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帶人一來,接下來就簡單了,會所里所有人都被控制,包括那些美女,洗澡的官員也被從浴室拽了出來,不管他有沒有貪腐,光在這麼奢華的會所里享受,就夠喝一壺的。
「你們知道我誰嗎?你們又是哪個部門的,連我都敢抓?」
那官員大吼大叫,可惜喊錯的對象,特戰隊員可不關他是誰,直接打倒在地戴上手銬弄走。
肖嫣然整個人都傻掉了,同樣也被戴上了手銬,她想去找王道求救,可惜王道還在優哉游哉的自己重新泡了一壺茶,看到李華笑著進來,給她倒了一杯。
「道爺,這次可是條大魚,估計局裡能分不少,也好給犧牲的兄弟們多些安家費。我以茶代酒敬你,謝啦……」
王道笑笑舉起茶杯跟她相碰,「別忘了我那份獎金就好,也別忘了多敲那肖嫣然一些。」
「她是行賄,當然也跑不了。」
王道臉色一沉,「不光如此,剛才還給我下毒,應該不是她乾的,肯定知道是誰,撬開她的嘴。」
李華的臉色也立刻一冷,「你放心,不管誰想害你,都是我的敵人。」
說完她起身扭頭就走,到了地下停車場,讓人將肖嫣然單獨押上一輛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確實是個美人,可你太蠢了。」
「你們是哪個部門的,我要找律師。」肖嫣然驚恐大喊。
很快車裡傳來她的慘叫聲,李華同為女人,還是刑訊專家,可不懂什麼是憐香惜玉。
肖嫣然只扛了兩分鐘就交代了,李華立刻帶著特戰隊員去抓捕肖澤文,可惜撲了個空。
深夜時分,趙婉約的病房裡,一臉陰柔的肖澤文竟然出現,他看著如同睡著般的母親,一臉痛苦,很快又變得猙獰,聲音如女人般的低聲咆哮。
「都怪你,你為什麼跟他發生關係,我不是不孝順,是你逼我這麼做的……」
給趙婉約郵寄帶毒水果的人竟然是他!
接著他又跪在病床前痛哭流涕,哀嚎出聲,「媽……我要出國了,不能來看你了,你保重!」
說完他起身走到窗前,打開窗戶跳了下去,這裡可是四樓,卻靈巧落地,一輛車開來,他開門上車。
沒多久李華帶人衝進了病房,卻只能看到打開的窗戶和病床上的趙婉約。
「又讓他跑了,該死!」
詛咒已經無用,只好給王道打電話,此時王道已經回到山頂別墅,一聽又是肖澤文,眼中冒出寒光。
「沒想到這小蝦米還挺能蹦躂,看來是真不能小瞧任何人啊,幫我懸賞他,要死的!」
已經給過肖澤文很多次機會,也對得起趙婉約了,王道不打算再讓他活著。
「好的,一經發現立刻擊斃。」李華下了保證後掛斷通話,立刻聯繫各方尋找肖澤文的蹤跡,如果這都找不到人,感覺自己都沒臉見王道。
第二天清晨,當王道伸著懶腰下樓,看到戴著一雙黑眼圈的李華一臉愧疚的坐在客廳沙發上,見他下來趕緊起身。
「道爺,我無能……」她慚愧的低下頭,一夜抓捕都毫無蹤跡,讓她鬱悶透了。
王道卻擺擺手,「早預想到了,他背後肯定有納蘭彩鶯支持,你抓不到也屬正常,不用心裡去,以後多關注一下就行了。」
「感謝理解!」
李華愧疚說完又展顏一笑,「一個好消息,肖嫣然願意讓出她肖氏集團的股份換你不在追究此事。」
王道笑了,「讓若瀅辦這事吧?」
「讓我辦什麼事啊?」李若瀅懶散的話語傳來,已經打扮完再下樓。
王道又笑笑,「你跟華姐商量吧,好事。」
說完伸著懶腰走向後院,接著去虐金錢豹精,爭取早日將其徹底降服。
回來吃早飯時李若瀅帶著不冷跟著李華走了,肖氏集團也是個不小的公司,掌握了那裡的部分股份,王道集團的腳跟將站得更穩。
可憐的肖嫣然,巴結官員不成反丟了股份,如今還被關在特備事務局專門的牢籠里正在哭泣,她竟然沒恨王道,恨透了自己侄子肖澤文。認為如果不是他下毒,靠山也不會被抓,自己也不會淪落如此地步。
當李若瀅被帶來,她乖乖的簽了股份轉讓協議,而且一分錢不敢要。以為把王道得罪狠了,有點萬念俱灰的意思,想要聽王道以前的勸告移民海外,當個小富婆度過餘生。
可股份轉讓協議簽署完畢,她卻得到了意外驚喜,李若瀅不但要給她等價的錢,還伸出了友誼的橄欖枝,邀請她繼續擔任肖氏集團總裁。
這可是意外之喜,肖嫣然也是職業女性,過慣了高高在上的日子,讓她隱居還真的很艱難,喜極而泣的答應。
中午王道又去了醫院給趙婉約治療,治療時趙婉約睜開了眼,可眼神渙散,一滴眼淚還從眼角滑落。
王道覺察出她似乎有了意識,勸慰道,「乖乖的,等過陣子我就能把你治好。」
趙婉約確實有意識,不過感覺自己像是被關在小黑屋裡出不來,是王道的九寸降龍針給她弄出了一條縫隙。
她身子不能動,有苦說不出,流出眼淚都艱難,那是再傷心,傷心自己的親兒子竟然對自己下手,簡直是人間慘劇!
下午的課有點重要,李若初和陳佳佳沒再去練肚皮舞,和王道一起老老實實的上課,課上到一半,教室門口出現一個身影,是陸副校長。
如今的他代理校長職責,卻不敢再得罪王道,在教室門口張望了一下,開口向著王道打招呼。
「道爺,您有空沒?有點事。」
他這一開口,立刻引起教室里一片譁然,他可是副校長,竟然也稱呼王道道爺,並且用了敬語,點頭哈腰跟孫子一樣,讓學生們有點沒辦法接受。
看到是陸副校長,王道知道沒重要事他不敢來打擾自己,也不必親自來。
他站起身,在同學和老師的注視下外走,李若初嘴角洋溢起笑容,這才是自己要找的男人,到哪裡必定受所有人矚目。
「什麼事?」走到教室門口的王道對著陸副校長詢問出聲。
陸副校長略微彎腰,一臉獻媚的說道,「不是我找您,是有人讓我來,您跟我去辦公室吧。」
「誰?」
「南方來的一位大佬,身份尊貴,我不敢不來啊。」
「當官的?」王道又問。
陸副校長趕緊回答,「不當官,可很多大領導都懼怕他,還認識很多明星大腕,人脈很廣,一位市領導作陪跟著呢。」
「神神秘秘的,你不會連名字都不知道吧?」
陸副校長還真不認識,不過從那市領導嘴裡知道點消息,趕緊說道,「當然知道,我聽那位市領導稱他為厚土大師。」
「靠!」
王道低咒,他倒是聽說過厚土,初去李若瀅加時遇到了假的黃天,也不知道這次是不是真的。
黃天厚土被人們成為南北雙絕,全都是修士。名氣之所以大,是因為這倆老頭不找深山老林修煉,到處遊戲人間,黃天擅長醫道,厚土擅長看風水和相術,認識大量達官貴人,這才名聲遠播。
厚土大師和師傅是一個輩分,修為雖然不知道到了那個層次,可既然親自來找自己,面子還是要給的。
王道示意陸副校長帶路,趕往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倒也算是簡樸,一個身穿唐裝,鶴髮童顏,留著白鬍子的老頭正在喝茶,倒也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旁邊站著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留著偏分頭的中年人,文質彬彬。
「來啦?坐吧!」
王道一出現,厚土老頭就露出和藹的笑容,示意王道坐下,卻擺出了長輩的架勢。
沒在意這些,王道坐下,陸副校長趕緊給他倒茶。
「王道,你這名字妙啊,帶著帝王之氣,可惜生在了和平年代,註定成就有限。我跟你師傅是故友,你叫我一聲師叔就好。」厚土自顧自的說著。
王道眼角抽抽了下,聞名不如見面,黃天厚土都快被人吹上天了,真的黃天大師還沒見過,不過這厚土應該是真的,卻讓王道很失望。
厚土大師見到王道時刻意露出了修為氣勢,好讓王道看穿修為,修為不賴,是鍊氣期。可惜才煉器一層,還不如王道,哪有資格跟黑玄相提並論。
修為不如自己,還拿架子,王道立刻好感大減,不冷不熱的說道。
「厚土大師遠道而來要見我肯定有重要的是,還是趕緊說吧。我還得去上課,不能久陪。」
陪厚土大師來的人立刻不滿的訓斥,「小子,給你臉呢,這麼沒規矩。放尊敬點,要不然讓學校開除你。」
他是想巴結厚土大師,可卻踢到了更硬的鐵板,王道笑了,看向陸副校長。
「這傻逼要開除我,你敢嘛?」
陸副校長一腦門汗,兩邊都得罪不起,後悔進來旁聽混臉熟了,趕緊說道,「我還有事,你們聊。」
說完他快步走向房門要跑,這時那位自以為是的領導發出生氣的質問聲。
「你罵誰傻逼呢?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你確實是傻逼,老夫都要親自來找的人,是你能訓斥的嗎?趕緊滾……」
發出這話的可是厚土大師,他親自來找王道確實是有事相求,現在恨不得掐死跟隨而來的人。
那看起來斯文的中年人傻了,比陸副校長冒的汗還多,意識到自己真是拍馬屁被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