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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呼求附和著低喘艱難而出,雖然迷欲不堪身不受控制的想要迎合,渴求著,可是,鍾離桃還有一絲理智迫使她有著一絲清醒。
顧易弘被慾火焚燒,自不會聽到她羸弱的呼求,她那帶著歡愉的痛苦聽在他耳里如催情劑,聽得他在她雙挺間著魔般留戀不舍。
「不要——」鍾離桃開始推桑,如今都這樣了也不在乎被他看:「停、下……嗯……」嬌喘開始不受控制溢出,她有些惱羞成怒,輕咬著唇推打著他。
她那無力的捶打,打在他身猶如**,更是激起他的欲。顧易弘扣著她的翹臀往自己腹下用力壓了壓,讓她感受著他的興奮和激動。
這一壓,鍾離桃立馬一個機靈,雖然未經男女之事,但一些生理變化她做為人還是懂的,哪怕她不是男的,那麼明顯的感覺在她的腹下存在著,她想不懂也難。
然後,她懼怕的不管不顧的推搡起來,推得池水動盪清響,她的人也清醒了大半,看著他在她身上肆意印吻:「你,你……」卻是你不出來,窘迫的咬起了唇,然而被他的舔吻大腦又開始暈眩,每吻吮一下所帶起的激盪如電流襲卷著她的全身,瞬間刺激得她嬌柔的肢體軟癱無力,趴伏在他身上全身忍不住輕顫。
然而,吻吮的人尤不夠,離開她的俏挺沿著她的腹一路舔吻而下,他的一手卻一路向上游移,到了一定的位置轉了方向移到了前面,魅誘的朝她的俏挺握抓而上。
「不…要!」鍾離桃惱羞,抓住他的手拉開。
顧易弘也不去顧她,反手把她的手握住把人往上一托,她的褲帶立時浮出水面,他立時張口銀齒咬住她的褲帶拉開,練功的褲子不比一般的褲子可以綁皮帶,只有腰間系褲帶。
扣壓她翹臀的纖指勾上她的褲頭,迷惑的拉下,裡面粉色的小熱褲立現,看得顧易弘眸眼起火,心跳停了一拍而後是猛烈的跳動,喉間乾燥得發緊,壓抑不住的朝她可愛誘惑的小褲上壓上一吻——「不要!」鍾離桃慌忙扯住他的手,大腦瞬間清晰徹底,懼怕的哀求:「不要,求你……」哀求的聲音帶著顫抖,帶著驚心的恐慌,雙手死死的拉著他的手不放。
顧易弘沒起來,卻也沒再動,靠在她的腹前喘息得厲害,被她的哀憐終是心軟。
少許,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滴在他的肩上,滴得他猛然心震,肩上小小的晶珠如滾燙的水滴,灼熱蓋過了他灼熱難當的邪火,心卻沒由來的慌冷。
沒到一定的程度她不會怕成這樣,顧易弘知道她是真的恐慌了,開始只是試探的,可吻著就停不下來了,要不是氣惱她欺騙他,他又怎麼會這麼不顧的嚇她,可現在到底是誰試探了誰?
對她的哀憐,他心痛之時卻有著一股怨怒,卻終是知道不可以再繼續下去,他可以氣她惱她甚至恨她,可是卻懼怕她恨他!
站直身抱緊她,撩吻著她的耳,聲音低啞:「不是喜歡我麼,不是被我迷住了麼,不是什麼都可以為我付出麼,怎麼?不行了?」胸膛挨著她的美好,觸得他心裡激盪連連,那依舊的邪火更是叫囂不停,真想,要了她!
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背,柔膩的觸感讓他戀戀不捨,他承認,她打破了他厭女人的規列,對她的欺騙,他生不起厭恨,只想這樣抱著她,感受著她溫軟的體觸心也能滿足。
「不……」鍾離桃搖頭,低埋在他的胸膛不敢再動的抽噎著,她是來釣他的,對他的舉止應該配合,可是,這樣不對,這樣的效果不是她要的,她們還沒坦然到「以身相給」的地步,這樣的賭她寧願輸!
先不說她愛不愛,即使愛她們現在也還沒到那個地步。以前怎麼囂張怎麼玩那也只是玩,只有小打小鬧有些可惡,可遇到這些真實場面,她就怯場真的怕了。
他的手撫一下感覺到她的身就顫一下,顧易弘心裡十分不好受,痛卻又是發怒的,居然怕他?他承認有些過嚇到了她,可這也是她自己造成的不是?
一個正常的男人,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誰還忍得住?她倒好,撩起了他的火就來無辜,還要他反過來對她不忍!
想想惱火的把人一推,「嘩啦」一聲水響,顧易弘冷然的轉身朝階梯上走。
鍾離桃被推得身子一斜,虛力的一歪向池底栽下,一手撐住池壁才穩住身,抬眼心有餘悸的看著他一步一步步上階梯,出了水池。
站在上面,顧易弘居高臨下的望了下來,看到她愣然的看著他忘了動,真是嚇傻了。
看到他看下來,鍾離桃慌忙掉開了頭,往水裡一沉掩沒身子。
而她那動作看得顧易弘的氣惱立速膨脹,卻也無奈壓下憤然轉身,在轉的瞬間瞄見她脖間胸前的玫紅印記,曖昧的見證著剛剛那慾火焚身的激盪是有多麼的激烈,斑斑點點在她白皙的膚上好不惹人的簽證著他的痕跡。
眼中的冷光柔了一分,心裡的憤怒也緩了些,顧易弘轉身朝外走去。
見人出去沒了蹤影,鍾離桃才如釋重負鬆了口氣,卻驚魂未定的不敢上去,站在水池裡全身有些癱瘓般無力的扶著壁池。
走上階梯依舊不敢上去,虛脫的坐在階梯抱著膝蓋,心裡忽然泛起一股酸意,是她玩得太過了麼?要不是他先侵犯她,她又怎麼會來這裡?到頭來,怎麼樣都是自己在吃虧。
忽然覺得心裡很涼,很涼,那份怕不知道過了多久也緩不下來,坐在水池裡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她自己以為會坐死在池裡,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靠近。
鍾離桃一驚,如驚慌的鹿彈身站回底層的水池裡,驚慌的看著走近的人。
看到她的反應顧易弘就來怒,冷然變成冷怒,站在池上方無情的道:「你要是想病死不要選在這裡,出了弘武你變什麼樣我也管不著,現在,回去換好你的衣服,你可以走了。」
他什麼意思?但不管什麼意思,鍾離桃此刻不想去想,見他換上了乾爽的灰白色浴袍,手裡拿著一件白色的干浴袍,貌似是拿給她的。
「怎麼,真想把自己病在這裡?」顧易弘冷冷的道。
他在眼前,要她這樣上去怎麼可能,鍾離桃心情也不好起來,被揭穿了也就沒必要對他客氣:「你出去!」
顧易弘冷冷的睨著他,那隱忍的怒氣在拼命的壓抑,該怒的人是他她居然給他使起脾氣來了,這裡誰才是主居然敢叫他出去:「你似乎忘了這裡是誰的地方!」
「我管你誰的地方,你要是不出去死我也不會上去!」鍾離桃梗著脖頸不妥協,不客氣的喊回去。
深呼吸壓下怒火,顧易弘把袍子往地一甩,冷怒的轉身走人。
一直看到人出了門,鍾離桃才飛快的步上階梯,利索的撿起地上的浴袍穿上,裡面的褲子卻是不敢褪下的。穿系好撿起地上的衣服和紗布,猶豫的走了出去,見顧易弘冷冷的靠在門口,見她出來轉身就走。
鍾離桃猶豫的站在門口,顧易弘卻有感應般頭也沒回的道:「想迷路就繼續呆在這裡!」
鍾離桃會意,暗想他應該不會對她幹嘛了吧?回頭看了眼水滴狼藉的溫泉室,一股慌涼襲心,不想再逗留抬步跟著前面的人離開。
不管如何,或許這個地方是她此生記憶深刻之地了。
回到她的休息室,打開門跨進去的瞬間,顧易弘僵直著身沒看她,清冷的話飄了出來:「不要讓我再看到你!」說完,沉步離開,沒看鐘離桃一眼。
轉身,看著他冷沉的走進他的休息室,「嘭」的一聲關閉了她和他的視線,也阻斷了倆人之間那剛起的一絲漣漪。走道死寂,靜得嚇人,鍾離桃覺得悶得讓人發慌,轉身走進自己的休息室,關門。
他什麼意思?是要開除她了麼?叫她不要來上班了?如果是這樣,她鬆了一口氣之時卻有些心堵,看著呆了將近兩個月的地方,要走了還有點捨不得。
好吧,人家要炒了她,經常被炒的不是麼,有什麼好惆悵,況且她現在對他,剛剛他帶給她的怨恨她可沒消。走了也好,至於那個賭約,她現在也不想去想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現在先離開這再說吧,釣不釣他,說真的她有些猶豫了,她怕剛剛的事情再來一次。
拿好自己的物品,看了一眼房間,不再留戀出去。
她一走,顧易弘休息室的門開了,意味不明的望了眼她消失的走道,冷嘲而笑:「再讓我看到你,定不會再放過你!」
下了樓才發現下著大雨,鍾離桃卻一刻也不想呆,把包包舉上頭頂準備衝出去,韓曉忽然從她身後出現,很好奇的問:「鍾離助教,今天這麼早下班了?」
「嗯。」鍾離桃對韓曉很不喜,淡淡的回了一聲不想多說,怎奈韓曉卻非常友好的提議:「下很大的雨呢,鍾離助教開的是摩托,不如我送你回去吧,我也下班了。」
「不用。謝謝。」鍾離桃從來不會討厭誰,都會好心的對人,但發現對方對她不好甚至有敵意後,她就不會再有心對那個人,她從來不喜歡攀附和討好,對你友好時就是對你這個人友好,你不要她也不去求要,這是她直白的待人的態度。
把包包舉到頭頂往外跑,儘管現在是冷天,儘管大雨無情傾下,她不管不顧只想儘快離開這裡,壓抑,她很不喜歡,哪怕淋死。
韓曉複雜不明的蹙起了眉,看著雨幕里奔跑的人,眸光複雜起來。
披好雨披,冒到大雨執意啟車而去。
夜未央,雨無情,風似刀,眼迷離,心荒涼。
街,沒有風雨孤燈塞填,定然空然死寂!
思,浮著剛剛水池裡那窘慌而怨惱的一幕……
心,沒緩平的怨又濃濃而聚,控制了整個大腦……
「叭叭——」
車喇叭聲緊急的按響,把不在狀態的人按醒。
鍾離桃回神才發現自己處在拐彎處,然而回神已晚,她的車速太快,白皙的車燈打來,刺得她眼睛一花白茫一片看不清一切,她慌忙中忙踩下剎車,車頭同時擺開。
「剎——」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