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田園小嬌妻 第五十七章陰謀迭起

    寒寒聽慕容懿這公然打臉的話,忍不住低頭一笑,心情頓時愉悅起來。

    宮紅丹臉瞬間漲紅,咬咬牙,被慕容懿堵的竟不知道說什麼,她可以肆無忌憚的貶損寒寒,卻不敢對慕容懿無禮。

    宮起也覺得面上無光,暗自惱恨的瞪一眼宮紅丹,明明知道攝政王不喜歡她,還湊上去找羞辱!

    黃埔瀟在一旁笑道:「剛才那名書生的詞倒是不錯,就是太過浮華了些,也不知道現在這個的文筆又怎麼樣。」

    他這一說,頓時將眾人的注意力又拉回了圓台上。

    寒寒隔著窗戶望過去,台子上早就換了幾波人,現在這個是個藍色長袍的書生。

    寒寒對這個不感興趣,只坐在一旁看熱鬧。

    陳子玉端著個酒杯懶懶的看著外面:「嘰嘰歪歪的一句都聽不懂,真不明白怎麼偏那麼多人還說好,依我看,還沒春雨樓的姑娘唱的小曲好呢。」

    這話一出,別人還好,陳秋水先沉下臉,她祖父是當朝太傅,皇帝的老師,清貴之首,家裡出了陳子玉這個紈絝已經夠丟人了,現在陳子玉竟然當著攝政王和各國皇子的面貶低書生不如歌妓,傳出去了太傅府還不被天下文人的吐沫星給淹死,引來各國的恥笑。

    見人們都臉色怪異的看向陳子玉,陳秋水忙笑叱一聲:「不能喝酒還偏喝,喝多了就會混說,還不好好坐下聽著。」

    陳子玉搖搖頭:「我才沒喝多,我本來就聽不懂他們說的什麼啊。」

    「平時祖父叫你讀書你不讀,現在聽不懂了就賴人家學問高,等我回去了和祖父說,必叫先生好好督促你念書,看你以後還偷懶不偷!」

    陳子玉頓時苦了一張臉:「就會拿祖父壓人,我不說了還不成。」坐到一旁專心喝酒,不再理會外面。

    李牧笑向宮紅丹:「聽說陳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從小由陳太傅教導,想必學問定然極好,不若陳小姐也去爭上一爭這擂主之位,不管成功與否,總能讓人看看何謂巾幗不讓鬚眉。」

    陳子玉忙點頭:「就是,就是。大姐你文採好,得了祖父的真傳,不如你就上去跟他們比試一下,也給咱們太傅府爭爭光。」

    聽完李牧的話,陳秋水頓時喜悅起來,她正想著怎麼著在眾人面前賣弄一番呢,現在逮到這個機會,正好可以展示一下她的才學,能不能拿到擂主無所謂,只需要讓人們知道她的才華不遜於男子,壓過眾女子就行。

    後面陳子玉的話一出口,頓時如同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一口氣結結實實的給堵在裡面,暗暗瞪陳子玉一眼,這個白痴腦袋,有這麼夸自家人的麼?還得了祖父真傳!她學問雖好,但卻是在女子之中,現在聚賢樓人才濟濟,萬一得不了第一,拿不下擂主,豈不是連累了祖父的名聲。

    宮紅丹雖然自負美貌,平時容不得別人蓋過她的風頭,但是如果陳秋水能壓過寒寒,她還是很樂意的,向陳秋水使個眼色,自己穩穩的坐在一旁看著。

    陳秋水得了宮紅丹的指示,看一眼旁若無人給慕容懿夾菜伺候吃食的寒寒,抿抿唇,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上次在十里潭聽莫姑娘一副對聯秋水茅塞頓開,心悅誠服,一直因沒有機會與莫姑娘再次探討詩詞而感到遺憾,今天碰上的機會,不如莫姑娘也隨我一起去打打擂台如何?」

    「茅塞頓開?」寒寒停下筷子,疑惑的看陳秋水一眼,「原來陳小姐竟喜歡這樣的對子,我還以為你會認為傷風敗俗呢。」

    「什麼對子?」慕容懿側頭看一眼寒寒。

    陳秋水麵皮一緊,剛要阻止,寒寒已經說了出來:「噢,就是我在我們鎮子上看到的一副對子,上聯是『一公二母玩三番風情不知四廉五恥六議七上八下用九種姿勢十分下流』,下聯是『一嘴兩言變三幅面孔不識四書五經六韻七倒八歪毀九州文化十分可惡』。」

    「噗——」陳子玉一口酒噴出來,面色怪異的看向寒寒,不只是他,就是其他幾人也紛紛詫異的看向寒寒,這話也是一個女子能說的?

    黃埔真紫漲了臉皮,看一眼寒寒,這話在當時都是女子的情況下說出來就已經夠出格了,現在她竟然當著男子也能說出來,實在是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了!

    「傷風敗俗,傷風敗俗!」宮紅丹滿眼鄙薄的看向寒寒,「莫姑娘真的是讓本宮開了眼界!」

    寒寒不理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你們會這樣。我原來不知道這上聯是什麼意思,後來問了人才知道不是什麼好話,本來我都把這副對子給忘了,偏陳小姐喜歡,還有茅塞頓開的感覺,逼的我又把這對聯給想起來了,算了,陳小姐喜歡就把這副對聯拿去掛在床頭,以後只說是自己做的就行,不用再提我,從今個起,我就把這副對子給忘了。」

    這話說完,人們看陳秋水的眼光都怪異起來,陳太傅身為帝師,受天下文人推崇,高風亮節,怎麼他的嫡孫嫡孫女一個個的如此豪放。

    陳子玉身為男子,風流紈絝也就算了,這陳秋水身為京城第一才女,名門閨秀,竟然也喜歡這樣的淫詞艷曲,實在是匪夷所思。

    陳秋水被人看的臉皮通紅,心底幾乎要氣死,這該死的莫寒寒,就知道她一張嘴就沒好話,竟然這樣惡毒的抹黑自己!咬咬唇,眼中含了一抹淚要掉不掉,一張俊秀的小臉滿是被冤枉後的倔強,如風中泣露,惹人憐惜:「莫姑娘真會開玩笑,我只是見微知著,見姑娘這樣的對子都能對上,由此判定姑娘必有大才,用在這些淫詞艷曲上實在浪費,才邀姑娘一起去擂台比試,姑娘不願意就算了,何苦歪曲事實,混賴在我身上。」

    寒寒心裡翻個白眼,又一個會演的!胳膊支在桌子上托住下巴:「哦,原來是我誤會了,還以為你喜歡這些淫詞艷曲呢,呵呵,別生氣啊,我給你道歉。不過話說回來,我都說了這上聯是我從我們鎮上看來的,難道陳小姐沒聽明白,那我就再說一遍,這個上聯是我從我們鎮上看來的,陳小姐要是惜才,不若親自去勸誡一下這寫對聯之人,說不定還能為國家挽回一個人才呢。」嘴上說著道歉,臉上半分誠意沒有。

    慕容懿英挺的眉頭微微擰起,狹長的眼中划過一抹不耐煩,冷冷的瞥向陳秋水,陳秋水還要說話,看到慕容懿的眼光頓時一激靈,沒了言語。

    只一眼慕容懿就收回目光,伸手拉起寒寒:「回府!」

    真不知道和這些庸脂俗粉有什麼好辯論的,偏小丫頭還樂此不疲,依他的性子,有對小丫頭不敬的,直接讓暗五暗六處理了就行,誰還敢把他護著的人怎麼樣不成!

    寒寒正好也不想在這裡多呆,忙跟著出去,眼睛瞥見肖薔薇還在一旁坐著,忙笑道:「薔薇,改天咱們再去珍寶閣哈。」

    肖薔薇本想要跟出去,一眼瞥見慕容懿冷硬俊美的面孔,心底發怵,頓時又乖乖的做回位子上:「哦,好的。」

    **

    御書房

    黃埔晨鳴坐在龍坐上,滿面陰鷙,龍案下面坐著鎮國公張毅,和太傅陳倉,兩人的臉色也不好看。

    「秋水幾番試探,那個閉月公主似乎鐵了心的要和親攝政王。」陳倉面帶憂愁,攝政王已經勢大,若是再娶了雲國的閉月公主,可謂如虎添翼,以後想要撼動他的位置就更加的難了。

    黃埔晨鳴大力握著龍椅扶手,指尖泛白:「這些女子難道都眼瞎了麼,慕容懿整日的眼睛都不看她們一眼,反倒一個個湊上去!慕容懿有哪裡好了!一個個的犯賤!」


    他黃埔晨鳴正值年輕,又是宸國的皇帝,天下還有比他更尊貴的人麼?偏偏這些女子一個個的瞎了眼,不選他反而中意慕容懿。閉月公主如此,那個陳秋水也是如此!早晚有一天,他一定要將慕容懿踩在腳下,讓那些個女子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英雄!

    張毅面露不悅:「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我們要想一想怎樣才能打消雲國和親攝政王的念頭。」說著看向陳倉,「可打問出閉月公主和親攝政王是她自己的意思還是雲帝的意思?」

    「雲帝對閉月公主一向寵愛,和親攝政王雖然是雲帝的意思,但是閉月公主如果不同意,雲帝也不會勉強。」陳倉斟酌道。

    「那就是合不合親都成了?沒有朕的聖旨,看他們如何成親!」黃埔晨鳴眼中划過一抹陰沉,好東西都給慕容懿占了,連天下第一美人都要歸他,簡直做夢!

    「必須要和親,但和親的對象不能是攝政王。」張毅目光堅定。

    「舅舅的意思是?」黃埔晨鳴眼中划過一抹疑惑。

    「她若是和親,人選必須是陛下。」

    「但是朕已經有了皇后。」若是讓閉月公主居於側位,她必然不會同意。

    「皇后雖然有了,皇貴妃的位置不是還空著麼?」陳倉也轉過彎來,如果能讓閉月公主嫁給皇上,那是再好不過。

    黃埔晨鳴眼中瞬間亮起來,然後又暗下去:「但是閉月公主中意的是慕容懿那賊子!如何肯同意嫁與朕,再說,皇貴妃雖然等同於副後,卻也是側位,她如何肯應?」

    張毅眼中划過一抹陰狠:「這你就不必管了,自有我和你母后幫著安排,到時候由不得她不應!你只需安安穩穩等著聘她為妃就行,大不了給她等同於皇后的待遇。」說著叮囑陳倉,「太傅也記得讓你的孫女好好籠絡閉月公主,以後有用得著的時候。」

    陳倉不知道張毅所想,卻也知道張毅這麼說,必然心裡有了主意,老老實實的點點頭:「國公如果有什麼需要秋水去做的,儘管吩咐。」

    黃埔晨鳴眉眼沉沉,看向張毅:「舅舅閒時可以多與南疆皇子接觸一下,往年南疆只是派大臣前來,今年竟然派了三皇子,朕擔心南疆另有所圖。」

    提到這個,張毅眼中也划過一抹疑惑:「南疆雖然十年前俯首稱臣,但並沒有真正的認輸,這些年邊境大大小小總有些事情發生,便是往年的使臣也沒有多麼恭敬,今年龍卓突然到訪,確實令人起疑,臣這就命人多加注意南疆三皇子的動向。」

    黃埔晨鳴抬手:「不必可以探查,舅舅只需要時常與龍卓聯繫就行。」

    這個旨意有點奇怪,不探查如何能知道南疆皇子有什麼陰謀,但是看黃埔晨鳴滿臉堅決,張毅點點頭:「臣遵旨。」雖然皇上性子有些急躁,但行事向來有分寸,他現在這樣吩咐,應該是有了自己的主意。

    陳倉開口:「虔國這邊需不需要也派人拉攏一下?」這個派人,指的並非禮部,而是他們自己的人。

    黃埔晨鳴點點頭:「可以。」

    **

    「追蹤水給他用上了?」陰暗的房屋內,一個男子長身而立,昏暗的光線擋住了樣貌,看不清他的容顏,唯有聲音陰沉冰冷,如同滑膩膩吐著信子的毒舌。

    「是」一身黑衣的男子站在他面前,半幅面巾遮住了樣貌,聲音古板冷硬。

    「可有效果?」

    「我用追蹤蝶試過,可以追到他的蹤跡。」黑衣人聲音依然古板。

    沉默幾息,男子似乎有些不放心:「慕容懿此人心思狡詐,善於謀略,如此輕易就將他設計住,恐防有詐,要多加試探幾次才行。」

    「你太多慮了,憑慕容懿再如何厲害也不過是一凡人,上次設計他一次讓他中毒而不自知,這次將追蹤水撒到他身上自然也能不讓他察覺。曾氏雖然是一介內宅婦人,但是肚子裡陰損詭計半分不少,她既然傳出信息來說成功了,就不會有事。」

    「你對曾氏倒是信任。」男子陰冷的聲音不辨情緒。

    「那是當然,我與曾氏合作七年,從未出過差錯。便是我與宮裡能搭上,也全憑她之力,而且曾氏恨慕容懿入骨,這點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她沒必要騙我。」黑衣人聲音篤定。

    「你心裡有算計就好。」男子不欲多說,瞥一眼黑衣人的面巾,「你見國師也是以布巾遮面?」

    「自然不是。當年青冥性命為國師所救,國師便是青冥唯一的主子。屬下見主子,自然不能以布巾遮面。」提到國師,黑衣人青冥古板的聲音中多了一絲敬意。

    男子陰柔的眼睛沉沉,似乎對青冥這樣的言論很不滿意,最後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

    「主子,南疆傳來的消息。」一襲黑衣的連錦站在書房內,雙手遞上一個小竹筒。

    慕容懿接過竹筒,從裡面抽出一張紙條:「消息查出來了?」

    「是。南疆三皇子這次過來,是因為南疆王探得消息,說南疆十多年前丟失的聖物出現在了郢城。」

    慕容懿狹長的眸子內划過一抹沉思:「南疆聖物出現在郢城?」

    南疆聖物丟失是南疆皇族的機密,十年前他進入蠱毒林,生擒南疆聖女,迫使南疆稱臣,南疆王將這件事情歸結於南疆聖物丟失,使得南疆失了保護所致。因此,這十年來,南疆王一刻不停的使人探尋聖物的下落,而這件事情也是秘密進行的,暗衛能夠探查出來,不知道廢了多少工夫,怪不得用的時間這麼久。

    知道主子不用自己回答,連錦侍立在一旁不說話。

    慕容懿擰眉沉思片刻:「派暗衛盯住南疆三皇子,查探南疆聖物的下落。」連錦領導的暗衛遍布京城各處,若是南疆聖物真的在京城,暗衛不可能發現不了。但若是假消息,南疆王定然能分辨出來,不可能派三皇子過來……還有前些日子在大理寺謀害慕容麟的蠱毒,這蠱毒可是南疆皇室所有,而下毒的人卻是受宮中那位指使,難不成尋找聖物是假,為的是掩人耳目暗地裡勾結黃埔晨鳴?那麼曾氏背後之人是不是南疆皇室?龍卓這次過來又有什麼陰謀?

    不管怎樣,盯住南疆三皇子,必然能有所收穫。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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