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酒席之上張文成了這裡唯一的焦點,就連兩名化形修士都跟著沾沾自喜,這是自己的主人,主人強大自己當然跟著受益,兩隻大獅子推杯換盞就差喝醉了。
餘子目終於等到了介紹蕭靜的機會,趁著眾人敬酒間歇的時候,把蕭靜喊了過來,讓蕭靜給張文倒酒,順便認識一下。
希望能給張文留下一個很好的印象,就算是成不了道呂也要成為好朋友,絕對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靜兒,你過來,給張道友敬酒,他可是三品高級煉丹師,比你父親,你爺爺還要高級很多,你以後可要好好請教張丹師!」
蕭靜正在和風鈴偷著樂,聽到外公喊自己過去,笑著看看風鈴,做了一個鬼臉。風鈴心裡也偷著樂,想看看蕭靜如何應付。
蕭靜確實是一名絕世美女,稱得上北龍州四美之一,明眉皓齒櫻桃小口,潔白無瑕的臉蛋泛著溫玉的光澤,頸下鎖骨細膩誘人,雙峰飽滿傲然挺立,輕紗裹身,隱隱能看到潔白如玉的肌膚,讓人見了只能是多咽幾口口水。
大家都知道餘子目的用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子,獨自莊重的介紹自己的外孫女,這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嗎?說來也是,也只有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張文,就看蕭靜有沒有這樣的造化了。
余桂琴和蕭林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寶貝閨女,真希望二人能夠一見鍾情,這可是金童玉女的絕配呀!那時誰還敢動自己飛燕宗?除非是真的不長眼。
張文也能猜到宗主的意思,只是自己總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吧?自己此次來飛燕宗為的就是這兩位嬌妻,如今有了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想到這裡,張文立刻站了起來,沒等蕭靜離開座位就走了過去,笑眯眯的看著二人。
此時眾人的眼光都看向了張文,不知道這位逆天之人要有怎樣的舉動,是否真的能夠摘走這朵耀眼的花朵。
蕭靜和風鈴也同時站了起來,大家都知道兩位女神是閨蜜,好的不能再好的那種。兩位女神並沒有想像中的拿起酒壺準備斟酒,而是含情脈脈的看著走過來的張文。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兩位女神同時潸然淚下,眼睛不停地看著走過來的張文,緩緩挪動蓮步,轉過身來,快速撲到了張文的身上。
而張文則是一把將兩位至高無上的女神全部抱住,同時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三人就這樣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靜!十分的寧靜。
端著酒杯敬酒之人石化了,就像雕塑一般靜止不動。
侍女在一旁石化了,端著酒壺,看著三人,一動不動。
餘子目傻了,長老傻了,余桂琴夫婦傻了,所有人都傻了。
就連蕭鶴都不知道這是什麼節奏,難道這三人已經估計是錯不了。
良久,良久,大家才不好意思的把目光挪開,趕緊低頭喝酒。餘子目這位還想介紹關係的外公,心裡嘿嘿一笑,暗道,小丫頭騙子,原來你們早就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啊!害的姥爺我用心良苦呢?原來張文這小子本來就是奔著你來的,我說對我總是那樣客氣,原因在這裡啊!
余桂琴夫妻一見三人的表情,知道自己的女兒原來就是被這個人把魂兒給勾走了,怪不得介紹了那麼多的男修士連看都不看一眼呢?原因在這裡呀!
害的自己瞎操心,這丫頭片子眼睛夠毒,慧眼識英雄啊!
「讓你們受苦了!是我不好,今後我一定多一千倍,一萬倍給你們補償回來,我保證以後沒有人再敢打你們的注意。」張文知道二人受苦了,覺得很對不起二人。
「嗯!先給點補償吧!宗門都是為了我們才這樣,你要賠償!」蕭靜張嘴就來,順便調節一下這裡的氣氛。
張文放開了二人,見到蕭靜依然還是那副財迷的樣子,這一點怎麼和上官玉兒一樣,頓時心裡一陣暖流,用手捏了捏蕭靜的臉蛋。
既然人家說話了,自己也不好拒絕什麼,反正自己也有些身家。轉身掏出了一個玉盒,裡面是五瓶丹藥,每一個瓶子裡面只有一顆。
張文走到餘子目近前,雙手遞了過去,躬身施禮:「多謝余爺爺對蕭靜二人的照拂,張文這點心意不成敬意,還請余爺爺笑納!」
蕭靜沒想到張文還挺實在,說給就給,靜靜的看著玉盒,猜想裡面有什麼東西。蕭靜和風鈴下意識的一左一右攔住了張文的胳膊,就像已經過了門的妻子,十份柔順,靜靜的看著餘子目的表情。
餘子目心裡這個樂呀!並沒有因為兩名女子同時追隨張文而有半點偏見,男人三妻四妾七嬪妃,八房姨太太正常了,關鍵是找到疼自己的人,如今張文就是上上之選,可以說在修真界找不出第二人。
見到張文遞過來的東西,餘子目哈哈哈哈一笑,看著張文點了點頭,非常滿意,輕輕接了過來,說道:「嗯!這份禮物我該接,改接呀!哈哈哈哈哈」
接過禮物又看了看大家,看到眾人都屏住了呼吸,知道大家都想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寶物,為了不讓大家等的著急,輕輕地把玉盒翻開。
裡面是五個玉瓶,大家都能夠想像,這裡面定是丹藥,至於品級就不好說了,三品高級丹師送的丹藥應該是三品中期的吧!這個場合總不能太過寒酸吧!
余桂琴也瞪大了眼睛,想看看是什麼東西,只是很自己父親把自己的風頭搶了,這東西本來應該是自己接過來才對,回頭必須要兩瓶過來。
餘子目也不客氣,直接拿出了一瓶丹藥,拔開了封堵,砰!的一聲輕響,頓時藥香四溢,知道這丹藥絕對等級不低,為了辨認丹藥的種類,將玉瓶湊到自己鼻子旁邊聞了一聞。
頓時眼睛睜了老大。
「這是結嬰丹?四品靈丹?」自己可是過來人,曾經結嬰時就是用的這種丹藥,錯不了,而且這枚丹藥比自己用的還要高級。
嘩!亂了,一下子屋內炸開了鍋,這也太逆天了吧?竟然送這種丹藥,要知道四品靈丹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每一顆都是價值連城,有多少金丹修士為了湊夠一顆結嬰丹的靈藥窮其一生。
蕭鶴都驚呆了,這手筆有點太大了吧!如果這五顆都是結嬰丹的話,豈不是未來飛燕宗要有五名金丹修士有了希望,也不用自己耗盡靈石去求城主煉製了。
「對!這是五顆結嬰丹!」張文終於確定了丹藥的身份。
餘子目強烈的壓制住內心的狂喜,當著眾人的面把東西收了起來,然後滿臉止不住的微笑,問道:「這丹藥是你買來的?」
「不!這是我師傅前些時候送給我的,這是他老人家平時煉丹剩下富餘的丹藥,讓我隨意處置,反正他要這些東西也沒用。」
張文的一句話,讓大家認識到了什麼叫做財大氣粗,硬說結嬰丹是富餘之物,沒什麼用,這也太奢侈了吧!隨隨便便賣出一顆就是幾千萬靈石,這還叫沒用?
「奧!你的恩師是?」餘子目好奇的問道,畢竟張文就已經是三品高級丹師,他師父豈不是更高了。
「我師父不允許我透露他老人家的行蹤,也不想掙名利,所以我不敢違背他老人家的意願,不過我師父的煉丹境界還很高,估計煉製四品高級靈丹沒有問題。」
張文張口就開始胡說八道,當然,自己相信很快自己的煉丹境界就會到達四品高級之境,甚至更高,所以也不怕別人求到自己身上。
啊?
嘩!一片譁然,四品高級丹師,這要比丹城城主的境界還高,這是什麼級別,最少是化神修士,我的天,我不是在做夢吧!眼前此人的師傅竟然是化神修士,還讓不讓人活了?
「好好好!尊師重道最重要。」餘子目更加確定將來飛燕宗必定更上一層,有了張文就等於是有了恢復超級宗門的階梯,指日可待!
接下來張文又送給自己的丈母娘兩瓶丹藥,張文只是傳言說話,讓其不要透露出去,余桂琴聽聞趕緊把丹藥收了起來。
那動作快的離譜,因為其中有一瓶丹藥就是已經絕世的「駐顏丹」,這個打死自己都不能說出去。
深夜,張文偷偷摸摸的來到了蕭靜和風鈴的房間裡,自己可不能光明正大的走來走去,自己臉皮薄。
到了閨房之內,隨手打出了一片禁制,兩道陣法一氣呵成,現在自己三級陣法師的水平隨手就來。
自己快兩年不沾腥味了,早就蠢蠢欲動,這麼長時間來,自己日想夜想,總想著與二人相遇,二人嬌媚的玉體總是在自己腦海中想起,美人如花嬌艷欲滴,可惜總是一場空夢。
這一年多的時間玉兒總是賣弄身姿,好幾次自己差點都要把持不住,險些把她就地正法,太勾魂了,每次都不由自主的條框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定力太高早就了。
眼前二人的美是自己所知道的,為了做到人人平等,自己只好一起來,手臂一揮,頓時二人的衣衫統統飛掉,兩人不同的嬌軀同時鑽進了被窩,羞得滿臉通紅。
張文揮手使了法術,屋中一片漆黑!
夜慢慢,室內沙沙直響!
情慢慢,春光油然而生。
小別勝新婚,何況一別將近兩栽,一起風雨之中,柔滑修長,手感極其細膩,雙峰傲然挺立,白兔顫顫觸動,嬌呼不斷,三人齊齊上天!
轉眼間就是十天,在這十天裡張文重溫了蕭靜和風鈴的柔美,也感受到了飛燕宗對自己的關懷,感覺這裡真好!有點樂不思蜀的感覺。
不過後面的事情還很多,沒有自己還不能辦。這幾天之中,天宇宗的宗主親自來飛燕宗賠禮道歉,讓餘子目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不過沒有永遠的敵人,人家拿著無數的靈藥和靈石來謝罪,總不能打送禮的臉吧?最後這件事情一帶而過。
這一天,張文帶著蕭靜和風鈴兩位女神走出了飛燕宗。
在飛燕宗所有人的恭送之下飛走,後面兩個僕人拉開距離跟隨,慢慢消失在了天際。
一路之上張文將化形修士收進了小世界,在蕭靜和風鈴面前自己根本不會隱藏這些,除了太過敏感的東西之外,自己都會告訴二人,因為這才是自己最信任之人。
開始蕭靜和風鈴很難相信張文還能有這種逆天的東西,不過慢慢適應之後自己就接受了,張文越是逆天不就等於自己越有利嗎?只希望能夠平平安安的和張文廝守就好。
一路之上張文首先找到一處寂靜之地,將二人的修為提升到了築基後期,對於二人的資質來說,在自己的幫助之下,結成金丹都不是問題。
不過為了二人的根基,自己只好打消這個念頭,修士最主要的就是根基,一旦根基不穩將來勢必會慢慢顯露出來,等到晉級元嬰之時就會全面爆發,嚴重的就會死於雷劫之下,因為雷劫就是針對修士的根基發狂。
張文現在手中好東西很多,蕭靜風鈴每人送了一把精緻的極品靈劍,每人五百萬靈石,至于丹藥和其他防禦物品都送了很多,可以說把她們全部武裝起來。
最後張文又找了一處寂靜的山谷,準備開闢洞府閉關幾天,這次在飛燕宗得到了不少的戒指,光那些儲物袋和低級別戒指就好幾百。
至於高級修士留下的戒指也有八枚之多,最重要的是魔宗少主的戒指。所以自己需要好好整理一番,這麼多的好東西總不能扔在一邊不管吧?
這處山林自己也從來沒有見過,為了保證風鈴和蕭靜的安全,張文讓兩人進入了小世界,而兩位化形修士則是給自己在洞內護法。
洞口打上了禁制,足足三層,在大洞府的裡面自己要掏出了小洞府,讓兩名化形修士站在大洞府門口守護,雖然這是自己的契約奴僕,但是有些秘密也不能讓他們知道。
事關自己的生死,怎能輕易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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