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夢悅看他一眼,然後,非常明確的搖搖頭,「謝謝,我不想跳舞。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小姐,今天就是跳舞時間,您想就這麼看著嗎?我注意你有一會兒了,我發現你很不開心,我可以給你帶來快樂。」男人非常自信的說。
歐陽夢悅還真不知道如何徹底的拒絕這個男人,就在她還沒有編出理由的時候,只聞一句低沉的男聲替她說了,「她已經有舞伴了。」
歐陽夢悅聽到這道聲音,雖然說著英文,可是,熟悉的令她眼神頓時亮了起來,她抬頭看著出聲的那個男人,高大,英挺,即便帶著黑色的面具,可是,她太熟悉了。
她興奮的連杯子都握不住了,她把杯子往旁邊的吧檯上放下,她呼吸激動的喘了起來。
隔著面具,兩雙目光深情的望著彼此,此刻,即便不用一句話,他們便已經深深沉浸在一刻的相遇之中。
「你…」歐陽夢悅激動的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季天賜沉步走到她的身邊,靠近她,伸手輕輕的按在她的紅唇上,「不用說什麼,我知道。」
歐陽夢悅直接就撲進了他的懷裡,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腦海里卻一直在想著,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是做夢吧!
這是夢嗎?
可是她抱著的是他真實的身軀,感受著他的體溫,這一切絕對不是夢。
「你怎麼會來?」歐陽夢悅還是止不住喜極而泣的問。
「你爸按排我進來的。」季天賜低沉在她耳畔回答。
歐陽夢悅的內心真得很感激父親,她甚至想到,這個宴會,就是父親按排讓她和他見面的吧!
利用面具的掩蓋,讓兩個人公然的在這個宴會上見面。
「歐陽小姐,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季天賜低沉笑問,在這樣的場合,他不會錯過和她的任何互動。
歐陽夢悅立即心神一凜,今天晚上爺爺不是來了嗎?他現在這會兒可以在二樓的窗戶上看下面的一切,對,今天晚上,她必須要好好的玩。
歐了夢悅有一種偷著快樂的感覺,這種感覺甜蜜極了。
「當然,這位先生,今晚上你是我唯一的舞伴。」歐陽夢悅微笑著揚眉,此刻,她的眼神里恢復了往日的神彩,亮若星辰。
「那我真是榮幸。」季天賜低下頭,緊緊的打量著面具之下的女孩,今晚的她,美得令他心醉。
季天賜伸出手,與她十指緊握,旋身便自然的滑入了舞池之中。
二樓的窗前,歐陽煅聽說下面開始跳舞了,他是知道今天孫女穿著什麼衣服的,所以,他可以站在這裡看看她是不是找到舞伴了。
「小悅找到舞伴了嗎?」歐陽煅朝兒子問道。
「應該是找到了。」歐陽步榮剛才站在窗前看了一會兒,便看見了季天賜到來了,也看見了女兒和相認的那一瞬間,她有多麼的欣喜激動。
看來這一場宴會按排對了。
「哦!我看看。」
「爸,都戴著面具,您看也看不出來吧!」歐陽步榮希望父親不要親自觀看。
「看一看身形背影也好。」歐陽煅說完,站到窗前,打量著下面的年輕人,在那一群年輕的舞伴之中,他雖然有些視野不佳,但他還是找到了歐陽夢悅。
「那是小悅吧!和她在一起的那個男人,身材不錯,背影看著也很有氣質。」
歐陽步榮的心弦不由繃緊,還好,父親對季天賜不太了解,所以,他根本認不出來,此刻陪著女兒跳舞的人,就是季天賜本人。
「對,是挺好的。」歐陽步榮附合一聲。
「我就說,這宴會是舉辦對了,小悅還這麼年輕,她有很多的選擇,只要讓她多融入這些年輕人的世界,就能忘掉季天賜,尋找新得愛情。」歐陽煅非常自豪的說。
歐陽步榮無法反駁,只能隨口應了一聲,「說得對。」
「爸,即然小悅玩得這麼開心,就讓她玩吧!我們是不是早點回去?」
「不用,我今天有得是時間,我得看看小悅從頭到尾,和幾個男孩子跳舞,回去我得問問她,到底喜歡哪一個。」
歐陽步榮不由暗驚,原來父親竟然不打算回去了,打算呆到舞會結束嗎?
歐陽步榮還希望女兒和季天賜能脫離舞會,找一個地方聊聊天,看來,還得提醒一下女兒暫時不要離開。
歐陽夢悅此刻,就仿佛做夢一般的快樂,她的目光與季天賜的目光,深情的交織在一起。
「我這些天沒有打電話給你,會不會生我的氣?」歐陽夢悅擔心的問道。
「不會!我知道是你爺爺不許你打給我。」
「我答應了他,我不能騙他,他的血壓幾次升高,很危險。」
「嗯,不怪你。」季天賜溫柔的回答。
「我爺爺在二樓的包廂里,他隨時可以看到樓下的情況,不過,你放心,帶著面具,他是認不出你的。」
季天賜的目光抬頭看了一眼二樓包廂的方向,果然窗戶是打開的。
「你父親為什麼要舉辦這個宴會?是給你相親嗎?」
「我之前以為是,現在,我覺得我爸這麼做,就是給我們兩個人一個見面的機會。」
「我很感激他。」季天賜低沉道。
「我爸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歐陽夢悅彎唇一笑。
季天賜的目光湧上幾絲渴望,他的健臂一攬,把她攬到了旁邊一個角落裡,這裡有一根巨大的柱子,可以遮住二樓包廂的視線。
歐陽夢悅知道他要幹什麼,她的呼吸微微喘了一下,隨著,在男人捧著她面容俯下身的時候,她也配合著墊起了腳尖,四片唇瓣溫柔的觸在一起。
這個吻,帶著一種偷情的快樂,禁忌一般。
吻完,季天賜的聲線沙啞起來,「我想帶你離開。」
「嗯!我也想和你離開。」歐陽夢悅有同樣的想法,說完,她笑了一下,「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一下衣服。」
說完,沒過十分鐘,歐陽夢悅在角落朝他招手,原來,她和父親的助理換了衣服,她的禮服和面具帶在她的身上,成了她的替身應付著這場舞會。而她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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