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2015——
東京,涉谷。
作為神盾局頂級特工,娜塔莎有自信處理好任何情況,但被另一名女士主動攬住,仿佛好姐妹一樣勾肩搭背逛街這時候能套用「被劫持」的情景嗎?
「抱歉,女士,能麻煩您把我放開嗎?」
娜塔莎試著推推箍著自己脖子的手臂,發出了就連自己都很驚訝的弱氣聲音。沒辦法,這位身穿黑色毛邊大衣的女士明明看起來很纖細柔軟,但力量奇大,任何試圖掙脫的體術都以失敗告終,而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她也不敢動
用身上藏著的失能類武器和道具。
出於身經百戰的特工的直覺,她確信自己的處境比被人類幼童捏在指尖的螞蟻好不到哪裡去。
「在抵達神盾局的安全屋之前我不會放開,」黑大衣女子壓低嗓音答道:「除非你想變成一堆掃都掃不起來的灰燼。」
這不像是威脅,更像是警告,所以
「和福爾摩斯小先生走在一起的那位女士,很危險?」
「不算危險,只是很麻煩,」黑大衣女子答道:「區區『維度之主』而已,比我差遠了。」
「」
那為什麼要躲著?娜塔莎強行將這句疑問吞了回去。「這是黑化了?不可能啊,可我會偏離目標掉到這裡來肯定是因為她,但似乎哪裡不對,」黑大衣女子一邊攬著娜塔莎繼續走一邊嘀嘀咕咕:「現在的首要問
題是弄個合適身份」
辦假身份?這個可是神盾局的老本行。
最終,娜塔莎在這種極其不利於隱蔽的情況下,隱蔽地將黑大衣女士帶到之前使用過的據點。
「這裡就是神盾局安全屋,原本還有一些成員」
「我想到辦法了,你先【坐下】。」
踏入地下室安全屋之後,黑大衣女子反手鎖門,然後將娜塔莎往前一推。
在明明已經不再同對方直接接觸的情況下,娜塔莎依然踉踉蹌蹌地無法站穩,最終強行調整姿勢坐倒在地。
而當她帶著一絲慍怒抬頭看時,卻發現那位黑大衣女士不知從哪摸出一根漆黑的旗杆噗嗤一下插在地板上:
「【復仇者(Avenger),「黑鳳凰」琴·葛蕾(Jeanne d「Arc),你就是我的御主嗎?】」
這算是申請加入復仇者聯盟?還自帶代號?有拒絕的選項嗎?
「快點說『是』!」
「是的。」
————
東京,港區。
「果然,『獸』所圖甚大,整個東京,甚至作為污染源頭的東京塔,在外界看來都沒有任何異狀。」
在距離東京塔直線距離不到500米的一處豪華公寓中,依然做「靶眼」打扮的馬特·默多克放下望遠鏡,偏頭「看」向安靜坐在沙發上,一身忍者裝扮的艾麗卡。
「我,我不知道,」她有點不安地答道:「我完全沒有身為『獸』的記憶,就算你們說我是『黑空』」在水族館黑泥爆發後不久,「靶眼」就發了瘋,做出各種「超膽俠」不可能去做的行為,令一直懷疑他的艾麗卡放棄僥倖心理,主動找到默多克,並輕易地認出
了自己的前男友——或許沒有「前」?
「我只是在簡單地說明自己看到的情形,不是在質詢你,」默多克微微搖頭:「如果換成范海辛,他應該會說『你個瞎子從望遠鏡里能看到什麼?』。」
「所以,你看到了什麼?馬特?」艾麗卡眨眨眼。
「一根巨大的,長滿眼睛的漆黑柱子,」默多克答道:「它正在將『根系』蔓延向整座城市,但在普通人看來,外界卻一切正常。」
「因為它是在精神層面進行的?除非宿敵遭遇危險,否則不會表現出來?」艾麗卡應道。「你這不是很清楚嗎?看來相關的知識依然在腦子裡,」默多克點點自己的額頭,然後在女忍者開口分辨前繼續說道:「別擔心,我不會認為你是『以為自己是
艾麗卡的黑空』,有關『意識』和『容器』哪個更重要的問題,已經有明確的答案了,至少,在『這個世界』是有的。」
「嗯哦。」艾麗卡看上去有點疑惑,但似乎又因為得到承諾而變得放心不少。「『范海辛』依然處於看到我和黑百合就會非常敷衍地『往東京市外驅趕』的狀態,但如果我們甩開他,他就會開始執行意義不明的,『讓手合會控制東京』的行動,這證明『獸群』賜予博徒的『箭』依然在起效,」默多克像是詢問又像在思考:「那些『黑泥』毫無疑問會吞噬你,但如果能避開黑泥讓你得到『箭』,或許你能反過來吞噬它
們?」
「我,我不知道,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沒有相應的知識出現。」艾麗卡遲疑著回答。「『獵人』當然不會布置『獵物』能輕易逃脫的陷阱,不過不用擔心,如果事態變得嚴重,我會將你送出東京,而不是留在這裡為了掌握並不確定的力量而冒險。」
默多克「看」著她說道。
「嗯,嗯。」
————
東京,新宿。
轟隆——!車水馬龍的歌舞伎町附近,突兀地發生了一起爆炸,一個身穿三件套小西裝的半大白金髮少年和一名黑髮黑眸,具有較多南亞特徵,身穿純黑搭扣禮裙的成
熟女子從一家酒吧里倒飛出來,引得行人紛紛側目,捂嘴嘲笑。
「【一忘皆空!】」半大少年翻了個跟頭站穩後,立刻從袖子中摸出一根「木棍」向周圍噴灑出陣陣綠光:「【恢復如初!】」看熱鬧的人群表情變得呆滯,紛紛停止議論,放下手中的手機,略顯僵硬地繼續去做爆炸發生前的事,而那些用於拍照留影的設備,包括街頭的攝像頭,全
都在自行將剛剛留下的影響「撤回」和「修復」。
「這樣就行?」純黑禮裙的女子四下打量:「或許我應該把他們全都變成癩蛤蟆。」
「請不要做出更多會引起注意的事,烏瑪小姐,」少年抹了把頭上的汗:「吾主祂」
「死不了,」被稱為烏瑪的女子不甚在意地答道:「區區一刀兩斷而已,他惹到更厲害的人時,被砍成十七八段甚至碾成粉末到處亂灑都是常事。」
「」少年又抹了一把汗:「這麼看來,覬覦『海洋維度之主』遺失力量的狠角色不少,或許您應該儘快返回黑暗維度。」
「為什麼要走?這可是難得可以好好看看『白星』後花園的機會,」烏瑪左顧右盼,眼前一亮:「哦!這就是傳說中的歌舞伎町嗎?」
「等——」
少年阻攔不及,烏瑪已經快步走遠,他原本想直接追過去,但看清街巷周圍的裝潢後,略作猶豫,轉而將那根「木棍」點在自己身上。
一股煙塵騰起後,少年已然變成了一名帶著單片眼鏡,頭髮花白而整齊,身穿黑白管家制服的老年紳士,他清清嗓子,裝模作樣地追上去:
「小姐——請等等老奴——老爺不讓你來這種地方——」
————
東京,中心區。
在最高的一棟商務大廈頂端,一個身穿紅黑制服,腰挎雙刀的怪人剛剛丟下單筒望遠鏡,正在捂著腦袋大叫:「啊啊啊!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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