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之後我本能的便打了個哆嗦,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而後一臉疑惑的說:「大哥,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怎麼還掛個大紅燈籠?」
這大紅燈籠太詭異了,在夜色下。就宛若一隻巨大的眼球一般。雖風輕擺間,就宛若在冷冷的注視著這個世間一般,我只是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心底生寒。
而道士聞言卻是哼了一聲,說:「這大紅燈籠呢,是一個信號,代表著此刻,那娼門一脈已經開始營業,接客了。不過呢兄弟,你也不要小看這小小的紅燈籠,這燈籠,乃是那娼門一脈自古傳下來的寶物,如今被娼門一脈的門主姬鳳掌握著,這燈籠名為千眼,傳說中它與娼門一脈的門口心意相通,只要那姬鳳心意一動。便可通過這燈籠,來觀察著周圍的情勢,端的是厲害無比。兄弟,這下我們要小心了。若是不小心被那燈籠看到,那就糟了!」
娼門一脈,竟然這麼厲害?
只是一個小小的燈籠而已,竟然還有監控器一般的功能?
不過一想我也就釋然了,想那娼門一脈,乃是自古就流傳下來的,起源於古代青樓,若是追朔,一直可以追朔到青春戰果時期,這麼久遠古老的門派,那定然是有一些駭人聽聞的手段的。
不過,傳承這麼古老的門派。卻沒料到此刻竟已經落魄到在一間廢棄廠房接客的程度,當真是時過境遷,世事變幻啊。
而通過娼門一脈。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便是無論一個人多強,或者一個勢力多大,那都有沒落的時候,人終究會死,花也終究會敗,這乃千古不變的天地至理。
我們三人一直監視了良久,都沒有見過一個人來,我不禁有些疑惑,道士可是說過,這娼門一脈的人,那可都是個頂個的美人花,若是開門迎客的話,應該有許多前來才是,怎麼會沒人呢?
我問道士,道士撇了撇嘴沒說話,倒是孔老三接過了話茬,說:「兄弟,這娼門一脈消聲覓跡多年,如今這世間,知道這娼門的,已經不多了。而且,這裡乃是小鎮,人口不多,有錢人呢雖然不少,但說實話,還沒到接觸到娼門的這一種層次,而且娼門也不是什麼客人都接的,所以客人少也是正常。」孔老三說完忍不住搖頭唏噓道:「唉,想那從前,娼門是何等的昌盛,每天也不知道有多少社會名流出現在他們的門第,且就算是國外的友人,也經常過來消費,要知道,那娼門之中,可不僅僅有我們東方人,就連大洋馬,還有金髮女郎,那也是不少的,不過現在已經沒落,有沒有就不知道了!」
孔老三說完之後還一臉好奇的表情,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去看看,我見狀有些好笑,忍不住道:「那三哥,要不你進去看看,我哥倆在這等你?」
孔老三聞言脖子一縮,嘟囔了一聲:「我草,你以為你三哥傻啊,上次就出了虧,估摸著我和伏虎兩個人的名字已經上了她們的花名冊,黑人單了,若是再敢大搖大擺的進去,估摸著,就得被抬出來了!」
「娼門真的這麼厲害?」我忍不住問。
孔老三聞言點頭,說:「娼門最擅長迷惑之法,而且兄弟你不要小看這廢棄的廠房,這周圍,也不知道隱藏著多少陣法,只要進入其中,那你的小命,就不是你的了,若是人家看你不順眼,或者你敢惹事,弄死你,只是分分鐘的事!」
我了個去,這娼門竟然這麼牛逼,不過話說回來,這道士和孔老三到底幹了什麼缺德的事,才會讓娼門一脈如此動怒,將兩人給囚禁了起來。
我問了半天,孔老三吭吭哧哧的也沒說個所以然來,最後還是道士笑了笑,然後說:「兄弟,你可知道,那娼門之中,有一樣寶貝?」
我聞言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道士聞言就說:「那娼門之中的所有人,除了休息魅惑之術外,便要休息采陽補陰的功法,目的就是為了增強功力,強健體魄。但在傳說中,這娼門一脈最開始的創始人,卻是一個男人,而那男人所修的功法,乃是采陰補陽的路數,修成之後牛逼的一塌糊塗,這人死後,將那功法傳給了娼門之人,但那功法也不知道怎麼的,娼門之中的男人都修習不了,我估摸著,是體質的原因!」
「你和孔三哥,就是為了那功法去的?」我問,道士聞言搖頭,說:「你看我和你三哥都這個年紀了,現在修煉還有用嗎?」
「也是,那你倆到底去幹嘛了啊?」媽的,我心裡太好奇了,這道士和孔老三都是一個德行,那便是無利不起早,這倆人既然對這娼門這麼上心,那肯定是有利所圖。
道士聞言『嘿嘿』一笑,隨即繼續道:「那娼門的創始人,羽化後不僅僅只留下了一種功法,而且似乎還留下一副藥方,嘿嘿,傳說,只要能煉製出藥方上的藥物,那麼不僅僅可以讓生殖器變大,還會提高腎功能,提升性能力,可謂是房中至寶,我和你三哥,自然就是為了那東西來的。」
我聞言一愣,一臉的驚愕。
我了個槽,這倆人,冒這麼大危險,費這麼大的勁,就是為了那一副藥方?
這特麼有毛病吧!
等等,不對勁,道士說,那東西可以讓人的內東西變大,那麼是不是說道士和孔老三,這倆人的內東西呃,很小?
我一臉狐疑的看著兩人,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道士和孔老三這倆二貨聞言立馬就急了,對著我罵罵咧咧的一通解釋,見我似笑非笑的有些不信,這倆人甚至都要脫褲子和我比量一番了,我見狀這才制止兩人,而道士卻暗罵了一聲,說:「兄弟,不是和你吹牛逼,你大哥我的那東西,乃是神器,個頭咱先且不論,單說技術,那肯定是無人能敵!」役私大技。
「你可別吹牛逼了,我孔老三表示不服!」孔老三說完後看著我道:「兄弟,不要聽伏虎胡咧咧,其實呢,我倆之所以想要得到那藥方,是因為我倆最近合計了一個生財之道,你想想啊,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被雄風不振,萎靡不舉的問題困擾著?而若是我哥倆得到了那房子,那到時候就註冊商標,然後弄一個製藥廠,嘿嘿,到時候不僅可以發財,還可以造福人類啊,讓那些被**困擾的男人們重振雄風,我倆,這也是心系蒼生啊!」
我聞言『噗』的一聲,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這尼瑪,這哥倆,也太奇葩了吧,還造福人類,心系蒼生,自己想吃就說自己吃得了,還整這麼冠冕堂皇的藉口,也是沒誰了。
不過我也沒拆穿,只說若是真得到了,那到時候開場子,可得有我的股份,這倆人是連忙點頭,說:「放心吧兄弟,到時候咱三兄弟,就要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財主了,嘿嘿!」
我們這個這一通亂扯,不知不覺間已經就半夜了,我看了看四周靜悄悄的老房子,而後說:「我看,今晚是不會來人了,而且這娼門中人似乎也沒有撤走的意思,要不然,咱們先走吧,等明天預備役的人過來,再一起行動?」
道士和孔老三聞言全頭搖頭,說:「不行,必須得盯住,要是被她們溜了,那方子就沒了,那咱哥三的發財夢,就特麼要落空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辦法,只能繼續陪著這哥倆,在這做發財夢。
這一片全都是老房子,都已經沒人住了,有的房子甚至都要倒塌,且此刻乃是深夜,夜風一吹,還發出『嗚嗚』的聲音,將那些空房子托顯的極其詭異,恐怖。
看到這一幕後我心中暗想,這地方若是有人來,那才是怪了。
然而幾乎是我這個念頭才剛剛落下,就聽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自遠處響起,我急忙轉頭看去,就見遠處竟然有一輛車正慢慢向此處駛來。
我草,真的有人來?
那是一輛轎車,停在廠房的門口後,立馬便有幾個穿著旗袍的女人迎了出來,這幾個女人比之剛才掛燈籠那個,看起來要性感的多,之前的那個明顯是丫鬟一類的人,而這幾個,才算是真正的娼門中人。
車上下來了三個男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其中有個大胖子走路都走不穩了,也不知道這車是咋開過來的,然而這將近二百來斤的胖子,卻被其中一個女人用一隻手輕鬆的給扶住了,隨即竟半拎著,給拖進了廠房裡。
我去,這些人,果然有些功夫。
當所有人都進去後,我忍不住轉頭看了道士一言,問道士啥意思,道士想了想之後就說:「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先打草驚蛇了,若是再驚動了這些人,那肯定是要溜。」
「可那幾個人怎麼辦,大哥你不是說,只要和娼門的女人交合,那輕者就要大病一場,嚴重點,甚至會導致腎功能衰竭,然後身死的嗎?」
道士聞言一臉的難色,孔老三也皺著眉不說話,我見狀想了想,就說:「不行,咱們必須得辦法,把這幾個人弄出來,可不能被娼門的人給害了!」
我說完後就問兩人有沒有什麼辦法,兩人都是搖頭,並說他們兩個是熟練,要是出現,那就暴露了,說罷,這兩人忽然抬起了頭看向了我,幾乎異口同聲的說:「我草,有招了!」
我被這倆人嚇了一跳,咽了口吐沫,問:「啥招?」
道士咧嘴一笑,然後笑嘻嘻的說:「我們兩人是熟臉,但兄弟你不是啊,嘿嘿,要不你就進去一趟,把那三個人,給救出來?」
我草,我就知道這倆人沒什麼好主意。
而且,我進去怎麼救,連道士大哥和孔老三兩人都能被擒住,我去,不是送死麼?
道士就搖頭,說:「不是讓你硬來,是讓你假裝成那三個人的熟人,把他們叫出來,反正他們三個也喝醉了,你到時候就見機行事就是了!」
「那,那萬一那三個人不出來,或者我被發現了,怎麼辦?」我忍不住問。
道士聞言和孔老三對視了一眼,隨即這兩人全都搖頭,說:「那就只能你自己相辦法了!」
尼瑪!
我忍不住暗罵了一聲,隨即心裡也開始猶豫了起來。
怎麼辦,我現在要不要進去,去幫那三個人?
雖然那三個人和我素不相識,但怎麼說,也是三條人命啊,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三個,被娼門的人給迫害呢?
而且,我若是此刻不去救,那以後難免會影響我的道心,讓我的修行受阻。
想到此間我搖了搖頭,心說媽的,拼了,若是被發現,那大不了就是拼鬥一場罷了。
想到此間我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和道士還有孔老三兩人商量了一番,最後得出結論,若是我被識破,那他們兩個便立馬前去救援,與那娼門的人拼了。
我點了點頭,隨即不再耽擱,借著月色便出了破舊的老屋,而後繞了一圈,從別的路來到了廠房前。
我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大紅燈籠,隨即深吸了一口氣,便跨步向院子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