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飛在符陣派內過的非常愉快,心情也大好,這都源於他的煉器水準大漲。
現在他每日都要煉製一到兩件靈器,有時自己單獨煉製,有時李道極也會在邊上看著,有啥不對的地方立刻指出。
就這樣,這煉器的水平就日日增長,一些野路子不規範的方法和手勢,也全都變成規範化,基本也能做到煉器時,沒一絲多餘的動作。慢慢在向李道極靠攏。
晚上,還有打折的丹藥服用,洞府內的靈氣也很濃郁,這小日子過得優哉游哉愜意舒暢。
打坐之餘,還讓候岳峰替他去符陣派的藏書閣,找些和煉器有關的書籍,一個人細細揣摩。
候岳峰這小子,也過上了好日子,沒人在那他當笑柄開涮,小猴子的笑容時常掛在臉上。
蕭雲飛是個對生活要求極為簡單的人,只要能有個打坐鍊氣的地方就成,其他都可以減省。
專門派來伺候蕭雲飛的候岳峰,除了難得替蕭雲飛買些丹藥,借幾塊玉簡,其餘時間都在修煉。
不會瞧不起人的蕭雲飛,也和於他年紀只小了兩歲的候岳峰,也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這天幹完活,蕭雲飛回到洞府,看到候岳峰一個人拉長了臉,在哪兒長吁短嘆。身上的衣服,也像是被拉扯破了。
「怎麼,何人打架鬥法輸了」,蕭雲飛了呵呵鬥法問。
「鬥法倒好了,算了,誰讓咱是五靈根的廢物呢,受點氣也是正常的,這種事多了去了」。
候岳峰即像是在自憐自哀,又像是在訴苦。
「怎麼回事,說說,有機會我幫你在打回來,憑啥咱要受人欺負」,蕭雲飛倒有些打抱不平。
候岳峰告訴蕭雲飛,今天去幫他去藏書閣借玉簡,在藏書閣正巧碰到門派內的大王吳常輝。
此人是門派內的一大惡霸,仗著他爺爺是門派的金丹老祖,一直眼高於頂看不起人。自己經常受他的氣。
門內受過他氣的人多了去了,只要是境界低於他,或是家裡沒啥背景的,他都會冷言酸語的嘲諷幾句。
「哪位金丹老祖的孫子,這麼霸道」,蕭雲飛問。「是符靈子魏大中魏老祖的孫子」。
候岳峰看到蕭雲飛還有些不解,自己就先解釋開了。
說這魏老祖原本也是個沒啥背景的散修,後來築基以後,就招贅到界山中部的小家族吳家。
所以魏老祖姓魏,他的孫子姓吳,「哦,原來如此」,謎題解開了,蕭雲飛恍然。
侯岳峰還說,據說這魏老祖已經八百多歲,還是金丹初期,已經幾乎沒有在上升的機會。
現在整日閉關不出,想多活幾年,在為符陣派鎮守一些時日。
說道符陣拍的秘辛,蕭雲飛來了興趣,又問,「那飛霞子長老年紀多大了,他也是金丹初期吧?」。
候岳峰點點頭,意思是飛霞子老祖,同樣是金丹初期。「飛霞子老祖大概也有七八百歲了」。
蕭雲飛心裡暗自琢磨,難怪符陣派一派頹勢,原來是鎮守山門的兩位金丹老祖都快要不行了。
這不過上百年的時間,先後都要做坐化了。這門內就沒了當家人,難免會被人呢欺負。
百年時間,對世俗來說已經是很長了。可對修仙之人來說,不過是很短的時間而已。
岔開話題,又回到候岳峰得得事情上去。
「那行,今後不管到那兒,我都跟你一起去,看看誰還敢欺負你。不管他是金丹的孫子,還是元嬰的外孫,我誰也不怕,這天下總有說理的地方」。
「多謝師兄幫忙」,候岳峰開心極了,自打進入符陣派,就沒人替他幫過忙出過氣。
美得他眉開眼笑的,只冒鼻涕泡,還連連作揖打拱,連聲感謝。
幾天後機會來了,在飯堂,還真箇鍊氣九層,走路時抬頭看天,長得身材修長白白淨淨的公子哥,又盯上上矮小的候岳峰。
其實候岳峰還真沒招他惹他,離開遠遠的,也還會有人找他的麻煩。蕭雲飛心說,這人大概就是吳常輝吳大少。
就蕭雲飛走過去,想攔住吳常輝這短短的幾步路的時間,候岳峰已經挨了兩巴掌。
打的候岳峰話也不敢說,只是一個勁的往後躲,可越躲人家越來勁,巴掌揮的更歡了。
吳常輝身邊,還擁簇這幾個起鬨的小嘍囉,在哪兒肆無忌憚的咋呼。
蕭雲飛上前一把抓、攔住了吳常輝正在揮動的手臂,說「吳公子,你幹嘛老師欺負老實人呢,有本事去外面和人鬥法多顯本事」。
吳常輝一愣,問道「你是誰,又是這廢物什麼人,與你有什麼乾洗」。
「候岳峰是照顧我生活的助手,他沒做錯什麼,你打他就是不行。至於我,是你們請來幫助煉器的」。
蕭雲飛很照顧候岳峰的面子,沒說他是自己的侍者。說話間,就圍上了一大群群人,子看熱鬧。
吳常輝看到蕭雲飛的境界,臉上的輕蔑之色又浮現出來「不過是個鍊氣七層,也敢管我的閒事,你配嗎」。
「配不配自有公理在,我還是那句話,有本事去挑戰強者,別他麼老是欺負弱者,那顯示不出你的本事,反而只會讓人看輕」。
吳常輝一臉譏諷的說「挑戰強者,那也要有這個實力,就憑你七層的實力額,也想和我斗」。
說完,吳常輝不宣而戰,猛然間全身得到法力外放,直撲蕭雲飛而來。
既來之則戰之,這不是客氣的時候,蕭雲飛也發力外放。兩股強大法力碰撞在一起,掀起一股無聲的狂瀾。
如同奔涌的洪水在肆虐,邊上的桌子椅子全都被震得四散飛揚,就連吳常輝身邊的小跟班小嘍囉,也被這個股強大的威壓,給壓得後退了好幾步。
還有人因為境界低下,既然被強大威力,給震得到下了。
霎時間,所有人都明白,這兩人是勢均力敵的對手,一場大戰不可避免。有閒心的還在心裡嘀咕,「好極了,有好戲看了」。
蕭雲飛笑眯眯的對吳常輝說「怎麼樣,鍊氣七層能管閒事嗎,有興趣咱們一起進山,看看誰獵的妖獸多」。
「本大少沒拿閒工夫,誰像你整天多管閒事」,說完,又指著候岳峰說「小子,等他走了,你有的苦了」。
說完,一溜煙的走了。
邊上看熱鬧的此事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說「師兄,多謝你替咱們出了口惡氣」。
還有的說「師兄,你怎麼不打他一頓,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懂點道理」。
「人家有個好爺爺,誰讓咱沒有那後台呢」,蕭雲飛半真半假的說。圍觀的人這才冷靜下來,「額忘了,差點闖大禍」。
幫忙幫到底,蕭雲飛又在丹香閣,為候岳峰買了兩瓶最好的補氣丹,讓他儘快漲上一層的功力,也增加點自信心。
哪知道候岳峰激動地眼淚都下來了,說「自從進了符陣派,還沒得到過這麼多的丹藥。蕭師兄,你就是我的親大哥」。
「好了別哭了,誰讓咱們有緣分,幫你就是在幫我,明白不」,蕭雲飛不停地安慰這苦孩子。
回到洞府,蕭雲飛還將練功房讓給候岳峰,要他在裡面閉關修煉,兩瓶丹藥沒吃完就別出來。
符陣派的一大禍害吳常輝,在飯堂吃了個癟,這個消息很快就在這小小的門派內流傳開來。
幾乎所有人都對此事津津樂道大談特談,說得越多心裡就越痛快。
而正主吳常輝,已經悄悄的返回老家吳家堡,去相親去了。哪裡還有一位他日思夜想的大美女,正等著他迎娶。
經過三個月的苦修苦練,蕭雲飛的煉器技術,已經完全鞏固,成為一個真正的中級煉器師。
每日裡忙個不停,煉器,煉器,再煉器,忙的昏天黑地。除了下地火室煉器,就是返回洞府修煉,一刻都沒有休息過。
李道極也很佩服蕭雲飛的頑強毅力,心說還真是撿了個好幫手,大大的減輕了他身上的壓力。
技術上手了,蕭雲飛心裡就開始研究,儲物袋裡黑甲蜈蚣的甲殼,以及蜈蚣的兩根觸鬚。
黑甲蜈蚣的甲殼做盾牌,那是沒的說的。可那兩個細長靈活的觸鬚也不可放過,那也是件不錯的煉器材料。
畢竟是四級妖獸身上取來的上好材料,不用實在是可惜了。
至於做什麼,蕭雲飛想了好長時間,才想到要做一副軟鞭。
黑甲蜈蚣的兩根觸鬚,本來就是這妖獸當鞭子用的,而且這觸鬚上還有微微的毒性,做成鞭子,還能在增加點威力。
用神識探查一下儲物袋,裡面材料倒也不缺,遂開始在心裡盤算起煉器的步驟。
一想到這鞭子要送給柳鶯,這肚裡的饞蟲又開始活動好起來。這才想起,好長時間沒吃上柳鶯做的烤肉了。
有找了個機會,向李道極提出這段時間實在是累垮了,想休息幾個月調劑調劑。
一提起休假調養身心,李道極就開始大嘆苦經,說活多人少,誰也不能撂挑子。
要蕭雲飛自堅持幾個月,等到差不多的時候,他自會讓蕭雲飛休養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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