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好,
金閃閃和兩個sber未分勝負。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隨-夢- sug l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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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瘋狂而傲慢的笑聲,一支又一支金光燦燦的無名寶具從天而降,而那遮蔽了整個天空的金色漣漪從戰鬥開始之後便一刻也不曾消散,若是有閒心倒著觀察的話,可以發現天空就像是暴雨中的池塘水面。
「可惡,就算那傢伙的寶具無窮無盡,但他ster的魔力也能跟得上嗎?」
曾在冬木市的傳說中有神話之城美譽的艾因茲貝倫城堡此時已經一片狼藉,或者不如說已經完全是廢墟狀態了,不但原本的花園戰場已經徹底被毀,戰鬥波及的主樓和附屬建築也被摧毀了大半,但空中那個金光閃閃的英靈仍然完全沒有停下休息的意思。
而兩個sber正在竭力抵禦著那個打著打著就一邊狂笑一邊升到半空的最古之王所丟下的寶具,好在由於並沒有需要守護的東西,這種程度的攻擊對擁有【直感】的她們來說並不難對付,但問題在於——
【天之鎖】!
lily和alter同時跳離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下個瞬間,那裡出現了數十條同樣閃著金光的鎖鏈,似乎因為沒有捉到目標,它們惋惜地抖了抖才再次消失。
這就是麻煩之一,和天上那些毫無花巧,丟出來便直線下落,除了可能會爆炸沒有其他特殊之處的寶具不同,這些鎖鏈會突兀地在身邊打開漣漪出現,剛開始sber·lily不小心被它纏住了一隻手沒能掙脫,結果直接被後續跟上的鎖鏈們五花大綁,如果不是sber·alter及時趕來斬斷那些鎖鏈,大概已經被吉爾伽美什當做戰利品捉走了。
而且還有另外一個不小的麻煩——銀白裙甲的sber抽空看了一眼天上,那個金光閃閃的英靈不知何時掏出了一把武器——紅黑相間,有著黃金把手,還會自己旋轉的詭異棍棒。
雖然不清楚它的威力如何,但從它的用法並不是隨意投擲出來就可以判定,那才是這位最古之王真正的王牌,如果他最終選擇使用它的話,sber·lily只能解放寶具真名和它進行拼鬥,直感告訴她,面對那支寶具的攻擊時,躲閃和招架全都會無效。
「嗯?」
隨著吉爾伽美什發出疑惑的聲音,天空中的寶具雨驟然停止,sber們遲疑著停下閃避和撥打動作抬頭看去。
「狂犬已經戰敗逃走?老巢也被人抄掉?時臣你這是在指責本王的策略有問題?想死嗎?」天空中的英靈惡狠狠地對某人說著。
雖然最古之王毫不在意地透露出的戰場情報讓sber·lily略微放心,但其本人越發升騰的殺氣令她感到十分不妙。
「不敢?我看你這不是挺敢的嘛,讓本王自行決斷?」
他要是敢不讓你自行決斷才是真的找死吧,已經猜到對方在和他的ster念話的sber·lily悄悄地翻了白眼,往黑色的自己那邊湊過去準備商討對策。
「哼,那就讓你看看本王的決斷,可不要死了。」吉爾伽美什結束了通訊,用冰冷而飽含殺意的目光朝sber們望了下來。
「最後問一次,你們是直接跟本王走,還是讓本王殺掉你們再把靈基帶走?」他說。
靈基,顧名思義是所有英靈存在的基礎,一般來說都位於英靈座,那也是英靈本體以及從者化身死亡後會去的地方,但化身從者要在現世被召喚,也需要一個臨時的靈基,它會隨著召喚條件無效而消失,包括並不限於化身戰敗、ster死亡、自行反召喚等等。
而最古之王這句話中的靈基,顯然不是指英靈座的那個,所以他根本是打算像玩具一樣將sber的兩個化身帶走,領悟到這一點的黑白sber同時產出了極大的憤怒。
「無論你說多少遍,我們的回答都是拒絕!」sber·lily朝天舉起黃金長劍:「而你說要殺掉我們——」
「辦得到的話,就試試看!」sber·alter的金色豎瞳已經完全緊縮了起來,那是猛獸要捕殺獵物時的眼神:「我們會讓你知道不列顛之王的厲害!」
連她們自己都沒發現,原本不怎麼合拍的兩人此刻非常自然地使用了「我們」作為自稱,並且還能完美地接下對方要說的話。
「哼,這樣啊。」
最古之王,吉爾伽美什舉起了手中的寶具。
把柄之上,互相拼接而成的三段黑紅圓筒開始旋轉起來,每一圈都越發迅速,看起來就像完全沒有極限一般地加速,再加速,最後甚至捲起陣陣赤紅的狂風,而那狂風僅僅是蹭過一點,艾因茲貝倫城堡剩餘的部分就開始紛紛倒塌。
「不能讓那東西繼續下去。」感受著越來越大的壓力,sber·lily向另一個自己看去,而對方正好也把眼神投了過來,同一人完全相反的兩面在此刻達成了共識,她們同時對著天空中的敵人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劍。
華麗的金與藍的石中劍,恢弘大氣的黑與紅的斷鋼劍,兩把歷史上從未碰過面的寶劍於此刻並肩作戰。
「【選定之劍,賜我力量——】」「【卑王鐵錘,反轉旭光——】」
「看好了,這就是——」
光向白之騎士身邊匯聚,暗在黑之騎士周圍翻騰。
原本水火不容的要素此刻在極近的距離上卻完全沒有互相影響。
同時,吉爾伽美什手中的寶具也停止了旋轉,一股飽含了毀滅與重生的氣息噴涌而出。
毫無疑問,這是遠超出現世魔術師所能分辨的等級,無法評判的e級寶具之間的碰撞。
「【必勝黃金之劍!】」「【誓約勝利之劍!】」
「【開天闢地乖離之星!】」
下一刻,被無數金芒包圍的黑色洪流正面撞上了從天而降的紅色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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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和遠坂時臣的戰鬥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但互相都奈何不了對方。
遠坂時臣作為傳統的魔術師,所使用的自然是正攻法,即在保證自己防護完美無缺的情況下,使用強大的攻擊魔術去衝擊敵人的防護,如果對戰雙方採取的策略一致,很可能剛一交手立刻便能分出高下,如果不是生死之戰,明顯弱於對手的魔術師可能會直接認輸。
而衛宮切嗣的戰術自然是偏門到不能再偏的投機型打法,全力強化自己的閃避和速度,並持有能無視魔術防禦的特殊術式,以期抓到機會無視魔術防禦而對敵方魔術師一擊必殺,這種情況下雙方根本不可能留手,結局必然以一方的死亡而結束。
「像你這種程度也能被稱為『魔術師殺手』?」時臣維持著防禦陣對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的切嗣說著:「該不會殺掉的都是學徒吧?」
切嗣自然不會主動回話來暴露自己的位置,但也對現在的情況懊惱不已,因為他從來沒有遇到過時臣這樣徹底從正面克制他的魔術師。
常規子彈完全無法穿透那由火焰構成的防禦結界,而起源彈就算打中遠坂時的灌魔寶石也毫無意義,石頭可沒有魔術迴路,至於冒險貼身開槍——上次他這麼嘗試的時候差點被那兩條火龍咬到——似乎對他的戰術頗有研究的遠坂時臣根本一直在防著這點。
雖然有考慮過暫時撤退讓遠坂時臣放鬆警惕,但那就意味著他可以自由前往任何一處戰場,這對切嗣之前兵對兵、王對王的謀劃是毀滅性的打擊。
除非其他戰場先一步決出有利於己方的結果……切嗣忽然抬起頭望向東北方,那裡原本呼嘯的寒風以及紛飛的鵝毛大雪已經消失不見。
看來berserker已經被擊退了,這倒是個好消息,在cster和不知她通過什麼辦法叫來的rider的夾擊下這是理所當然的戰果,那麼現在如果遠坂時臣因此分心的話——
「——不,臣下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向您通報目前的狀況,要如何行動還請吾王自行決斷。」雖然時臣已經分心到去和自己的從者進行念話了,但那討厭的火焰防禦結界仍然存在,切嗣斟酌了下,還是放棄了直接使用起源彈的想法。
在遠坂時臣切斷通信,面色有些愁苦,似乎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陣劇烈的惡寒同時襲擊了兩名正在進行貓鼠遊戲的魔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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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某種難以形容的感受,就仿佛看著整個世界在面前被撕裂、被修補、再被毀滅,又重生。
特別是這些感受不止從外界傳來,更是通過魔術迴路以魔力完全被抽乾後仍然不停索取的痛苦反饋過來的時候,不要說戰鬥,哪怕保持理智都是一件艱難的事情。
切嗣看著遠坂時臣的魔術防禦如肥皂泡般啪地破裂,但他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把槍舉起來,就算強行瞄準恐怕也沒有辦法扣動扳機,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搖搖晃晃地轉身離開。
總之,來自遠坂時臣陣營重要的三次攻擊已經全部結束,這個時候需要做的是提防assss的偷襲,衛宮切嗣一邊做出判斷一邊準備去和久宇舞彌匯合,不過,居然會產生這麼可怕的魔力消耗,他很擔心為白sber供魔的愛麗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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