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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禁牢,閒雜人等不許入內。道友閣 www.daoyouge.com」羽林軍攔下提著食盒帶著兜帽的女子。
女子把兜帽摘下,露出了汝陽郡主那張可愛的臉蛋,「本來是給三哥哥送飯的,但是三哥哥不在,想著飯菜做好了再提回去,難免浪費,想著正好給你們用了。」
汝陽郡主說著把食盒放下,「你們若是餓了,就吃些若是不餓就直接丟了吧?」
她也不等兩人回答,轉身就蹦蹦跳跳的走了,看守牢獄的羽林軍面面相覷。
對視了一眼,然後伸手打開了食盒,食盒裡不僅有菜有飯,還有一壺好酒。
看著守衛大快朵頤,汝陽郡主不耐煩的看向鬼面郎君,「你讓我做的我也做了,這下總可以了吧?」
汝陽郡主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個幫助自己的神秘人。
跟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像與毒蛇關在漆黑的匣子裡,你永遠無法知道下一秒,他會不會對你張開蛇口毒牙。
「恐怕還不行。」
鬼面郎君笑著戴上了頭上的兜帽。
汝陽郡主我才發現,這人身上披著一件跟自己差不多的兜帽。
當他以這樣的狀態跟在自己身邊時,真就好似一個女子一般。
「郡主,帶路吧。」
此時吃了汝陽飯菜的守衛早已癱倒在地,兩人輕而易舉了,進了禁獄。
狹小漆黑的地方,無數鐵籠林立,周圍點起的火把跳躍著,照亮了腳下的路,跟前幾天像棺材一樣的鐵籠不一樣,顧阿蠻現在在羽林軍的地盤上可謂是來去自如。
甚至還有幾個相熟的羽林軍會在交換班次時主動跟她打招呼。
顧阿蠻盤膝坐在鋪滿稻草的地上,幾根橫來豎去的草杆在地上圍成一個簡陋的棋盤模樣。
她在下棋。
只是棋子略略簡陋,是從稻草穗里摳出來的殘餘米粒。
顧阿蠻下的很認真,以至於關著自己的牢籠外多了兩個停著的腳步都沒在意。
「你過的倒是舒服。」
汝陽郡主一看見她,話里話外又忍不住冒酸泡。
「涉嫌謀害帝王,你恐怕是自古至今唯一一個活的這麼舒服的囚犯了。」
顧阿蠻背對著她不吭聲。
有時候無視比反駁,更讓人來的易怒。
「跟你說話哪,聽見沒有?」
汝陽郡主晃著鐵籠,憤恨的看著籠里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關著的是她自己。
顧阿蠻依舊不吭聲,手上的米粒只剩下寥寥幾顆,眼看這局棋就要行到最後一刻。
忽然一聲悶哼從身後傳來,緊接著剛才那個趾高氣揚的汝陽郡主,此刻已如昏迷的鼴鼠一般,昏倒在地。
正在下棋的顧阿蠻停頓了片刻,不過只是一瞬,她就又再次舉起了米粒。
鐵籠上的門鎖被人用內力震斷,沉穩的腳步聲從背後慢慢靠近,幾乎就在,最後一粒米將要被安放下去的時候,身後,不告而來的人,已經提長對著她的後心一掌拍去。
霎時間,風停雨止。
掌風攜帶的呼嘯眨眼間已近在眼前。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盤膝在地的「顧阿蠻」突然飛身而起,向著身後襲來的掌風一長對去!
偷襲者頭上兜帽掉落,露出了鬼面郎君哪張覆著面具的震驚雙瞳。
而「顧阿蠻」顯然還不滿足,不僅招勢越來越狠辣刁鑽,用上的內力更是如同海潮一般,一波比一波悍烈。
只將鬼面郎君打了個措手不及,不僅左支右拙,連連閃退,連著身上也被重傷多處。整個人橫飛出去,撞在鐵籠的柵欄上。
「顧阿蠻」如同碾壓一隻臭蟲那樣,將偷襲者踩在腳下。
鬼面郎君目呲欲裂,顧阿蠻武功怎麼會如此厲害,「你是誰!」
只聽噼里啪啦一陣響,原本不過小女兒身態的「顧阿蠻」突然拔高一頭,而後那雙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掀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底下那張燦若春曉之花的濃麗面龐。
眼尾薄紅微暈,正是咱們許久沒見的國公爺——柳宣芝。
柳宣芝晃晃脖子,艷麗的眸眼微微一眯,落在鬼面郎君那張戴著的面具上。
「藏頭露尾的小老鼠,也敢學人暗殺!」
柳宣芝彎腰探手想要去摘下鬼面,露出此人的真面目。
此刻,鐵籠外早已圍滿了準備多時的羽林軍,人群里甚至還站著設局設棋的顧阿蠻。
此時鬼面郎君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一切竟然都是顧阿蠻的設局。
面對將要摘他面具的柳宣芝,鬼面郎君心裡一橫,幾枚霹靂子從他懷中掏出。
「小心!」
當顧阿蠻看他突然動作時,就已預感到不妙,等她出聲提醒時,確是已經晚了。
只聽幾聲劇烈爆炸聲響。
伴隨著一陣刺目的白煙與火光,等眾人捂著口鼻,揉著熏得落淚的眼眶反應過來時,只見鐵籠的大門早就已經打開,而那個捉住的偷襲者卻消失的一乾二淨。
只留下一個鐵籠外昏倒的汝陽郡主。
柳宣芝這氣的呦,直接一腳踹在鐵門上,到手的鴨子竟然就這麼飛了。
狠的他想爆粗口。
顧阿蠻哭笑不得的看著穿著女裝的柳宣芝,縮住骨頭的時候還好一些,如今,突然一放開胳膊,腿就都露在外面一大截。
「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顧阿蠻拿了柳宣芝的衣服出來。
柳宣芝氣哼哼的看著她,「擱你身上你不火?」
想到這事兒,擁有最直接關係的那個就是顧阿蠻,柳宣芝拽拽的哼了聲,「捉不到人,看你怎麼脫罪。」
顧阿蠻不理他,直抖開衣裳,披在他的肩頭,柳宣芝又瘦了很多,以至於外衫披在他的肩膀都顯得有些空蕩。
「三皇子已經知道導致祭台崩塌的兇手是趙依依,就算抓不到這個人,這罪名也不會再落到我身上。」
柳宣芝有些不贊同,「趙依依不過是罪官的女兒,哪怕身處皇宮,也只是最低微的一個宮女,你真覺得這樣的人能做出謀害魏帝的事?」
柳宣芝抬手輕輕晃了晃顧阿蠻的腦袋,「你這腦袋裡裝的是水嗎?看著挺聰明一個人,怎麼就是不開竅?」
顧阿蠻被晃的頭暈目眩,「趙依依一個人確實做不出來這些事,不過這罪魁禍首卻不是別人。」
她低頭看向昏倒在鐵籠外的汝陽郡主,眼瞳里神色複雜,「只是這份愚蠢的舉動,恰好成了別人的局。」
所以今時今日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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