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奈將全部工資兩千五百塊,放在圖乾手邊的時候,趁機蹭了一下圖乾的手,嚇得圖乾差點沒把手機給扔了。
這個放蕩的女人,穿上那些趣味內衣會是什麼樣呢?
圖乾甩甩頭,驅散了腦中旖旎的風光,我在想什麼啊!
「行了,你先到一邊待會兒。下一個,黑木!」
黑木是六人里,對圖乾態度最恭敬的了,他鞠了個躬才過來,扭著屁股到了圖乾身邊又鞠了個躬,
「館長大人,我想買一把武士刀。」
王小超四人沒留意,圖乾卻是看得真真的,黑木在說武士刀三個字的時候,那看王小超四人的眼神,恨意不要太明顯。
什麼情況?有仇啊這是。
難道黑木是想刀了那四位?
雖說按照統子哥的說法,除了自己,這博物館裡的人的人生軌跡,都是已經死了的。
但圖乾還是不忍心看他們再死一次的。
圖乾眼珠轉了轉,不行,我得想個辦法,不能讓他們互相殘殺。
「行,我記著呢,一把武士刀兩千。把錢給我吧。」
黑木留下錢走到一邊,圖乾又看向了王小超四人。
王小超對圖乾使了個眼色才過來,
「館長,我們四個打算合錢買一台全自動的麻將機,放宿舍里打麻將。」
圖乾點點頭,點開手機APP搜索,很快蹦出來很多麻將機,大多在一千塊左右。
「呀,咋這麼貴呢?」
王小超故作驚訝,上手點了按價格排序。
圖乾也不說話,任他自己演戲。
王小超看著手機屏幕裝作想了一會兒,搖著頭道,「貴的買不起,就買這個八千的吧。這東西太貴了,太貴了。」
特麼你指的這個還不到八百呢好吧?
圖乾驚訝地看了看王小超後,點點頭又對六人道,
「我這就給你們下單,過幾天應該就都到了。接下來幾天我要去日子一段時間,你們看好家。
沒別的事了,黑木留下,其他人散了吧。」
圖乾話畢,王小超四人笑鬧著離開了。
看著大白奈走進辦公室的臥室,圖乾眼睛一跳。瑪德自從這個娘們來了,辦公室都不能睡了,真是討厭。
你想買衣服是吧,好,等著吧!
黑木等了一會兒,見圖乾面色有些陰沉,便問道,「不知道館長大人,留下我有什麼事?」
「啊,我是剛才說到要去日子,忽然想起來一些事。」
圖乾把黑木拉到一旁待客的沙發坐了,又給對方開了一瓶茉莉花茶,才問道,
「黑木啊,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前田木友郭的老爺子?」
「前田?」
黑木想了想,「這個姓在日子還不少,但我認識的,只有一個小學同學,不認識什麼老爺子。」
「不是前田,是前田木。」圖乾糾正道。
黑木搖頭,「那不認識。」
「是嗎?那老爺子還提起你來著……」
聊到這裡,圖乾才想起來,當時前田木友郭好像只說了黑木,沒有提黑木的名字。
「黑木,你這個姓在日子多麼?」
黑木點頭,「那可真是不少。」
好吧,也許自己真的想錯了,前天木嘴裡的黑木,跟博物館這個黑木只是同姓,並不是同一個人也說不定。
把這個疑問放到一邊,圖乾問起了他最感興趣的事,
「黑木,你也是個龍國文物專家。你知不知道,在日子哪裡能買到便宜的龍國文物啊?」
黑木苦澀搖頭,「我可不是什麼專家,我看走眼的時候多了。好容易賺點工資,也全賠在龍國地攤上了。
我要是知道在日子哪裡能買到便宜的好貨,倒賣就夠生活了,也就不用不遠千里來龍國偷偷摸摸了。」
圖乾聞言頓時有些失望,看來只能是在拍賣公司想辦法了。
黑木走後,圖乾開始研究給六人買東西的事。
別的都好說,黑木的武士刀要是進來,博物館可就亂了套了。
圖乾冥思苦想,決定給黑木買個替代品。
於是上網花一塊八給他買了五把刀。
買完了圖乾心裡覺得不落忍,人家可是花了兩千的啊!
為了讓自己的良心過得去,圖乾又花了7.81元,給黑木買了把日式大刀。
處理完了小弟們的事,圖乾開始繼續提交寶物。
剛才提交的是瓷器,還有三件在王城廣場淘的老貨沒交呢。
「經檢測,宿主提供的,西漢·帶皮雕青玉杯為真品,反饋金額1050萬元,貢獻點2100。」
玉佩沒什麼好說的,這隻玉杯真是個重器。這麼珍貴的東西,竟然能讓自己碰上。
圖乾內心得意,覺得寶物有德者得之,說的是真沒有錯。
接下來這最後一件快板,也是圖乾最好奇的一件。
一副快板,也能算是古董,這種古董又能值多少錢呢?
「經檢測,宿主提供的,清早期淺刻竹紋臂擱(一對)為真品,反饋金額63萬元,貢獻點126。修復時間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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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是快板,是臂擱。
知道了不是快板,圖乾便扒開紅繩,去看臂擱上的孔。
當時圖乾雖然不信攤主的話,但也覺得這就是快板。再加上有小龍認證,必是古董無疑,便沒有仔細查看。
這一看,圖乾就知道了,果然是後打的孔。
可臂擱又是個什麼東西?圖乾從未聽說過。
圖乾先讓系統修復臂擱,然後上網查詢信息。
原來,臂擱是古代文人寫字時墊在手臂處的,是一種文房用品。
使用臂擱,一方面舒適,一方面不會沾到剛寫好的字。
又長見識了。圖乾查完臂擱的信息,臂擱也修復完成了。
拿著兩個臂擱賞玩,又放在桌上試著用了一下,圖乾覺得這一對臂擱的觀賞性和把玩和性,要遠遠大於實用性。
應該也是像後來的筆筒之類一樣,成了賞玩的物件了。
圖乾正賞玩的高興呢,臥室門開了,大白奈探出頭來,
「館長,能幫香菜擦擦背嗎?」
圖乾聞聲望去,看到一片白膩膩的肩還有……,頓時嘴裡的茉莉清茶就自己傾茶了。
擦了擦嘴,圖乾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忽然口乾舌燥,什麼也說不出。
怎麼會這樣?圖乾感覺自己被硬控了。
眼看著身體也越發僵硬,有不聽使喚的趨勢,圖乾越發著急。
今天不會被這日子娘們得了逞了吧?
手裡兩片竹臂擱忽然相碰,產生的清脆聲音如同救世警鐘,喚醒了圖乾身體的機能。
感覺身體控制權的逐漸回歸,圖乾激動地開腔,「閒言碎語不要講,話一話山東好漢武二郎……」
此時此刻,圖乾熱淚盈眶,那攤主說的沒錯,自己果然是有夢想的。
魅術見效,機會難得,大白奈哪有心情聽圖乾說快書,晃晃悠悠地就向圖乾衝來。
此情此景,圖乾忽然想起了那對過枝畫法的粉彩葫蘆紋碗,栩栩如眼前啊。
……
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圖乾終於逃出了辦公室。
逃得匆忙,來不及看清外面的情況,圖乾一下子就撞上了站在門旁的王小超。
兩個人滾地葫蘆一樣折了幾番,圖乾緩過來後,坐在地上怒道,
「狗日的王小超,你特麼竟敢聽牆根!我告訴你,本館長是正人君子,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要到處搬弄是非!」
王小超也是疼得齜牙咧嘴,不過經過這段時間大白奈對他的訓練,他對疼痛的忍耐力明顯增強。
快速恢復的王小超,比了根手指在嘴上,「館長小聲點,我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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