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華夏娛樂》提了一些建議,貢獻了自己的力量之後,許止要去往另一個地方了。
蘇薔家!
今天依舊是狼牙直播無法開啟的一天,但是許止有自己的安排。
許止已經成為了果汁音樂網的老闆,這條消息暫時還沒有發布出去。
許止雖然有了幾首歌,但是都沒有正式的錄製版本,也就沒辦法上傳到果汁音樂網上。
所以,許止今天的任務,就是把之前的幾首歌錄製出來。
許止目前一共拿出了四首歌。
《被馴服的象》、《我的果汁分你一半》這兩首歌,許止已經在蘇薔家弄好了伴奏,但是之前的《其實我還好》以及《演員》這兩首歌,則需要編曲。
好在許止現在已經輕車熟路了,昨天寫好了編曲,今天去就可以直接操作。
許止開著車子來到了蘇薔家。
讓許止意外的是,今天蘇薔的父親蘇中嶽也在家。
蘇中嶽高高瘦瘦,頭髮銀白,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很是儒雅。
蘇中嶽見許止進來,微笑著迎接了他。
「許止啊,今天終於見到你了,前兩次來,我都不在家,你的歌我聽了,都很不錯,我很喜歡。」
許止忙道:「謝謝叔叔,給您添麻煩了。」
「唉,不麻煩,我看我女兒喜歡得很,以前都睡懶覺,今天知道你要來,早早就起來了。」
說著,蘇薔來了:「哎呀,爸,你忙你那什麼征歌去吧,別說我了我帶許止下去了。」
說著,也不等兩人再說什麼,蘇薔就拉著許止去了地下錄音棚。
蘇薔邊走邊說:「這幾天不能直播,我倒是覺得有些無所事事了。」
「我倒是很忙呢。」
「那倒是,我看你在網上和那些人戰鬥得不亦樂乎,倒是也精彩呢,尤其是那個微博,一二三四五六七,忠廉孝悌禮義廉,我一開始還沒看懂,後面看別人評論才懂,哈哈哈,你真是罵人都別具一格呢。」
許止道:「有人說完歌詞寫得沒文化,那我就寫有文化的,可惜他們又看不懂。」
「我怎麼感覺你在罵我呢」
「我可不敢罵你,我還要你幫忙呢,你要不幫我,我今天可忙不過來。」
「這還差不多,我們開始吧。」
許止拿著編曲譜開始了編曲,兩人弄了一下午,算是弄好了《其實我還好》以及《演員》這兩首歌的伴奏。
兩人弄好的時候,蘇中嶽下來喊兩人吃飯。
許止說:「我請客,我們出去吃吧,今天夠麻煩你們的了。」
蘇中嶽笑道:「花那錢做什麼,我都已經做好了。」
許止上來一看,蘇中嶽已經做了一桌子菜等兩人來了。
許止先是一陣不好意思,接著是一陣佩服。
「叔叔,這些都是您燒的?」
「我爸手藝好著呢!」蘇薔驕傲地說,「保證你吃完,以後來我家都不會想著出去吃了。」
許止被蘇薔這麼一說,倒是狠狠地期待了起來。
蘇中嶽道:「我呢,也是因為這個女兒嘴巴太刁,所以迫不得已,學了點廚藝,也沒那麼好吃。」
許止見他這麼說,就猜到蘇薔從小沒有母親,這種事情他當然也不好過問,但是對蘇中嶽這人心裡多了幾分佩服。
許止一看那一桌子飯菜,色香味俱全,頓時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三人坐下一起吃了起來。
果然,蘇中嶽的廚藝十分優秀,許止吃得津津有味,吃了兩大碗,要不是許止不好意思,還能再多吃一碗。
吃完後,許止忙起身,要去洗碗,蘇薔也跟著一起。
蘇中嶽本來攔著許止,說他是客人,但是後面來了一通電話,他去接電話了。
許止和蘇薔兩人洗完碗,蘇中嶽還在那打電話呢。
許止聽力太好,零零星星也聽到一點。
好像是關於什麼征歌的事情。
許止想起剛來的時候,蘇薔也對他說讓他管他的征歌去,於是忍不住問:「蘇薔,你爸是幹嘛的?」
「我爸呀,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音樂製作人,現在是國家音樂學院的教授呢。」
許止恍然大悟,難怪蘇薔唱歌那麼好,感情是基因好啊。
國家音樂學院的教授,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勝任的,蘇中嶽的音樂造詣肯定是很強的。
蘇中嶽以前是音樂製作人,家裡有個錄音棚,也就好解釋了。
「你爸說的那個征歌,是什麼?」
「嗨,這不,馬上要畢業了嘛,他們學校,當然,也有一些教育部門,一起搞了個征歌活動,要寫畢業歌曲,作為今年的畢業之歌,我爸是評委之一,其實每年都有在征歌的,只是流傳出來的歌不多,大多都只是畢業的那一兩天火一下。」
許止頓時就想起了自己昨天和李瑤說的,要走上層路線。
這不,上層路線的橋樑就來了!
這可不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嘛!
國家音樂學院,還有教育部門,那可都算是官方的機構了。
「這征歌,有什麼要求嗎?」許止問。
蘇薔道:「這個要問我爸」
說著蘇薔似乎想到了什麼,道:「對呀,我怎麼把你忘啦!你可以參加嘛!寫歌不是你拿手的嘛!」
正說著,那邊的蘇中嶽頗為不悅地掛了電話。
「爸」蘇薔準備找蘇中嶽說許止的事,結果看蘇中嶽臉色難看,改問道:「你怎麼了?」
「他們要定洪洲寫的那首歌,但是我不同意!」
「洪洲?」許止眉頭微微一皺。
這洪洲,是個創作人,水平在目前華夏來說,也算是很高。
但是這傢伙前兩天發了微博,暗示許止的歌不是自己現場創作的,搞得很多人都覺得許止那些歌都是事先寫好的。
許止本來對他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印象,但是就是因為這次的事情,許止很瞧不起這樣的人。
洪洲作為國內一線的創作人,要是自己真的打死都不願意和顧濤他們妥協,顧濤他們也不會太過強迫他們,更不可能雪藏他們。
可是洪洲沒有抵擋住顧濤的威逼利誘也好,糖衣炮彈也好,總之,他最後還是和惡勢力妥協了。
意志不堅定的人,永遠成不了大事。
許止問:「蘇叔叔,洪洲可以參加的話,我是不是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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