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完事情之後,孟家人將凌風與黎雲留下,孟谷春滿含深意的一笑,先告辭去了後院。那裡是孟家女眷的住所,當然啦,也是孟家人的住所。不過此時那裡還住著兩個人。
黎雲看著孟谷春的離去,心裡雖然有點小九九,但是並未有任何的行動,敵動我不動,以免弄出是非來,不過還是在心裡多了一絲的防範。看著孟家人和凌風敘談兩個月來的經歷。或許能打聽些主子喜歡的事情,比如,那位神秘的人。其實自己也是很好奇的,誰讓主子一直在這個事情上有點反常呢?
「凌風,什麼時候帶老頭子去拜見拜見你那位主子?老頭我倒是很好奇什麼人能讓你心甘情願的打算以後服侍於他。」孟老將軍喝著茶悠悠的吐出自己心中所想。能讓凌風這小子信服的人看來可是個不同尋常的人啊。
您真有眼光啊,的確不是尋常的人啊,但是還是人啊。
所有人的目光一時都集中在了凌風的身上,除了黎雲依舊在悠哉悠哉的喝著茶,不過卻也十分的期待凌風的回答。喝茶不過是掩飾自己的好奇罷了。
「主子性情淡泊,並不喜歡凡塵之事,而且那裡本就是與世隔絕的地方,現在主子也很滿意這種生活,並不希望別人的打擾,所以現在主子應該不想見凡塵的人,再說您是長輩,依主子的性子,也肯定是來拜訪您,怎敢讓您奔波呢?」凌風真摯地說。但是話語中倒是十分的維護著自己的主子。
醫老頭聽到這句話肯定會咆哮的:那娃哪裡是尊老愛幼的人啦~
「哼,你倒是會說話,照你那主子的淡泊性子,只怕到時候老頭子早就爬進去棺材了。」孟老將軍斜睨了凌風一眼。臭小子,倒是老頭的臉面不夠大,請不來了咱去看也不行了?「你還健碩著呢!怎麼說這話啊,主子雖然淡薄,但是也架不住還有一群學生要出來闖闖啊,所以主子也應該會接接地氣的。」凌風倒是很隱晦的說出主子的事情。他倒是想說,不過主子應該會劈了他的,而且還有攝政王的人在這呢。
「照你這麼說,你的主子不會是個教師的先生吧,那不就是一把鬍子的人了。」孟谷齊訕訕地說,其實不怪他的,現在的教書先生都是幾乎上了年紀的。年輕的沒幾個,更沒有想譚書絮那麼年輕的。(譚:老娘也有29了,就是有29了,當然你要當是40也沒差啦。人家已經不小了。)
「其實主子還是十分的年輕的。」凌風此時倒是笑了。
「你別騙我們了,這教書的先生我看過的就有很多了,也沒見過有幾個是年輕的。」孟念舟顯然也覺得凌風所謂的年輕也就是那樣,不得不說這兩個父子的想法還真是同步啊。
「主子的確很年輕,也就差不多是諳清的歲數罷了。」凌風看著幾人的明顯不相信的表情,只能無奈的說出了如此令人震驚的事實。
孟老將軍的茶都忘端了,黎雲的眼睛也不再是放在了自己的茶水了,孟念舟父子都忘了合上嘴了,孟念曌的嘴角抽著。
他們剛才聽到了什麼?是幻聽了?還是······真的是事實?
主子說是個少年,看來應該還未成年,不過看來還真的是事實啊,果然是個角,難怪主子那麼的注重呢。其實主子你該注重的不是別人的事情,畢竟人家還未成年所以娶妻生子啥的也不需要你操煩啊,可是你的事情龍國上下都操煩了,你咋就不想想自己呢?黎雲肯定不會承認他只是想知道主子會怎麼對待夫人。那樣的生活······想到有個女子老是粘著主子的樣子,額,好可怕的說。
黎雲果斷的將視線轉回來。
「諳清才十二歲的娃啊!你確定你沒有記錯你的兒子的年齡?」孟念曌默默的看著凌風,眼裡是滿滿的責怪,這小子打仗打傻了?以前沒空教導孩子還情有可原,但是自己的兒子幾歲了都不知道的話就不可原諒了。門外的三人中一人尷尬之餘還有些不滿,另外兩人眼中的期許也慢慢的轉變成了失落。
果然其他人的眼神也都有些許責怪的意味。
這次換成凌風不平衡了,說真話還被嫌棄了。「我當然知道諳清只有十二的年齡了,那孩子出生之後我才去的戰場,我能不記得嗎,雖然我去了那麼久,但是我也想念我的妻兒啊,我不在他們肯定都受了很大的委屈。你們也別不信,我說的的確是真的,主子也就和諳清差不多的年紀,他的學生很多還多比他大呢?不過主子的威信倒是很大的,那群學生也蠻敬重他的,這次我打算帶著妻兒離開回到主子的身邊,我想諳清也會很喜歡那裡的,而且有主子教育諳清,我也十分的放心,明天我就會去接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說到了妻兒凌風心裡也多了幾分的凝重,卻沒有發現外面······
所有的人都無比的震驚,納尼,真的假的?
黎雲也震驚了,這哪裡是少年啊,這也算是小孩吧,主子應該很喜歡這個消息吧。黎雲扯了扯唇笑了笑,眼角瞥向了外面,笑容更深了,看來帝都是不需要去的了。也節省了我們不少的時間。看來這趟還是不錯的,賺的一手資料,尤其是······
「爹爹!」凌諳清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扎進了凌風的懷中。凌風看著眼前的人兒心裡卻是十分的震驚的。
「將軍!」許容月也進來了,眼裡閃著淚光。
看著凌風的驚愕,孟谷春很不厚道的笑了「你出事之後我們就擔心他們兩個所以就把他們暗中接過來了。」
「謝謝。」千言萬語此時也只能是這兩個字了。凌風起身將妻兒納入懷抱。
······
深夜。
凌風從凌諳清的房裡出來,看著兒子那笑意滿滿的睡容,凌風也有種重來就沒有的滿足感。
打開門的時候許容月正趴在了桌上睡著了,桌上還有一些還未弄完的針線,一幅還未完成的鴛鴦戲水圖,凌風溫柔的笑了笑,傾身小心翼翼的將許容月抱起,看著已經卸了妝的女子眼底下的那圈黑暈心底泛起了絲絲的疼惜。自己從來就未曾給一分的溫柔給她,她卻為自己生了一個那麼好的孩子,還收了那麼多的苦,是自己虧欠了她。將沉睡的女子放在了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也在她身旁躺了下來。
第二天許美人看到自己在某人的懷裡醒來的時候的那個場景,你們自己腦補吧。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