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大叔。筆神閣 bishenge.comwww..com」終於站在了床上,終於能夠站在一個居高臨下的角度俯視奧斯特洛夫斯基的鄭致遠,看著身前的大鳳,又看了看咬牙切齒就是不敢衝過來的斯基,小宇宙膨脹的即將突破天際:「他家的那個姐姐,黑頭髮的內個,看著是和你家的兩個是一樣的小不點吧,可人家照樣不是驅逐,人家那可是潛艇,很大很大的潛艇。」
果然,第一印象還是很重要的,哪怕有了裝甲航空母艦大鳳,鄭致遠還是覺得,小艦娘那近百米長,黑黝黝的掛著嘩嘩流淌的水花的艦體,看起來更加的龐大,更加的震撼,也更加的威武霸氣。
咦,噯,你說你個小屁孩,你們說著說著,還扯上我幹什麼?你們扯你們的……我只看看,不出聲。
只不過,看著斯基那驚訝的難以置信模樣,好像還是挺爽的哈。
哇哈哈哈……
誒,對了,剛才這個話好像都給他說過了。
可你看他,再次聽說,他居然表現的還是那麼的驚訝……whhh
艾瑪,這種自己的船曬到別人的感覺,真爽。
咦,小艦娘怎麼進來了,她不是剛出去了嗎?怎麼又進來了,還看著有點不對勁的樣子?
難道,這就是俗話中的,說曹操曹操到,她這是在外面聽見裡面在說她了?
沒事,這是在誇你呢,好事……好像有點不對
小艦娘表情有點嚴肅,在說話,只是……嗯,你說……你在說什麼,我……哦,忘了,手還堵著耳朵呢。
林建國放下手:「……深海,正在向著這邊過來。」
深海,有深海!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本來就都看著小艦娘的大家,也都面色嚴肅了:「確認了麼,深海,在哪兒?」
「根據艦體上由被動聲吶得到的信息,在艦體東南方發現有船隻的活動聲紋,發現時距離為三十五海里,比照之前在英格蘭身上取得的數據,預估計為驅逐型艦船三體,疑似深海,現正向艦體西側方向行進,航行路線有所搖擺,方向暫時並不固定,現時速約十五海里,預估將在兩小數左右到達離本島最近點,屆時最近距離,十海里。www..com」小艦娘重新的詳細的報告了目前已經發現的情況,房間裡開始安靜下來。
「呀,那我得趕緊的去通知大家一聲,這深海來了,都得小心的躲著點。」看了看林建國,老村長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別急啊,讓大家悠著點,三十多海里呢,至少要一個多小時才能過來。」看著走的匆匆忙忙的老村長,林建國有點擔心,揚聲向著出去的老村長招呼了一聲,畢竟,天已經挺晚了。
老村長沒搭話,已經走遠了。
轉臉,發現斯基的臉上在發愁了:「三……三艘驅逐!」
「這……這個打不過啊,我的只有兩艘船,打不贏啊。」
「噯,你的不是一個輕巡,一個重巡嗎。怎麼能打不過呢。可以的,可以的。」熊孩子之所以叫做熊孩子,那就是他們在犯熊的時候,從來就不講究時間和地點的。
這會兒,膽大包天的他,就嘻嘻哈哈的下了床,走到了斯基的身邊,還膽上生毛的抬著手拍著斯基的肩膀,笑的沒心沒肺。
只是斯基這個時候已經沒心思再教訓他的。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過,還好,熊孩子雖然熊,但他還是知道害怕的。
在斯基扭過頭兇猛的瞪了眼後,本來還打算著踮著腳尖,扒一下斯基脖子的小屁孩鄭致遠,縮了縮脖子,很乖巧的收回了自己的爪子,轉身騎在了一個板凳上,聲音不大不小的嘀咕:「不就是三艘驅逐嗎,那是我的大鳳沒艦體,要是我的大鳳有了艦體,就放幾架飛機,『嗖』一下,就可以全部的炸翻她們。www..com」
「臭小子,你懂不懂啊。」看了看大鳳,擠了個笑臉,示意自己並無惡意,斯基猛然上前一步,惡狠狠的用手籠在鄭致遠的頭上,咬牙切齒的就是一頓兇猛飛速的揉搓:「睜開眼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現在,都是晚上了,這個時候,就是你家的艦娘有了艦體也是沒辦法的~~~。」
「放……手……」掙扎著從斯基的手下鑽出來,看著已經躲的遠遠的斯基,鄭致遠還是乖乖的躲到了她的身後:「怎麼可能,我家的大鳳……」
狠狠的瞪了一眼逃開的斯基,大鳳嘆了一口氣,轉身拉起自家的提督,用細嫩的小手溫溫柔柔的幫他整理著凌亂的頭髮,衣服:「提督,現在的時間是夜晚,夜晚的航母,是沒法起降艦載機的。」
可以的,夜間起降,也是屬於航母艦載機的必練項目之一。
林建國和小艦娘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
「呵呵呵,小子,傻了吧,」看著被大鳳給整理的面紅耳赤,目瞪口呆的鄭致遠,躲在牆角的斯基高興了:「不知道就不要亂說,別說你還沒成為提督,就是成了提督,老……叔我也一樣能教你做人。」
動了動腳,只是看著站在鄭致遠身邊的大鳳,斯基只能抖了抖那粗大的兩條眉毛,咽下了一口口水:「別以為你有了一個航空母艦,有個大艦娘就囂張,老叔教你個乖,如果你就是單單一艘航母,沒有護衛艦的話,無論在哪,只要是碰到深海,你就只管跑,跑的越遠越好。」
「憑什麼?」鄭致遠梗著脖子,有點不服氣:「那樣我還打什麼深海啊。」
「別光想著打深海,多麼風光,多麼威風,對付深海,你首先得要有我們這樣的小船在前面頂住,吸引了她們的火力,你們的大艦娘才能痛痛快快的打深海。」話,說的有些無奈,有些悲哀,卻又有著一種義無反顧的自豪:「沒我們在前面拉著,你們就只能跑。」
「咦,不是有重巡,戰列嗎?」按照裝甲厚度,重巡和戰列都要遠高於驅逐的啊,怎麼不讓她們頂在前面啊。
「可他們都沒我們跑的快啊。」似乎是沒想到除了鄭致遠外,還有人能夠問出這種常識性的問題,斯基有點奇怪的看了看林建國:「而且,那些重巡戰列什麼的多貴啊,怎麼能隨隨便便的給塞到前面,打壞了怎麼辦。」
「打壞了,可以修啊,艦娘們修理起來,不是說比船要容易的多啊。」好像,有什麼事情不對的樣子:「單靠驅逐艦那小身板,頂在前面,能抗幾炮。」
用著奇怪的眼光看著林建國,斯基笑的有些肆意,有些古怪:「能抗幾炮是幾炮唄,反正又不貴,打壞了,再建不是更好。」
「啊!」有三聲驚呼一起響起:林建國,鄭致遠,401。
「怎麼能這樣!」林建國,401異口同聲。
「怎麼不能這樣,驅逐多便宜啊,重巡多貴,戰列多貴啊,她們受了傷,稍微嚴重點,光修理的資源就夠建幾個驅逐了,還是嶄新的,沒有一絲傷痕的驅逐。這可比修理那些破破爛爛的破驅逐要強的多了。」斯基哈哈哈的怪笑著,兩眼盯著林建國:「所以嘛,怎麼能讓那些昂貴,稀少的重巡,戰列上到最前線呢,該上到前線的,自然應該是那些便宜的,隨隨便便就能建出來一大群的驅逐啊。」
「怎麼能這樣?」林建國憤而起立。
「怎麼不能這樣?」斯基看著林建國,嘴裡咕咕咕的笑著,笑的林建國感到一陣的毛骨悚然:「你這真不愧是外邊來的人呢,只有你們,才能問出這樣的話。」
斯基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沉的仿佛一隻即將發怒的猛獸:「在我們這裡,都是這樣乾的。這是戰術,懂不懂。哈哈哈。」
「這是什麼鬼戰術?」林建國和小艦娘面面相窺,雖然,為了勝利,像這種用弱勢戰力吸引的敵方炮火,引誘敵方轉移的事情聽說過不少,但是這種情況,不都是在乙方實力相差過大,無奈需要斷臂求生的情況下才做出的選擇嗎。
可看當下這村子的情況,應該還不至於達到那種程度吧。
或許,是因為所處的位置不同,所以看見的風景也不一樣?
果然,這就是上位者和老百姓的區別嗎?
這種戰術,作為那些被捨棄的,心裡該是個什麼樣的滋味。
「那一個個的都躺在裡面,你們怎麼就是看不見……」突然,有著一聲的怒吼,在林建國的腦海里響起,讓他想起了那個故事裡的在幾十年後,辛辛苦苦的尋找著曾經的戰友的老兵。
人活著,心卻留在那兒了,留在那片躺著兄弟的戰場上。
「這是最經濟的戰術。」看到林建國站了起來,斯基哈哈大笑的也站起來,高舉雙手,仰臉看著天花板,仿佛在參演一場盛大的歌劇,一臉的慷慨激昂:「我們現在正面臨著人類歷史上最困難的時代,我們正在面臨的是前所未有的黑暗時代,我們正面臨著人類歷史上最危險的時代,也正面臨著從未有過的危急時刻,所以,我們需要團結,我們需要奮鬥,我們需要大家一起來集中每一份力量,我們要努力,我們要拼搏,我們要將大家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一起,要為了人類,為了未來,為了我們的家人,去拼搏,去奉獻,去給身後的家人們,打出一個大大的未來我去你個¥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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