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養單身女汪>
後面的日子裡童鈺很忙,時常連飯也不能回來吃,自從藺簡戈將家裡重新裝修了後,從前那些糟糕的格局就被她打亂了個七七八八,是以童鈺在這些日子單獨出門,也沒有碰上不長眼睛的鬼怪跟纏著她。
雖然藺簡戈沒能幫得了童鈺,可霍權時常在這些方面給童鈺加以指點。
其實每次霍權過來,只是為了確認藺簡戈還在童鈺的家裡,直到每每過來時藺簡戈都在家裡忙著,不是在做飯就是在後花園子裡除除草栽栽花,看到藺簡戈這日子過得這般悠閒,霍權心裡更是有些慌,她怕藺簡戈沒個牽絆,說走就走了。
霍權過來吃飯也不是白吃的,吃完之後就會事童鈺一起對她的事業加以討論,日子久了,霍權也發現童鈺那些從前未曾被知道的優點,這時發現童鈺當初得不到重用,全賴那些不長眼睛的小鬼們。
直到新年來的時候,霍權又死乞白賴地跑過來非要一起過年,童鈺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拿眼覷著藺簡戈,然後眨著眼睛在下面指了指藺簡戈,意思好似這個家裡藺簡戈作主。
霍權一哽,話還沒說出口就是被藺簡戈攔了下來。
&回去自己跟你家媳婦過。」
聽到這裡一直在看著手中文件的童鈺也跟著湊了過來,一臉好奇地看著霍權:「原來你有媳婦了呀。」
霍權覺得童鈺在問這話的時候很高興,可至於童鈺在高興些什麼,霍權也說不清楚,反過來,童鈺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有些興奮。
還沒等霍權開口,就見童鈺將文件往沙發邊一放,半曲著身子看向霍權,霍權被她這一湊近後嚇得後退了兩步,看得一旁的藺簡戈也跟著忍俊不禁。
&然有媳婦那就該回去陪你媳婦,你放心,單身狗在我家裡,我盯著,絕不讓她跑了。」
霍權一哽,原來這麼些日子下來,自己的目的不僅是藺簡戈看得清楚,就是連這個傻頭傻腦的小丫頭也看得比自己清楚。
輕咳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這才抬起頭來直視著童鈺:「誰看著她了!」
童鈺也跟著呵呵地笑了起來,也不回霍權的話,只是穿了鞋子就往廚房裡跑:「要我幫忙嗎?」
&將小米椒剁出來。」
童鈺一聽,眉頭挑了挑,剁小米椒,那是一件多麼作死的工作,回頭等剁完了,這手也怕是要廢了。
想到這裡童鈺就是側頭看,微微笑著看向霍權:「要不,你先留下來把小米椒剁了再回去陪你家媳婦?」
霍權二話不說,奪門就走。
剩得童鈺一個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又抬起頭來可憐兮兮地看著藺簡戈:「唔?要剁多少?」
藺簡戈看了眼童鈺那可憐的小模樣,也是笑了起來,將童鈺輕輕一推,挪了個位置:「兩三個就好,讓菜色好看點就行。」
童鈺聽後噗嗤一聲就是笑了出來,看著那放在台上的一盤子小米椒,再想起霍權那跑都怕後面有鬼抓的神色也是笑了起來。
年夜飯吃得簡單,可是對於童鈺來說,這是她這些年來過得最是豐盛的年夜飯了,本來童鈺還專門繞到「蘊角」里去買了兩瓶梅子酒回來的,可是藺簡戈說什麼也不讓她喝,童鈺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不敢上前去放肆。
最後童鈺將雞湯喝了兩碗,還咂吧著嘴與藺簡戈兩人窩在沙發上看起了年歡晚會。
童鈺吃得飽,瞌睡也跟著上了頭,看著看著就是在藺簡戈的身邊如小雞啄米般點起了頭來。藺簡戈側頭瞥了童鈺一眼,默然將電視聲音給調小了些。
直到新年還差那麼幾分鐘,藺簡戈才伸手將童鈺給搖醒了,童鈺眨著眼睛還有些迷糊,喃喃:「歲守完了,壓歲錢呢。」
藺簡戈白了童鈺一眼,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居然還想著要壓歲錢,簡直就是不要臉。
可藺簡戈還是站了起來,將放在桌子上的紅包拿給了童鈺。
童鈺一瞅,眼睛都亮了,抬起頭來怔怔地看著藺簡戈:「這是我的?」
藺簡戈點頭,然後就見童鈺拆開了紅包,然後臉上的笑一僵,撇了嘴:「你就給我個空紅包就算是給了我壓歲錢了嗎。」
看著童鈺那跟苦瓜似的臉,藺簡戈也是愣了,一把奪過童鈺手中的紅包,的確是空的,然後眉頭也跟著蹙了起來。
童鈺見後也奪過了紅包:「給我一個紅包也我滿足啦,來,姐姐也賞你一個。」說著就是從自己的外套里掏出一個紅包來遞給藺簡戈。
藺簡戈沒有想到童鈺也是給自己準備了紅包的,蹙緊的眉頭跟著就是鬆了松,這才拿過了童鈺手中的紅包,拆開來一看,也是挑了眉頭:「原來你也給我準備的空包?」
童鈺也沒反應過來,可手上動作卻十分迅速,一把拿過了藺簡戈手中的紅包:「臥槽,老娘明明放了一張紅鈔進去的。」
&一張?」
童鈺:……
默了幾秒,童鈺終於哭喪了一張臉:「我怎麼覺得最近老是丟東西呢,明明是在自己家裡,不應該進賊了呀。」
藺簡戈一聽,忽爾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可能是吧。」
這聲可能是讓童鈺沒有回神是指的什麼,最後兩個人一個樓上浴室一個樓下浴室便去洗澡準備睡了。
藺簡戈上樓前還特意看了一眼那放在電視機旁邊的小綠瓶,最後什麼也沒說,上樓躺下了。
一直過了正月十五,童鈺又開始忙了起來,這個年過得太充實了,充實到有時候童鈺在書房裡看文件竟是會忘了吃飯。
藺簡戈也不叫她,由著她去,時間長了童鈺覺得餓時會自己下樓去廚房將飯菜熱一熱,然後迅速地扒拉著吃完。
直到正月十五一過,童鈺開始四處聯繫相關人員,以及想要合作的公司,一開始並不順利,直到後來童鈺將自己的理念說後,又常出去應酬,最後終於簽定了合同。
回到家時童鈺興奮得不行,直將藺簡戈抱了又親,親了又抱,最後藺簡戈都快抽出鞭子上童鈺的身了,童鈺這才歡歡喜喜地跑了。
藺簡戈站在童鈺的身後,直到童鈺的身影隱在了樓梯口,她這才揚起了唇角來,笑了。
這時間一過,就是到了四月,童鈺的公司正在籌備當中,藺簡戈還是無事就去後院裡瞅瞅看看,因為種了些花,現在又到了入春,竟是開始發芽了,這讓藺簡戈的眉頭舒展得很開。
她常常在後花園裡曬起太陽,入了春,曬在身上的陽光就更顯暖了些,童鈺也將衣服穿得越來越少了。
藺簡戈扳過童鈺地的背仔細看過童鈺背上的傷,童鈺張牙舞爪哇哇大叫,結果被藺簡戈一巴掌呼回去,卡在喉嚨口了。
藺簡戈看了下童鈺的背,還好,還算好得不錯,只要秦月這段時間不鬧騰,等到抓到秦月的時候強壓著她去投胎也不是不可。
童鈺好得差不多了後,藺簡戈允許童鈺穿內衣了,反倒是童鈺悻悻然覺得,其實不穿更舒服。
藺簡戈恨不能再給童鈺一巴掌,把她呼出去得了。
然後第二天童鈺轉了好幾圈愣是沒在家裡找到自己的內衣:「嗶了狗了,怎麼內衣也不見了。」
身為狗狗的藺簡戈愣了愣,沒有說話。
後來童鈺早出晚歸更是沒有時間同藺簡戈說話。
這天藺簡戈在家裡做午飯,剛好接到童鈺的電話,讓她出門買些東西,回頭她有用。等藺簡戈買完回來往桌子上一放,竟是有一股極大的力道拉扯著她,直將她往前面拽。
藺簡戈回過頭來瞪了一眼那琉璃瓶,此刻她半隻手都已經陷入到了瓶子裡面去了,強大的力道一個勁兒地拉扯著她,讓藺簡戈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更是難看地了兩分。
&子讓你老實呆著你就跳騰,吞了童鈺的內衣還不夠,現在還想動老子!」藺簡戈將牙齒咬得死緊,將琉璃瓶往台子上一踱,發出清脆的聲音,而瓶子卻是安然無損。
藺簡戈的神色不變,將另一隻空著的手拉著瓶子,使勁往後拽。
瓶子與藺簡戈之間那劍拔弩張的氣氛愣是將一屋子揚起了浩浩灰塵,最後藺簡戈一挑眉,迅速拔出了自己的手,將瓶子一扔,就是從房間裡丟了出去。
&什麼不好,連老子也想吃。」
藺簡戈恨恨,看得一旁的小鬼們個個又往牆角縮了縮,明白從今以後,可以吃任何東西,但是不能覬覦藺簡戈。
藺簡戈將瓶子扔出去後便又坐回了沙發上,直到童鈺匆匆回來,包都來不及放,忙跑到藺簡戈的面前:「你看到我的文件袋了嗎?那棕色的,唔,這麼大的?」童鈺說著,還手腳並用地比劃著。
藺簡戈仔細想了想,最後瞥了眼窗戶外,特麼地那東西好像也是被那瓶子給吞了來著吧。
童鈺順著藺簡戈的視錢看了過去,不太明白:「什麼意思?」
&是你帶回來的瓶子給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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