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田園小嬌妻 第六十八章賽馬之事

    馬場上,宮紅丹一身冰藍色騎馬裝裹著她姣好的身材,顯得越加凹凸有致,一頭烏髮學男子一樣高高束起,上面束著同樣冰藍色的鑲水晶玉箍,簡單利落的打扮中和了她平時的柔媚,多了幾分英氣。

    這身打扮還是她聽陳秋水的意見裝扮出來的,連臉上的妝容也是用的寒峰閣的最新產品,看起來清新自然的同時更能凸顯五官的優點。

    剛化完妝,便是她自己都被鏡中人驚艷了一把。

    眼睛瞟一眼周圍時不時偷偷看向她的那些侍衛,宮紅丹心底越加得意,就不信慕容懿不會被自己的容貌吸引,到時候只要再表現出自己精湛的馬術……保證讓慕容懿終身難忘,除了自己,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

    宮紅丹越想越得意,仿佛已經看到慕容懿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將莫寒寒那小賤人棄若敝履。

    「公主好風采,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啊。」一聲讚嘆傳來,宮紅丹望過去,就見一身藏青色騎馬裝的李牧坐在一匹黑色駿馬上滿面含笑的沖她點頭致意。

    「嗯,臉上沒了那些蟄痕,看起來是漂亮了。」隨著「踢踢踏踏」的馬蹄聲,龍卓也騎馬走了過來,一雙眼睛盯著宮紅丹上下打量兩眼,開口道。

    「你——」宮紅丹狠狠瞪龍卓一眼,扭過頭不理會。

    果然是南蠻子,不會說話!別人說話都讓人高興,偏他說話讓人聽著那麼膈應!

    「讓你給攝政王送帖子,送過去了嗎?」宮起低頭瞥一眼身旁的隨從。

    「回大皇子,送過去了,攝政王爺說一會過來。」隨從趕忙回答。

    「一會過來是多久?我們都等了這么半天了,一定是那個莫寒寒耽誤時間了。」宮紅丹不滿,她們都在這裡等了好長時間了。

    「閉月!」宮起聲音一沉,這個閉月,越來越沒腦子,當眾口舌,半點公主風範都沒有。

    「呵呵,或許是有事耽擱了,我們且再等等。」李牧牽馬而笑。

    宮紅丹被點名,心裡不服氣,但是當眾和宮起吵嚷,她也不敢,憤恨的坐在馬背上磨牙,就等著一會給莫寒寒點顏色瞧瞧。

    「公主別急,或許莫姑娘也在精心打扮呢。」陳秋水也騎了一匹花色的小馬陪在宮紅丹一旁。

    京中貴女偶爾也會騎馬出遊,因此陳秋水雖然馬術不精,卻也會騎。

    今天她本來不打算出來,這場比賽,她不可能也不能贏宮紅丹,在各國使臣面前,大張旗鼓的給宮紅丹當陪襯,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是要想拖莫寒寒下場一起比賽,少了她又怕莫寒寒有藉口不參加,所以宮紅丹死拖著讓她也上場了。

    幸好有莫寒寒墊底,陳秋水雖然不快,卻也不是難以接受。

    「攝政王來了。」一旁傳來龍卓的聲音。

    宮紅丹眼中划過一抹喜色,連忙挺胸,四處尋找,等看到進來的人,頓時一雙美目瞪的死大,滿眼的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攝政王竟然和莫寒寒共乘一騎過來的!

    驚詫過後,宮紅丹眼中迅速聚滿憤恨,大庭廣眾,朗朗乾坤,一無媒憑,二無婚約,三未成親,莫寒寒這小賤人竟然堂而皇之的坐在攝政王懷裡!她就沒有半分廉恥麼!

    除了她,其他人也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不明就裡的滿眼懷疑,這…。這攝政王不是不近女色麼?怎麼堂而皇之的抱了個女人在懷裡?

    知道內幕的暗自感嘆,這小廚娘還真得攝政王看重!

    寒寒本來窩在慕容懿懷裡沒覺得有什麼,現在突然被這麼多人看著,放佛參觀什麼稀有動物似的,頓時有些不自在,小臉微紅:「要不,你給我找一匹馬我自己騎吧。」

    這麼一個個的看著她,是想要鬧哪樣?

    慕容懿狹長冷魅的眸子內划過一抹笑意,頭微低,見小丫頭連耳根都泛起了一層粉色,眼中笑意又重了一分,以往冰冷的語調裡帶了一絲戲謔:「你自己騎?你會騎麼?」

    他就是想要三國使臣都看看,他對小丫頭有多重視,以後要是有人想打小丫頭的主意,也得掂量掂量。

    溫熱的呼吸拂在耳畔,寒寒脖子一縮:「那個,不會,我可以學。」

    「嗯,一會我教你,這樣教方便。」慕容懿淡淡應一聲,語調中的愉悅一點都不遮掩。

    說話間,馬匹已經到了眾人面前。

    寒寒無法,知道再想換馬是不可能的了,乾脆挺直脊背坐好,誰想看誰就看吧,管他呢!

    「王爺!」眾人紛紛馬上點頭打招呼。

    「王爺,咱們這次是想要比賽騎馬,您這樣和寒寒騎一匹馬,比賽起來有些不方便吧?」宮紅丹掩下眸底的嫉恨,首先開口。

    「嗯,是有些不方便。」慕容懿點頭,小丫頭首次騎馬,跑的太快的話,容易顛的骨頭疼。

    「不如讓莫姑娘下來單獨騎一匹吧,正好本宮這裡昨天多挑出來一匹小馬駒,最適合女子騎。」見慕容懿同意自己說的,宮紅丹眼中划過一抹亮光。

    「可是,我不會騎馬怎麼辦?」寒寒笑著沖宮紅丹眨眼。這女人挑出來的馬,能騎麼?

    「什麼?你不會騎馬?」宮紅丹雙眼瞪大,仿佛聽到什麼奇談一樣,轉頭看向陳秋水,「你不是說你們宸國的貴族女子之間也會進行騎馬比賽麼?怎麼還會有不會騎馬的?」

    陳秋水心裡憋氣,這該死的宮紅丹想貶低莫寒寒直接貶低就行了,好好的幹嘛把自己拉進來得罪攝政王!

    對於宮紅丹的問題,她又不敢不回答,心裡忍了氣柔柔笑道:「確實,我們閨閣女子雖然不像男子一樣要求善於騎射,但每年也多會相互邀約騎馬踏青,不會騎馬的,實在寥寥無幾。」

    寒寒翻個白眼,話里話外不都是貶低自己不是和她們一路的麼,偏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也不嫌累!

    「原來莫姑娘就是這寥寥無幾中的人啊…。」宮紅丹臉上露出一抹瞭然的笑意,看向寒寒時就多了幾分同情,還要說什麼,就被寒寒打斷。

    「錯!」寒寒脆生道,斬釘截鐵。

    「……」宮紅丹話一噎,看向寒寒,「本宮哪裡說錯了?」

    「從頭到尾都說錯啦。」寒寒眨眨眼,勾唇一笑。「我是出身山村,難道公主沒聽說過麼?怎麼會認為我會像陳小姐一樣是貴族女子呢?便是公主沒聽說過,陳小姐總也會知道吧?她竟然沒有跟公主你說過?我還以為她對你知無不談呢。」

    宮紅丹臉色一變,出身低微的人不是天生自卑麼,越發達越不想別人提起自己的出身,生怕被人恥笑,怎麼這個莫寒寒提起自己的出身不但半分卑微的感覺沒有,反而引以為榮呢?

    陳秋水臉色也不好看,莫寒寒這話沒有明說,但意思就是她和閉月公主故意裝作不知道,想藉此機會侮辱她。雖然事實就是如此,但被這麼挑明了說……陳秋水臉皮一緊,似乎能感覺到周圍人對她的嘲諷。

    寒寒眼睛划過她們,繼續道:「我因為出身不高,所以時刻以『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勉力自己,努力讓自己走向高處,不像公主,托生了一副好身份,大概想著高處不勝寒,所以一雙眼睛時時想著往下看,大約是想領略一下低處的風景吧。」

    「胡說,本宮什麼時候往下看了?」宮紅丹氣惱,這賤丫頭竟敢譏諷她不思進取,還什麼低處的風景!什麼低處的風景?分明是詛咒她將來身份卑微!簡直該死!

    「沒有嗎?」寒寒眨眼,「哦,我以為公主跟陳小姐同吃同行,半分架子都沒有,心底定然是待陳小姐如姐妹,與民同樂呢,私底下還以為公主平易近人,行為豁達呢,原來竟不是,公主果然是高高在上的。看來是我理解錯誤,公主不要生氣啊。」

    「你…。」宮紅丹簡直要氣死,這話的意思是說她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了?這個賤丫頭,怎麼說都有理,分明是胡攪蠻纏!

    「好了,不是說要賽馬麼?快些準備吧。」宮起不悅的看宮紅丹一眼,沉聲道。

    本來女子說話,男子不應該插口,但是這個閉月是在是太讓人失望,都告誡她了不許找莫寒寒的麻煩,她偏不聽,人家一過來就湊上去找罵,偏偏對嘴還對不過人家!再說下去,雲國的臉面都被她丟光了!

    又一次被宮起呵斥,宮紅丹里子面子全都丟光了,也知道說下去自己占不了好處,咬咬牙,扭過頭不說話。

    「王爺如果賽馬的話,帶著人確實不方便。」李牧笑嚮慕容懿。

    「嗯,本王過來教寒寒學習騎馬,就不與你們比賽了。」慕容懿手扯著韁繩,將寒寒牢牢護在懷中,「你們請便。」雙腿微微夾緊,馬匹轉頭,走向一旁的小馬場。

    「……」

    幾個人互相看一眼,沒想到攝政王竟然為了陪那個小廚娘,將他們撇在一邊,心裡微微有些不痛快。

    不痛快,礙於對方的身份,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以往本王經常在我們南疆賽馬,雲國的馬倒不曾騎過,今年本王也領略一下雲國的馬匹,看腳力是否如我們南疆的一樣強壯。」龍卓笑一聲,「你們誰與本王比。」

    「本王也想試試這宸國的馬匹,咱們一起。」宮起附和一聲,帶馬向前走兩步。

    「還有本王。」李牧應一聲,三匹馬如同離弦之箭,朝前飛奔而去。

    宮紅丹滿眼嫉恨的盯著慕容懿帶著寒寒遠去的身影,雙手攥緊韁繩,指尖泛白,半晌,一扯韁繩往外走:「我們回去!」

    陳秋水壓根就不想比,巴不得回去,聞言,連勸都不勸,也打馬回去了。

    **

    兩天後,眾人回京。

    寒寒坐在馬車上,隔著帘子看後面跟的長長的隊伍,頭也不回的問:「你說,他們三個國家的皇子過來千佛山找聖物,沒有找到就這麼回來,他們會甘心麼?」

    慕容懿手裡拿著書,眼皮都不抬:「他們也只是聽到消息,並不確定,這次過來只是查探,並沒想著一定能找到。」

    「你說,咱們拿走了南疆聖物,背後之人知道麼?」寒寒眨眨眼,要是背後之人知道聖物裡面的蠱蟲被小狐狸給吃掉了,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本王派了人盯著。」慕容懿手翻過一頁書。

    他們走後,背後之人極有可能會派人去查探聖物是否還在,只要他們的人出現,暗衛就能順藤摸瓜找到背後之人。

    「那他們怎麼判斷是誰拿走了聖物啊?」

    慕容懿放下書,眼中划過一抹無奈,這小丫頭大概是太無聊了,居然能想這麼多,大手撈過寒寒的小身子:「這個問題本王也在想。」低頭在她白嫩嫩的小鼻子上咬一口。

    寒寒臉一紅:「你說千佛寺後面怎麼會有個地道啊?」

    「二十幾年前雲國還是一個小國,戰爭不斷,許多大的寺廟建築都有密道做為逃生之路,並不稀奇。」唇往下移,含住寒寒的小耳朵慢慢啃咬。

    寒寒被咬的發癢,縮著脖子推他:「那個,我跟你說正事呢,聽說雲國的幾個受傷的侍衛突然用錯藥沒了,是怎麼回事啊?」

    「嗯,本王也在做正事。」微涼的唇準確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唔……」細微的抗議後,車廂終於安靜了。

    天剛擦黑,馬車趕到京城。

    張德將三國皇子順利送入驛館,自己進宮復命。

    慕容懿則帶了寒寒直接回攝政王府。

    第二天一大早,晴空滿臉興奮的進來:「姑娘,那個王青走了。」

    「走了?」寒寒驚訝,「什麼時候走的?」

    「就是從千佛山回來後不久啊。」晴空滿臉喜悅,「那個王青不是到了千佛山第二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回京了嗎?我聽府里人說,她回王府待了三四天,天天去曾氏院子裡跑,後來不知道哪遞進來的消息,說是她家裡出事了,急招她回去,她就走了,只給王爺留了一封信,說是事情解決了再回來。」

    寒寒無語的看著晴空:「你怎麼知道她給王爺寫的什麼?」不會她偷偷看那信了吧?

    「她的丫鬟說的啊。從王青走了,她的兩個丫鬟被於管事收了回來,芙蓉居里的東西也收了,看樣子,應該是王爺下的命令。於管事收那兩個小丫鬟時,兩個丫鬟跟於管事說,王青給王爺留信,說以後還回來,想賴在芙蓉居不走,結果被於管事訓斥一頓,這才老實了。」晴空一臉的幸災樂禍,那兩個小丫頭光想著靠王青往上爬壓下姑娘去,卻不知道在王爺眼裡,那個王青連姑娘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現在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看她們還眼大心空不!

    「王爺命於管事把她的東西都收了?」寒寒驚訝,她還以為慕容懿上次答應了關照王青,會在王府里給她留一席之地呢,沒想到竟然這麼幹脆,王青前腳走,後腳這邊就收東西。

    「對呀,肯定是王爺吩咐的,不是王爺吩咐的,於管事哪裡會去動王青的東西。」晴空肯定的點點頭,不管怎麼說,那個王青也占著王爺師妹的名頭呢,沒有王爺的命令,誰敢去動她的東西。

    寒寒點點頭:「這樣也好,沒有了她,以後府裡面也清靜些。」

    「嗯,姑娘這話說的是。」宮紅丹點頭贊同,要是沒了曾氏,那才更清淨呢。

    「那個曾氏最近有什麼動靜沒?」想起王青帶的那枚有毒的指環,寒寒眉眼一動,問。

    「曾氏啊?」晴空有些為難,「這個奴婢沒有打聽,姑娘要是想知道的話,奴婢現在可以去問問。」

    「嗯」寒寒點頭,「主要去問問王青回府後和曾氏接觸過程中,曾氏有沒有給過王青什麼東西,對了,這個去問王青的那兩個丫頭,她們應該比較清楚。」

    「什麼比較清楚?」一道冷魅的聲音傳來,慕容懿修長挺拔的身影從門外進來。

    「咦,你不是去書房處理事情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寒寒有些意外。

    「剛才宮裡來旨,說皇上晚上在宮裡準備了宮宴,邀請一些朝廷重臣參加,我過來和你說一聲,晚上隨本王一起去赴宴。」慕容懿說著,走到寒寒面前。

    「又赴宴?」寒寒挑眉,「皇上壽宴不是連擺了十天麼?怎麼還沒有吃膩,這才多久,又要開宮宴。」雖然就參加過一次,但是對於宮宴,寒寒一點好印象沒有。

    那哪裡是去赴宴,分明是挨眼刀子去了。

    宴會上那些人一個個口蜜腹劍,笑裡藏刀的,說一句話都要動十八個心眼,一個不小心就陷進了她們的語言陷進里,她在那吃一頓飯,殺死多少腦細胞啊。

    看寒寒一副厭惡的樣子,慕容懿忍不住輕笑一聲,對於這種宮宴,他也不想去,但是:「今天去吧,我去帶你看熱鬧。」

    「熱鬧?什麼熱鬧?」寒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嚮慕容懿,能讓他說出來的熱鬧,一定是很大的熱鬧!

    「到了你就知道了。」捏捏寒寒的小臉,慕容懿故意賣關子,不等寒寒再問,轉移話題,「你剛才說要查清楚,查清楚什麼?」

    沒想到慕容懿又轉移到這個話題上來,見問,寒寒也不隱瞞,將在千佛寺時王青的表現和她的懷疑說了出來:「我可以肯定,王青那個指環上肯定有毒,後來晴空故意將侍衛踢到王青的方向,引得王青摔倒,指環碰到她的身體,毒素因此進入她的體內,她發現後,心裡產生恐慌,來不及向你告別,就匆匆返回王府。」

    寒寒說著看慕容懿一眼,見他眉目冷肅的聽著,接著道:「這些其實都是我的猜測,王青中毒是肯定的,不然她不會在後山上突然臉色大變的迅速離開,而這毒如果是她自己下的的話,那麼她返回千佛寺後可以在屋裡立刻服了解藥。但是她沒有,而是迅速下山直奔王府,說明這有毒的指環是王府里的人給她的。她來王府時間不長,唯一熟悉的就是她的貼身丫鬟和曾氏,而她回府後的三四天,幾乎每天都去鶴居,所以我猜,那個指環肯定是曾氏給她的,因此我叫晴空去查查王青的兩個丫鬟,或許會從中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這個曾氏真以為查不出幕後之人,本王就不會動她麼!」慕容懿狹長的眸子內划過一抹嗜血,屋內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膽敢意圖傷寒他的小丫頭,是嫌自己活的命太長了麼!

    晴空站在旁邊,身子忍不住一抖,主子,真的怒了!

    慕容懿的冷氣,對寒寒沒有半分影響:「還沒有查出和曾氏聯繫的人麼?」

    她雖然不知道慕容懿的暗衛有多厲害,但是慕容懿這樣強悍,他的暗衛應該也不會差吧,怎麼會這麼久還沒有消息呢?

    慕容懿點點頭,冷魅的眸子中多了一抹疑惑:「鶴居周圍日夜不停有人看著,卻查不出半分有用的消息。」原先還能偶爾截獲一些線索,今年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這麼奇怪?那曾氏房間裡有沒有查探過?會不會是她屋子裡有密道什麼的,所以從外面看,查不出消息?」

    慕容懿搖頭:「她的房間裡本王也命人查探過,沒有密道。」

    「沒有密道?」寒寒皺眉,那曾氏到底是怎麼和外界聯繫的?

    「這件事不用你管了,我自有分寸。」慕容懿眉目冷凝,摸摸寒寒的小腦袋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寒寒忙拉住他,「你不會想去對付曾氏吧?」

    「本王容忍她到現在已經是極限,絕不會再允許她禍害人。」冰冷的話語如同萬年寒冰降臨大地,瞬間一片冷凝。

    「別,先不要動她。」寒寒忙阻止,不管怎麼說,曾氏都打著他嫡母的名號,就這樣將人處置了,傳出去肯定會影響慕容懿的名聲,慕容懿不在乎,她卻不能不替他打算。

    「不用替我擔心。」慕容懿眸子看向寒寒,裡面多了一抹溫暖,也就這小丫頭會時時替自己打算。

    「我不是替你擔心,我是有辦法找到她跟什麼人聯繫。說不定連她跟別人的聯繫方式都能查出來。」寒寒眼中划過一抹狡黠。

    「什麼方法?」慕容懿驚訝,難不成小丫頭真有辦法?

    「嘻嘻,等過幾天告訴你,現在先保密,總之,你不能動曾氏,留著她說不定還有用呢。」寒寒笑著推慕容懿,「行了,你去忙吧,我把這些藥材弄完了,一會去趟寒峰閣,晚上陪你去參加宮宴。」

    ------題外話------

    呼~二更終於寫完了,趕緊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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