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者總是會得到人們的歌頌。
鼎天獲得了亞冠的冠軍,那麼以前所有的質疑自然而然的也就煙消雲散了,甚至連競爭對手們,也給鼎天送上祝賀。
國內的足球運動已經讓球迷失望了太久,在國際賽場上,戰績更是慘不忍睹。而這個亞冠的冠軍,顯然是一針強心劑。
哈曼教練更是被吹捧上了神壇,這位老教練本來就有世界盃冠軍教頭和歐冠冠軍教頭的頭銜,他並不需要一個亞冠冠軍教頭的頭銜來證明自己的執教能力,但是在球隊奪冠之後,老爺子依舊顯得很興奮。
其實哈曼也承載著比較大的壓力,作為世界頂級的教練,來到中超聯賽職教,本身就有一種殺雞用牛刀的感覺。而若是牛刀殺不了雞的話,那可就真的鬧笑話了。所以對於哈曼教練來說,他所帶領的球隊,必須是中超的冠軍,甚至必須要以比較強勢的成績奪冠,這才能夠不被人們所詬病。哈曼可不想在中超這個陰溝里翻了船。
更何況鼎天為了挖來哈曼,也是花費了大價錢,在哈曼團隊上的直接投入,就超過了兩千萬歐元,在加上應哈曼要求,大價錢買來的巴西球員,這一下子幾個億砸下去,讓很多球隊都瞠目結舌,當時甚至有很多人譏笑鼎天為不懂足球只會砸錢。
所以哈曼要向所有人證明,自己是值這麼多錢的,而這個亞冠的冠軍,也讓其他球隊意識到,鼎天幾個億投出去,真的是物有所值。
當然,鼎天俱樂部謀求上市的消息還沒有被其他人知曉,如果大家知道鼎天上市以後市值直接暴增到近二百億時,肯定會覺得花兩三個億弄來哈曼,真的是太便宜了。
亞冠雖然結束了,但是鼎天俱樂部的比賽並沒有結束,球員們獲得了三天的假期後,又重新返回俱樂部,開始備戰足協杯的決賽。
為了讓鼎天備戰亞冠,足協杯特意進行了讓路,推遲到了十二月份。這種推遲在現在看來是一件好事,鼎天獲得了亞冠臉色的冠軍,球員士氣正處於頂峰階段,球隊的人氣也是處在前所未有的峰值,甚至很多球迷覺得,鼎天獲得足協杯冠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中超聯賽冠軍,亞冠聯賽冠軍,再加上一個足協杯的冠軍,三冠王加身的話,可謂是完美的結局。
大多數的人還是希望看到完美大結局的,就像是電影院中,喜劇片哪怕是拍的很爛,也會有人捧場,大團圓結局的電視劇,也會比較容易得到二輪或者三輪的播出。一些悲情的故事,雖然可以讓人感動的流淚,但是卻很難勾起人們再看一遍的欲望。動畫片裡要是死掉一個重要的正面人物,不知道會給多少孩子造成童年陰影。
所以此時的鼎天足球俱樂部再拿一個足協杯冠軍,可謂是眾望所歸。甚至連對手球隊的一些球迷也覺得,鼎天應該拿到這個足協杯的冠軍。
足協杯決賽的結果最終也沒有什麼懸念,鼎天成功的捧起了足協杯,加冕了三冠王。而這個結果,對手球隊也能夠接受,畢竟在實力上,鼎天的實力的確是要更高一籌。而且鼎天的人氣旺盛,也讓足協杯決賽的票價高了不少,球隊也能多賺一筆。
……
鼎天旗下的豪華酒店中,俱樂部包下了宴會大廳,在這裡舉行了慶功宴會。
鼎天俱樂部以及一些其他相關的人都來到了這裡,相熟的人聚集在一起,分成了不同的小團體,隱約有一種涇渭分明的感覺。
這種聚會就是這個樣子,身份比較高的人會被安排在一起,比如哈曼,有專人安排單間就座。而那些自己找座位隨便坐的人們,關係好的自然而然的也湊在一起了。
球員和球員,教練和教練,管理層和管理層,大家也算是各做各的,互不干涉。
「李戴,到我這邊來吧!」克勞德衝著李戴招了招手。
李戴有些詫異,他沒想到克勞德會叫自己過去,要知道克勞德那裡坐著的可都是哈曼團隊的成員,兩位助理教練徳拉索和格奧爾格,隊醫馬拉洛尼等等。
李戴有些猶豫,按說他應該和金周泰、劉豪信那種人在一起就座的,大家都是鼎天俱樂部聘來的教練,在隊內也屬於教練的中層,地位肯定是比不上哈曼團隊的。
李戴依舊不知道,哈曼早已經打算招攬李戴進入團隊當中,所以哈曼團隊的成員,也就沒有將李戴當成外人,而是將李戴當成團隊的一份子來看待。
「來吧,李戴,我們這裡正好有個空位!」馬拉洛尼也衝著李戴喊道。
哈曼團隊的成員,在鼎天俱樂部歷來都是享受高人一等的待遇,他們都是外來的和尚,念的是不一樣的經,國內的教練們想要融入到其中也很困難。所以克勞德和馬拉洛尼的舉動,不免引來了大家的注意。
李戴只好頂著眾人羨慕與妒忌的眼光,走了過去,然後和克勞德等人坐在一起。
鼎天集團的董事長簫頂添也親自來到了現場致辭,球隊另外兩位股東,大陸集團董事長方大陸和金穗集團董事長谷建設也都短暫的出現在了宴會廳。
這三位富豪大佬肯定不會在宴會大廳里待著,他們有自己的單間,而蕭鈺楠這種高級的管理層,也沒有繼續留在宴會大廳里。
酒局飯局裡,當領導不在的時候,氣氛反而會更活躍一些,而且宴會吃的也是自助餐,大家敞開了吃喝,很快的,整個宴會廳內就充斥著一片歡聲笑語。
克勞德捧著一大杯白酒,醉意濃濃的說道:「你們國家的白酒,我最喜歡的就是這個茅台了,喝多了也不會頭暈,到床上睡一覺,第二天醒過來也不會有宿醉的感覺。」
李戴無奈的笑了笑,這老外們也是不知道輕重,有些老外甚至拿著五十三度的茅台當成香檳這么喝,喝醉是再正常不過的了,而且茅台不像某些白酒有辛辣的味道,老外喝茅台時不覺的嗆口,更是毫無顧忌的一杯杯灌下去。
李戴本想勸勸克勞德,讓他少喝一些,畢竟酒喝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情,可是看到他正在興頭上,李戴也就沒有開口阻止,讓克勞德喝一個盡興。
就在此時,從遠處走來了兩個青年,前面那人穿著一身休閒西裝,後面的則乾脆是一身普通的休閒服打扮。
兩人穿梭在宴會大廳中,直接向著李戴走來,而大廳中人來人往的,李戴也沒有注意到這兩人,直到他們走到跟前,李戴這才發覺。
「你就是李戴?」為首的那人開口問道。
李戴抬起頭來打量著對方,他並不認識這兩個人。
「這兩人是誰,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不過既然能夠出現在這裡,肯定不是外人,要麼是俱樂部的人,要麼就是和俱樂部有關係的人。我對這兩人沒有任何的印象,他們應該不是俱樂部的管理層,可能是集團里的人吧!」
李戴想到這裡,點了點頭:「對,我就是李戴。二位是?」
「我叫谷樂峰!」為首的那個青年冷冰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