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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撩不敢當[快穿]
此為防盜章 梁楚虛偽地說:「怎麼好意思啊, 這可是你的包子啊。」
謝慎行笑笑不說話。
庭院很大,當初乘涼搭小蚊帳的大樹重新枝繁葉茂了, 嬌嫩的花苞俏生生的立在枝頭。梁楚把嘴裡的食物吞下去,然後感覺站著吃包子有點傻,往旁邊挪了挪蹲在地上吃。
板牙熊從口袋裡探出半個身體,小小的爪子扒著他的衣服,梁楚對它來說太大了, 像是一面大峭壁, 板牙熊攀著大峭壁問:「包子好吃嗎?」
梁楚說:「好吃啊。」
板牙熊說:「我不信, 您給我嘗嘗我才信。」
梁楚趁謝慎行沒有注意, 撕了點包子皮給它, 板牙熊爪子抱著包子皮填進嘴裡,嘴裡含著包子皮伸爪說:「再給口餡唄。」
梁楚給它一口餡, 板牙熊把餡也一起填進嘴裡,這才鼓鼓囊囊嚼起來。
&吃, 好吃!」
梁楚說:>
吃著吃著眼前出現一雙大號運動鞋, 梁楚抬頭,先看到一雙修長的腿, 胯間曖昧的鼓起來一塊,掠過胸腹,再往上是謝慎行的臉。
梁楚默默往旁邊轉了九十度, 怎麼能對著腳吃東西呢……
梁楚把最後一口包子塞進嘴裡, 謝慎行半蹲下來給他擦手, 垂著眼睛不經意的姿態:「荊宏傑是你哥, 不要跟他置氣。」
梁楚愣了愣,登時有點緊張,謝慎行怎麼突然說這種話……是看出點什麼了嗎,他表現的很明顯?
梁楚趕緊問板牙熊:「我崩人設了嗎?我覺著我剛才演的挺好的。」
板牙熊吃到包子很高興,輕快地說:「沒崩呀!」
梁楚鬆了口氣,看著謝慎行思考怎麼回答,過了一會兒才保守的說:「你不要自作多情,我不是為了你。」
謝慎行笑了,此地無銀,他反問道:「我有說是為了我嗎?」
梁楚被噎住了,感覺跟謝慎行說話真費勁,老是挖坑,他甩手站起來不想理他了。
今天起床本來就比平常早一會兒,吃飯也快一點,謝慎行放過他沒再追問到底,說:「今天騎車帶你去學校。」
梁楚猶豫一下說:「不了吧,時間來不及了。」
其實初夏的季節清涼舒適不冷不熱,騎騎車吹吹風挺愜意舒服的,但他不能再虐待謝慎行了……荊家離學校很遠,駕車都要二十多分鐘,當然這只是客觀原因。梁楚心想我不會給你利用我的機會,利用我的體重鍛煉你的身材的機會,好歹一百多斤呢,你騎車騎出了結實的肌肉,我坐車坐出了軟屁股……
還是一起坐車,一起長肉吧。
謝慎行看了看表,回答道:「來得及。」
說完不等梁楚再想出其他拒絕的話來,人已走去推車了,梁楚幽幽嘆息了一聲,謝慎行到底哪裡來的精神頭,大老遠騎車去學校,為什麼他就懶著不愛動彈。
清晨的陽光溫度宜人,梁楚又想蹲下了,正好這時荊文武遠遠的藏在大門口,只露出半截身體拼命朝他招手。梁楚知道他怕他爹,荊宏傑教子嚴格,自己不愛讀書,譏笑謝慎行,卻對荊文武寄予厚望,自從去年荊文武考上和謝慎行一座高中,荊宏傑走路都帶著風,不是不驕傲的。
好景不長,荊文武排在普通班,名次也不拔尖,在兩百名上下徘徊。荊文武臉色又難看了,見他一回訓他一回,荊文武給罵怕了,處處躲著。
梁楚慢吞吞走過去,荊文武咬著一片麵包,也推一輛自行車,笑嘻嘻說:「可讓我逮住你了,今天我跟你們一起去學校!」
荊文武晃了晃車把手,這兩個人太不夠意思了,明明住在一家,在相鄰的學校上學,本應同路一塊走的。誰知謝慎行成天帶著梁楚開小差,甩了他騎車上學,回回剩他自己孤零零坐車。
今天他也搞來一輛自行車,可算跟他小叔叔匯合了。
荊文武這兩年也在猛躥個子,男孩子長得高能加很多分,只要臉長得不是太嚇人,十六七歲的少年一腳蹬著踏板,一腳挨地,端的是意氣風發神采飛揚。
荊文武熱情地說:「荊可!你今天坐我車,我帶你啊!」
梁楚一聽那太好了,說:「好啊。」
等到謝慎行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準備出發了,謝慎行推著一輛深色的山地車,很簡單大方的款式,是他自己買的,實際上自從讀高中謝慎行已連學費都不用荊家幫交了,平時參加各種比賽獎金也有不少,據說還在研究股票。梁楚也不知道真假,反正看著不缺錢的樣子。
梁楚剛吃了包子有味道,剝了顆水果硬糖填進嘴裡,一邊朝謝慎行說:「我今天不想坐你的車,我跟荊文武一塊走,你自己走吧。」
謝慎行看了兩人一會兒,神色隱晦不明,荊文武讓他看的渾身發毛。他看了半天,也沒有說什麼,只微抬了下巴,示意他前面先走,隨後跟上。
荊文武心裡暗暗叫苦,他屈指可數的跟謝慎行一起出門都比較習慣在後面跟著,現在騎車在前面要有多彆扭就有多彆扭,沒什麼主見了,怕騎得快了騎得慢了犯錯。
好在那位謝大爺沒有嫌這嫌那,不管他速度加快還是減慢,都不慌不忙在他身後兩米。荊文武有時候自己也犯嘀咕,因為謝慎行很少關注他,在他印象里甚至是幾乎沒有過的,但每次見了他都像是幼童見到了長者,需得小心翼翼畢恭畢敬。
該不會是小時候留下的後遺症吧……他小時候就挺怕他的。
荊文武幸福的胡想八想了片刻,沒多長時間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沒辦法想了,只覺得渾身發酸無力,又擔心後面的人嫌他騎得慢,努力堅持快一些,但實在太累了……啟程的時候還能保持平穩的用鼻子呼吸,現在張大了嘴呼哧呼哧喘氣:「我的媽呀,荊可你屬豬的吧,咋這麼沉啊!」
梁楚說:「你少胡說八道,謝慎行以前帶我一路也沒說我沉啊,現在走了還不到一半你就不行啦?」
荊文武慘叫:「我以為快到了!」
荊文武受不了了,又騎了一百米,身體往車把的方向壓低用力,沒起多少作用,自行車開始歪歪扭扭在路上畫圈。
梁楚抓著前面的扶手坐的穩穩噹噹的,絲毫沒有被影響,荊文武說:「咱倆換換,你帶我一段,然後再換過來。」
梁楚說:「那不行,我拒絕。」
荊文武:「……」
梁楚說:「你怎麼這麼沒用啊,好歹還是籃球隊的呢。」
荊文武惱怒道:「我打球的時候可沒背著一百多斤的你!」
梁楚把糖塊壓在舌頭底下,說:「你加油騎,趕緊騎,我是為你好啊,你看謝慎行身材比你好多了,就是馱我馱出來的,等你騎到學校,身材也能變好了。」
荊文武說:「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好意思一直坐著嗎,咱倆換!」
&車累一身臭汗,我才不騎,你太慢了,不能快點嗎,要遲到了。」
荊文武閉了閉眼睛,捏閘停車,轉身就把梁楚推下去了。梁楚被推著往前踉蹌了兩步,謝慎行緊隨在後,一手扶住車把一手攥著他手臂拽到面前,避開旁邊經過的行人。
荊文武飛快地說:「又懶又沉又話多,還給你了。」
說完乾脆利落一蹬踏板,迅速向前馳去,生怕有人追上來。
梁楚看看飛速遠走的叛徒荊文武,又看了看謝慎行,乖巧地說:「你好。」
謝慎行似笑非笑看他。
梁楚怕他說剛才不是還不想坐他的車嗎,搶著說:「荊文武怎麼這樣啊,我說不坐他車,他非讓我坐。」
謝慎行忍住笑,拍拍他的頭道:「上來吧。」
夏風徐徐,早晨的風很涼快,謝慎行速度不算太快,但很平均,仍然很快趕超了荊文武。那傢伙拋了包袱,剛開始騎的時候變得輕巧了,這回走了一半路,又沒力氣了,不過這次不算太丟人,還在慢吞吞蹬著車。
梁楚經過他,坐在後座跟他擺手再見:「你慢慢騎啊,我在遠方的學校等你。」
荊文武不理他。
兩輛車離的很遠了,梁楚還在回過頭跟人說:「我的命怎麼這麼好啊,你是不是特別嫉妒。」
荊文武氣的一陣猛蹬。
謝慎行搖頭,無聲說了兩個字:「賣乖。」
很快到了學校,謝慎行呼吸平緩,只有小臂有薄薄的汗,梁楚清清爽爽,從車上跳下來。
而荊文武被甩在後面,過了十分鐘才趕來,到了學校喘的像條死狗。
謝慎行拿著梁楚的書包,兩人一起走進初中部,雲新中學的初中部和高中部雖然相鄰,但實質上並不是一所學校,初中部不能直升高中部,和其他學校一樣看中考成績。
剛走進校門,預備鈴聲就打響了,梁楚嘴裡的糖才吃了一小半,摸了摸口袋沒帶紙巾,其實他從來沒帶過……梁楚側頭問謝慎行有嗎,他得把糖包起來扔掉。
謝慎行頷首,道:「你吃糖了?」
梁楚點頭:「是的啊。」
謝慎行問:「什麼味道?」
梁楚上下兩排牙齒咬著糖球張開嘴給他看,謝慎行捏住他雙頰強迫繼續張嘴,手指伸進他嘴裡把糖球捏了出來。
梁楚皺眉道:「你幹嘛啊?」
謝慎行笑答:「你不是要扔了?」
那你也不能隨隨便便捏別人臉啊……而且糖塊上面好多口水,很髒的啊,反正他不會用手碰別人嘴裡的東西,除非是他家的小孩。
梁楚奇怪地看謝慎行一眼,他怎麼能不嫌棄。
謝慎行落後他一步,何止是不嫌棄,他捏住糖球緩緩送進嘴裡,重重吮吸他的味道。
果然很可口。
梁楚的教室在三樓,快要打上課鈴了,外面仍然聚著三三兩兩的學生。教室里有矜持的、害羞的少女假裝和朋友談話,餘光卻齊齊掃向窗外。
謝慎行在雲新一中快封神了,這位神人沉默寡言,少有言辭,鮮少參加社交活動,看起來極為冷漠沉悶難以接近。就算他看起來很無趣,仍然很受歡迎,尤其對女學生,想著如果能和他成為伴侶一定會是十分令人羨慕的事情,如果能走進他心裡也肯定是一件很富有成就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