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秦陽施展越級施展地獄火的時候會抽乾體內所有的靈力。一筆閣 www.yibige.com不過以秦陽現在的修為就算是連續釋放是個地獄火也不會有靈力枯竭的現象。
秦陽的道術完成了之後,那些紫靈邪教的信徒們腳下頓時就竄出了一道一道火焰,由於這些火都是靈火,所以那些凡夫俗子沾上即死,直接被燒成了飛灰,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十四峰上,李瀟捋了捋鬍子說道:「秦師弟倒也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我還以為他會去勸那些紫靈邪教的信徒離開。」
「這些人包藏禍心,死不足惜!我們雖然是正道修士,但是也不是沒有底線,不可能別人要我們死了,我們還裝逼的去感化他們!」夏婉瑩輕哼了一聲,跟秦陽在一起的時間久了,這思想上也在不知不覺中向秦陽靠攏了。
李瀟聽過夏婉瑩的話之後不禁露出一絲訝色,夏婉瑩的這種說法一般很難在正道人士的口中聽到,不過李瀟覺得夏婉瑩的話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妥之處,雖然有些激進,但是卻也符合道家思想。
道家有別於佛家,面對十惡不赦的惡人,佛家會一直感化他,甚至犧牲自己去感化惡人。但是道家就不一樣了,道家一開始會威逼利誘勸說對方,讓自己先站在道德的制高點,這樣的話一旦對方不願意改過自新的話,就可以殺掉他。
所以秦陽在殺那些滋事的邪教信徒的時候才不會手軟,對於這些亡命之徒如果你手軟的話,那麼死的人就又肯是你了,因為他們在殺你的時候才不會手軟。
與此同時,一批崑崙山的弟子也都出現在了半空中。時間緊迫,劫雲隨時都有可能形成,等劫雲一旦完全形成了之後,如果那些搗亂的人還在的話,那可就麻煩大了,天劫增強之後,劫雲覆蓋的區域將會寸草不生。
那些弟子由元嬰期長老和金丹期修真者,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就將那些空中的修真者給全部殺掉了。
平常崑崙山並不會草芥人命,但是並不代表崑崙山就不會殺人,如果被欺負成這樣子還要以德服人的話,那崑崙山可就是真傻逼了。
半空中的搗亂份子被殺光了之後,幾個長老又帶著人前往山腳下秦陽所在的地方支援去了。
與此同時,劉泳用大神通對眾人說道:「吾之天劫即將來臨,方才有部分人包藏禍心的想要害我,不過他們已經被繩之以法了。我奉勸大家最好不要動什麼歪主意,剛才的事情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一旦你們再來騷擾我渡劫。哼哼……我若是死在天劫之下便罷,倘若我渡劫成功必將屠你們滿門!」
劉泳此話一出,前來觀禮的各宗們的人都不由得後背發涼了起來。眾所周知,崑崙山的宗主劉泳是一個性格溫和的老者,但是就是這麼一個老者今天絲毫沒有往昔慈祥的樣子,為了確保自己渡劫不被干擾,更是放出了滅人滿門的狠話。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紫靈邪教的信徒們也開始放大招了,他們用人體炸彈去偷襲秦陽,想要跟秦陽同歸於盡,同時還有很多肩扛式火箭筒也向秦陽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秦陽趕緊排出一排靈符,然後取出了兩張防禦性質的中階靈魂催動喝道:「光盾,御!冰盾,御!」
兩張防禦型的靈符被催動之後,秦陽的周圍頓時就出現了兩層球形的護罩把他護在裡面。那些火箭彈一個個撞在秦陽的防禦罩上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就變成啞蛋落了下去。
「秦師弟,我來助你!」
秦陽正準備給那些凡人發動最後一擊,突然那聽到背後有聲音,回過頭去一看,只見在他的身後已經出現了三是多個修真者,其中修為最低的都是金丹一層,其中還有三個元嬰期的長老。
這些人出現了之後,只是稍微的跟秦陽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對那些紫靈邪教的信徒發動了攻擊。
一瞬間,火球、水球、風刃之類的道術頓時就向著那些凡人的身上飛過去。這些人雖然有現代科技武器,但是畢竟是肉身凡胎,任意一個攻擊性的道術都足以要了他們的命。
三十多個金丹期以上的修真者同時釋放道術,而且對方只是不會道術的凡人,所以那些人還沒有囂張起來就被扼殺在了搖籃里,幾百個紫靈邪教的人全部被殺。
「大家快點退回到十四峰上去!」一個為首的元嬰期長老大聲說道。
下一刻,眾人就一股腦的全都向著十四峰的方向飛去。等所有人都已經飛離了十三峰的區域之後,空中的劫雲終於結成了。
緊接著,一道天雷突然下來,宛若銀蛇一般划過天空,向著劉泳所在的位置砸落而下。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們都很好奇劉泳是否能順利的渡過這次天劫。
劉泳站在十三峰的山頂上,雙手背負在身後,面對劫雲中的天雷他並不害怕,而是抬手一揮開口喝道:「陣,開!」
下一刻,在整個十三峰的封頂處都被綠光給籠罩了起來。而拿道天雷也落了下來,只見那劫雷落在了綠色的光罩上便不能繼續往下落了,劉泳的陣法硬生生的抗住了天雷的攻擊。
不過這天雷有鍛體的作用,所以劉泳並沒有浪費這來之不易的天雷,在天雷被消耗了大部分威力之後,這才打開了陣法,讓剩下的劫雷落在自己的身上。
「第一道劫雷輕鬆渡過,看樣子宗主這次渡劫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了。」秦陽摸了摸下巴暗暗想道。
第一道劫雷落下之後,第二道劫雷接踵而至。第二道劫雷比第一道劫雷的威力又強大了不少。不過這並難不倒劉泳,只見他揮起手中的靈符,故技重施的將第二道劫雷也搞定了。
與此同時,秦陽也再次回到了十四峰的山頂。剛才為了幫宗主清理那些紫靈邪教的信徒的時候,秦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把夏婉瑩一個人在十四峰上有點不安全,於是便火速的飛了回來。
「老公,你回來啦!剛才你看到了嗎?宗主輕輕鬆鬆的就渡過了兩道天劫,看樣子應該是沒問題吧?」夏婉瑩開心的挽著秦陽的胳膊。
「嗯,六道劫雷已經過去兩道了,剩下四道的威力會逐漸變強,也不知道宗主能不能個扛得住,總之我們默默看著就好。
正說著,第三道劫雷也從空中呼嘯而下。其威力絲毫不亞於前面兩道劫雷的威力,而且也變了顏色了。
劉泳還想故技重施,只不過他布置的那個陣法只是擋了劫雷一秒種的時間就被擊碎了。這第三道比第二道強大的威力也是顯而易見的了,這第三次絕對能稱得上是恐怖!
在陣法形成的防禦罩被擊破的那一瞬間,劉泳的袖口中頓時就飛出去了一面古樸的盾牌,盾牌上面雖然鏤刻著很多花紋,然而它並沒有因為看上去很花哨就很脆弱,第三道天雷打在這片盾牌上之後便無法繼續往下落了。
「天吶!宗主的那個盾牌好厲害!竟然硬生生的擋住了劫雷!」
「宗主威武!崑崙山威武!」
「我們馬上就要有化神期的修真者了!」
整個十四峰上都沸騰了起來,所有崑崙山的弟子見到這令人振奮的一幕都情不自禁的開始歡呼吶喊了起來,覺得崑崙山終於要成為當今宗門中第一個擁有化神期修士的人吧。
值得慶幸的是第三道劫雷也是有驚無險的接住了,前三道劫雷並沒有對劉泳造成什麼大的傷害和損失。
緊接著,第四道劫雷從劫雲中落了下來。劉泳的那個陣法被毀之後,並沒有急於立即開啟其他陣法,而是將那面古樸的盾牌又給丟了出去。
盾牌變大之後護在劉泳的上空,擋下了第四道劫雷,不過劉泳卻是吐了一大口鮮血差點沒有跪在地上。
「怎麼回事?宗主怎麼好好的吐血了?」夏婉瑩吃驚的向秦陽問道。
秦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於是便向雨馨仙君求助,被遇險仙君告知,這個是正常現象。因為化神期的天劫中後三道劫雷並非是單純的劫雷而已了,在加大了劫雷的力道之外,還有一些其他負面狀態。
第四道一般都是附帶靈識壓迫,第五道一般是心魔滋擾,而第六道則是靈識壓迫加上心魔滋擾。
如果能順利的渡過這最後三道劫雷的話,那劉泳就可以順利的感悟出自己的化神空間,成為一個化神期的神尊。
第四道劫雷雖然帶了靈識壓迫,但是好在劉泳的靈識也不弱,所以只是吐了點血而已,並沒有大礙。
接著,第五道劫雷也從空中落了下來。劉泳的盾牌抵擋了不足十秒鐘的時間就被劫雷給哄破了,劉泳只好一連串取出五套靈甲去抵擋,只可惜五件靈甲並沒有多好的,每件靈甲都維持了有三到五秒鐘的時間。
在第五套靈甲被擊破的時候,劉泳的目光突然那變得呆滯了起來,兩眼無神的站在原地,也不管周圍的環境如何,好像是突然劍睡著了似得,而劫雷也快要攻到她的身上了,他就這樣給愣住了。
「是心魔!」秦陽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
被秦陽這麼一說,眾人也都意識到了不對勁,崑崙山的弟子們一個個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恨不得現在進去幫劉泳渡過難關,但是他們一個也不敢上去,不然的話只有更嚴重的後果。
與此同時,劉泳正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周圍的環境頓時就發生了改變,光禿禿的十三峰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處下著雪的村子。
「這裡……這裡是牛家村?」劉泳頓時就愣住了。
在劉泳修道之前,他就居住在牛家村這麼一個凡人的村子中。自幼父母早亡的他是吃著百家飯長大的,好在他十四歲的時候被他的師尊給看上了,把他帶到崑崙山去修煉。
這一修煉就是十年的時間,十年後劉泳已經是築基期的境界了。根據師門的規定下山前去歷練,在歷練的過程中不能使用道術,因為築基期進入金丹期,很容易就能滿足靈力條件,但是心境卻不是單純的修煉就能修煉出來的。
因為結金果這話總東西太少了,所以很多要結丹的修士一般都會在築基期大圓滿的時候進行三兩年的紅塵歷練,在紅塵中生活兩三年去磨練自己的心智,感受凡人的人生百態。
這一點跟元嬰期進入化神期的化凡很類似,不過築基期那個歷練要簡單一些,比價好突破。而化凡就不行了,有些人元嬰期大圓滿之後化凡了上百年都沒有感悟到自己的化神空間,而有些人即便是不去經歷化凡這麼一個階段,也有可能感悟出自己的化神空間。
像劉泳這次並沒有去凡界化凡,但是也感悟到了自己的化神空間,只不過要經過天劫的考核之後,他才能具備擁有化神空間的資格。
而在這第五道天劫的心魔滋擾下,劉泳一下子就回到了牛家村,這其實是一種幻覺,只是他現在還沒有擦覺。
牛家村,大雪紛飛,遠方突然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不多時,一個由二十多人組成的馬隊突然闖進了村子中,這些人並非是修真者,而是凡人中的山賊。
就是那種靠燒殺搶掠來滿足私慾的一些土匪,馬隊入村了之後便開始燒殺搶掠。牛家村的村民受驚後都跑出了屋子,卻不料這樣更加方便了山賊們收割他們的性命。
老人、男人和孩子都會被殺死,女人、糧食和牲畜都會被搶走。而劉泳就這樣站在這裡,眼睜睜的看著村民們被那些山賊殺害。
「不行!我不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該怎麼辦?」劉泳的身子開始變得顫抖了起來,村民們的鮮血染紅了地上的白雪,十惡不赦的山賊明目張胆的行兇,而他卻只能作壁上觀。
「你們都給我適可而止吧!」劉泳突然怒吼了一聲,然後本能的衝著一個劫匪施展風刃術。
只可惜,手印施展完畢、口訣也沒有什麼錯誤,但是風刃並沒有被釋放出來。
「怎麼可能?我怎麼無法施展道術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該怎麼辦?」劉泳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絲懼色。
與此同時,一個山賊騎著馬衝著他這邊奔馳了過來,並且揚起了手中的馬刀向著劉泳的身子上劈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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