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向著水泥攪拌車衝去,根本不理會另外那輛水泥攪拌車已經又撞在悍馬車頭上,面前這輛水泥攪拌車的司機露出陰毒神色,不在倒車,而是掛擋又前沖,想壓死杜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可他那是做夢,杜洛身子側移躲過,跳到了駕駛位置的腳踏板上,拳頭瘋狂砸碎窗戶,一拳砸在那傢伙的頭上,直接把他砸的舌頭都禿嚕出來,車沒多大速度的撞在悍馬車尾部。
搞定一個,杜洛跳車,又沖向前面,前面水泥攪拌車裡除了司機還有一個,倆人竟然也跳下車,一個手拿撬槓,一個拿一尺半長的大扳手,惡狠狠的衝來。
「小子別怪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
「呵呵,能要老子命的人還沒出生呢!」
杜洛陰狠出聲,扭動一下脖子,壓低身形前沖,對面手拿撬槓的馬臉漢子摟頭便砸,直接想要他的命,可惜速度太慢。
「嘭!」
杜洛衝到近前身子一矮躲過,拳頭向下砸,正中對方襠部,除了沉悶的砸擊聲,還伴隨著某樣物體碎裂的聲音。
「嗷……」
不似人的叫聲從馬臉漢子嘴裡發出,身子重重摔倒,雙腿開始抽搐,雙眼已經翻白,嘴裡狂吐白沫,就跟抽羊角風一樣。
「去死吧!」
大喊聲傳來,另外一個圓臉漢子已經掄起扳手,這要被砸中,絕對頭骨碎裂,可杜洛已經拿起了那根沉重撬槓。
「咔嚓!」
「啊……」
先是骨裂聲,緊跟著是悽慘嚎叫,扳手重重落到地面,圓臉漢子的胳膊已經被砸斷,他捂著胳膊想逃,杜洛卻向他一呲牙露出殘忍笑容,撬槓再次掄起。
「咔嚓!」
又是骨裂聲,這次卻沒慘叫伴隨,圓臉漢子被砸斷左胳膊,直接疼暈過去摔倒在地。
街邊不少人看到這一幕,還有些車停下來觀看,都看的頭皮發麻,可杜洛並沒有罷休,雙手掄起撬槓狠狠的砸向圓臉漢子的右腿。
「啊……」
隨著右腿骨被敲斷,慘絕人寰的叫聲再次響起,生生把暈過去的圓臉漢子又疼醒了,他驚恐的看到杜洛又掄起了撬槓。
「饒……饒命……啊……」
左腿再次被敲斷,四肢全廢的圓臉漢子又暈了過去,杜洛單手拎著撬槓想後面那輛水泥攪拌車走去,撬槓另外一頭在公路上滑動打出火花,他的狠辣看的一些人直咽吐沫。看著他把後面那輛水泥攪拌車昏迷的司機脫下來,一頓狂輪,再次響起鬼哭狼嚎的慘叫。
有人目擊了整個撞車過程,知道這是蓄意的謀殺,可杜洛的報復太狠了,嚇壞了絕大多數人,也有好事者用手機拍攝了全部過程,甚至還發到了網絡上,杜洛這下可出名了。
「你個臭小子,先救我啊……」
肖婉約的喊叫聲響起,杜洛這才感覺停下施虐的暴行,沒想到她醒了,感激你跑到車前,用撬槓撬開座椅,將她弄了出來。
橫抱著來到路邊平坦地面,仔細的給肖婉約檢查,還好的是只是頭上起來兩個大包,腿被擠得發腫,沒受大傷。
「你要敢用那東西插我,老娘打死你!」
見他從左胳膊拔出一根金針,肖婉約驚悚的大喊出聲,杜洛翻翻白眼,只好收起金針,估計早有人報警,警察快來了,他坐在地上讓她靠著自己,拿出手機撥打,打給馬向天。
電話接通,他低沉出聲,「兩輛水泥攪拌車前後夾擊,想要我和肖婉約的命,人都活捉了。」
「我的天啊,你聽我解釋,絕對不是我派人幹的。」馬向天驚呼出聲。
杜洛笑了,「你沒那麼傻,我死了就沒人能解開你被鎖的經脈,會疼一輩子。看來你身邊有奸細,知道我要去找你,自己查吧,等我打法了警察在去找你。」
「你放心,不想讓我好過的人,他也別想好過。」馬向天陰狠說完掛斷通話。
警笛聲響起,一輛交警的車駛來,車上交警被現場的慘烈嚇一跳,現場不缺好事者,已經圍了不少人,還有人自告奮勇替杜洛解釋緣由。一聽不是普通車禍,而是蓄意謀殺,更是有視頻為證,交警直接打給刑警隊,還叫了救護車。
結果又是數輛警車和救護車先後到來,杜洛此時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還摟著像是受驚過度的肖婉約,肖婉約也打電話叫來律師,倆人先去醫院檢查,那三個被廢的倒霉蛋則是被抬走了。
三人的身份很快確定,都是有重案在身的通緝犯,兩輛水泥攪拌車的來歷讓人遐想,屬於馬甲的一個水泥攪拌站,不過那邊已經報警說丟了兩輛,就是出事的水泥攪拌車。
雖然杜洛下手太狠,可三個傷者是想要他命,而且還是通緝犯,沒有被拘留,而是要隨時接受調查,保證隨叫隨到,律師當了擔保人,這才被放了出來。
沒驚動肖奇媛,怕她擔心,肖婉約開著律師的車拉著他出了警局,又向著四春冷庫開去,這次肖婉約也心有餘悸,故意繞路,沒敢再走大車橫行的外環。
冷庫門前,一個馬向天的保鏢焦急等待,見到他倆下車,趕緊迎了過來。
「你們可來了,我家老闆都愁死了。」
「費什麼話,帶路。」肖婉約冷喝出聲。
保鏢趕緊帶路,離老遠就聽到類似殺豬的慘叫,這裡是冷庫可不是屠宰場,慘叫的也不是豬,而是時間到了,馬向天在嚎。
等倆人進入一個寬敞辦公室,地上疼的打滾的馬向天也嚎叫完畢,臉色蠟黃,全身都是汗,跟死了一次一樣。
他眼淚汪汪的喊出聲,「你們可來啦……」
那表情就跟苦大仇深的奴隸被人解救,又像是看到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杜洛低沉出聲,「人呢?」
馬向天費力的坐起身,向著保鏢喝罵,「還特麼傻愣著幹嘛,趕緊把人給洛爺弄出來。」
保鏢們趕緊去帶人,沒多久推來一個帶著小軲轆的鐵架子,就是那種掛整頭豬的架子,上面掛著一個人,渾身冰霜,還在冒寒氣,凍的渾身打哆嗦,剛從冷庫里弄出來。
這人也就二十七八歲,小平頭,此時已經兩眼無神,鼻青臉腫,被揍的不輕。
「就是他!」肖婉約見過肇事司機,一眼就認出他。
「這傢伙跑去省城瀟灑,我派人連夜押送回來的!」馬向天一臉賠笑的發出話語。
「謝謝,人我帶走了。」
杜洛示意保鏢打開那傢伙的手銬,對方直接癱倒在地,他走過去一拳砸暈。
「說好的獎勵呢?」馬向天要真哭了。
「呵呵,少不了你的。」
杜洛笑著走過去,手指伸進左胳膊衣袖裡,拔出一根金針,在馬向天震驚中刺入他的心臟,手指搓動針尾很快又拔出。
「以後會二十四小時疼一次,慢慢享受吧。」
杜洛拍拍他的肩膀,走到運過去的傢伙近前,抗在肩頭往外走。
「怎麼才能徹底放了我?」馬向天一臉哀求,他實在不想在經歷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了。
杜洛露出燦爛笑容,「簡單,把股份給我,保證不再騷擾媛姨她們就行。」
馬向天神色暗淡,臉色變幻數次,他不在乎股份,還是不想放棄肖奇媛,猶豫出聲,「我在……我在考慮考慮。」
「不急,剛才是我的電話號碼打給你,想通了給我打電話。」
杜洛扛起人就走,到外面塞進後備箱,肖婉約雖然膽大,可從沒處理過這種事,心裡有點緊張,擔心的問道。
「你不會殺了他,讓我幫你毀屍滅跡吧?」
杜洛大翻白眼,「你想多了,我是良民,問他一些事情送去警局,這只是個狗腿子而已,背後還有人。」
肖婉約只好上車,將車開進一個小樹林,杜洛下車將人從後備箱弄出了。她原本好奇想看他如何處理,卻看到只是在那傢伙身上扎了幾針,緊跟著就是撕心裂肺的慘叫,要多慘有多慘,比馬向天叫的慘多了,杜洛問什麼答什麼。
杜洛父親出事果然不是意外,是馬波僱傭他幹的,至於為什麼他也不清楚,又被弄暈裝進了後備箱。
正考慮把他送去那個警局,杜洛手機響起,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杜洛接聽。
「你好,是杜洛嗎?我是南郊派出所田美茹,你這次家被盜的東西有線索了,能來一趟嗎。」
杜洛一愣,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消息,反正也要把人送去警局,意識到是那個女警,想了想說道,「美女姐姐,我這還有個大案,你感興趣不?」
「什麼大案?」田美茹驚訝出聲。
「我父親被人暗殺的案子,兇手已經抓到,他都交代了,幕後的人就需要你們去抓了。」
田美茹立刻驚呼,「老天,你父親不是死於車禍嗎?」
「那不是意外,是司機故意的。今天我和肖婉約也被兩輛水泥攪拌車前後夾擊,差點死了,你們內部一查就知道。」
「那你趕緊過來,放心,我們絕不放過一個壞人。」
「那好,稍後見!」
杜洛掛斷電話,下一刻脖子被肖婉約勒住,她陰測測出聲,「美女姐姐,你丫看上那個女警察了?」
「脖子要斷了,我就是怕她追究咱們私刑審問,除了你,我絕對看不上其他人!」
杜洛故意吐著舌頭髮出話語,肖婉約這才滿意的鬆開,「這還差不多……」
還沒說完,杜洛雙手一掰她的頭沖向自己,將嘴火熱的貼了上去,肖婉約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一下,用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迷失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