老男人罷了,一個鼻子,兩個眼睛,長得有鬍子,但全部刮掉了,臉上還有皺紋,皮膚也黑黑的,長的也不漂亮,眼睛還小,穿得還普通,手上還沒帶表……
就這樣的一個老男人,憑什麼讓人感到心慌呢……
「那,你不是需要在岸上除鏽,清理,塗裝嗎?而且據說你還有不少的裝備都要改裝,在岸上做,不是更方便一點吧。」有關艦艇的問題,林建國還是知道一些的。
譬如,在海中航行過一段時間以後,一般艦隻回港以後,都需要開到船塢里去,架起來,清空水,然後除掉船殼上面粘附的,黏糊的海洋生物,包括貝殼啊,牡蠣啊什麼的;
清理完以後,還需要把生鏽的地方都給鏟掉,打磨,去除所有的鏽漬,嚴重的甚至更換,切除,重新補上,然後再磨平,再塗上防鏽漆,再塗上一層,甚至幾層的有毒的外塗裝,然後刷新一道塗裝,最後才能下海。
可是,艦船是艦船,艦娘,那可是艦娘,
一個是器物,一個是生物,這兩者之間的差距……林建國還真的有些不太摸底。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