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楚你果然是越來越色啦!每次一遇到眼前這個男人就開始犯花痴,眼睛裡只差冒出粉紅色的愛心來!
就在這時,東方裕森火急火燎的拽著夜鶯大步走進來,一看到凌楚楚,咬牙切齒道:「楚楚!我真想知道你腦子裡一天裝得都是些什麼?」
凌楚楚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思緒,下一秒臉色不自然的收回視線,她沒太聽清楚東方的話,「怎麼了?」
「楚楚姐,他你把我教壞了!」夜鶯不滿的瞪了眼身邊的人,掙脫男人的束縛,喜出望外的朝著她的方向跑過去。
「夜鶯?你們……」凌楚楚看著他們不同尋常的眼神交流,疑惑的皺了下眉頭。
夜鶯跑過來拉住她的手,親昵的揚起眉角,「還不就是剛才我了句狗不理,他就這樣了!」話間,忍不住白了眼對面幾乎要氣急敗壞的男人。
「狗不理?」凌楚楚聽聞,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那是一種包子而已,我哪裡又教壞夜鶯了?」
東方裕森憤怒的皺起眉,狠狠地瞪了眼躲在凌楚楚身後的女人,沒好氣的:「你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什麼嗎?」
凌楚楚不解的看了眼已經縮著身體的夜鶯,疑惑的搖了搖頭。
「我告訴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竟然給我取了個外號,就叫做狗不理!而且你們肯定猜不到吧,她是對著你的那隻該死的兔子的!你,她該不該罰!」東方裕森快要被氣瘋了,他從到大還是第一次遇到夜鶯這種女人!竟然還敢給他取外號?
凌楚楚聽到第一句話的那一刻,已經忍不住大笑起來,「狗不理?夜鶯你真是太有才了!我怎麼沒有想起來呢!」她顫抖著身體拍了拍夜鶯的肩膀,笑得不能自已。
「還不是他老是欺負人家……」某人無辜的撇撇嘴。
「……」
「……」
頓時,旁邊的兩個男人相視一眼,面面相覷。
歐陽伏農突然覺得,他帶凌楚楚來這裡是個天大的錯誤。
「歐陽,管管你的凌楚楚!」東方裕森不好意思嘲諷凌楚楚,靠近男人耳邊惡狠狠的道。
只見歐陽伏農一臉淡然了瞥了眼氣急敗壞的男人,薄唇輕啟,冷諷道:「楚楚沒有錯,我看這個稱呼跟你挺接近的…」
「……」東方裕森欲哭無淚,抬起手肘碰了下他的肩膀,被男人無情的打開。
他是不是不應該出來的,怎麼感覺有種自取其辱的錯覺呢?
一時間,侯爺府一向沉悶的氣氛被打破,陣陣歡聲笑語不斷的從廳堂傳過來。
一位中年男人從不遠處走過來,聽到了從廳堂里傳過來的笑聲,白眉一擰,叫住正從那邊過來的丫鬟,「今日府上來了何人如此熱鬧?」
丫鬟一見是侯爺,立刻恭敬的鞠躬,「回侯爺,今日五王爺與他的朋友前來看望少爺。」
東方侯爺眉頭一皺,朝著她揮揮手,「你下去吧,老夫過去會會王爺。」
「是。」丫鬟退下。
東方侯爺一進門就看到了幾個年輕人,當目光投到夜鶯的身上時,眼底一沉。
「賢侄啊,老夫可是多年沒有見到過你了!今日怎麼想起來到貴府坐坐啊!」他滿臉布滿了和藹的笑容。
東方裕森聞言驚奇的看向年邁的父親,「父親,您不是出去了嗎?怎麼今日就回來了?」
「老夫聽聞府上有客前來看看,這王爺來了,老夫怎麼能不來見見呢!」
「東方叔叔,您好!前幾日聽聞您落下了傷寒,賢侄今日正好來看望您。」歐陽伏農起身雙手作拘,以示晚輩對長輩的尊敬。
「王爺有禮了,多謝您的好意,老夫可承受不起啊!」東方侯爺笑容滿面,急忙握住了他作拘的手。自古以來君臣有別,這個道理他還是有的。
「東方叔叔您別客氣,這是晚輩應該的。」歐陽伏農嚴肅的道。吩咐門口的明祥進來,將馬車上的上好補品拿過來,親手送給東方侯爺。
「您儘管來就好了,怎麼還帶些禮品過來呢?這令老夫如何是好!」
「叔叔您不用客氣,您身體欠安,一薄禮是晚輩應該的。」
東方侯爺推辭不過他的堅定,只好命人接下這份禮物。
「楚楚,來見過侯爺。」他看了眼站在身後的女人。
凌楚楚見狀,立刻上前一步,面容乖巧的朝著東方侯爺鞠躬,「女子拜見東方侯爺,祝您身體早日康復,永享安年!」
「這丫頭是?……」東方侯爺見如此乖巧的女孩,忍不住質疑的看了眼歐陽伏農。
歐陽伏農眉梢輕挑下,嘴角無意間勾起一抹弧度,「她是晚輩的朋友。」
東方侯爺明了的頭,老謀深算的眼睛不由得多看了對面的女子一眼,朋友?恐不其然吧!
「這位姑娘快快請起,在本府上不用拘束,儘管好好的玩!」
「多謝侯爺!」凌楚楚揚起一抹清爽的笑容。
東方侯爺深深地頭,很喜歡她這個激靈的丫頭。
「這些年兒與您一同馳騁疆場,為國家立下了汗馬功勞,老夫倍感榮幸。這些天你們好不容易都回了太和城,一定要來府上多玩幾天!」
歐陽伏農笑了笑,「若是有時間的話一定會再來拜見您的。」
不一會兒,東方侯爺的貼身侍衛走進來貼到他的耳邊了些話,繼而,他抱歉的看了眼歐陽伏農,「賢侄真是不好意思,老夫剛才有些事情要去辦,就不能留下陪你們了。」
「沒關係,不要耽誤了您的事情快去吧。有東方在這裡就好。」
「裕森,替老夫好好招待王爺。那王爺,老夫先行告辭!」
完,迅速離開。
凌楚楚聽聞包子被帶回來了,直接讓夜鶯帶著她前去看望。
偌大的廳堂內,少了兩個女人如銀鈴般的歡笑聲,頓時安靜下來。
東方裕森帶著歐陽伏農來到了他的書房,進去以後回頭看了眼,見沒人後才關上門。
「那件事查的如何?」他問歐陽伏農。
歐陽伏農眉宇間划過一抹冷厲,神色篤定,「已經確定那幫人沒有得到奏摺,否則不會過了這麼久還不有所行動。」
「那奏摺呢?真不知道究竟被誰趁亂拿了去!這個人是好是壞?我們不得而知。」東方裕森握緊拳頭朝著書架上錘去。
歐陽伏農斂了斂眸光,看他一眼,「左侍衛與崔侍衛最近有了一些消息,是關於奏摺的。只是,消息是真是假,我們不得而知。」
「什麼消息?難道是關於奏摺的下落?」
只見男人深思間頭,垂下的眼睛抬起來,看向遠處,眼底划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到底是誰,你倒是快啊!」東方裕森等不及了,催促道。
「最大的嫌疑便是歐陽清瑞與南庭臣赫。」歐陽伏農眯著眼睛,斂了斂眸光。
「什麼?」東方裕森簡直就是大吃一驚。溫潤的臉划過一抹不可置信的陰霾。
若是真的到了他們其中一個人手裡,那事情就真的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